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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琅琊榜]其叶蓁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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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福袋,“这里面,放着滑族秘药‘缠情’”
  缠情一出,梁帝原本就沉下来的脸色,立刻大变。
  作为一个有太多秘密的皇帝,他当然知道什么是缠情。那个药自他登基以来,就只给言蓁的母亲,他的表妹云珂用过。
  这个药是夏江呈上来的,说是悬镜司的秘药。
  怎么又会是滑族的?
  夏江怎么会和滑族人有关系?
  夏江和誉王……
  梁帝瞬间抓住了什么,想起多年前尘封的旧事:“把她交给刑部,严加审问。至于靖王侧妃李氏也交给刑部看管。姨母放心,这件事朕一定给阿蓁一个交代。”
  纪王等梁帝问完话,急急地问云老夫人:“姨母,阿蓁这孩子如今怎么样了?”
  云忍冬与妻子对视一眼,道:“幸而这药粉下的不多,蓁儿这孩子,也不常用这个福袋。太医说,需要好生调养。”
  梁帝闻言心里稍安,感叹道:“阿蓁这孩子打小就是有福气的。”
  这一事交给了铁面无私的刑部尚书蔡荃,也算是表明了梁帝的态度。
  萧景琰的自省自然也就随着禁军封闭悬镜司而结束。
  知道这样的结果,云氏夫妇也不多做纠缠的离开了。
  恰好他们离开时,蒙挚前来武英殿复命。
  这位禁军统领看到他们夫妇,后退了办法,欠身行礼。
  云忍冬微微颔首,没有说一句话就携妻离开了。
  蒙挚进去,就看见脸色不好的梁帝,连忙行礼复命。
  “夏江说了什么吗?”梁帝这时刚刚斥退誉王,叫他回府等候处置,又知夏江与滑族之间有私,所以心情依旧恶劣,脸阴得象是随时会打下一个霹雳来。
  “他不肯认罪,一直要求面圣。”蒙挚如实禀道,“他还说,他抓到的是真的卫铮。”
  “他当然不肯认,”梁帝冷笑道,“夏江是到了最后一刻也不会放弃的人,他要是痛痛快快认罪了,朕反而会觉得奇怪。”
  “可是陛下……”蒙挚上前一步,满面迷惑之色地道,“臣在送夏冬进天牢的时候,她一直坚持在为夏江分辩,说……找人假扮卫峥之事都是她丢了逆犯,自作主张,与她师父没有丝毫干系……您说会不会真的是这样呢?”
  梁帝不由瞟了蒙挚一眼,“你呀,武人心思,太简单。夏冬说的话,也只有你肯信。丢了逆犯,悬镜司来请罪,朕不过是训斥两句,哪里值得他们找一个假扮的进去。而且就算找一个假扮的进去又何必把他劫出来。朕觉得夏江大概还想拿假卫峥继续做点什么文章吧,比如说偷偷放到靖王管辖的某个地方,再派人去搜出来,自然就成了景琰的罪证……”
  “啊?”一旁纪王听了这话,表情又惊又骇,“这……这也未免太毒了……这些关节也只有皇兄才想得明白,臣弟愚钝……根本想也未曾这样想过……”
  “夏江的手段,朕是知道的,”梁帝眯着眼睛,神色狠厉,“以前总觉得他绝不会对朕有所欺瞒,所以未曾多虑,现在回想起来,着实令人心惊……”
  “那夏冬……”
  “夏冬说的话都是在为她师父脱罪而已,听听就算了,信得么?”
  “这么说假卫峥也有可能还活着……”
  “应该还在夏江手里。”
  “那太好了。”蒙挚一脸庆幸,又看了一眼纪王爷,“纪王爷不是见过那个假卫铮吗?立刻提审夏江,让他交出假卫铮。”
  梁帝再次瞟了蒙挚一眼,“说你太简单,你就真的不动脑子了?夏江明明力证是靖王派人劫走了逆犯,要是最后反倒是他自己把卫峥交了出来,那不就等于是认罪一样吗?朕说过,夏江没那么容易会认罪的。”
  蒙挚其实现在心里非常想笑,但琅琊第二高手总不至于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所以他的表情依然非常严肃,郑重点着头道:“构陷皇子,实在是百死莫赎之罪,夏江若有一丝贪生之念,就势必不肯交出卫峥。”
  “你总算开了点窍。”梁帝长长吐出一口气,无力地向后一靠,道,“你去跟夏江说,朕现在不想听他喊冤,叫他自己好好想想,想清楚了,给他纸笔,叫他写折子上来。”
  “是。”
  “还有一件事。”梁帝脸色又沉了沉,“靖王妃言蓁中了缠情之毒。把这事告诉夏江,让他把解药交上来。虽然太医说阿蓁无事,但朕要确保万无一失。”

  第三十二章 情义千秋


  ☆、第三十二章 情义千秋

  夏江入狱,这是很多人意料之外的事,誉王自身难保,削珠幽闭。越贵妃被降,静妃晋为贵妃,一时间风向又变了,让人措手不及。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诸位皇子中靖王的身份已经是最贵重的了。
  言蓁在外祖父和外祖母进宫的第二天就拔了金针,养了一天还是坐不住,她利索地穿了一件男装,看上去完全不像大病的样子。
  萧景琰进来的时候,言蓁刚刚换好,他道:“都准备好了。你真的准备去见他一面。”
  言蓁在脸上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她就是在养病的靖王妃。
  “也该了了。以后都没有必要去见他了。”言蓁摆正了腰间摆坠,她身体还有些虚,但她已意决。
  “走吧。”
  “嗯。”
  萧景琰把言蓁带去了天牢,去见了夏江。
  这是言蓁的意思,萧景琰虽然不是很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但却还是依从了妻子。
  既然要去刑部的天牢,他自然已经跟刑部的蔡荃打好了招呼,让他见一见夏江。
  天牢阴森潮湿,上次谢玉落难,言蓁因为怀着孩子没有来,这次因为她母亲之故,她到底是要去见一面。
  言蓁看着面容凌乱的夏江被锁着,她抿着唇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萧景琰,他对她点了点头。
  夏江抬头看着站在那里的萧景琰,皱了皱眉,脸上划过了一丝阴狠。
  言蓁冷笑了一声:“夏首尊伶牙俐齿,可一朝落难却是连话也不会说了吗?”
  “言蓁?”夏江看着萧景琰身边的侍卫,他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你,你没有中缠情。”
  “那个缠情的福袋。从来没有经过我的手。你手里的小丫头也太不经吓了。”言蓁饶有兴致地看着变脸的夏江,“到底是年少不知事。也不知是不是昔年的璇玑公主对她条件不够,还是夏首尊以为我们靖王府不足以让你派出精锐。”
  “我根本没有叫她对你下缠情。缠情早就……”夏江猛然住了口,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言蓁,失声,“你……你”
  “不错,缠情早就全部用在我母亲身上。母亲怀我的时候,你们没有得手。第二次,你们得手了。这缠情被我留了二十多年,没想到用上的时候。当然,这点父皇自然是不会信的。他宁愿相信是你为了构陷靖王,对我下毒。”言蓁自然毫不客气地承认她陷害了夏江,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那个滑族人已经承认,缠情乃是滑族秘药。父皇如今怀疑你与滑族之间的关系。这誉王又和滑族女子秦般弱走的这般近,秦般弱的身份,一旦被查出来。还有那个小新被拖出去之前口口声声喊着皇后娘娘,她也是滑族人。父皇一定认为你和皇后誉王早就勾结。何况芷萝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后宫内院,你的手可真长啊。夏江啊,夏江啊。这历来不舍党争的悬镜司,注定要蒙尘于你手。”
  夏江仿佛像是第一次看着言蓁,这个一直安静的女孩,在他的眼里,言蓁只不过是一个空有美貌,略有才情的女人,比起她,血战沙场的霓凰更让他提防几分。
  在这一局里,他漏算了梅长苏,又漏算了言蓁,但还不至于一败涂地。
  “一旦陛下召见,我必然……”
  “夏首尊,还以为自己能见到父皇吗?”萧景琰冷哼了一声。
  言蓁拍了拍萧景琰的手,她微微一笑:“父皇不放心,外祖母竟然能从我这里查到缠情,未必不能查出当年母亲的真相。可一旦母亲之死公布了真相,文士上,祖父的弟子布满朝野,武将上,外祖父的学生,都是能叫的上号的人物。这等阴私之事,自然是落在你的身上。他怎么会给你开口的权利。”
  “你,你都知道?”夏江的声音有些不稳。
  言蓁垂眸,露出一个冷笑:“你指的是,二十四年,父皇才是向母亲下毒的真凶?还是十三年前,在宫里对我下情丝绕的主使并非是皇后,而是父皇对吗?别这么惊讶,这个我当然也知道。当时,祁王时候,父皇有意萧景宣为储君,因为他虽有野心,但实在是太过平庸,又好控制。可又怕他会不会到最后像祁王一样的独大。所以有意培植皇后膝下长大的誉王。所以他也小小的暗示了一下。无子无宠的皇后为了能够更顺利的掌控祖父门下的士子,膝下的誉王能够登上皇位,自然欢喜地对我下手了。这等蠢妇也配做我言氏子弟。”
  言蓁说的这一段,萧景琰不知道,他只知道当年,若不是他半路遇上了跌跌撞撞从正阳宫跑出来的言蓁,一路带她去了武英殿。
  言蓁在武英殿上因为皇后百般狡辩之故,含泪拔剑自刎,若不是萧景琰身手够快,言蓁在就香消玉殒于武英殿。
  言蓁抚上了脖子,她淡淡地说道:“林殊,林伯伯,或许当他是自己亲人。我可不一样。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他是谁?他有多无情,有多狠。你夏江多年来恩宠加身,一朝落马,还不是如此境地。顺便告诉你,父皇已经下旨查封红袖招了,那些意图反梁的滑族余孽,尤其是秦般弱,怕是逃不了了。”
  “你说陛下狠心,言蓁,你也一样。言皇后是你的嫡亲姑母你也下得了手。”
  言蓁面对夏江的挑衅冷笑:“她当年对我下手的时候,可没念着姑侄情分。何况,我已经答应了父亲,看在同宗的份上,无论无论如何我都会放过她。不过,夏江,你就不会有这个幸运了。你最终还是被自己所蔑视的情义所打败。”
  言蓁自觉话已经说完了,准备和萧景琰一起走了。
  “言蓁!”夏江叫住了她,他阴鸷的目光盯住了她,“有件事我一直弄不明白。陛下多疑寡恩,可唯独对你宽容一二。你这个身份当年本就不应该嫁给份位不高的靖王。可陛下却对你退让再三。这是为什么?”
  言蓁停住脚步,她回过头,笑道:“这个就要问我师父天机老人了。我出生这时,师父曾经与父皇密谈了许久。这内容,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而我只知道,父皇因师父之故,不敢让我死。其中的原有我不清楚。只是夏江,你是不会有机会知道了。哦,对了,夏首尊,你藏乌金丸解药的地方可真隐蔽啊。我可是找了好久,总算找到了。”
  “你……你……”夏江突然怔住了,藏乌金丸地方只有历代的悬镜司之首,还有就是开国的那位……
  萧景琰与言蓁为了掩人耳目,是坐马车回去的。
  马车里难得沉默,萧景琰看着言蓁默然的神色,开口:“这些事,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这种龌龊之事,他不仅仅你的君,更是你的父亲。要我如何跟你说呢?”言蓁按了按发胀的额角,心中叹气,“他最重视是他的名声,你们已经因为赤焰与祁王有了芥蒂,要是我的事翻于人前,你的处境只有更糟糕了。左右我无事……”
  “无事?什么叫无事?你当年叫无事吗?你都被皇后逼得差点自尽了。”萧景琰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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