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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黑篮]色相浑浊-第148章

小说: [黑篮]色相浑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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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什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啊~~”
  秋人的眼泪沾到了敦的手上。这让敦甩了甩手。贴近到小儿子的面前,敦已经完全不像一个父亲,只像任何一个抓住了对自己的妻子有绮念的无耻之徒的爱妻者那样,带着想碾碎无耻之徒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站在无耻之徒的面前。
  “想哭的人可是我啊。”
  觊觎自己妻子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敦想,对于十几年前打败了众多男男女女,把霜月从她喜欢的人和喜欢她的人那里抢了过来、现在已经人到中年的自己来说或许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
  因为是第一次喜欢上的人。
  所以没有参考,没有对比,没有能用得上的人生经验。
  更没有事先想过要去防范哪些突发事件,怎么解决潜在的危机。
  因为是能够一直这么喜欢下去的人。
  所以没有想过要放弃,要分离,要移开视线与对方背道而驰。
  更没有想过要去喜欢别的人,自己和喜欢的人之间会有其他自己排除不了的人插足。
  一切的一切,都是等到实际经历的时候才会想到:啊……原来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来这样的事情会产生这样的影响。
  所以——
  “妻子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结婚后才初次有了这种实感的敦感到了恐惧。而恐惧的结果便是发现岚,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生命得到了妻子许多的爱情。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妻子的视线也不会从儿子还有自己的身上移开。
  (就算从我身上分走她的爱情也没有关系。)
  因为她对儿子的爱是亲情,她对自己的爱是恋爱,是独一无二的爱情。她的爱情依然由自己独占。
  再多一点,再紧一点。像要让她窒息一样用看不见的规则作为绳索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之后才有了笃宏和秋人的出生。
  (啊啊……还是做了……嗯。做了,利用自己的细胞、利用自己亲身骨肉的事情——……)
  敦有自己是在用儿子们来束缚妻子的自觉。不过自觉归自觉,自觉和停手是两回事。要是后来霜月没有因为连续怀孕无法好好工作的事情爆发,敦多半也不会停手。
  不如说只要霜月的身体能够承受,敦还希望家里的孩子能够再继续增加下去。
  (那样就不会有人能独占月亲了。)
  就算是已经出生的儿子或者是以后可能会有的女儿,敦也不允许任何人占据霜月的大部分心思。敦要确保霜月的母爱均等地分给孩子们,那样才不会有人比自己对霜月更重要。
  “月亲知道吗?我一直让你怀孕的理由。”
  忍住碾碎两个觊觎自己妻子的不孝之子的冲动,不再理会笃宏和秋人,敦重又回到了霜月的身边。
  “……因为、”带着不敢惹恼敦的惊恐,带着不明白该如何反应的慌乱,带着像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迷茫;以为自己或许无法发出声音的霜月张了张嘴,挤出了有点干哑的声音:“敦、是大家庭的孩子,喜欢家里热热闹闹有很多家人……”
  “怎么可能~~~”
  闻言的敦轻笑了起来:“不如说我最~~讨厌什么大家庭了。吵死了的小孩子我才不会喜欢呢~~”
  当年如果不是霜月坚持要自己亲手抚育孩子们长大,敦也认为孩子们在霜月的身边能让霜月不再寂寞,并且够替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在霜月身边的自己赶走觊觎霜月的人;否则岚、笃宏和秋人早就被他们那知道敦压根不喜欢小孩子的爷爷奶奶伯伯还有姑姑带走了。
  “……?”
  像是许多年前那样,霜月又露出了那种有些天真的困惑表情。
  “我啊,”
  曾经被人称之为“魔王”的男人垂眼而笑。
  “只是因为喜欢看月亲大着肚子的样子所以才让你怀孕的哦。”
  “——————”
  (什么啊……!这个人……!!)
  敦的话让脸色难看的麻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之前还只是怀疑敦是在孤注一掷、破釜沉舟地试图说服自己、让自己主动离开;现在她却是用生物的本能明白了她根本就不该招惹紫原敦这个人。
  (这个人、这个人根本是……!)
  “每次看见月亲挺着大肚子走在外面,我就会想啊——……”
  敦的笑容很温和,也很天真。那是麻耶从未见敦在她面前展现过的温和与天真。可就是带着如此温和又天真的笑容的敦,他说出的话却是让麻耶的小腿有些发颤。
  “这个人被我侵犯了呢。这个人被我玷污了呢。身体的最深处只记得我一个人。就连灵魂也染上了我的颜色。这个人从身体内部到身体外部都是我的所有物。”
  满含柔情地望着脸色青白下来的霜月,敦笑道:“然后这个人,无声的向所有人、向全世界宣告她是‘紫原太太’,她是属于我的呢。”
  (变态神经病疯子——)
  麻耶终于找到了能够形容敦的词汇。
  (怪物。)
  “说实话,我很高兴月亲因为生小孩体重增加皮肤松弛~~”
  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大手轻轻地抚上了霜月的脸颊,描摹着霜月脸颊的弧度。
  “因为完美的月亲不会是我的~~~”
  “所以啊~~……”
  整个高大的身躯都覆上了霜月的身体,轻轻地为霜月将散落的头发顺到耳后的敦吻上了霜月溢出些眼泪的眼角。
  “月亲因为我变成了残次品我很高兴呢~~~”
  “……”
  被缎带绑在床上,身体没有什么自由的霜月在这一刻抽泣了起来。咸咸的眼泪蜿蜒过她的双颊,亮闪闪得有些刺眼。
  全然不顾旁边还有自己的三个儿子以及一个外人在看着。敦自顾自地舔上了霜月带泪的脸颊。等舔掉了霜月脸上的泪痕,他的唇也来到了霜月的嘴角。
  “真的,最讨厌月亲了。”
  “一直都,最讨厌了。”


☆、第214章

  “那个”在笑。笑得令人恶心。
  (鼻涕虫——)
  望着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家;进入自己的厨房,侵入自己领域的“那个”,敦很烦躁;偏偏他又不能像以往那样粗暴简单地排除一切令自己不快的存在。
  “每天都只能面对那种东西……师傅还真是可怜啊~”
  “那个”带着笑容走到了敦的面前。从下往上的凝视着皱眉的敦;前一天在紫原家看到了敦和霜月情|事的雪森麻耶巧笑倩兮的对敦道:“呐~师傅~比起满身皱纹、身上一堆赘肉的师母来说,还是我比较好吧~?”
  浑然不觉双手紧握成拳的敦有捏死她的冲动,自以为敦是动摇了的麻耶说着拉开了自己制服衬衫上的领结。
  这个时间,有社团活动的岚和笃宏都在练习。秋人也还在敦和冰室共同经营的糕点店里。基本上是个工作狂的霜月也很少在这个时候回家。如果不是麻耶把敦找了出来,和敦约好了在紫原家见面;敦这个时候也应该还在店里。
  敦知道眼前这个鼻涕虫明显是抱了让其他人看到自己出轨也好的心思,否则她又怎么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在一个有妇之夫的家里破坏人家夫妻的情|事,又主动来诱惑敦?
  “师傅已经欲求不满了吧~?积了那么长时间,不到极限才奇怪呢~”
  拉开衬衫;让自己的蕾丝文胸暴露在敦的眼前,鼻涕虫自傲地托起了她胸前那两坨高耸的赘肉。
  “师傅不用客气~随意用我就可以了~”
  恶心反胃的感觉在身体里游走,除了越发觉得眼前的鼻涕虫不要脸之外,敦还真的没有别的感觉。
  ——雌性对雄性的吸引力是天生的。这是铭刻在生物dna之中的本|能。敦不是什么贤者,也不是什么圣人。他和其他男人一样也禁不起**上的诱惑。只不过敦稍微和其他的男人有些不同,他不会理所当然地把异性当成“女性”或是“雌性”。
  孩童时代的敦没少因为过于高大的身材被周围的人少说闲话,同龄的女孩子们更是避着他走。等敦成长为少年,他的身边的异性又一反常态的黏了过来,敦的身边没少过投怀送抱的异性。敦不理解反复无常的异性是怎么思考的,他也不想去理解。在他的眼里,眼前的鼻涕虫仅仅是和自己毫无瓜葛的肉块,和其他那些害怕自己躲避自己,亦或是朝着自己谄媚的肉块没什么区别。
  让敦认为是“女性”,是他这个雄性想要征服的“雌性”的人早就被限定好了。换句话说,能诱惑敦的对象早已被限定好了。是的,如果这个时候在敦面前脱衣的人是霜月,他一定会无法抗拒霜月**的诱惑。
  况且,敦确实积了很多。
  自从霜月因为儿子们的存在而大幅减少了和敦的肌肤接触之后,霜月的花在工作上的时间就多了起来。像是要把结婚生育的那几年所花费的精力补回来那样,霜月工作起来绝对是个标准的工作狂。
  再加上这几年霜月的事业越做越大,压在霜月身上的事物也就越来越多。没有预料到自己手中的产业会增值到这个地步,霜月自然也没有想过要培植左右手之类的心腹。身边没有一个能帮着霜月打点琐事的人,霜月只能什么都亲力亲为。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敦再怎么想要霜月,帮不上霜月什么忙、只能看着工作完回到家里的霜月一脸憔悴的样子,疼惜霜月都来不及了的敦怎么可能还会去勉强霜月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不是为了这种事情才和月亲在一起的。”
  推开鼻涕虫麻耶,目不斜视的从麻耶身边走过的敦离开了厨房。
  “所以就算不做也没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从强迫和被强迫的性|关系开始的,所以敦才早早的就决定了:无论怎样都要好好地珍惜霜月。
  诚然,不能和霜月相亲相爱地享受鱼水之欢是挺令人难受的,但是只要霜月还在自己的身边,敦就觉得这种不能和霜月肌肤相亲的日子也没那么难忍受。
  (反正月亲的工作迟早会变少的。)
  敦对经营之类的事情完全没有兴趣,也因此糕点店“genius”的日常经营全部都是由冰室来管理的。只有在冰室回美国和家人相聚的时候,敦才会代替不在的冰室处理店内的经营问题。
  事到如今敦才因为看妻子太过辛苦而萌生了要学习经营的想法着实是让冰室好笑又好气了一阵,不过看在敦和霜月十年如一日的恩爱的份上,冰室也没有计较自己这个多年来的搭档没想过要帮忙自己、只顾着妻子的行为。
  “哈——?‘不做也没关系’?你是认真的吗?”
  追着敦出了厨房,衣衫不整地鼻涕虫瞪视着敦。
  敦抬眼,毫无畏惧地迎上了麻耶的视线。麻耶虽然握有敦不想让她抖出去的秘密,但不管怎样麻耶都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生。被敦这么瞪着,她很快弱势了下来。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不做也没关系。”
  把头扭到一边,麻耶恨恨地咬牙:“直到我觉得可以了为止,你都不能和那个女人做,更不能告诉任何人你和那女人不做的理由。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做了的话——”
  重新扣起制服衬衫的扣子,系好了领结,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麻耶沉声道:“你知道的吧?”
  敦没有回答以儿子们的恋母情结来胁迫自己的麻耶。他既是懒得回答,也是不屑于回答。
  (就算不做,我对月亲的心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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