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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19章

小说: [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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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川七海的声音低下去,却没有丝毫的泪意,甚至没有类似愤怒,不甘之类的感情波动。我为她所说的凄苦经历感到惊讶,但是更让我惊讶的却是平川寿和平川七海的表现。那样美丽的平川寿,高贵而优雅,丝毫看不出是个给人当小妾还被主母赶出家的女人。平川七海的年纪看上去不大,说起自己的这些经历却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完全平铺直抒。
  我觉得不是她心理素质太好了,就是她脑子缺根筋。
  我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七海为什么想要跟我说这些?”
  贵族的小孩儿应该有点儿警惕力才对,我还没问呢她就blabla全说了,有点儿心思的人都能猜到她家发生了什么事,吉田家看来也真是堕落得够可以,居然把女儿嫁出去给人当小妾。不过刚刚平川七海说了掌握财政之类的话……说不定平川是商贾之家,有钱能娶到贵族的女儿也不是没可能。
  “因为只有凤君对我最好了,还没有被赶出来的时候,甚至下人都会欺负我……母亲又很严格,只有凤愿意听我说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成,以后我就罩着你了,谁欺负你我揍他,至少在松下私塾,没人敢欺负你。”我顿了顿,犹豫着跟她说:“你以后也别叫我凤君了,直接叫……”
  我话没说完,就见平川七海娇羞地低下头,声如蚊讷道:“十字哥哥……”
  “……你还是叫我凤吧。”
  “凤哥哥!”
  “……”这家伙其实果然是缺根筋的吧……我插啊,凤哥哥这种称呼更能凸显性别了,还不如叫我凤君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你们看过这图,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哦……||||
  之前看到忘记谁说文进度有些慢,我也这样觉得,但是我要写的童年的梗太多了【挠头】唔……毕竟是青梅竹马,我想大概再过两三四五六七章就会有个小高…潮,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去学校了哈哈哈【喂


☆、第二十一章

    栗名月很快就到了,在我还没有处理好诸如“摆脱平川七海”这样的事情时,静悄悄地来临。栗名月前两天,松阳老师放了我们的假,我依旧邀请坂田银时跟我一起回去过节,他按照惯例回绝了我。
  好吧,不回去就不回去了,总之这家伙是我的宠物,早晚一天是要跟我姓的,而且我还是一点点提给阿婆知道才好,不然突然带个狸猫精回去告诉他们我要养,这对阿婆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刺激。
  我坐在私塾门口的土堆上等阿牛哥来接我,但是这次到夕阳几乎落下山头的时候,他都没有来。我皱眉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自己走回去。栗名月没有赶在周末,也许阿牛哥都不知道我们放假了呢?
  不过我还是不打算待在学校里的,于是我决定一个人回去。平川七海听说了这件事有些担心,于是她提出找松阳老师送我回家,被我制止了。这件事我不想惊动吉田松阳,也觉得没必要,这山里玩儿了这么久,熟悉得跟我家后花院似的,没什么可担心的。
  但是就这么空手走还是不安全,黑灯瞎火的,万一遇见个熊瞎子什么的,我手里有利器,也好跟它搏斗一番。想到这里,我便快速起身跑去了厨房,平川七海本是来送我的,见我跑了也跟上来。我左瞧右瞧,最终挑了一把切蔬菜的长刀别到腰上,平川七海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拍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
  我将平川七海打发走以后,坂田银时从厨房的屋顶上垂下个脑袋:“你怎么还没走,哦——我知道了,来厨房偷吃的吧,阿银可是会向老师告发你的哦。”
  我来拿刀本就心虚,被他突然出现的脑袋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条件反射飞起一脚便向面前毛茸茸的脑袋踹了过去,坂田银时血色的瞳孔骤然紧缩,用力向后勾起身体,幸运地躲过我一脚。但是他本就倒挂在屋顶上,无法控制重心,直接摔了下来,开始鬼哭狼嚎:“呜哇哇哇——!好痛!你想杀人灭口吗?!”
  我一脸受惊地抚着胸口,深呼吸几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妈呀差点儿就死了。”干嘛突然出现在别人面前啦,还好我有够镇定,不然准得尖叫出声。
  “快死了的是阿银我吧!差点儿就被你谋杀掉。”坂田银时极其不淡定地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我开始大吼大叫。
  我委屈地撇撇嘴,将长刀重新别到腰上嘟囔着:“你该庆幸我没有出手就拿刀砍你。”
  “……说起来你拿着把菜刀干嘛。”
  “防身。”
  “……”
  我没理会坂田银时一脑袋黑线,整理一下衣服昂首走出厨房,想到什么又顿下脚步扭头看他:“如果给松阳老师知道了,我就把你剃成平头。”
  就这样,我顺利地出了私塾。
  其实这次突然放假其他家庭的父母似乎都习惯了,过年过节就会提前过来领孩子回家,比如桂家的两个活宝父母。但是阿牛哥肯定不知道的,因为我刚入学嘛,他以后大概会记住。只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高杉家居然没有来人接他——富人家的少爷,生活真不是我们常人能理解的。但是他看起来倒很高兴,像是打算在学校里度过栗名月的假期了。
  算了,这人只要让他跟松阳老师一起他就高兴,我却是必须要回去的,我跟高杉的立场不同,养女跟亲生儿子怎么会一样,我现在还需要讨好阿婆他们一家人,特别是美和子马上就要下小崽儿的时候。另外一个原因,我今天总心绪不宁,还是回去看看的好。
  天渐渐暗下来,中秋的小冷风儿一阵阵吹过来,透过我单薄的衣裳渗透到皮肤上。我抖了几下环抱住手臂,试图挽留一些温暖——我并不怕黑,因为夜能视物,所以于我来说黑夜与白天没什么两样。阿婆叮嘱过我,正经人不会在太阳落山后在街上乱逛的,所以走夜路遇见人,提高警惕就对了。好在这一片山村民风淳朴,也没听说过有贩卖人口的事情发生,我一路走过来连只兔子都没遇到。 
  快到村口的时候,我愈发觉得不对劲儿,心里不祥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我已经走到村口,村子里却黑黢黢的一片,没有一星半点亮光。这很不正常,尽管家里有农活的人家会在刚入夜的时候便闭户休息,为了第二天的劳作养精蓄锐,但是妇女们要在家里缝补衣服,做针线活,完全不会不点灯的,此刻村里静悄悄的,仿佛死了一般,这很不正常。 
  我快速朝家里跑,屋内没点灯,大门却虚掩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去推开门,雨水常年沤着的门板散发出一股木材的清香味道,混杂着……浓重的血腥。我木着脸推开门,血腥味扑面而来,如果说之前我还期待这血腥是阿牛哥将家里的老母猪杀了,那如今见到院子里直挺挺的尸体便再也不存什么侥幸的想法了。
  那尸体是我的熟人,阿婆。
  我脑袋并没有像被雷劈了一样一瞬间空白,也没有激动得想要尖叫,我的大脑此刻异常清醒,并了解目前发生的事情——阿婆死了。那么阿牛哥和美和子呢?我目无表情地绕过阿婆的尸体,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直接朝血腥味更浓重的另一间屋子跑去,我有些痛恨自己过于常人的感官,细微的□和异于人类的喘息在此刻我的耳朵里听起来非常清晰。
  门打开,阿牛哥手里握着菜刀躺在地上,肚子被破开两个洞,咕咚咕咚直往外冒血,一个异形一样筋肉纠结的东西面朝下压在榻榻米上,混杂着令人作呕的粗重喘息,正在剧烈地晃动腰部。美和子虚弱的气音带着哭腔从他身下传出来,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让我烦不胜烦。于是我拔…出腰里别着的长刀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一刀插在那个异性背上。
  那东西嗷呜一声跳起来,露出一张狼脸。真有趣,长得跟章鱼似的,却有一张狼脸,这是什么变异的妖怪。啊啊……妖怪可不是全部都像我的小狸猫精一样可爱,也有这样恶心的东西呢。我面无表情地用力抽…出刀,横在身前跟他抬头看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揉身过去,将那个还在滴着白色不明液体的玩意儿一刀切了下来。
  异形发出一声惨叫,一根触…手朝我刺过来,一下就刺穿了我的肩膀,将我抵到墙上。脑袋被撞得嗡了一声,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来,我挥刀斩断插…入身体里的触手,连根拔出,将刀当成飞镖射在他胸口上,他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不动了。我抹把脸上溅到的血,将长刀从异形身体里拔…出来,绕过那玩意儿的尸体走到榻榻米前面。美和子的肚子微微隆起,两条腿大张着,身下一片血肉模糊。她神智已经不太清楚,我垂手握住她的手,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来认出来人是我,便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断呢喃。
  我知道……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我做不到,我不知道怎么拯救她的孩子。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用力握紧美和子的手指。
  美和子将目光落到我的刀上,唇角勾起个笑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肚皮上:“求你……”
  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钝刀摩擦在锅底一样。
  我毫不犹豫地举起刀,一刀斩下,将美和子的肚子剖开,手塞进去在她肚子里翻找。我找不到……她肚子里根本没有藏人弟弟或者是雪莱妹妹,只有一小团缩得小小的,巴掌大的小肉团,那还算不上婴儿。美和子没有叫出声,却如释重负般叹息一声,歪过头咽了气。
  我茫然地捧着一团婴儿站在原地——我现在该怎么办……
  “花、花子……”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传入我的耳朵,我立刻跑到阿牛哥身边蹲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抱进怀里。阿牛哥用力喘了口气,看向梳妆台:“抽屉里……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东西……”
  “什么?”
  “把东西拿出来……你的东西……”
  *
  天空开始下雨,飘飘渺渺的雨丝从上面抛下来,敲打在地面上,又顺着我的脸滑下,像泪一样。但是我确信自己没有流泪,我好像天生不会那样做。我抱着一个包袱坐在门口,手心里握着美和子的孩子。肩膀上的伤口麻木了,我感觉不到疼痛,也懒得包扎,就这样坐在门口盯着远处的天幕。阴天,东方没有丝毫光线,我不知道黎明是不是即将到来。
  “到冬天下雪的时候,花子会有个小弟弟哦。”
  给藏人弟弟和雪莱妹妹收集的兔子皮已经够做两条围脖了,栗名月之后,我就打算跟平川寿学习针线活,亲自给他们做条围脖。我前几天梦到家里的老母猪腰断了,在阿婆的指导下用土法给它接骨,拎着棒子撵得那头猪满街跑,它跑着跑着停下了,我就抡起棒子揍它,然后它又跑,就这样跑着跑着,腰就给接上去了。
  但是藏人弟弟或者雪莱妹妹现在躺在我的手心里,软绵绵冷冰冰的,老母猪不知所踪,也许是被就地烤了吃了……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心情是不是伤心,我突然有个冲动,想点把火把屋里那几具尸体一起焚掉,看着太糟心。
  吉田松阳在栗名月前一天出现在我面前,那时候,我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早就干涸了,我迷茫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直到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我才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将手里的婴儿递过去:“老师,这家伙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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