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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猫系男友-第22章

小说: 猫系男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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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是谁?!
  试卷的一角被他无意识揉得皱皱巴巴,无处安放的视线在某个瞬间无意望向讲台时,讲台上那位原本双手撑在桌边,认真盯着电脑的男人正好抬头扶了一下眼镜,两个人的目光隔着大半个教室,不期而遇。
  似乎是误解了他神色中所传递出来的意思,许极微微歪了歪头,眉头微扬,用眼神无声询问他是不是有问题。
  白艾病急乱投医,不假思索立刻高高举起右手表示自己这里有问题,示意他过来一下。
  许极脾气极好地依言从靠墙的过道走到他身边,略略倾身,修长的手指压住他的试卷,轻声发问:“哪个不会?”
  不知为什么,从许极渐渐向他开始,那股压抑的气息越来越淡,直到许极停在他身边,陌生的半返祖气息完全消失,甚至就连那道窥视他的目光也不见了。
  白艾神经一松,抹了把额头冒出的冷汗,悄无声息吐出一口气。
  “还没想好?”许极见他不说话,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白艾连试卷都没看,哪儿来的问题?情急之下只能随手指了个地方:“这个。”
  “是哪个步骤不懂么?”
  白艾扫了一眼,脱口而出:“题目看不懂。”
  “。。。。。。”
  “。。。。。。”
  许极好笑地看着他,白艾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脑子翁的一声,脸也涨得通红,可是话已经说出口,只能梗着脖子坚持:“对,我就是题目看不懂,不可以么,是你说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你的。”
  “嗯。”许极说:“没说你的问题不对,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
  耳边是许极在耐心给他解释这个题目的声音,可惜白艾一句也听不进去,又是尴尬又是懊恼,他怎么这么蠢,随便说个思路不懂不就好了,说什么题目看不懂,这样一来,许极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傻的?
  “。。。。。。所以主要就是希望你从经济学的角度阐述一下这个想象出现的原因,这样懂了吗?”
  许极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转头看过去,白艾还盯着试卷不知道在想什么,许极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出声叫他:“是不是我没有讲清楚,还有哪里不懂吗?”
  白艾眨眨眼,迅速回神,连忙摇头讷讷道:“没,没,我都听懂了。”
  许极说:“嗯那就好,你自己再看看,有问题随时叫我就行。”
  恰好对面角落有个女生也举起手表示有疑问,许极站直了正准备往那边过去。然他现在在白艾眼里就是个能“驱魔辟邪”的吉祥物,此刻为了把吉祥物霸占在身边,顾不得思考太多,伸手就拽住许极袖口不让他走。
  “嗯?”许极脚步顿住:“怎么?”
  “你先别走!”白艾狠狠咽了口口水,目光闪烁:“我那个,我还有问题没问完。。。。。。”
  “还有?”许极看起来有些惊讶,扫一眼白艾完全空白连姓名都没有写上去的试卷,似乎是在无声地问他真的看了试卷吗。
  被他这么盯着,白艾的羞耻心偷偷冒头,有一瞬间都想放开手让他走了,可是回想起刚刚那股无形萦绕的恐怖的半返祖气息,又硬着头皮在许极明晃晃的注视下理直气壮点头道:“对!我有,而且还有好几个。”
  “……”
  许极最终在他明显底气不足的坚持中败下阵来,冲那边拒收的女生打了个手势示意这边还没有结束,然后再一次弯下腰靠近白艾:“我看看,还有哪些。”
  这次白艾没有随便指了,抱着挽回一点颜面的心思深思熟虑后,翻过卷面直接指着最后两道压轴大题:“这个。”
  许极于是开始跟他从题干开始细细进行分析。这回白艾不敢再走神了,两手扒在桌边听得全神贯注地听着,却没注意到这一次没有专心致志的人换成了另一位。
  因为羞赧晕出的绯红还在原本白皙的脸上上氤氲不散,碎发轻轻贴在额前,微微下垂的双睫纤长秀气,掩盖住了一双透亮到不可思议的眼瞳,再往下就是小巧的鼻尖,嘴角抿起的双唇,坐在那里显得整个人又乖又小,好似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轻而易举把人抱个满怀。
  许极语速不变,条理清晰的解答吸引了小猫咪全部的注意力,以便目光可以肆无忌惮地黏在他身上。
  要知道,他原本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可是自从遇上了他,他才发现原来他也有取之不尽的耐心。
  真的是一位单纯又可爱到了极致的小朋友啊。
  怎么办?他已经开始期待往后这位小朋友坐在他怀里为答辩伤脑筋时,软着嗓子别扭地向他撒娇求助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入v!大家不要养肥我呀。至少在上夹子前这几天不要嗷!爱你们!


第27章 
  下节课他们班需要换教室,铃响之后,满教室的学生陆续收拾东西起身离开,直到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白艾才终于舍得放过许极。
  “好了,没有问题了。”白艾说得理直气壮,眼睛却没敢看他:“我要去上课了。”
  许极问他:“是真没了,还是有别的问题没来及看?”
  白艾觉得有点儿理亏,还有点儿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嗯了一声糊弄过去。
  许极直起身,极顺手地帮他整理了一下翘起的一缕头发:“没关系,现在没时间的话,可以等回家之后再来问我,这周末我没事,你随时可以过来,我都在。”
  出了教室门,白艾没急着去往另一个教室,而是立刻找到一个角落给程滔打了电话。
  因为程滔同时也在负责公司艺人的住房问题,对这方面了解比较多,有很多房源资料,加上两人合作多年,可以说程滔是白艾在公司里最信任的人了,所以有关换房子的事,他还是第一时间想找程滔帮忙,毕竟现在的房子确实不安全了,继续住下去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电话很快接通了,白艾刚问了他一句最近忙不忙,就被电话那头的人飞快接过话,程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慌慌张张的,语速也快:“忙啊,怎么不忙,最近公司新进来了一批训练生,上头全丢我负责,我整天脚不沾地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要靠挤,操心死我了!”
  白艾未说出口的请求梗在喉间。
  那边程滔没察觉他的欲言又止,继续抱怨道:“你这通电话来得巧,我正想找你来着,你课表上今天下午五点半放学是吧,放学之后你来公司一趟,有个珠宝品牌指定要你来代言,说可以先拍代言图,广告拍摄延后一点也没关系,是个大品牌,公司这边考虑了一下,已经帮你答应下来了,你过来签个合同,见一下品牌方就行。”
  隐约那边有人在叫他,程滔烦躁地啧了一声,对白艾抱怨:“又在叫,都快没个喘气的时间了,公司又不是没其他老员工,全塞给我。。。。。。宝那我不跟你多说了,下午记得过来,前台会找负责人接你,我下午还有别的事,就不过去陪你了啊。”
  “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白艾丧气地撇了撇嘴。
  算了,房子的事,还是他自己解决吧。
  放学之后,白艾依言去了公司,品牌方的人已经先到在等着他了。只是签合同的过程并不想程滔说得那么简单,在场的还有一位律师,对许多条款都进行了详细的解释和阐述,最后还邀请他们共进晚餐,顺便商讨一下拍摄宣传照的适宜时间。
  白艾一向不大能应付这种需要虚与委蛇应酬的场合,基本都是交给经纪人或者是公司临时分给他的助理,自己倒是不怎么说话。吃饭中途去上了个洗手间,路过另个一个包间时不经意往里面看了眼,意外发现有个人影十分眼熟。
  连忙倒退两步定睛一看,却又没有发现有熟人在里面。
  白艾蹙起眉头,难道是他看花眼了?
  包间和走廊空调都开得高,又没多少通风的地方,导致整个空间都有些闷热,他外套留在包间,现在身上就穿了件白色的毛衣,提着领口,用手对自己扇着风,继续往洗手间去。
  饭局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接近十点,公司派了司机分别送他们回家。
  在饭店大门口等车时,白艾揉着发酸的脖子,注意到有另一波人也正好从里面出来准备散场,其中几个人他还见过,就是吃饭中途他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的另一个包厢里的人,只是当时大家都脱了外套坐着背对他,现在出来了才发现那些人几乎都是西装革履正装出席,看来又是一场商业应酬。
  公司的车很快从地下车库开出来,白艾没再继续看他们,收回目光,拉开车门上了车。
  小区对非业主车辆的管控很严格,车子开不进去,白艾在小区门口就下了口,冲司机和助理挥手道别后转身往里走。
  脑袋里一直想着换房子的事,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己花时间找一个。因为他对这方面几乎没什么涉猎,如果要找,势必得托付给中介,是因为他身份特殊,亲自联系,再跟着中介四处看房肯定会不大方便,可要说全权交给陌生人吧,又实在不放心。
  要说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把准备换房子的事情跟他爸妈坦白,让他爸帮他解决,但是依照梁女士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如果说了,那么他被跟踪的事情极有可能就瞒不住了,在某些方面,两夫妻都很能小事化大,要真让他们知道了,轻则找个保镖每天二十四个小时跟着他,重则可能会直接强制让他退出娱乐圈。
  所以不到没有退路,白艾不会打算找他们夫妻俩。
  思来想去,最妥帖的办法还是找程滔,可是事事就是这么不凑巧,程滔现在忙得脚不沾地,整天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完,他哪里还好意思把自己的麻烦事也拜托给他。
  啧,烦死了!
  随着叮的一声响,楼层到达,白艾面色不愉踏出电梯,发现整个楼层比之平时格外漆黑,平时二十四小时不见熄灭的走廊灯光竟然一盏都没有亮起,随着身后电梯闭合,唯一明亮的光源也消失了,只剩下墙壁下方安全通道的绿色标志还在坚强发光。
  白艾有些怕黑,连平时睡觉都会开着一盏夜灯,这样的情况让他不自觉开始紧张起来,碎碎念着物业怎么这么不负责,一边想着要先打开手机手电筒。
  可就在他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时,扰得他一整个下午心神不宁的半返祖气息再一次出现了。
  这里不比教室里还有那么多人在场,又黑又寂静无人的环境让对方完全没了顾忌,那股压抑,充满窥探和占有的气息肆无忌惮充斥在整个走道,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把白艾整个笼罩在里面,严丝合缝,密不透风,连呼吸间都是让人胆战的味道。
  手上一个不稳,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弹了好几下最后不知落在哪里。
  白艾四肢发麻,大脑一时之间空白得离谱,懵圈之后,铺天盖地的,对未知的恐惧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对方的气息类属太过强大霸道,对他来说是绝对的压制,不夸张地说,如果这人再发狠些,没有这样控制着气息以丝丝缕缕的方式泄露出来,而是完全的释放,他现在肯定连站也站不稳,只能眼睁睁感受自己的意志和思绪一点点被压垮,无法反抗。
  尽管周围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不知怎的,他就是觉得对方是看得见他的,他现在慌张无措,无头苍蝇似的模样,一定都被藏在暗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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