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仙正传-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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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外面一切有白寒俊,乐菱索性连鸡族鹦鹉族的日常事物,也都扔给了那位白大才子,这些事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也免得浪费了南炎联盟的人才资源。虽然白寒俊还可以选择去王盟担当更重要的职务,但连乐菱这位神鹦鹉王都不去王盟,白寒俊又怎会甘心也去做个陪衬呢。在鸡族驻地,白寒俊更能施展才能和实现抱负。如果他有抱负的话。
实则在南炎联盟的人族,对官场向来也没抱什么理想,能左右南炎联盟未来的,只有王盟会议。南炎联盟眼前的局势如此复杂,王盟中有神有魔,乐菱一个小仙混在中间,连神都不接纳她,说是只要她保护好自己就行了,那么乐小仙在王盟也就更难有什么作为了。若是硬要掺合进去,只会给魔提供机会。比如鹰缅和玉圣成亲一事,狼独孤就没少在里面挑拨,差点没害得乐菱走火入魔。
这般形势下,乐菱和白寒俊想要对付圣皇宫,也只能先致力于自身力量的壮大,才能在找到魔的弱点时,给予致命打击。如今白寒俊也已搬来师门外援,有了仙的介入,更有信心与魔作殊死斗争了。
而在白寒俊心里。同样存在保护乐菱的心思,这一点他与王盟四王子更有着默契。所以乐菱闭关时鹰缅来过和发生过的事,白寒俊暂时也没对乐菱说,只将阴阳双瑜告诉了乐菱,同时开导乐菱乐观看待鹰缅娶玉圣之事,比起其他神王,鹰缅已很圣贤了。
乐菱对此没做任何回应,也没流露出戚然之色。白寒俊也就放下心来。一方面继续留意圣皇宫的动态,一方面打理着鸡族的事物。然鸡族哪有什么需要天天处理的大事,更多的时候,白寒俊来到鸡族神殿都陪着乐菱,晚上才会回去。神殿里也有为他准备的房间,有时晚了他也会留下来。这要放在以前,鹰缅肯定不会允许。说不定又会跑来占领鸡族神殿。
但如今鹰缅仿佛从乐菱生命中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乐菱不回东宫,他也不再四处找寻她,然后把她带走。
鹰缅如此,乐菱就更不愿意回东宫了。
白寒俊在神殿内处理了一上午事务后,来到神殿露台上。在乐菱身边的青藤椅上坐了下来。见乐菱躺在青藤摇椅上望着天空发呆,稍停,温言劝到,“你应知晓,……他心里只有你。”
乐菱收回目光看了一眼白寒俊,依旧摇着青藤摇椅,“你来了。”没什么好说的,继而问道。“你说他们为什么不来鸡族征兵?而我们的人去了,他们也不要?”这事透着古怪,如今放眼南炎联盟,还有哪族有化形兽兵源?乐菱本想在鹰缅军中掺点沙子,结果竟是这样。不由既郁闷又疑惑。
白寒俊尚未答话,宫女便送来了新沏的茶。倒在白玉茶盏里,放在白寒俊面前的青藤茶几上。方才红着脸退下。白公子爱茶,神殿里宫女都知道,而且这位温润谦和的才子,也已掳获了不少少女芳心,这对白寒俊而言,却是惯常事,说不定哪天一高兴,家里又会多一只小斗鸡,或小鹦鹉。
白寒俊取过白玉茶盏浅饮了一口,透体一股清香传开,不由闭目深吸了一口气。睁眼时,只觉眼前一片清亮。这正是啄羊族长带来进贡给乐菱的极南雪茶,也只有极南才有,听啄羊族长说,这还是采自一株万年雪茶树上的极品雪茶,采摘的时候还得看时辰,量极少不说,而今更为弥足珍贵了。
白寒俊放下白玉茶盏后,叹了一口气,才说到,“他们如此应也是为你,化形兽虽强,但你召唤一次那样艰辛……,今晚你还是别再召唤了吧,墨师也怕你再出状况。”
听白寒俊提到墨师,乐菱不由一阵腹诽,半天,才开口到,“墨师……,他不来到还好。”话出口又怕白寒俊尴尬,没再继续说下去,目光转向露台边上依旧盛开着的紫丁香。
白寒俊也一阵无言。墨师原是他请来制止南炎联盟战事的,不料墨师自那日逼鹰缅断情后,又去找了鹰缅。两人一番深谈之后,墨师竟招来三千墨门弟子,专为南炎联盟军队打造各种攻城器械和武器装备。这本是墨门长项,意在以杀止杀,制裁挑起战端的国家,不违墨门非攻的宗旨。但问题是现在并非南炎联盟被谁攻打,而是要去攻打别人。
白寒俊和乐菱得知此事后,半天说不出话来,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墨师为何会这样。也不知鹰缅和墨师之间是怎么谈的,究竟是谁说服了谁。
而鹰缅也拜了墨师为国师,地位等同于撒**师。圣皇宫方面认为墨师既是来帮南炎联盟打仗的,也认可了鹰缅的行为,此事更证明圣战之符合天道人心,并且,墨师及其门下弟子既敬业又勤俭,墨门弟子斗笠黑衫下,穿的竟是一双双草鞋。据说,墨门弟子在外行事,时常还是赤足飞奔,连草鞋都省了。
墨师的到来,无疑更加强了南炎联盟发动圣战的信心。
如此情形下,乐菱能不对墨师有看法吗?白寒俊脸上分明也写满了悔意。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那是他师尊,不是徒弟。
见白寒俊情绪低落,乐菱坐起身来,问白寒俊,“墨师这次来,你有无问过他你将来做白门弟子还是墨门弟子?”白寒俊曾对乐菱说过墨门有墨门弟子和白门弟子之分。墨门弟子如今是见识了,乐菱对白门弟子更好奇。
白寒俊摇了摇头,哪还有心思问这个,墨师现在成天伴在鹰缅身边,他也没机会去问。
乐菱偏头看着白寒俊,说到,“寒俊不是说墨师让你自己选吗?不如……寒俊也做墨门弟子吧?”
白寒俊面上一滞,看向乐菱问道。“你真要我做墨门弟子?”
乐菱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啊,我看墨门弟子就很好,寒俊若是也穿上黑袍,戴上斗笠,唔,着草鞋还是赤足呢……”一面说着。一面偷眼看向白寒俊,但见白大公子脸色越来越寒,眼见就要结冰了,忍不住转脸哈哈大笑起来。
白寒俊方才明白乐菱在捉弄他,面色回暖,半晌才道。“真是调皮。”见乐菱笑得可爱,一时又有些失神。
乐菱忙止笑,继而又发愁地说到,“不知白门弟子又是怎样呢,若也这样着装,寒俊可怎么办哪?”若是,白大才子这师门岂不是拜得冤枉,可惜这一表人材了啊。
白寒俊此时已有了经验。于是亦作思索状,“嗯,这到是个问题。不过寒俊已知白门弟子出师后,便直接归于世俗,不再跟师门有任何关系。想来着什么装,师门亦不会干预。”
“不再跟师门有关系。什么意思?”乐菱意外地问道。
白寒俊想了想,回到。“师尊这次到是告诉了寒俊一些白门弟子的情况,白门弟子离开师门后便隐于世间,见到师门发出的指令后自动执行,无论成功与否,却不须向师门回禀,生死亦是自负,唯一会被师门追究的只有出卖师门,其余一概不论。”
乐菱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忽又心中一动,问道“墨师将这些告诉你,是否有意让你当掌门?”白寒俊之前不是说过吗,只有掌门才知白门弟子的情况。齐可风在花船上也曾有此一说。
白寒俊一愣,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师尊或是想让寒俊做白门弟子。”
乐菱暗道白寒俊许是自认修为远远不够,不过他将师门这些秘闻如此轻易便告诉自己,也是极为信任自己,还是不要再问下去的好,免得他为难。于是又笑道,“即便不做掌门,做白门弟子也不错,如此寒俊便不用赤足了。”
白寒俊微微一笑,忽又蹙眉道,“弹珠记得问君所绣的图纹吗?”
乐菱忽闻白寒俊此问,想了想,回到,“鸳鸯蝴蝶?”
白寒俊点了点头,方才又道,“寒俊一直在想娟卷上那个白字,如果没猜错的话,并非是指寒俊。或只是掩饰。”
乐菱一愣,“莫非她……是白门弟子?”只听白寒俊又道,“若是到还罢了,寒俊怕的是她们不是,但那图纹却有问题。”
白寒俊不提鸳鸯蝴蝶,一再说图纹二字,乐菱已明白过来,难怪那天审案白寒俊看绣品时一脸的凝重之色而不是感动,想是已有怀疑。一时又觉心惊,问君柔柔弱弱的,怎会是白门弟子,难道问心姐妹真是——中天帝国的奸细?那太可怕了。
只能但愿她们是白门弟子。
乐菱看向白寒俊,白寒俊也回望过来,又道,“二者必居其一。”
“可是,问君对你……”问君对白寒俊的感情难道是假的?乐菱说什么也不能相信。
白寒俊微微一笑,“寒俊已有办法证实。”
“什么办法?”乐菱疑惑地问道,白寒俊却未再回答,叫过宫女摆上了午膳。
当夜,乐菱仍毫不犹豫地在鸡族驻地召唤了传承,这一次,乐菱只睡了三天。墨师再怎么行为怪异,其对天地法则的领悟,却不愧为一代宗师。稍加点拨,乐菱已受益匪浅。只是自从走火入魔那日恍恍惚惚见过他一面,连样子都记不起来了,或是应找个机会当面致谢才是。
第二百一十章 狼往雪域
乐菱再次在鸡族斗鸡广场上召唤传承,表面上没再见到王盟来人,然而事实上王盟各方却一个也没落下,整个召唤过程无一遗漏,被悉数报到了各方的桌案上。至于都使用的是何种方式,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曾经老王盟的光明正大的传统,似乎已不复存在。如今谁在明处,谁动作大,谁被公窥。
乐菱这惊天动地的召唤方式,想掩饰那是门都没有,所以只有连想都不想。爱看不看。但神鹦鹉王威名在外,前不久才又差点走火入魔,魔气消没消,还是未知数,众神不敢近前来看,也是原因之一。
对圣皇宫来说,神鹦鹉王虽能召唤传承,但影响并不大,因为神鹦鹉王一次召唤的数量远远比不上圣皇宫门徒增长的速度,且神鹦鹉王召唤一次要付出躺上几天的代价,而圣皇宫却只需要悔过就可以了。但凡是人,就没有不犯错的时候,有个错了可以得到宽恕的地方,无疑是具有吸引力的,并且还可以彼此交流过错心得,证实自己没有错得太离谱。
虽然也可能助长某些犯错企图,或完善犯错技巧。不过世人总归对悔过的人报有善良的期翼,所以这点小瑕疵丝毫无损圣皇宫的圣明。圣皇宫将坏人都召唤去了,无私地感化着他们,南炎联盟的未来当然也就更加美好了。
然圣皇宫不在意,不等于王盟也不在意。
神狼三代难得地碰了次面,还是狼祖再三遣人,才将狼独孤从圣皇宫叫到了中心城元老院后殿。不管怎么说狼图老祖也是老祖,且又是神族目前唯一仅存的老祖,如今和儿子狼腾同住在为他新建的元老院后殿中。狼独孤则带着狼族侍卫驻扎在圣皇宫。
而狼族子民们仍生活在西部草原,尚未随王迁来赤州王城。不过,事情总得一步步地进行,狼族举族迁移,不是件容易的事。
狼图老祖对孙儿说到,“要不,咱投了伶王吧?伶王连过了年龄的族人都能召唤出传承,这这……咱们那传承天坛它也……咳咳……”狼祖一口气没接上来。说不下去了。
狼腾忙伸手去拍狼祖的背,并接过狼祖的话说道,“咱们那天坛它也做不到啊……连女子她也召唤,更想不到啊……”
狼独孤变了变脸,稍停,轻声说到,“我自有分寸。你们不必担忧。”
狼祖此刻也缓过气来。嘟囔道,“别真以为,……悔过就能让他们原谅你啊。”
狼独孤闻言脸色忽转青,暴跳道,“说什么呢?谁要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