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来卦-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阿喜里里外外地翻找一遍,没有任何发现,诧异地看向玄昱,“海棠没说实话?”
“也不一定。”玄昱不赞同地摆摆手,“海棠只说这里她从没进去过,那么她也不会知道这里是不是真的存放女仙真身。”
“无功而返?”阿喜失望地叹气,想着没找到朗礼的私藏不说,就连白莲的真身也见不到影子,他还守了一宿,岂不是亏大发了!
玄昱沉思片刻,皱起眉头,“朗礼的宝贝肯定不会放这里,如果海棠这样的女仙都能发现这里不同于他处,那么朗礼会不警觉?”
“也是。”阿喜觉得有道理,“我是没地方放,才放卧室里,可是朗礼有这么大的宫殿,定要放在一个我们想不到的地方。”
“你还记得,海棠说她每次来都会把送来的水果放到一个地方,然后还会在里面小坐一会儿。”
“漱玉阁?!”
二人猛然惊醒,越普通的地方越有可能藏着大秘密。确实,谁会想到主家的宝贝就藏在招待客人的地方?那么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谁会往那里猜?而且那里肯定总有仙娥侯在里面,但凡有谁来过,朗礼总能第一时间知道,宝贝丢了也是能够寻回来的。
好奇心彻底被调动起来的阿喜,拉着玄昱就往漱玉阁的方向走。
“嗯……”一声充满诱惑的嘤咛传来,“啊……你别急……嗯……轻点……啊……”
听着外面脸红心跳的动静,屋里的两个仙娥互看了一眼,然后红着脸捂嘴偷笑。
“你说会是谁呀?”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看看?”
“我……多难为情啊,要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个……”听着外面越来越小的声响,终是没忍住好奇,“行,一块儿去看看。”
“吱呀”漱玉阁的房门打开了,两个面颊红彤彤的仙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两人窃窃私语一番,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试探地靠近。
抓住机会,阿喜拉着玄昱趁她俩推开大门的功夫,侧着身子溜了进去。可能是这里不许无人守候,大门又被关上。
看着房门又被关上,阿喜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再看一脸茄色的玄昱,更是欢快得不得了。没错,刚刚外面无节操的呻吟就是阿喜哼出来的,阿喜一边哼,一边示意玄昱配合他搞出些动静,要不也不会这么逼真。果然,日子寂寞久了,神仙偷情也是极大的诱惑。
脸色臭到不行的玄昱,没工夫搭理阿喜的低趣味,自顾翻找起来。背对着阿喜,玄昱的表情十分尴尬,还带着几分隐忍,似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见玄昱根本不理会,阿喜笑着笑着也觉得无趣,撸起袖子,跟着一块找起来。
找了好一会儿,就连阿喜都产生会不会是他们错怪朗礼的幻觉了。难不成这里也不是?
皱着一张小脸,阿喜蔫蔫的唉声叹气,玄昱也紧锁眉头,要不是亲耳听海棠交待出那些事,他真想放弃,朗礼这里太干净了。
“吱呀”一声,大门又打开了,两个仙娥走了进来,面上却不大高兴。
“到底是谁呀,我明明听见有人在偷情,怎么就没了呢?”
“我也听见了,真是见鬼了,动作也太快了点儿。”
“听说这种事怎么也得有半个时辰吧,这两人这么快就完事了?”
“八成是那个男的有问题,哎,怪不得男仙都不娶妻,估计是怕那些毛病被发现,丢人啊。”
“嗯,没错,可怜我们这些女仙了。”
阿喜捂着嘴巴,不敢笑出声,再看玄昱一张黑得和锅底一个颜色的脸,肚子都笑抽筋了,疼得他直接倚到玄昱身上,站都站不住了。
低头瞅着倚在他身上笑个不停的阿喜,玄昱气得眉角直抽,胸口剧烈得起伏。
“也不知道那个二郎神行不行?”
“应该行吧,听说月桂都怀孩子了,肯定过得不错。”
“月桂好福气啊,巴结上喜神,哪里像我们,就等着孤苦伶仃吧。”
“我听说啊,月桂和喜神关系不一般啊。”
“是么?”
“反正不简单,那时候喜神在蟠桃园没少和月桂搂搂抱抱,后来不知怎的,月桂就嫁给二郎神了,还是喜神拉的红线。”
“哟呵!喜神好厉害!前一阵不是说他和长生大帝好了那么多年,现在又和玉帝瓜葛上,这就叫男女通吃呀。”
“可不是,别看喜神长得丑,听说身边跟着个宛白,海棠还想往他身上贴,如今玉帝又喜欢得不行,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不懂了吧,我听他们说啊,女仙喜欢男仙,男仙还是喜欢男仙,现在只要是男仙,特别容易脱手。”
“哎呦……看来还是紫微大帝好。”
“我觉得青华大帝好,每回看他对我笑,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他那不是对你笑,他对谁都笑。”
“哼,随你怎么说,反正都比玉帝好,只知道对喜神和月老那样丑不拉几的男人笑,真恶心。”
“呼”一阵冷风吹来,惊得两个仙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缩着肩膀在屋里乱蹦。
“嗯!”闷哼一声,两个仙娥倒在地上,阿喜收回劈人的姿势,转身走过去,拍拍玄昱的肩膀,“她们见识太浅薄,你千万不要在本神的光芒下感到自卑。”
“滚!”玄昱冷冷地拍掉阿喜的手,生气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走过去时,还不忘踹两脚躺在地上的仙娥,真是太可恶了!玄昱才感觉到,他之前真是错怪宛白,比起这两个无德的仙娥,宛白那点儿小牢骚根本不算什么。
“别生气啦,人家不是已经让她们闭嘴了。”阿喜柔着嗓音,略带一点儿沙哑,坏笑着朝玄昱慢悠悠地走来,眨眼的时候还不忘丢一记媚眼,吓得玄昱直往后挪身子,心里面跟着打颤,莫不是阿喜要对他做点儿什么?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身在魂丢
“阿喜,你到底想干什么?”玄昱眼看阿喜离他越来越近,心里面是又紧张又害怕又期待呀,这种感觉好复杂。玄昱平生第一次产生这么复杂的情绪,难道他真像传闻那样,喜欢男人?这怎么行!堂堂玉帝如何能被做出此等有辱门风之事!
“你站住!少在这里有辱门风!”玄昱厉声呵斥阿喜。
一心盼望看到玄昱吃瘪的样子表情,阿喜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哎呀,这里又没外人,你瞎紧张什么?”说着就往玄昱身上贴。
玄昱刚忙往外推,不肯让阿喜贴到他身上,眼睛瞅着地上被阿喜劈昏的仙娥,示意阿喜屋中有别人。
“这两个傻娘们儿都成死猪了,你就别担心啦。”阿喜柔声细语地往玄昱身上凑近乎。
“那也不行!”玄昱一个大力把阿喜推到地上,好巧不巧地砸到那两个仙娥的身上。
阿喜没想到玄昱突然动手,毫无准备地倒了下去,还好有两个仙娥垫在下面。
许是太过慌张,玄昱急忙站起身,拉开和阿喜的距离,仿佛在躲避什么毒蛇猛兽。不,不,现在的阿喜比毒蛇猛兽可怕多了,那家伙竟然真的乱了他的心,这可怎么办?他和阿喜怎么可以?玄昱痛苦纠结地皱起眉头,紧闭双眼,就连拳头也紧紧握起。
正要破口大骂的阿喜,见玄昱一副蓄势待发的愤怒样儿,难道小玄子真生气了?好吧,阿喜眼里,玄昱就是一个爱发火的小气男人。
虽说朗礼还要过几天才会回来,可也不能耽误时间不是,毕竟白莲还不知死活呢。
阿喜瞥了一眼还在边上纠结的玄昱,自顾忙活起来。
许是情绪平稳下来,玄昱睁开眼睛,却见阿喜蹲在那两个仙娥的身边,将她俩头上的饰物都扒了下来。以为阿喜贼不走空,找不到宝贝,连仙娥的便宜都占。
敢情阿喜劈昏那两个臭娘们儿,不是因为要替他出气啊。
玄昱越想越气,面色不善地看着手握簪子的阿喜,“仙娥身上的都是次品,这些东西你也要?”
你懂个屁!阿喜白了玄昱一眼,继续仔细比对手里的两根簪子,“就这个啦,这支细一点儿。”阿喜兴奋地将其他饰物丢到地上,欢快走到刚刚仙娥坐着的椅子上,一屁股落上,侧着身子,盯着茶桌的边,似是在寻找什么。
饶是现在,玄昱终于搞明白,阿喜不是想偷仙娥的首饰,而是在干正事。他这模样,八成是在找机关。阿喜仔细研究一番后,两眼放光地盯着一个点,将手里的银簪插了进去。
“哐。”一道黯哑的声响从一幅山水画卷后传来,阿喜炫耀地蹦蹦哒哒过去,果然画后面有一个打开的暗格。没办法,阿喜混迹三清的时候,琢磨过暗格的开关会被安在何处,为的就是偷灵宝天尊的仙器法宝。
玄昱跟过去,似是对阿喜另眼相看,才发现阿喜不是只知道捣乱,懂的东西还不少。
二人看着暗格里的东西,奇怪地互看一眼。这里只有两个匣子,一个木制的,一个玉制的。
阿喜伸手取出木质的匣子,果然里面装的是一朵白莲花。出于强烈的好奇,阿喜一把将木匣子推到玄昱怀里,伸手去摸那个玉匣子,不想竟触动机关,一根银针扎到他手上。阿喜痛得嗷嗷叫,将银针拔出来甩到地上,白嫩的小手留下一个极深极黑的针点,手指渐渐发麻。
“他奶奶的混蛋朗礼!设机关不说,还用毒!别给小爷机会,要不戳烂你菊花!”阿喜气得直跳脚,奈何手麻得不行,连匣子也打不开。
玄昱看了看阿喜手上的黑点,微微皱起眉头,想开口却还是咽了回去,把玉匣子拿过来,打开之后,竟发现里面装着一个小瓷瓶和一把金钥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为了不打草惊蛇,玄昱拉着阿喜往外走。奈何阿喜被暗器伤到,心里气得不行,非说要找人撒气不可。
知道阿喜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脾气秉性,玄昱只好依着他。其实他心里觉着,阿喜不过是拿被伤到当借口,找了半天,竟然没翻出些宝贝,无外乎泄愤罢了。
可是他更诧异的是,怎么只发现了白莲的真身,其他失踪女仙的真身在哪儿?单凭白莲一个,也不好以此质问朗礼。朗礼只要说是无意捡到的,便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这个小瓷瓶和金钥匙又是怎么回事?为何阿喜取木匣子的时候没事,取玉匣子的时候却能触动机关,机关引发的暗器还被淬了魔毒?
看着躺在地上的仙娥,阿喜转转眼珠,坏笑着动手。
沉浸在思考中的玄昱,没工夫看阿喜干坏事,只当让阿喜折腾美了,也好离开。不想等阿喜唤他的时候,他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本倒在地上的仙娥,已经衣衫凌乱,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上面的那个衣衫退了大半,就剩个肚兜,下面那个衣襟斜开露出一个肩膀,本就被阿喜拔掉头饰的发丝更乱得不像人样,上面的那个嘴唇贴在下面那个的脖子上,手里抓着对方的衣衫,好像正要往下扯一般。
玄昱浑身打了一个寒噤,貌似阿喜一只手已经木掉,那么他都是用一只手完成的?
不过走神的功夫,阿喜就用一只手就完成这么复杂的工程,他该说阿喜不能得罪呢?还是阿喜能力非凡呢?也不知道这两个仙娥醒来会是什么样。哦,好像她俩骂阿喜丑来着。
看着一脸等待赞赏的阿喜,玄昱第一次违心地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好言相劝地把阿喜拉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玄昱一直回忆着之前他骂过阿喜几次,想想阿喜在他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欣慰感,阿喜对他已经很好了。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神,他应该知足。
几经确认,他们已经可以肯定这朵白莲花正是白莲的真身,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