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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剑网3_秦时明月]暴躁琴爹,在线打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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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韩国搅得更乱,从中攫取利益,这倒是完全符合他们的行事风格。

  有了姬无夜还不够,还有个对权力无比热衷的四公子韩宇。姬无夜就算勉强以平民之身登上王位,韩宇身为王族也一定不服,必会召集军队与姬无夜大打出手。如此韩国陷入了内乱,无法抵御外敌,灭亡也只是迟早的事。

  纵观战国七雄,有此远谋之眼力、组建庞大组织之财力的国家,只有奋六世之余烈的秦国。姬无夜也只是罗网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他虽与罗网有过合作,却不知道夜幕四凶将有可能乃是罗网派来监视他的人。

  “难怪韩国的制式盔甲会那么容易就被贼人掠夺了去,如果是血衣侯暗中默许,拿到便也不算是难事。”

  张良清隽的脸上没多大表情变化,道:“温先生见微知著,几乎推断出了整个事情经过。”

  “姬无夜是灯下黑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他手下最得力的血衣侯从中促成了此事。”

  温玉几乎快笑出了眼泪,似乎感觉十分荒谬。但事情如若这样,再荒谬也是合情合理的。罗网的这条暗线埋在了韩国,明里却与姬无夜合作,此事甚至还带着书信去警告他,只为了不暴露这条暗线。韩国灭在秦国手里,倒也不算得冤枉,有些死得其所的味道了。

  “张先生好生厉害,竟然能查出这一层。”温玉摸了摸下巴,“看来是时候给夜幕四凶将找点事情了,太闲了可不好。”

  张良也露出一个微笑,“我们这位大将军,平生最是多疑不过。在夜幕四凶将与他之间制造一条裂痕,是再简单不过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颇有些心照不宣的味道。

  制造一条裂痕,姬无夜再用这四人,也会顾虑重重。这样一来,可能够大大缓解他的咄咄相逼之势。自己内部都自顾不暇,还有空管外人做什么事情?又能稍稍阻挡秦国的侵袭,当真是一石二鸟又不费气力的好计策。

  “这其实倒还要感谢罗网在俳优之会一道将我劫走,否则我又怎会对他们起了好奇之心?”

  “自当是这个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一顿瞎编,必被打脸;如果当真,你就输了。
  我已经把结局写完,今天可以三更,等我更完了我就去认真学习了。

第75章 问道三千之五

能给罗网找点麻烦,温玉正愁没处施展,现下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她眼睛里闪起了兴味盎然的光,笑容也越发加深了几分。
  “与张先生聊天,甚为愉快。”

  “与温先生聊天,也甚为愉快。”

  夜色更加深沉,冰盘仍旧冷冷洒落一空月光,映衬的它四周的天空亦是晕黄一片。这片安静没有持续多久,极远的地方忽然传来隆隆的炸裂之声,将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温玉望了一眼,肯定道:“是天泽与血衣侯战斗的方向。”

  “这一番驱虎逐狼,倒不知道谁胜谁负。”

  “依先生所见,血衣侯与天泽谁的胜面大一些?”

  “自然是血衣侯。天泽虽然术法诡谲,但血衣侯比他更加深不可测。他有自保之力,却无战胜之机。”

  “以天泽之力,尚且只是自保,他能够成功退走,而他的手下可不一定能够离开。血衣侯前来,必不会空手而归。”

  “局势越来越复杂。”张良看着波光起伏的湖面,第一次有了淡淡的不确定之意。

  他扪心自问:我能在这样的局势下力挽狂澜吗?可他又抽离冷静的旁观着这一切,只觉风浪势不可挡,要把所有的人一起吞噬掉。

  七国之中,西秦最强,山东六国独韩最弱。他甚至能想到三五年之内,若韩不作出实质性的改革,秦必然会第一个拿韩国祭刀。但让人无能为力的是,韩国除了韩非,好像还没有人意识到这件事。

  或者说是,意识到了也不愿面对,只沉醉于当下的享乐。也难保有些人知道了大厦将倾,会不会将韩国反手卖给秦国。

  “张先生似乎有所迷惑。”

  张良的思绪被打断,他猛然回神,不着痕迹扫了温玉一眼。这么细小的一瞬间失神,竟也能被她瞬间捕捉到,洞察人心的能力当真是令人可怕。

  他定了定神,道:“疑惑时时皆有,只看自己怎样对待。想的明白,自然通透。想不明白,徒然伤神。”

  温玉嫣然一笑,道:“先生可不要被人轻易窥了内心的疑惑去,越是聪明的人,越会被人抓住内心的把柄——”

  张良单负右手,道:“一旦被抓住,被毁掉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对于聪明人,自然是攻心为上,这个道理他数年前早已明白。

  “越是在乎什么,越要放稳自己的心。”温玉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说的容易,却难以做到。”

  “否则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执念太深而入魔的人。”

  温玉耸了耸肩,道:“若是我也能做到如此,便不会被焰灵姬的火魅术所控制。”

  张良迟疑了一瞬,不知她说此话到底是何意思:你是期待我问出你的疑惑?还是就只是单纯的陈述而已?

  “我很疑惑一件事,张先生,假若能够成功的扳倒了姬无夜,肃清韩国上下的不正之风,可是这个国家,还有救吗?”

  张良一震,瞳孔紧缩,他发现自己对温玉问出这个问题不算吃惊,但也的确出乎意料之外。温玉这个问题,往小了说孤愤难平,往大了说大逆不道——奸臣伏诛还不能还来一个朗朗乾坤?

  韩王、太子、韩宇,乃至于朝中百官所作所为一闪而过,即便没有姬无夜,他们的行事也改变不了分毫。韩国,已经从根源开始腐烂。处在这个泥淖之中,要么被同化,要么被湮灭,活的清醒反而更加难受。

  退一步,有贤明的国君在位,却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韩国。七国之中,任何一个国家都比韩国强大,何况韩国还与虎狼之秦毗邻。秦并吞宇内之心,自商君变法便已经凸显了出来,及至如今已有百年。明有良臣名将、强兵壮马,暗中罗网渗透他国,搅风搅雨,这天下,马上就要乱了!

  张良停止住渺渺茫茫的想法,近乎冷静的有些残忍道:“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但,”他语气微微起了变化,双眼也爆出了比平时更加明亮的光芒,“世道艰险,总有些事情是要去做的。天下大势所向或许无法违抗,我却想尽力而为改变一些东西。”

  温玉脸上的浅笑瞬间消失,她的手指几乎立刻就紧紧握在了一起:这就是我的父母,死战太原的原因?

  现在想想,也的确如此。如果他们不死守太原,抵挡住了史思明的疯狂的攻击,恐怕等不到援军到来,太原这座军事重城就会落入史思明手中。这后果自然不言而喻,史思明必能长驱腹地,覆灭大唐。

  但就源于这一点点微小的坚持,便逆转了整个战局!

  “张先生,如果一个国家处在危难之际,而君王。。。。。。国君却将山河百姓全数抛弃,只求苟全自身——他麾下的文臣武将尽力挽救颓败的社稷,甚至不惜马革裹尸。。。。。。”她顿了一顿,起伏的语气重新变得平和,“而形势好了一点之后,国君与他的两个儿子立刻争权,又险些把国家拖入覆灭的深渊。也不知道战死沙场的将士们知道了,心中作何感受?”

  张良何等敏锐,立刻明白了她想说些什么,只是这个问题,却不好回答。他自己的家族五代相韩,深受历代韩王信任,自然是忠君无疑。就算这一代的韩王太不像话,他也不能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不以为然之意,只含蓄道:“或许除了忠君之余,还有另外的理想。”

  “另外的理想。。。。。。”温玉低声的念诵,“如若庙堂不振,当明忧患,取君子道,匡扶乱世。。。。。。”

  “当明忧患,取君子道,匡扶乱世?”张良不由跟着念诵了几句,“此句颇有道理,是温先生的家训?”

  温玉摇了摇头,道:“非也,这是我门派的入门誓词。我所在的门派,以儒立身,讲求修身齐家,进而治国平天下,无论男女,皆当如此。”

  无论男女,皆当如此?百家之中,有这样的一个门派吗?

  张良眼中涌起怀疑之意,据他所了解,即便是儒家作为当世显学,也没有收取女弟子的先例。但她所学也的确与儒家息息相关,如果不是儒家的弟子,又很难解释她为什么熟知儒家经典。

  但她没有注意到张良的怀疑,只是想着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另外的理想?为了温家的名声?为了天下的万民?”

  她的表情惘然,沉进了记忆之中。

  张良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同时猜测着发生在她的身上的事情:出生在战乱之国,国君舍弃百姓奔逃,父母似乎战死沙场,但她不明白为这样的君主战死沙场有什么意义。

  离经叛道又惊世骇俗,但这样的想法放到她身上,却又不突兀。

  “温先生,执念太深容易入魔,若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想透,暂且先放下这个问题。”

  “说的也是。”温玉苦笑一声,“应当只有时间才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也只有时间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两个人又一起沉默了,暂时没有再说话。温玉脸上神色数换,最终还是平静的下来,不再与这个问题纠缠。摒去了纷扰的思绪,注重当下,她却觉察到了不对劲。

  张良,追着她来做什么?若要怕她带走了凌虚,应当不至于,毕竟青玉流还留在了她休养的那个庄园。

  他。。。。。。

  还没等她想出个头尾,张良道:“温先生,你留在这里,应当也不是追不上灰衣人吧?你是又遇到了别的人?”

  温玉转头看着他,“张先生所言不错,的确是遇到了他人。”她笑了一笑。“所以在此耽搁了些许,我想有些问题,或许不久就能知晓了答案。”

  “能解先生疑惑,不知是何方高人?”

  “这是一个秘密。”她颊边浮起一个神秘的微笑,旋出小小的梨涡。“不过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张先生——”

  看她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张良起了好奇心:“不知竟是何事?”

  下一个瞬间,她淡淡的嗓音响起,又像是带了汹涌澎湃的感情,又像是清心寡欲一般忘情,“张先生知道吗,火魅术不仅能够窥探内心的弱点,也可以窥见内心最深处、最隐秘的欲望。”

  “这却是?”张良不由得被吸引。

  她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她想要对我说出自己最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可是告诉我又有何意?
  张良几乎在一瞬间便有好几个念头转过,但却无法得出有效的信息。他还在猜度到底什么意思,温玉不容他多想,转头静静的看着他,墨黑的双眸氤氲起雾气,道:“我看到了你。”

  有风拂过,吹落了她发间的迎春花,顺着她的衣襟滑落在地。这清亮如玉石相击的声音,也似乎乘着风晃晃悠悠的消逝了,以至于他一时间不能肯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天地都静了。

  她在说什么?

  而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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