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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第43章

小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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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程默然不语,就像是随意解决了恶心的路障。洛行之原本迫于压力跟着,这下彻底来了兴趣,蹦蹦跳跳紧紧跟着严辞云。
  两人停在深蓝色门前,门内有轻声的呜咽。严辞云心一乱,抬起脚骤然踹过去,可怜的门板轰然倒在地上。
  一个女人被捆的严严实实缩在角落,神情阴郁可怕。
  而于歌抱膝坐在床沿,用来捆他的粗绳散在地上,他悠悠哉哉地吃着葡萄,抬眼看了眼像是做火箭般迅速到来的严辞云,傲娇地又咬下一颗葡萄,扭过头不看他,“哼。”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江酌、郗橼、君邪、俺是你哥~

44、第44章
  女子的唇上贴着一块胶布; 此刻正阴沉地瞪着于歌,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不断挣扎。
  而于歌挪了挪屁股; 将背对着大门专心致志地吃葡萄; 对其余三人视而不见。
  先前委托人高高在上地坐在椅子上,在于歌被绑着手摔在铁床上后更是笑的阴恻恻,抄起怪异液体就想扑过去,没伤害到于歌不说; 陡然跳起来的青年倒是轻而易举反将她捆住。
  两人在房间里僵持许久,于歌顾虑那几人还守在门外; 只能将委托人嘴封上安静休息。
  “没受伤吧?”严辞云瞧他还有功夫耍小脾气; 一直悬着的心才缓缓落地。他大步走到于歌跟前; 瞥见对方脖子上的红痕顿时紧张起来。
  “别碰我。”于歌避开探过来的手指,端着瓷碗面壁思过,腮帮子一鼓一鼓嚼葡萄。
  虽说一个电话严辞云就寻过来让他惊喜; 但心里到底还有些复杂的情绪。一方面委屈于严辞云隐瞒信息; 此外又担心对方的安全。
  于歌翻找过了委托人的手机,通话记录里确实有一条空白的记录,是R。所谓“危险的、正在接近的人”; 追根究底说不准是R撺掇的; 这次绑架也在其掌控之中。
  今天能绑架他,明天就能绑架严辞云。他还是想断了两人关系,独自解决事情。
  只是被关在狭小闷热的厂房许久,陡然熟悉的人软着声音来哄; 就像是在孤岛孤立无援时停靠了船帆。葡萄汁水甘甜,于歌却嚼的没滋没味,瞪着墙壁发呆。
  身后除去委托人不满的喊声,一声沉沉的叹息传来,温热的胸膛压覆在背后,一只有力的胳膊横过腰侧,落在于歌的膝窝直接将他抬起悬空,随后整个人被紧紧压入怀中。
  “别生气了。”严辞云用侧脸蹭蹭于歌鼓着腮帮子,掌心将他牢牢按住,情感都宣泄在这个紧密的拥抱中,“我很担心你。”
  声音都藏了倦意,又有些发颤。
  “哼。”于歌咕咚一下咽下果肉,下巴撑在严辞云肩上,因为熟悉的味道安心一些,又过不去心里的槛,哼哼唧唧像跟木头,就是不肯回抱过去,两眼倒是滴溜溜盯着鬼鬼祟祟的洛行之。
  洛行之抠着门框,诧异地望着于歌露在外面一截的精瘦腰肢,又缓缓看向那突出来的部位,愣神地瞪眼。
  “看个屁!”于歌呸他。洛行之能落到严辞云手上,绝对是没干好事,要是猜的没错,铁定又是溜进事务所了。
  画着少女妆容时这神情倒像是娇嗔,洛行之死死扒住门框,神经质地喘了声。
  严辞云轻抚于歌的后脑勺,敛下眼安抚似地不断啄吻对方的耳廓,不间断地说着抱歉,直把于歌念叨的耳尖绯红,努着嘴沉默半天才最后挤出一声哼。
  堵着心口的闷气都在严辞云抛去冷静的担忧视线里融化,最后在这声傲娇的鼻音里彻底散去。
  “谢谢你来接我。”于歌灵巧滑出怀抱,不敢直视,只是干巴巴地道谢。
  严辞云反复确认于歌没伤口,才吻了吻他的额头。转过身时已卸去所有柔情,步履平稳地停在委托人面前,刷地撕开胶布。
  他像是预知到委托人会尖叫,两指箍住对方下颌,轻而易举将声音扼在喉咙口。
  “说说。”
  寥寥两字浸泡着发酵许久的愠怒。室外泄入的光线被高大男子遮住,委托人骨头发痛,被吓的愣怔一瞬,随后又破罐子破摔一般大喊,“他得死!于歌得死!”
  说来也是缘,想要教训渣男的委托人,却碰上了被于歌弄错的假渣男。
  只是先前打扮精致的贵妇人此刻如同失去理智的恶鬼。
  “死”这个字像是恶毒的诅咒,严辞云神色晦暗不明,狭长的眸子迸出极寒的冷意,他毫不怜惜地加重力道,“为什么?告诉我。”
  “是他让剧情脱轨,只要他没了,一切就会恢复正常。”委托人眯起眼,已经彻底癫狂。
  “剧情?”严辞云拧眉,从容地松开手,扬起下巴看向洛行之。
  洛行之在严辞云和于歌突然的注视下并不慌乱,倒是津津有味咀嚼委托人的话,“原来不止我一个穿书者?这太奇妙了。”
  于歌揉了揉坐车发酸的腰,“你现在怎么承认穿书了?胆小鬼。”
  “因为他也很有趣。”洛行之指指面色不虞的严辞云,干脆将知道的信息全抛出来,像是讨好他刚结识的同类,“按照书上说,今天沈季沉会被绑架。”
  “但我去了他公司,人还好好的。我就跑到你事务所看看你又做什么了,结果被绑架的是你。”洛行之无所谓地耸肩。
  这段叙述过于匪夷所思,其余三人却未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于歌脑袋转的很快,眼睛一亮跳到委托人面前,“R联系你说沈季沉的怪异行为是因为我,所以你原本打算绑沈季沉却改为绑我。”
  “他疯了,他把我送入精神病院。”委托人笑的张狂,全然不理会于歌的话,只一味重复,“你死了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放你个臭屁。”于歌咬牙切齿地把她嘴重新封上,“奇怪的是你们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所谓的穿书者。”
  委托人被气得不轻,胡乱嚎着。
  于歌蹲在原地,捏着眉心理清思路。
  沈季沉和委托人的矛盾在寻常人看来顶多算是偏激的情感纠纷,R却能以此为跳板从中作梗,将矛头对准第三个毫无关联的人,R的身份确实深不可测。
  极有可能,他也是穿书者。
  而严辞云眸色愈发幽深,他危险地盯着洛行之,将他扯到厂房外以沉默逼问。洛行之知无不言,神色狂热地将刑侦小说时间线、上次的杀人案件说了个清楚明白,甚至未隐瞒曾经溜入于歌房间摸他肚子的事情。
  直到警告的视线锁定,洛行之才后知后觉地闭上嘴,发誓道:“再也不会这样了。”
  突如其来的绑架告一段落,于歌从始至终就未过于张皇失措,严辞云却表现得比他更为在意,仿佛受到生命威胁的是他。
  “报警吗?”于歌彻底丢下委托人,打算趁着日落前离开。
  “好。”严辞云颔首,又是怜惜地摩挲于歌颈部肌肤。指尖刚输入报警电话,悠扬的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是一片空白。
  “R?!”于歌心脏猛地一缩,眼疾手快就想将手机夺走。
  他绝对不能让R实打实联系上严辞云。
  严辞云单手楼住惊慌的于歌,手掌在他后背安抚地拍着,另只手直接接听了电话。
  稚气的童音充满活力,“下午好,小于歌的新朋友。”
  于歌被严辞云摸得平静下来,屏住呼吸支起耳朵去听。
  “想做什么?”
  “好凶呀。”R压低声音,直截了当说,“好可惜没发生伤亡,你们俩都挺聪明的。有新任务,听不听?”
  于歌警觉地环视厂房区,这里处于火化场阴面,一片荒凉。不远处的火化场墙壁发黑,四周的草已经被踩踏的扁平。
  他视力好,隐隐瞧见火化场墙角一个铁皮箱子,令人惶惶不安。
  果不其然,恶趣味的家伙悠悠说,“想接近真相,就按照我说的做。去看看那箱子,怎么样?”
  未等回复,R兀自挂断了电话。
  沉默的三人面面相觑,于歌抿住嘴唇。他陡然倾身啾了下严辞云的脸颊,在对方愣神的瞬间忽然夺走手机,猛地将严辞云推向隔壁房间阖上门,旋即迅速独自前往火化场背面。
  “不准跟来!”他使出最快的速度奔跑,生怕严辞云跟上。
  只可惜于歌傻乎乎忘了严辞云一脚踹开门的画面,白送了一个吻,跑的气喘吁吁停在铁箱子面前,不出几秒熟悉的人就站在身侧。
  “…都说了不准跟来。”来不及理顺假发,于歌呼吸不平地仰首抗议,身侧就是充满不详气息的铁箱,他急的眼眶都开始泛红。
  这人完全藏不住幼稚的温柔,严辞云心软成一片,忙将喘吁吁委屈的人搂在怀里,“我担心你。”
  “不气了,乖。”
  于歌瞥了眼姗姗来迟的洛行之,含糊地又嘟囔两句,转身观察绿皮铁箱。
  前方的火化场内有机器运转的声响,而铁箱孤零零落在地上,一米长宽。顶上放着一只垂死的鸟和一本书籍。
  手机再次响起,童音脆生生请求,“是小于歌吧,帮我把这只鸟的脖子切断,将血液抹在箱子上,我就放过你朋友的脖子,怎么样?”
  “除了拿别人的性命威胁,你还会什么?”
  R被戳破心思轻笑两声,故作沉思,又退让说,“你死里逃生,我不刁难你。帮我把那本书带回事务所,丢入上次的垃圾桶,我就再分享一条线索。”
  比起断了鸟的脖子取血,这项任务简单的可怕,在被威胁的情况下,普通人极有可能就此松口。
  于歌看着不厚不薄的书籍冷笑,“你倒是挺会谈判术。我不带会怎么样?”
  “不带?”R拖长尾音,于歌握紧手机,忽地视线一转,被拥着腰揽到一边,随后垂死的鸟像是被点燃的炸弹,“砰”地炸的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于歌心有余悸,回头看向沉静果断的严辞云,松开嘴角释然一笑,“谢谢。”
  “不怕。”严辞云挠了挠于歌的下巴,锐利的视线上下端详铁箱。
  R故弄玄虚的话语还在继续,“不把书带过来,我会生气的。”
  于歌避开地上沾满血液的灰色羽毛,手指轻轻触碰上书皮。带着纸张的书香,印刷清晰,这是本普通的哲学书籍。
  当R急着要求做一件事时,那重要的就不是事情本身,就像上次取杯子。但也无法排除反其道而行的可能性,于歌吞咽一下,有些拿捏不定接下来的动作。
  “快点,我的耐心有限。还是说你想看到你的朋友被炸的开花?先炸新朋友怎么样?”
  手心逐渐沁出热汗,于歌垂眼蹭去下巴的汗水缄默不语。陡然手一松手机被拿走,他回头看向泰然自若的严辞云,启唇想询问。
  严辞云屈指敲了敲铁箱四周,感受箱体内传递来的震动频率,随后游刃有余地沉声反击,“谁都不会受伤。”
  他眯了下眼,微微侧身腰部收紧,猛地抬起一腿向铁箱顶部踹去,极富爆发性的力道让铁箱不断鸣颤,顶盖带著书籍飞向一边,落在干枯的草地上。
  “!”书籍在下,盖子翻了个面,里面竟装了刀尖向下的机关!
  书籍一旦被拿开,藏在底下的按钮会松开,锐利的刀器就会弹出去。
  而失去顶盖的铁箱里有一个十来岁的孩童,他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灰头土脸涕泪横流。于歌忙探身将他抱出来,撕开胶布断了粗绳子,检查他有无伤口,“没事吧?”
  小男孩被吓得六神无主,钻入于歌怀里抽噎,断断续续地哭诉。
  他住在隔壁村庄,父亲让他来送点鸡蛋,出了火化场却忽然被一个鬓角发白的老头拦住,二话不说绑了藏在箱子里。锐器就对着头顶,箱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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