天神的童养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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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姐姐真的觉得我会嫁给他?”我开心的笑着坐了下来,拿出我昨天在家里织的星云拿给织女看:“你觉得我绣的怎么样?”
我的话才刚刚说完,织女的手就打掉了我手里的星云,她激动的喘着气,刚才还满是迷雾一样的眼睛瞬间清明。“你……”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你只看到了他和碧瑶?”
“嗯。”我想起了镜子里倒映出碧瑶躺在床上,他面无表情站在床沿边将手里的孩子递给仙使的场景。我没有在意织女的这番举动,这些天我都习惯了,她老看着我出神,眼里满是悲伤。
我将星云捡起来拍了拍,这个可是我花了好些天才做出来呢的,上面满是星光璀璨,我还在正中央用星星绣了一个和我额头一样的印记,想着等完工了,就可以将它串连起来当一个好看的小吊坠。
织女的手有些颤抖,她的眼里多了一份绝望:“重新做一个。”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赶制出来的呢。”我说着生怕织女来抢,于是就跑着出了鸳鸯楼。也不知道最近织女到底是怎么了,总这样看我,真是讨厌。
尚衣阁的试衣间内,我隔着厚重的帘子向外面的小青蛇将今天的整个情况都说了一遍,末了叹息道:“织女姐姐会不会太过于思念夫君和孩子,所以神志不清了?”
“有可能。”小青蛇声音十分的赞同。
“就是!”我说着就拉开了那厚重的帘子,看向坐在对面椅子上身穿同样红色喜服的小青蛇,他手里把玩着朱雀送给我的褐云石坠,眼里满是刀光剑影像是恨不得将那坠子捏碎了般。
我一见他那样子,也不顾身上厚重的喜服,赶紧跑朝他那里跑,生怕他一生气就将坠子给毁了,花雀说这个坠子的用处可大了,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它毁了!
只是我还没有跑过去,他就先我一步将那坠子一抓,我就看到那褐色的粉末从他的指缝间流出随着风飞散开。
“哎呀!六殿下,您不要可以赐给我呀,真是可惜了……”花雀在一边摇着头,眼里满是怜惜。
“你……”我生气的怒指他。
他抬起头来,在眼光落到我的身上时瞬间发亮。
我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伸在半空中的手被他的手掌包裹了起来,让后跨出一步将我紧抱住,嘴角带着得意的笑说道:“你有了我这块免死金牌,还要那东西做什么?放在家里我都闲占地方。”
“呸呸呸,那是我的东西,我要不要你管的找吗!”
“当然管得着,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管不着?”他说的理所当然。
“呸呸呸,也不拿块镜子照照,你以为你是我家公狐狸吗,真是不要脸……”我说着就扭过头不去看他。
一旁的花雀笑了起来:“仙子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六殿下明明就是在乎你,对那坠子吃醋呢。”
“醋醋醋,回去我给他一摊子醋给他吃去。”爱吃醋,看我不酸死你!
小青蛇没有理会我的那番责骂,只是抱着我,将下巴抵在我的头上,轻声道:“这样看起来,的确是要比公狐狸配很多。”
我翻了翻白眼,“配个……”还没说完,顿时被那镜子中倒映的画面给忘得一干二净。
倒影里,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小青蛇笑的无比自信,他揽住同样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嗯,的确配。”他声音很温柔,抱着我的手臂很软却很用力。
“就这身了。”小青蛇开心的环着我的肩膀转过身朝花雀说。
花雀终于如释重负。话说我和小青蛇的喜服也早该定下了,但花雀每次送来的喜服都被小青蛇以不妥为名给退了回去要求重做,眼看着那婚期越来越近要在不定下只怕是来不急了,但是对于小青蛇这一种完美主义者,是看不得任何差错的,无奈竟然今天才正式定下喜服。
对于今天的那套喜服小青蛇十分的满意,一路上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脸上都快笑开花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织女看我时的目光,像是有好多好多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一样。
晚上我趴在小青蛇的肩膀上,手轻轻摸过他肩膀上被我咬出的淡淡的快要消失的六个齿印,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说:“我们不会真的要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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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趴在小青蛇的肩膀上;手轻轻摸过他肩膀上被我咬出的淡淡的快要消失的六个齿印;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说:“我们不会真的要成亲吧?”
小青蛇的胸上下起伏着;他嘴里发出笑声:“就算不成亲,你也已经印上我的标签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我有些生气;故意的抬起头又朝那伤口咬下去。他没有阻止我,而是无声的随我撕咬;甘甜的血在我嘴里迷漫开来;我睁着眼;看到血从他白玉似的皮肤滚落下去,在洁白的床单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花。
他很安静,呼吸也分外的均匀;像是任我宰割一样。终于,我咬的牙齿酸软,才从他肩膀离开。我能顾感觉到他的血从我的嘴角往外流,一直滑落到我的脖子胸前。“不怕我咬下你的肉吗。”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压抑的呼吸不过来。
“你会吗?”他淡淡的看着床顶,像是在看千层的雾,怎么看也看不透。我看到他眼里的愁苦,见惯了意气指示孤高自傲的他,再看到满是愁思满脸纠结的他,让我感觉很不真实。
我讨厌那种被人忽视的感觉,于是起身跨坐到他的身体上,俯身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到我脸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如常。在他黑色的眼里我看到满嘴是血的自己。
“好吃吗?”他说。
“好吃。”我说着就向他吻过去。
那场性事十分的激烈,我们就想死角斗场里的斗士一样,试探着对方的底线,重来,然后又重来。就像是世界末日一样,不耗光对方所有的力气誓不罢休,就好像随时要置对方死地。
“为什么不娶碧瑶。”体内强烈的感觉依旧继续,我闭上眼继续回味着,但说出口的话却极为的认真。
“还没到那个地步。”他声音平静,一点也不像刚从□中结束。
“多一个盟友总是好的。”我说。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他避开我的话,转而狐疑的看着我。
“我是怕你带我下地狱。”
“你放心,去地狱的只会有我。”他说完又翻身朝我袭来,已经不需要任何前戏了,一切都很熟悉,配合的也十分融洽,但我依旧觉得这种东西很奇怪,即使真的很舒服,但是总容易让人迷失。
然后我就想到了碧瑶:“你和她也这样吗?”
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脸上,他笑的无比狡黠:“怎么,吃醋了?”
”我不爱吃醋。”我说的极其认真,我一吃醋就会过敏,我没事吃什么醋,完全好奇。“你和她用的什么姿势?”我问。
“不知道。”他简单的敷衍过去。之后过了好久他的声音才又响起:“我那时醉了。”
我沉浸在感官中,好久才反应过来那句话说的是什么。醉了?醉了就上床了?
我们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昨夜实在是太过激烈,以至于我做梦都是在交欢,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太沉醉了,不让以后换了公狐狸适应不过来怎么办。
我看了看旁边睡得和一个死猪一样的小青蛇,拿出脚肆意的踢了踢他,他却只迷迷糊糊的抱住我的脚,小声的嘀咕着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谁要死了吗?对此我十分同情,接着我想我同情的更加应该是我自己。
尚衣阁做东西真的很快还没有一天那套喜服就又重新赶制出来一遍,小青蛇万事俱细,喜服都要全新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诱惑,趁着小青蛇不在就偷偷的穿了起来,可是一穿却发现这套喜服和我昨天穿的竟然大了一个尺码,而且做工绣花也比昨天精致,更为华丽。
就在我准备脱下衣服时,花雀就更着紫星进屋了,花雀看到我时一丝换乱迅速的在眼底闪过,她笑着满是歉意:“都是我那小厮,怎么练喜服都能送错,还好被我发现了,要不这穿到婚礼上去那怎么得了。”她说着就主动过来为我宽衣:“一沙仙子,您千万别见怪千万别说出去,要不我们这尚衣阁到今天就算是截止了。”
“你们雀族的人那么会做生意,怎么会关门呢。”我看着脱下来的喜服说。
花雀的手一顿,说道:“哪里的话,我们雀族不过是祖上有恩,能够来到天宫,全屏凭天帝赞赏。”
“你太谦虚了,这天宫之中多少能人是你们雀族的,朱雀更是四兽之一。况且能够在天宫里生活的,四大族中也只有雀族参与天庭治理,这还不是至高的荣誉吗。”
“再至高也没有六殿下的天授之子尊贵,你以后可就等着享清福了。”
“是吗?”我笑了起来。
之后的一切果然如我所料,只是我没有想到雀族竟然那么犹豫不决,直到婚礼的前三天才向小青蛇妥协。一时间,天界众人又哗然了,两大教派瞬间倒了个转,又是冰火两重天。
窗外,墨子仙正指挥着仙使们将那些大红的装饰取下。我收回目光,低下眼正好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的两件喜服,一件我的一件他的。夺目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打在大红色的喜服上,刺得我眼睛发疼。终于我转过身去,看向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的他,“我的剑什么时候给我。”我说。
“铸好了,一直在书房里。”
不过一会儿他拿出了一柄小巧精致的青色匕首来。我接过来很温很暖,但即使这样,我也不相信就这样一把削苹果一样的刀子就是用他龙鳞打造的刀。我一脸狐疑,感觉他像是在耍我。只是当我握住细小的刀柄将刀抽出鞘时,闪亮的金光照遍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小青蛇面无表情的结果我看呆了的刀,只见墨色的刀身下隐约间流动着如经脉般的岩浆,就像是血液一样。他将刀从我手中拿了过去,然后一震剧痛从我手心里传出来,我痛苦的眯去看,手心已经血肉模糊。
我看到那把小刀的刀身不断的吸收着我的血液,和那缝隙中的熔浆和在一起金黄的熔浆渐渐的染上血色,变成了橘黄。“以后它就是你的,只会听你的命里。”小青蛇说完,又问了一句,“喜欢吗?”
我手里虽然痛,但还是忍不住的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小刀,心里虽然喜欢,脸上却不愿意表露出来。“一般一般,用来削苹果正好。”
小青蛇像是没有听出我话里的讽刺,说道:“刀里注入了我的血和灵力,待你开智后就能和它心意相通,随你自由变幻。”
我一听遂大喜,感觉十分高级。
然后我就说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任务,那就按照约定好的送我会天山吧。小青蛇的眼睛在黑夜里深邃无比:“还没有到时候。”他说。
我脸色一僵,顿时无语。“我总不能继续住在你这里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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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平静的天界一下子炸开了锅;所有神仙们在听到那件事情后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从此以后;天界开始流传一句话——妖怪的心,摸不得。
妖是没有心的;他们只能够靠不断的吞食活物的心来生生存去;他生活在凡间,却又和魔一样;处在三界中又被放逐三界外。妖不似魔;还有自己的统领地盘。在很久以前;妖精们是没有属于他们的地盘,故而他们只得被迫与人类生活在一起。可是哪一个妖精愿意和人类生活在一起,人类自私又小心眼;浑身还有一股难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