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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穿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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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尘诀。
  然而将暗纹摸了个遍,也无法忽视宁折强烈到仿佛整个世界除了他便再无他人的存在感,或者说是他的手指的存在感。
  宁折将他的手指退了出来,他不想同林简竹双修时让他感受到丝毫的痛苦,于是他取出了一盒脂膏,接下来的动作自然较先前容易得多。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很高,曾经的回忆让两人都对彼此的习惯格外了解。
  林简竹知道宁折的动作没有任何出阁的地方,但他的呼吸却越发急促,绯红的色泽慢慢爬上了他的脸颊,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万分煎熬。
  此刻他就如同一条已然被破开肚皮的鱼,面对着接下来即将迎面而来的油锅,早已丧失了反抗的余力,唯有接受这一切,而这一切不论是好是坏,都已没了意义。
  他的意识里感受到的应当是舒服的,但紧紧是手指便能带来快意,单单是这一点却叫他感到无比羞耻,几乎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所以尽管此刻他目不能视,他还是忍不住阖上了双眼。
  他的头向后仰起,白皙欣秀的脖颈暴露了出来,宛如向神明献祭的极品。
  前期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太久,林简竹甚至有些怀疑,重生一世,为何自己在这方面什么长进也没有,对方却宛如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经验老道得令人叹为观止。
  但他的话还未出口,宁折的已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询问道:“简竹,我的鱼可以下锅了吗?”
  林简竹看不见宁折此时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或许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或许是无所谓的玩世不恭,又或许是自以为是的深情,这一切都没所谓了,他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镇定道:“陛下请便就是。”
  宁折听出了林简竹声音里的一丝颤抖,但将鱼下锅煎炸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尽管这条名为林简竹的鱼在下锅前,宁折已经处理地极为妥帖了,但火势很大,初一下锅时还是让林简竹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
  林简竹深吸了一口气,将喉咙间即将发出的那道微弱的声音压了下去。
  宁折看到林简竹忍耐的表情,于是将煎鱼的速度放缓了下来,但煎鱼的火势很大,动作放缓下来反倒叫林简竹觉得时另一种折磨。
  “不······要管我,快点······”
  宁折听着林简竹自齿间溢出的话语,终于还是放开了煎鱼的动作,大开大合地煎起了鱼。
  林简竹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片炙热的火海之中,得不到解脱,但偏偏除了灼热之外还有如同能够翻天覆地的滔天巨浪,带着无尽的快意,似乎要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太热了,煎鱼的火候渐渐加大,林简竹的额头流下了晶莹的汗水,他时刻谨记抱元守一,固守精关,但眼前的局面实在叫人难以消受。
  “嗯······”
  一声轻微的声音出自林简竹的抿紧的嘴唇。
  宁折知道这是自己在煎鱼时寻得了煎鱼的诀窍,能够让鱼变得更加香甜,更加美味的关键点。
  林简竹艰难地忍耐着,接受着这无穷无尽的快意,并克制着不停想要释放的欲。望。
  他努力用手指描绘着床单之上的避尘诀,正着描绘,倒着描绘,但煎鱼的火势不减反增,倒是让他一时间无法以描绘暗纹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宁折看看火候,觉得鱼煎得差不多了,该翻面了,于是将林简竹翻了个面。
  煎鱼翻面的过程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林简竹耻于发声,也不想被宁折看见自己不停地在描绘着床单上的避尘诀,于是在鱼翻面后,将手腕置于口中。
  宁折继续煎鱼,他就这能让鱼变得更加美味的步骤,重复不停地煎鱼。
  林简竹在以火为炉,以欲为火的天地间,越发丧失理智,仅剩的一点清明让他死死地咬住手腕,不想发出哪怕一点点声音,因为他知道一旦出口,那声音定然叫人觉得羞耻,不过是一场双修罢了,沉迷情。欲反倒平白叫人看不起。
  宁折在煎鱼的过程中,看见了林简竹的痛苦和忍耐,他将林简竹的手从齿间解救了出来,伸出了自己的手道:“咬我的手,我皮厚,耐咬。”
  林简竹将脸侧到了另一边,拒绝了宁折递过来的手,他紧咬齿关,眼中却是无边的春色。
  宁折见林简竹拒绝了自己,也不强求,复又煎起了鱼,他煎鱼的动作越发熟练。
  林简竹就如同即将溺毙在浪潮里的鱼,他的手本能地想要抓住一块能够拯救自己的浮木,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宁折的手腕,似在无声哀求。
  然而正当他发现,即将松开对方的手腕时,宁折反手扣住了林简竹的手,他的手指穿。插在林简竹白皙欣长,此时略微透露出些许粉色的手指之间,同他十指相扣。
  宁折煎鱼的力道瞬间变大许多,他将火候再次加大,此时的火势同先前的小火慢炖有着天壤之别,如此强烈的火势,仿佛是要将鱼煎得焦脆金黄,外酥里嫩。
  林简竹再也无法忍受这中来自情。欲的折磨,他的声音虽然带着些许克制,却无比动听。
  宁折只觉得怎么也听不够,于是他又将鱼翻了个面,但当两人面对面时,林简竹却又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咬紧下唇,好让自己不再泄露出任何声音。
  “简竹,不用这样苛待自己,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宁折一边煎着鱼,一边努力游说着,眼里除却情。欲外尽是期待。
  林简竹一边喘。息着,一边对宁折道:“陛下何必多此一举······”
  宁折将锅铲没入被开膛剖腹的鱼肚之中,他揽着林简竹的肩,在他耳边沙哑道:“简竹,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林简竹浑身颤抖,他的神智早就被宁折的大火焚烧殆尽,独留一具被情。欲占据了全部的身体,他颤颤巍巍地喊着对方的名字:“宁······折。”
  宁折笑出了声,语气里带着些许捉弄的意味,他意味深长道:“倒是许久不曾听到你这么喊我了,简竹,你知道的,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个。”
  宁折不仅语气之中带着捉弄,他直接将煎鱼的动作停了下来,大火依旧旺盛,灼烧地两人都很不好受。
  林简竹努力睁大眼睛,他仿佛听不懂宁折的话语,满眼的茫然,和着看不见任何色彩的眼眸,叫人心疼。
  宁折几乎看不下去,他伸手合上了林简竹的双眼,想让他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耳边却传来了带着试探与犹豫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能直达心底深处,带起过往无穷无尽的眷恋与缱绻。
  “前辈······”
  林简竹的话语刚出口,宁折便将覆于眼眸之上的手撤了去。
  这一声如此轻不可闻的称谓,却让床榻之上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宁折低下头,吻上了林简竹从苍白变得红润的唇,他吻得很仔细,这个吻同两人此时的状态相差极大,没有过多的欲念夹杂其中,只是带着些许温柔与安抚。林简竹几乎要溺死在这吻之中,他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自己在黑暗的陌路之中行走了许久,终于见到了这片光明,然而光亮却远远超乎自己的预期。
  这道光太明亮,太刺眼了,叫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一吻终了,宁折将与林简竹十指相扣的手一把摁过头顶,将煎鱼的速度加得更快了,他看着林简竹紧闭的双眼,知道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鱼是时候该从锅中倒入盘子里了。
  ······
  在鱼终于被放进盘子里时,林简竹觉得自己的脑海里似乎放起了烟花,绚烂夺目,令人感到头晕目眩,他终于还是紧紧回抱住了属于他的浮木。
  被林简竹抱着的宁折亦是将对方紧紧地拥入怀中,珍而重之,惜之方恒之。
  鱼水之欢,双修之行,终是了了。
  ………………………………………………………………………………………
  翌日。
  林简竹醒得反倒比宁折早,双修之法确实有用,光亮重新照入了他的眼睛之中,他看着还在睡梦之中的宁折,猜测可能是前一日取了心头血消耗过多,便没将宁折喊起。
  他穿上衣衫,披上外袍,走出了康天殿。
  康峰一如既往的冷清,漫天大雪从未止息过,他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任由思绪纷纷扰扰,如同乱成一团的毛线球。
  康天殿之内,宁折在梦中见到了另一个自己。
  梦里的场景并非在那个叫人觉得逼仄压抑的秘境之中,而是在一片桃林。
  宁折看着眼前的桃林,心知这是自己当年刚来灵界时,第一眼见到前一世仍旧是少年的林简竹时的场景。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唤起了他出来灵界时,对周围一切都怀抱着好奇与审视的态度。
  他试探性地同周围一个小摊贩搭了话。
  “糖人怎么卖?”宁折心中暗自猜测究竟是谁有能力将他拖入梦中,随机他就排除了林简竹,因为林简竹不曾知晓他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这里。
  那卖糖人的摊贩吆喝着对宁折道:“客人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糖人五文钱一个,我们良心价,从来不欺诈生客,我卖了好些年,一直都是这个价钱。”
  宁折随手拿出了五文钱,刚想买下糖人,眼前卖糖人的老翁的神情骤然一变,他的表情空洞而僵硬,仿佛是被他人操控
了言行的提线木偶。
  原先和蔼的声音变得僵硬而呆板,他对宁折道:“入了我的梦,却不来见我,我倒是不知道恒世的我脾气与我会差这么多。”
  宁折毫不慌乱,他随手将铜钱放了下来,拿起了一支糖人,无所谓道:“我和你的确不是同一个人,有差别很正常。”
  “这么和你说话很累,快来桃林见我。”
  话音刚落,那老翁仿佛恢复了意识一般,对宁折道:“哎,年轻人,我刚才是怎么了?”
  宁折耐着性子安慰道:“老人家,你刚才卖给我了一个糖人,我先走了。”
  “噢,好,你等一下我给你包起来。”那老翁连忙阻止道。
  宁折潇洒地向桃林的方向走去,给了老翁一个背影,他边走边道:“不用了,我拿手上就好。”
  此时恍如阳春三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点点花瓣如雨般坠落于地面之上,他伸出手将落于眉间的花瓣拂去,踏入了这座桃林之中。
  桃林的主人没有难为闯入者的意思,宁折很顺利地到达了桃林的中心,那是一间精心布置的茅草屋,小而温馨,契合了他曾经的幻想。
  从窗口可以望见屋内两人并肩而坐,一人眉眼间温柔似水,一袭青衣眼熟得令人感到扎眼,另一人一袭墨袍,气度沉稳而内敛,举手投足间皆是上位者的姿态。
  直到此刻,宁折才恍然意识过来,即便前一世林简竹没有因为他的疏忽而死,即便他从始至终都深爱自己,他也不会得到想要的幸福,因为自己从未清楚地,设身处地地位他考虑过,身居支配者的位置太久,早就让他失去了换位思考的能力。
  屋内的黑衣人似乎同青衣少年说了些什么,接着便是一声熟悉的“前辈”,带着时光的印记,恍如隔世。
  他忍不住回忆起前一夜,同林简竹双修时,在他恶意的逼迫下的那声“前辈”,终究还是不一样的,然而无论哪一声都值得被他珍重地对待。
  屋内的黑衣男子自屋中走出,他来到了宁折的面前,两人之间宛如照镜子一般,但若是有旁人在定然不会将两人搞混,因为这两个人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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