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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综]名震江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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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不可置否地点头,“这些看运气的事情就不谈了。如果这次真有故人找上先生,那你……”
  黄药师说着拨动琴弦的手停下来,他该坦然地祝福楼京墨可以获得名师指点,偏偏还有一股不甘难消。最终,后半句话不说也罢。
  房内只余琴声袅袅。
  ————
  夜,将尽未尽。
  姑苏城楼家医馆,一道青衣飘入。
  床上的楼河骤然睁开眼睛,当下推门而出就见白发老妪。老妪的脸被刻上了岁月的痕迹,却犹然能看出其年轻时的貌美。“阿碧师姐,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今年你会回来的,我等的便是今天了。”
  “是的,他已经走了六十年。一个甲子过去了,这当是我最后一次回姑苏。”
  阿碧发现楼河的脸色着实不太好,伸手一探脉便知他是内伤至深,恐怕只有十来天的寿命。
  “你明明习得医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这样子好意思说是阎王敌薛师叔的弟子?还能说是我逍遥派的门下?”
  楼河苦笑摇头,“这世上再高明的医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我的仇已了,没有什么遗憾。师姐也不必恼,逍遥派还有你在。这些年不曾听得西夏的情况,不知灵鹫宫虚竹掌门那一支如何了。
  苏师祖门下函谷八友的传人只余你我。师弟惭愧,还请师姐将这一支传承下去。师弟相看了两位一年,俱是符合择徒所需。”
  逍遥派择徒基本标准——聪明与貌美。
  阿碧正因如此师从康广陵,她的武功不是最好的却极通音律。慕容复过世之后,参合庄里的那些典籍也全由她保存,如果遇上天资聪颖的徒弟,有把握引其成为一流高手。
  “就是城郊的那两人?你教了他们悲酥清风吗?”
  阿碧说的是问句,语气却已肯定。
  “师姐见过了?”楼河想起今夜是慕容复六十年的祭日,阿碧该是去参合庄附近拜祭时经过了郊外宅院。“我只是给出了悲酥清风的配方,那药本用的是西夏大雪山欢喜谷中的毒物。而今,小砚用一年将其改制为江南可取的药材,如此确实符合逍遥派所求的天赋一条。“悲酥清风这味毒曾由慕容复使用,阿碧是再熟悉不过,她更知慕容复当年改进原版有让人流涕流泪的缺陷时所用几何。
  阿碧再想到刚才那一曲《高山流水》,从才情上来看那两人也符合她的标准。“师弟,你详细说一说两人的情况。”
  楼河既是把所知的都说了出来,“黄固的父亲不日就要去钦州了,这父子两人关系不亲,但我猜测此次他会同去钦州。师姐,可会觉得有什么不便?”
  “钦州?那里距离大理不远,我已经打算在大理安度余生,也就不存在什么不便。”
  阿碧没想过再回江南,江南千般好,唯独是徒留她一人的伤心地。“黄固远去钦州不是问题,只是楼砚……”
  阿碧对楼京墨与楼恪的身份心生怀疑,“当年,师弟将他们兄妹救起时,难道他们身上一样信物都没有?”
  楼河肯定地摇头,“什么都没有,一身衣物也是破破烂烂的。”
  “衣服呢?你烧了?”阿碧不曾放过一丝线索。
  逍遥派许是该逍遥度日,但是她老了,老了就越发惦念从前,心里难免有了一些青年时没有的顾虑,不会什么人都收入门下。当年老祖无崖子正是错收了丁春秋那一劣徒才遭遇了弑师的背叛。
  “我说是烧了,其实是埋了。”楼河踟蹰着将阿碧带到后院的大树边,他从未对楼京墨兄妹提起此事也是有私心,希望他们能不必被过去所困。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才知道过去是枷锁,有时无知是福。“师姐,不管他们遭遇过什么,但他们都是好孩子。”
  掩埋在地下的包裹被挖了出来,大片血渍与刀痕狰狞地分布在男孩的衣服上,相对而言那件婴儿襁褓只是沾上血迹而已。
  阿碧轻抚着襁褓上的暗纹,忽而眉头一紧,“这东西,我带走了。十天内,我会回来的。”
  楼河心中一个咯噔,阿碧师姐一贯温柔,她对旁的事情不在意,可唯独对一件事情例外——与慕容复有关的事情。
  慕容复死了六十年,慕容家也都死绝了,那么阿碧又在意什么?
  ————
  十日后,楼家医馆。
  楼河终是油尽灯枯去了。在楼河闭眼之前,阿碧匆匆赶了回来,承诺于他会将这一支逍遥派传承下去。
  “师弟已将你们意欲学武的事情都与我说清。你们其中之一将会听到一个好消息,我会收其为关门弟子。”
  阿碧站在后院的大树下看向楼京墨与黄药师,她的目光扫过了楼京墨,落在了黄药师身上。“我将往大理去,大理与钦州相近,教授功夫不是问题。黄固,等你到了钦州,为师自会去寻你。”
  黄药师没想到会有如此反转,他尚来不及感谢阿碧,已是转头去看楼京墨。
  “为什么?”黄药师脱口而出三个字,问的是阿碧,“小砚也可以同去大理,对不对?”
  阿碧凝视着楼京墨的脸,她的脸上竟是连全无错愕,亦是没有一丝愤懑。
  这让阿碧难免升起一丝惜才之心,有道三岁看老,十一岁女孩如此心性,如她有了机会成长,不是一念成佛就是一念成魔,但某个原因让阿碧绝不会收其为徒。
  “我只收一个徒弟。”阿碧淡淡地说,“黄固,为师教你的第一课——人在江湖,不要问为什么。”
  楼京墨抬眸迎上阿碧的视线,她最该问为什么却很明白多问无用,看着阿碧转身离去,终是对黄药师浅笑着说,“还有十天就是你的生辰,过了再走吧。也该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小砚。”黄药师见楼京墨风轻云淡的模样,他是一口气堵在喉咙间,但又完全不知从何说起。如果阿碧愿意收下两个徒弟,楼京墨在江南并无牵挂,完全可以同去钦州,那才该是最好的结果。究竟楼京墨哪里不够好才让阿碧舍弃了她。
  黄药师想着一年以来的相处居然开口到,“大不了,我……”
  楼京墨急忙用手捂住了黄药师的嘴,她可不敢赌阿碧听不到。“别冲动,我并不觉得如此不好。你得了一份运气应该坦然接受才好,至于我没有得到,那说明是时候未到。强扭的瓜不甜,师徒缘分亦是如此。”
  黄药师拉下楼京墨的手,他还想再说什么,就见楼京墨面色一沉。
  “难道你认为我连坦然接受落选的心胸都没有,还需要你彰显义气为重去拒绝拜师。黄固,你这般做何尝对得起你的坚持与初心,那才是真的至我于难堪之地。你好好想一想!”
  楼京墨的话有些重,而见黄药师不再冲动才恢复微笑,“退一万步说,你早前不曾说过日后会指点我。大不了,我等一等,等到你出师的那一天。”
  黄药师终是点了点头,伸出手去与楼京墨双掌相击,慎重地承诺到,“好。”
  楼京墨眼见击掌誓成,又说不得其实最后那一句纯粹是在安慰黄药师,因为她不会甘愿如此等待。她猜测阿碧所在师门的本领确实高超,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就不信天下之大求武无门。
  这扇机缘之门究竟在哪里?
  楼京墨想着楼河悄悄塞给她的那封信。楼河说于医术一道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的,将来楼京墨能有多大造诣还需实践出真知,而其他的事情留在信里再说,务必等他头七过了再看。


第7章 
  十日后正午,黄药师头一回尝到了楼京墨的手艺。
  一碗简简单单的长寿面,面纤细而筋道,放入高汤加之以煎蛋配蔬菜,鲜到让人欲罢不能。
  “我有些后悔。”黄药师将一碗面吃尽,“早知你的厨艺如此好,这一年就该变着法地让你下厨。”
  楼京墨笑着摇摇头,适才她在厨房里找了一会感觉,才把上辈子的下厨手感找回来。独身生活久了会一两手厨艺很平常,可一旦有人能代劳难免就犯懒。
  “现在后悔也晚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做两道大菜,庆祝你我皆是学有所成。”
  黄药师不知道这一顿饭不知何时才成,也许是两人都扬名天下再见时。他纵有千万言语还是化作四个字,“好,我等着。”
  等着某日江湖重逢,希望那天两人都能功成名就。
  楼京墨送黄药师至姑苏城门口,半年前她也曾在此送走了想要看遍山河的楼恪。原本有些狭小的楼家医馆,当只留下了一个人时却难免觉得空荡荡。
  依照楼河的遗愿,楼家医馆里的所有一分为三留给楼京墨兄妹与黄药师,至于具体怎么分配由他们自己协商。
  黄药师只选了一些路上会用到的草药,至于其他是分文不取。因为楼恪远在金国,就由楼京墨来整理他的那一份。说是整理实则一切都维持着原样,楼京墨打算让医馆里的东西封存起来算作一份念想。
  对于楼京墨而言,楼河留下的那封信才最有价值。
  信中先提及楼河的师门规矩,绝不能向非本门弟子透露师承,或是会招来将其追杀至天涯海角灭口的可能。
  因此,楼河避而不谈他到底师从何处,更隐去了某些人事谈起七八十年前中原武林的一段往事,其中包括了乔峰、虚竹、段誉、慕容复等等的恩怨情仇,猜测阿碧拒收楼京墨为徒的原因或多或少与过去有关。
  ‘我终是不忍小砚埋没于此。虽然师门规矩不可违,但小砚不妨一试,拿着这封信北上西夏,找到缥缈峰灵鹫宫,许有所得。’
  楼京墨从医馆里找出一张简略的地图,眼下她可以联系楼恪,让他寻一支同去西夏的靠谱商队,她可以由此北上。假设一路平安,从姑苏到西夏最快需要走大半年。
  此计妥当吗?
  楼京墨走在前往慕容复墓地的路上,抬头望去,浮云散尽碧天宽。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前,她只能闯一闯。
  且说作实验用的宅院要封闭一段时日,而楼河提及慕容复的墓地就在其侧。
  昔日参合庄的具体位置并不好找,西山芦苇深处早已化为废墟,楼河也没有去过,仅是偶尔去慕容复的墓地拜祭一二。
  楼京墨在处理宅院地下室的事情过后,顺带去走了一趟慕容复的墓地,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不过是心念一动看看昔日闻名于武林的慕容复。
  几日之前,墓地四周的杂草刚被阿碧清理过,墓碑上的黑字也被重新描摹。可是不论墓地四周是否被打理过,地下所埋棺椁也就是孤单地躺在此地,遥想当年姑苏慕容家的热闹,到头来不过是黄土一抔。
  “楼先生的遗书里写得不尽不实,我也无从判断祖上是否与你慕容家有故,更不知是恩是怨。不论前因如何,眼下终是断了一条我习武的路。
  要说丝毫不怨未免矫情,可是埋怨毫无意义,天地之大总会有一门绝世武学出现在我眼前,说不定还能有一位绝世好师父。”
  楼京墨说着在慕容复坟前敬了三柱清香,她刚一转身就心底一惊,不知何时竟是来了一位白眉白发的老僧,依稀可辨他年轻时芙蓉为面之貌,再观其衣装扮该是来自西域。
  老僧的目光清和明澄,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与慕容家有旧,途径姑苏特来悼念,惊扰施主之处还请见谅。”
  楼京墨笑了笑,她不见谅也没用,老僧来时不曾惊动一草一木,武功高的人说了算。“大师客气了。既是墓地,我来得,你也来得。大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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