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玉与天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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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没想到,原来她竟然没有死。
流桑和钟年年相拥而泣,钟年年便掉泪,便扯出了一抹笑容,欣慰道:“。。。。。。流桑,你长大了。”
半晌,流桑和钟年年才想起了一边还要楚玉这个大活人在。流桑满脸兴奋的对钟年年道:“太好了!阿姊,你可以跟我们一块住了!阿姊、我、公主,我们以后永远不分开!”
钟年年愣了愣,她没想到流桑对楚玉的感情竟然这么深,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自从得知沈庆之的死讯,楚玉便在打算将身边的人尽数遣走,她不想连累他们。既然碰上了,那流桑这便做一个开始吧!
“这样啊。。。。。。流桑,既然你的亲阿姊寻你来了,那你便跟她走吧!”楚玉笑了笑,脸上却是极其认真。
流桑闻言,大步跑到了楚玉身边,拉着楚玉的衣袖,摇头道:“不,公主,我不走!流桑不走!”
楚玉一甩袖,将流桑摔了一个趔趄。楚玉语气更加冰冷,“流桑,以前见你年幼无依,我动了恻隐才留你在府,如今你既有亲人,我公主府又为何要继续养你?你走吧。”
流桑怔了怔,还想再拉楚玉的衣袖,楚玉冷冷的看了流桑一眼,绝情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让你走便走,莫要惹我厌烦。”
流桑的手举在了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钟年年闭了闭眼睛,拉过了流桑,看着楚玉做了一个‘谢谢你’的口型。楚玉看着背对自己的流桑,眼中无奈与不舍一闪而过,她对着钟年年点了点头,回了一个‘照顾好他’的表情,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原地,向着公主府大步走去。
出来的时候是三个人,回去的时候,却只剩两个。虽然无奈,但对他们来说,离开她,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不光是流桑,桓远、柳色没有卷到这些事情里的他们,也一样。她没有能力带着那么多人,也不能自私的带着那么多人跟她颠沛流离。
回到明玉阁,楚玉揉了揉额头,对越捷飞道:“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越捷飞皱着眉看着楚玉,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想了想,他还是咽下了口中的话,应了句“是”,接着便转身走出了明玉阁,然后离开了公主府,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时,屋内响起了一个轻微的声音,接着,一道黑影便出现在了明玉阁之中。楚玉抬眼看向了来人,知道他是为了不吓到她才故意发出了响声,楚玉笑了笑道:“。。。。。。一段时日不见,看来是事情都办妥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吧?鹤绝。”
鹤绝还是穿着的衣服虽然与上次不同,但大体还是黑色调的。楚玉很无奈,谁规定刺客就要穿黑色啊?难道大白天的穿着黑色晃,不是更显眼吗?
“见过主上。”
鹤绝虽然还是中规中矩的行了礼,但是,这次他却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抗拒。起身之后,鹤绝拿出了一沓纸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上前了一步放在了楚玉面前。
楚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伸手便去拿那一沓纸。
这时,鹤绝却开了口:“其他事情也都已经办妥,到时候,我们的人自会就位配合。至于。。。。。。至于那容止,他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在看之前做好心理准备。”
楚玉的手顿了顿,接着便直接收了回来,她没有继续拿那沓纸。楚玉看了看那沓纸,既然鹤绝这么说,想必这里边应该有不少她意想不到的内容。
鹤绝原本对楚玉查容止不以为然,但是随着下边的各路人送上来各种各样的消息,鹤绝心中的震撼便越来越多。他没有想到这容止竟然是这样一个心思缜密、深不可测的人!若非刺客联盟人脉甚广,能够打听到各路消息,他绝对想象不到,一个公主府的门客竟然能够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不过,其实也是,他容止的身份,又何止是区区一个门客?
“还有。。。。。。我还查了和花错有关的事情,我想告诉花错。”
听到这,楚玉摇了摇头,不用猜也知道,这事,必定是和容止有关,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鹤绝,我知道你和花错的感情好。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但是,我想现在即使你告诉他,他也不一定会信。况且,这样一来,说不定还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数。”楚玉顿了顿,“鹤绝,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我绝对不会再拦你。”
鹤绝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好。可还有其他事情要我去做?”
楚玉一笑,“这几日辛苦你了,那些从公主府转出去的财物,你去取一些分给下边忙了几日的兄弟们吧!另外,把这封手书交给建平王刘景素手下的一个人,他叫。。。。。。江淹。”
鹤绝点头,接过了手书。提到那些银子,就是鹤绝也不由咋舌。这公主府简直是富的流油啊!即使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多少人这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见到那么多的财物!这小皇帝,大概是把国库都搬了一大半给他的阿姊吧?
事实上,鹤绝猜的没错。刘子业每日就怕楚玉缺少什么东西,长年累月下来,几乎把整个国库里边的好东西都给了楚玉。后来,刘彧登基之后,发现国库空虚,想起了楚玉,于是立即下令查抄公主府。可是,那时候公主府里,连快铜板都没有剩给刘彧。暴怒之下,刘彧大肆剥削民脂民膏,一时间,民怨四起。。。。。。
鹤绝走后,楚玉又一次低头看向了桌上那些与容止有关的资料。楚玉深吸一口气,坚定的拿起了那些纸张,低头便看了起来。
‘容止,大魏太后冯亭之弟,官封昌黎王。武功极高,自三年前来到大宋。。。。。。’
楚玉一口气将所有的内容全部看完,合上纸张后,楚玉长叹了一口气。抬手将纸张扔到碳盆中烧了个干净,看着火光,楚玉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没想到,容止的身份在大魏其实竟然和她差不多。没想到,这几年即使身受重伤,身在公主府中,他竟然还做了这么多事。没想到。。。。。。没想到。。。。。。对于容止,她的没想到,简直太多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不在意被容止利用,因为那时候她还没有喜欢上他。她不在意什么宋、魏江山,因为在时间的推动下,一切都是泡影。她甚至不在意什么天下苍生,什么黎民百姓,因为她可以痛快的承认,她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当一切尘埃落定,只要容止对她也有感情,她可以带着容止一起离开。或者,只要容止喜欢,她甚至可以为了容止,与他携手争一争这天下,她刘楚玉与天下于容止又有何不可?她不想争,只是因为不感兴趣,并不是她没有这个能力!
第二天,楚玉是在一阵喧哗吵闹声之中醒过来的。楚玉皱着眉,怒道:“幼蓝,外边怎么回事?”
听到楚玉呼唤,幼蓝快步推门走了进来,慌乱的结结巴巴道:“公主,不好了。外边来了一队禁卫把公主府围了起来,还说陛下要召见你。”
楚玉脸色阴沉,冷声道:“慌什么慌!给我更衣,我到是要看看,这一大清早的,是给本公主演的哪出?”
府门外,宗越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正想派人进去催促时,便看到楚玉施施然的从府中走了出来。
楚玉看了一圈四周的禁卫,对宗越道:“宗将军,摆这么大阵仗,你是想干什么?”
宗越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楚玉,阴□□:“公主,皇上召你立即入宫,进了宫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楚玉盯着宗越,嗤笑了一声。她知道,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像宗越这样的墙头草,还真是惹人讨厌啊!
“公主!公主。。。。。。”
这时,桓远从府中快步走了出来,担心的看着楚玉,问道:“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是否需要我陪你入宫?”
楚玉看也没看桓远,冷声道:“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陪本公主入宫?给我老实在府里待着!”
说完,楚玉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闻言,宗越也轻蔑的看了一眼桓远。看起来人模人样,没想到竟然是一个门客。宗越摆了摆手,转身便吩咐车夫出发。
桓远几乎呆愣在了原地,他从未见过楚玉这样的态度,傲慢、冷漠、疏离、轻蔑。。。。。。
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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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皇宫之中。楚玉进入大殿,除了刘子业之外,里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法师,这是怎么回事?”楚玉走过去,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
刘子业听到楚玉的声音,第一次没有立即转身扑到楚玉身边,而是依旧背着身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阴郁、暴躁的气息。
刘子业低沉着声音,语气满是失望,缓缓开口道:“阿姊,你为什么要骗我?”
楚玉一怔,不明所以,也沉了沉脸色,疑惑道:“你在说什么?”
刘子业依旧没有回头,委屈、失望、愤怒几乎要将他埋没,然而他却还是那种平静的语调,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见刘子业这个样子,楚玉也怒了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玉伸手,一把拉住刘子业的胳膊,将他拉的转过了身子,看着刘子业的眼睛,气道:“刘子业!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刘子业一把甩开了楚玉的手,暴躁的紧紧盯着楚玉的眼睛,“好!我的好阿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刘子业一把拉下了楚玉习惯性挂在腰间的香囊,举在了楚玉面前。
楚玉心中一沉,香囊的事情,只有容止知道!是容止?是他吗?如果是他,他这么做是想要干什么?
楚玉的思索,在刘子业的眼中,便是心虚的表现。刘子业内心痛苦万分,他不知道,他一心一意爱护的阿姊,他极其信任的亲阿姊,为什要这么对待他?
“。。。。。。我都知道了。这个香囊中的香料,能够让我平静下来。你知道,但是却不告诉我,只是每日佩戴这个香囊。呵。。。。。。也怪不得,怪不得上次我向你讨要这个香囊,你不敢给我。”刘子业顿了顿,他抓着楚玉的双臂,几乎是喊出来的:“天如镜身为天师,是方外之人,他有必要诬陷你吗?还有越捷飞,你的贴身侍卫,他也在作证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天如镜?楚玉皱眉,这事又跟天如镜那个神棍扯上什么关系了?越捷飞,他竟然也参与在其中了?
听刘子业喊完,楚玉这才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道:“法师,阿姊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阿姊这个香囊。。。。。。是空的。”
“你承认了!啊?什。。。。。。什么。。。。。。空的?”刘子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错,你自己看便是。”楚玉顿了顿,做这件事的是原来的那个刘楚玉,根本就不是她。自从她重生以来,她就倒空了香囊。刘子业说的这件事,她的确没有做过!
楚玉想了想,继续开口道:“从前我带的香囊里的确是放了些安神香,但是,后来阿姊觉的闻不惯,所以就倒了香料。上次你向阿姊讨要香囊,阿姊不给你,只是因为这个香囊是阿姊喜欢的人送给阿姊的而已。”
刘子业怔了怔,下意识的伸手打开了香囊,发现香囊里边的确是空的。甚至,连一点残余的味道都没有,的确是空了很久的样子。
楚玉看着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