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和他的学渣男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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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旻去收后一排的作业,初时追在舒旻身后,喋喋不休的道歉,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一路跟着收完作业,初时把他和钟诗诗的两份作业放到她手中,“不生气了吧,还理我吧?”
舒旻点头,声音闷闷的嗯了一声。
“真乖。”初时惯性上手,想rua她的小脸,伸到半路被小可爱一瞪,又畏畏缩缩的收了回去。
初时时常逗弄舒旻,在二班是日常上演的闹剧,大家都习惯了,最后一排的同学笑道,“时哥,又把小媳妇惹哭了?”
舒旻好不容易缓和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扭头就走,“我不是。”
“不是,不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初时赶紧哄人,然后拿起那人桌上的书拍在他的脑袋上,“让你多话。”
“疼啊,”那人笑着讨饶,“时哥,下手轻点,啊……”
舒旻的座位在钟诗诗边上,隔了个过道,她回到座位上,翻了翻最上面的两份作业,由衷赞叹道,“诗诗姐,你的字越来越漂亮了,不过你是怎么能模仿时哥哥的字体,还模仿的这么像的,可不可教教我,我也想学。”
钟诗诗,“我跟他初中三年,他的字我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写出来,不过你学这个干嘛?”
初中刚认识那会,初时因为不写作业的事,经常被老师批评叫家长。一开始钟诗诗也没觉得有什么,时间久后她发现,初时被任何人教训了都不会放在心上,唯有他的母亲,吴馨不同。
每次被吴馨带走谈话,再回到学校时,初时的心情都会非常低沉,且晚上必然做噩梦,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钟诗诗看不下去了,就开始模仿他的字迹,帮他写作业。
这一写就从初一写到了高一。
初时,“小可爱,你不会是想学会了帮时哥哥写作业吧,你真是太有心了,时哥哥太感动了。”
“……”舒旻,“时哥哥,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初时,“难道不是要帮时哥哥写作业,那你学这个干嘛?”
舒旻,“我就是觉得好玩,不行吗?”
“行行,怎么不行,你要是想学,我教你啊,不就是模仿别人的字迹吗,我也会啊,我教你,”初时从善如流,“别说这点小小的要求,就算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玩,时哥哥也给你摘下来。”
“……”舒旻,“时哥哥,你自己留着玩吧。”
“大家把这节课讲的课文好好体会下……”
“知道了,知道了,好好体会,争取背会,老师,您都说八百遍了。”
“老师,您又拖堂,您上节课跟我们保证过下节课绝不拖堂的,您食言了。”
“我说过吗?”
“当然说过,我们全班这么多人都可以见证。”
“你们这群熊孩子,欠收拾。”
“我们都多大了,还熊孩子。”
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响了好一会了,十班教室里,语文老师讲完了课,叮嘱了学生几句,才拿著书本走了。
教室外的走廊上,凌迟已经站着睡熟了,在他四周围满了人,女生们拿着手机疯狂拍照,男生们则羡慕的看着他的身材,吵闹着要去健身。慢慢的,人越聚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凌迟被吵醒,凌厉的眼神扫过四周层层叠叠吵闹的人群。
“迟哥,你都快成大熊猫了,这么多人看你,而且你看看你这眼袋,这是多久没睡了?迟哥,你快去教室趴着睡会吧……大家让一让,让一让哈……” 语文老师一走,姚战瞬间从教室冲了出来。凌迟的起床气很大,吵到他睡觉的人,下场一般都很惨,而且他这几天没睡好,心情很差,脸色阴沉,时刻处在爆发边缘。
“咦,”清出一条道,姚战扶着凌迟往教室走,忽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个东西,他低下头,“这巧克力都被踩成这样了?”
上上节课的时候,凌迟被崔丽训斥的过程,他们在教室里听的清清楚楚的,起因似乎就是因为这袋巧克力。凌迟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垂下眼睑,瞧着那袋被过往同学踩烂的巧克力,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迟哥,快回教室休息会吧。”姚战一脚将巧克力踢开,在他迟哥爆发之前,赶紧拉着他往教室后门走去。
巧克力被踢到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顺着又踢了一脚,接着又有人踢了一脚,在场的人似乎无形中形成了一种默契,巧克力如接力棒一般在多只脚间传递,大家玩的不亦乐乎,直到最后靠楼梯的那人,一脚将它踢到了楼下。
“哎呀……谁特么扔东西砸我……这不是我买的巧克力吗?帅哥?帅哥……”
最后那人的准头太好,巧克力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刚跑过来的初时的脑袋上,楼上的人听着校霸骂街的声音,生怕惹祸上身,赶紧四散跑了。
“迟,迟,你还好吗?我听说你今天升旗的时候晕倒了,是不是真的呀,这怎么可能?啊……要死了,迟,快扶我一把……”凌迟刚在座位上坐下,一道消瘦的身影冲进了教室,来人快跑到凌迟身边时,被教室后面不知谁扔在地上的凳子腿给绊住了脚,身子随着惯性往地上摔去,嘴里大喊大叫,“救命啊,啊啊,死胖子,救命啊,啊啊啊……”
姚战站在过道里,眼疾手快,搂住来人的腰,想要扶住他,奈何对方力度过大,把姚战过胖的身子直接给推到了,而姚战本能的没有松开搂住他腰的手,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姚战做了他的肉垫。
姚战,“啊……他妈的疼死我了,菊姐儿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来人名叫居歌,是姚战的发小。他二人同凌迟是邻居,都住在甜水巷,小时候像两只尾巴一样,天天追在凌迟屁股后面喊大哥,谁知升了高一竟然成了同一年级了。
居歌,“我这不是着急嘛,刚快下课的时候我听同学说,迟在今天升旗的时候当着全年级师生的面,晕倒了喂,可惜我课间操偷了个懒没去,错过了迟人生中这样重要的场景,真是太遗憾了!”
居歌的身型偏瘦,同钟诗诗差不多的身高,却比钟诗诗还要瘦,整个人就同根竹竿一样,真真是骨瘦如柴,平时随便磕着碰着就会出现淤青,严重时还会骨折,姚战怕他摔出事,迫不得已做了他的肉垫,谁知这没良心的,发现自己被搭救了,没有任何不适后,又乐呵呵的去招惹凌迟了,他这么个大活人躺在地上他就当没看见一样。
姚战在地上躺了会,积蓄了足够力气后,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座位上坐下,“所以你是来幸灾乐祸的,我警告你,迟哥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居歌心虚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担心迟,来看看他,你少挑拨离间。迟,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是没睡好吗?不对……”
姚战的位置在凌迟前一排,居歌挨着姚战脸朝后坐下,诡异的目光在凌迟的脸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会,随后隔空虚画了几道,“迟,你最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居歌嗓音尖细,发出的声音就如同铁锹在地上摩擦时一样刺耳,这样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姚战莫名感觉后背有些发凉,“……菊姐儿,这大白天的你瞎说什么呢?”
居歌是神棍二代,他爸妈信的不知道什么教派,整天神神叨叨的,居歌从小耳濡目染,跟他爸妈一样不正常,明明是个男生,却非要捏着嗓子学女生说话,穿衣打扮也学女生,姚战老说他不阴不阳的,还给人起了个外号:菊姐儿。
凌迟难得开口搭理了他一句,“能看出来是什么东西吗?”
闻言,姚战差点惊掉了双下巴,“迟哥……你不是从来不信这些吗?”
在姚战的印象中,他迟哥从小胆子就特别大。在他们很小时候,几个小孩约着一起看鬼片,晚上不敢回家,是他迟哥把他们一个个送回家的。还有一次,姚战记得特别清楚,那是居歌一家刚搬来甜水巷不久。那天,他听说居歌生病了,去他家里探望,却意外撞见居歌父母在他身上做法……
姚战被那些牛鬼蛇神吓尿了,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居歌家里,之后再也不敢去找居歌玩,还把看到的事情大肆宣扬。不久后,居歌一家人在家里做法的事情就在甜水巷传开了,很多父母都不让孩子跟居歌一起玩。
小小的居歌感觉到了大家的孤立,每天都非常难过,又不敢告诉父母,只能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看到居歌这样,姚战心里非常愧疚,可那时候他也还小,完全没有主意,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自己惹下的麻烦,只能去求助他迟哥。
他迟哥知道后,没有批评他,只是很平静的告诉他,居歌是跟他一样的人。
然后带着他去了居歌家里,给居歌道歉。
因为这件事,姚战和居歌两人从邻居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一直好到现在。
也因为这件事情,姚战更加信赖凌迟。虽然比他们年长几岁,但是他迟哥从小身上就透露出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他总是能十分平静、温和的去处理所有的事情,给他们这些邻居小朋友们很大的安全感,让他们无条件的去信任依赖他。
所以姚战从小就特别崇拜凌迟,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偶像。
虽然后来经历了一些变故,导致他迟哥性情大变,但姚战对他迟哥崇拜的心坚如磐石,从来没有变过。
第9章 红衣女鬼(九)
“人算不如天算,”凌迟悠悠叹了口气,太邪门了,短短两天,一个红衣女鬼愣是把他从一个多年的无神论者,变的开始对这些鬼神之说半信半疑,“有时候吧,你不得不……”
“帅哥,帅哥……”话没说完,熟悉的呼喊声已经到了耳边。
凌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迟疑的回过头,看到红衣女鬼笑嘻嘻的站在门口,“帅哥。”
凌迟旁边的座位常年空着,高中上了三年,从没有人敢跟鼎鼎大名的校霸凌迟坐同桌,凌迟也习惯了一个人霸占一张单独的桌子,姚战升了高一后,曾试图跟他迟哥坐同桌,亲近亲近,结果被他迟哥一脚踹到了前桌。
初时自然而然的走过去坐了下来,脑袋枕着手,也不说话,就笑眯眯的瞅着他。确切的说是瞅着他裸露在背心外的,年轻的,鲜活的肉·体。
凌迟黑着脸收了收背心,奈何背心的布料太少,遮了这边便会漏出了那边,初时的目光像钩子一样追随着他的手往背心里钻,看的越多,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猥琐起来。
居歌的教室跟初时在同一楼层,也是见过这位名镇一方的女装大佬的,但是不明白他怎么会跟凌迟扯上关系呢,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他的迟。
居歌用眼神询问姚战,姚战哪里还顾得上他,疑惑的目光在初时和凌迟之间扫视,几次欲言又止。
初时,“小喇叭,有话就说,别憋坏了。”
姚战确实憋不住话,他长舒了口气,“你到底想干嘛?”
从周五放学开始,这个女鬼似乎就阴魂不散。
初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凌迟,笑道,“来找他处对象。”
“什么?”居歌显然比姚战和凌迟更激动,“你找迟处对象?迟答应了吗?迟,你跟他什么时候好上的呀?你们俩到什么地步了?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的啊,你们还有挽回的余地不,你们……”
“停,停,菊姐儿,”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