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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穿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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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折听出了林简竹话语中的掩饰; 出于尊重,他没有追根问底,而是顺着他的话写:【垃圾人渣; 和我烧死的那堆魔界疯子一路货色。】
  暖房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一个包裹着白布的女人跌跌撞撞闯了进来,她一进入,就连忙将门轻轻合上,仿佛是在躲避着谁。
  接着这个女人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宁折走向门口,把女人翻了过来,发现她就是谷域主宴请宾客时带领他们落座的沈涵,但是她此时早就不复当初的端庄秀美。
  她的一个眼眶中空荡荡的,内里血肉模糊,显然是被人挖出了眼球,此刻正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着鲜血,包裹住她全身的白布也在慢慢渗出鲜血。
  宁折推测沈涵是逃出来的,而她在身上包裹的白布则是为了避免鲜血滴落地面,留下痕迹。
  她睁着仅剩的那只眼睛,眼底还留存着无比想要活下去的希望和一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眼角却控制不住流下了一滴混着血的泪,宁折觉得这一刻她的面容竟然比当初见她第一面时要美得多。
  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沈涵的神情转变成了哀求,但是她没有开口,只是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叫人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
  宁折冷着脸,拎起包裹着她的白布,一路把她提到暖室的巨大浴池边,暖室的浴池离门口最远,且池中水恒温,水面之上雾霭漫漫,叫人一切都看不分明。
  他没有将沈涵扔到这华美的大池子之中,而是脚步一转,打开了位于浴池边的木制雕花衣柜,随手将她塞了进去,宁折将柜门关上时看到沈涵的眼中流露出感激。
  他快步向林简竹所在的方向走去,果然门外脚步声慌忙匆乱,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三声急速的敲门声响起,宁折知道这次来的人一定是来捉拿一路逃亡而来的沈涵。
  时间急促,宁折凑在林简竹的耳边,向他简单交代了沈涵的情况,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林简竹的耳朵就红透了。
  林简竹刚听完宁折交代的话,心中就有了主意,他神色非常镇定,一把拉过宁折,快速前往暖房的浴池边。
  房门被推开时,两人都穿着衣服在池水之中,宁折正把林简竹按在池边亲吻,来人正是那日在宴会上与谷域主一唱一和,满脸横肉的宾客,那人带领着一队府中护卫闯入了暖房。
  “在下周宏旷,奉谷域主之命前来捉拿刺客,得罪了,搜。”他一边高声说道,一边手一挥,示意身后的护卫进入暖房之中搜查。
  他的神态蛮横至极,语气中也透露出浓浓的不屑和轻视。
  护卫们闯入房中,随意翻找,毫不顾忌宁折,将暖室弄得一片狼藉,很快他们就搜寻完毕,其中的一个护卫上前对周宏旷行礼道:“队长,没有搜查出刺客。”
  周宏旷狞笑一声,走向了浴池边,看着还在池中的两人,道:“丁域主,得罪了,您和您的脔。宠恐怕要从这池子里出来一下,我们要仔仔细细地搜寻这池水中是否窝藏刺客。”
  “周队长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吗?”宁折的黑发半遮住脸庞,看向周宏旷的表情凶相毕露,似在愤怒对方扰了他的好事。
  周宏旷表面蛮横,实际上却是个欺软怕硬的投机者,先前他仗着谷域主的威名狐假虎威时自然无所畏惧。
  但当他独自一人面对宁折时,他还是畏惧宁折凶恶嗜杀的神情以及对方出身魔界的身份。
  尽管如此,他依然虚张声势道:“我可是奉的谷域主之命,您若是有所不满自去寻他就是,何苦为难我们这些下人呢?”
  宁折随手捏起林简竹飘散在池水中的一缕黑发,边玩弄边漫不经心道:“你们谷域主与我相交时都是平辈相称,你又算什么东西。”
  周宏旷还没反应过来,宁折就放开了手中的一缕黑发,跃出了水面,他来到周宏旷的面前,扯过他的衣领,两人贴得极近,宁折一字一句道:“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仔细了。”
  话音未落,宁折扯着他的衣领向后一掼,发生这一切的时间极短,周宏旷完全没反应过来。
  等周宏旷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扔进了池水之中,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翻车了,林简竹见周宏旷被宁折扔进了水里,猜到他要做什么,于是起身离开了水池,走到一边打算看好戏。
  宁折随手扯过一块干净的浴巾扔向了林简竹,就面露冷笑跳入了池水之中。
  周宏旷下意识地想往池边逃,他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但是恐惧使他心神大乱,他只感觉到宁折仿佛是一条毒蛇,正紧紧地盯着他的后背。
  他见池边离自己还远,于是心一横,转过身,毫无技巧地使出一拳砸向宁折,宁折虽出招晚却后发先至,准确击中周宏旷手肘附近的麻筋。
  他被宁折击中的瞬间,便痛呼出声,他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被击中处,仿佛他的手被废了一样。
  宁折一把摁住周宏旷的后脖颈,将他按在水里,在水下窒息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席卷周宏旷的全身,宁折算着时间,直到几乎到达人类的极限,才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提出水面,微笑着问道:“看清楚了吗?”
  周宏旷只顾咳嗽,完全没听到宁折问他的话,咳嗽过后是不停地呼吸空气,他的脸被憋得通红。
  宁折不紧不慢,等他咳嗽完继续道:“看来刚才我们周大队长没看清楚,那继续。”
  还不等周宏旷说话,宁折又捏着他的脖颈将他按进了水里,等他把周宏旷从水中提出来时,周宏旷的脸已经开始发紫,脸上涕泗横流,他一边咳嗽,一边急忙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没有刺客!”
  “哦,真的吗?之前是谁说的要仔仔细细地搜寻我这暖房里的浴池的?”宁折将“仔仔细细”说得又慢又重,仿佛是在提醒周宏旷。
  周宏旷刚刚面露后悔的神色,头就被宁折又一次按到了水里,宁折感到手下挣扎的力度突然没了,知道下马威给得差不多了,就把周宏旷从池子里扔了出去,此时他已经脸色惨白危在旦夕了。
  “把你们的队长带下去,顺便把我的房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宁折语气平淡,但先前粗暴搜查暖室的侍卫们却听得遍体生凉,他们急忙恢复着房间,并将周宏旷抬了出去。
  宁折厌恶地从池水中出来洗手时,这队侍卫已经打扫好房间还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上离去了。
  林简竹与宁折二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一起来到了浴池边的衣柜旁,宁折打开柜门,发现沈涵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的声音被毁得仿佛粗砂纸磨在打磨石头,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对宁折道:“我不是谷域主的附庸,我的······孪生妹妹才是。”
  “我代替她咳咳,是不想她遭受这样的折磨,但更重要的是因为我来自‘幸存者’,杀······该杀之人,平不平之事,是我们在这个绝望的地方最后能坚持的信仰。”她说着脸色都红润了许多。
  仿佛是回光返照一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常顺畅,她道:“厉芷是一位优秀的领袖,她一直不赞成我来到这里,是我一意孤行,但是我不后悔,这里和所有人猜测的不一样,谷域主给的勾月的作用根本就不是使人上瘾。”
  说到这,她的身上开始流出打量的鲜血,包裹住她身体的白布渐渐被血色染得通红,血崩之势已经无法阻止,原先因为感染而通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用一双已经残缺不全,失去了两根手指头的手,颤抖着从怀中夹出了一张用鲜血为笔墨所画的地图,就断了气。
  宁折脸色凝重,他拿过了那块布,发现布上画了整个府邸的大致构造,而在后院的一假山处却突兀地在旁边画了一个花瓶,花瓶旁边还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地下”。
  林简竹接过这块血制地图,仔细查探一番后,对宁折道:“真假难辨。”
  宁折的目光仍然集中在那个花瓶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花瓶让他联想起了刚进入这间府邸时,在客房见到的那个花瓶。
  他还清楚地记得角落里的那个鎏金的花瓶,在花瓶之中还插着一支异常红艳飘香的梅花,他点了点头,道:“多少是个线索,将计就计,我们今晚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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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尸体
  林简竹见宁折盯着布上画着的花瓶; 也联想到了初入客房时墙角的鎏金花瓶; 那个花瓶很大,也很华美。
  他见宁折不再研究地图; 而是抬起头看向他; 于是朝他点了点头。
  尽管沈涵已经死了,但是她身上的血却还是不停地向外流淌; 浴池边的雕花衣柜内早就被血染得通红,有些血液甚至流到了地面上,为浴池边地面上镂空雕花的花纹渡上了一层血色。
  如何处理沈涵的尸体成为了一个令两人都十分头疼的问题,宁折拧着眉思索; 若是留着必会招惹祸端,扔了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要是把尸体火化; 暖房必然会不停地向外散发烟尘气与人肉燃烧的焦臭味。
  就在宁折陷入进退两难的抉择中时; 林简竹走到衣柜前; 蹲了下去; 他用手扯开包裹着沈涵的白布,毫不意外她浑身都是骇人的伤口,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只有脖子上挂着一枚戒指。
  林简竹将戒指取下来; 用干净的布擦干净后,随手找了一个布袋子,将戒指装进去后,他转过头轻声对宁折道:“把她的尸体处理了吧。”
  宁折知道林简竹这是打算去“幸存者”所属地的时候; 把她的戒指带给她的孪生妹妹,他和林简竹一起趁其他人不注意时,将沈涵的尸体抛到了暖房边无人问津的河流之中。
  回到暖房中后,宁折思忖着现下时辰尚早,就带着林简竹大摇大摆地逛起了谷域主的府邸,和之前一样,宁折在前,林简竹落后宁折半步,如今林简竹裸露于外的皮肤上满是不堪入目的伤痕,为他们伪装的身份增添了不少说服力。
  或许是先前宁折给护卫队长周宏旷的下马威起了作用,林简竹发现府中大部分路过的宾客见了宁折都匆匆避开,不敢直视他,还有些宾客向他投去了或怜悯或不齿的目光。
  这些居住在府邸里的宾客们大多都在谷域主手下做事,他们做事极努力,仿佛是不知疲倦的机器。
  除了宾客之外,林简竹还发现谷域主府内属于谷域主的附庸,大多性格软弱,毫无反抗之心,他们容貌上佳,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特色,唯一相同的是眼中藏都有着藏不住的恐惧。
  他猜测令他们感到恐惧的应该不仅仅是谷域主强迫他们以身侍客,而是另有原因,而这个原因或许和已经死去的沈涵交给他们的地图有关,可能还和谷域主用来控制领地之内安定的药物勾月有关。
  宁折步速很快,他逛完一整个府邸后,就带着林简竹回到了暖房之中,为了防止有人偷听,他们仍然使用在对方手心里写字的方式交流。
  宁折写:【我觉得沈涵的表现不似作伪。】
  林简竹不赞同写:【她死得太快了,我无法辨别她死前是否说谎,但是搜查遗物的时候没有找到代表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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