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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第3章

小说: 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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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露慢慢地又伸入一指,却并不抽动:“师兄,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被唤师兄的人躺在地上,甚至连呻吟也不出了,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云露又填了一指:“师兄不说话,我只好自己猜了。师父生前最喜欢你,每日白日教导你还不够,晚上还要把你叫到他的庭院亲自监督你练剑。师兄从五岁起就跟着他,初苞肯定也是师父帮你开的吧……”说完,他便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在花心之上。
  “唔啊……”风溪身体一颤,强烈的快感咬着他的尾椎骨一路攀上他的颅顶。他虽然对受辱早已做好准备,但未经人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抗拒仇人的入侵。
  “师父剑法刚猛,操师兄的时候也一定毫不留情吧。”云露手指退出去半寸,又用力挤压在那一点上,如此反复,不留一点余地。
  “啊……啊……”风溪方才泄过一轮,短时间内根本硬不起来,强烈的快感全都囤积在鼠蹊处,不得宣泄,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徒儿,”云露声线突然一变,换作了一个低沉沧桑的男音,“是为师操/你的时候舒服,还是你刚刚操云露的时候舒服?”
  “不——”风溪头脑中一片空白,失声大叫了出来,“不许你用师父的声音,啊……”
  云露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徒儿不喜欢吗?那换你师伯来好不好?”说完,他便换了一个角度刺激被肠肉层层包裹的那一处。
  风溪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听见他最为敬重的师伯用下流的语气问他舒不舒服,后/穴便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前端也泌出一点羞耻的液体。
  “阿溪这么喜欢我么?”师伯的声音里透着阴冷,“听到我的声音,怕是就想起了更销魂的事吧?”说完又低下头含住那物,狠狠吸了两口,就松开了。
  “不要,不要……”腰带出现几点水渍。风溪想要挣扎,却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过度的快感淹没了他,使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本来就已经被踩入了泥潭之中,再多的侮辱也只是家常便饭,但他无法再忍受敬爱的师父师伯被杀死他们的人当作取乐的道具。
  “对了,”云露突然又变回了他自己的少年音,带着一点天真地说道,“我怎么把陆师兄忘了。陆师兄身材魁梧,那东西也一定不小吧。”说完,风溪的身体里又多一根手指。
  “风溪,我这样干你干了多少次阿,嗯?”身体被“陆师兄”撑到了极致,满满都是被填补的充实和被撕裂的恐惧。
  “没有,没有……”风溪终于被折磨到崩溃,哭着喊出了这句话,“没有干过我,谁都没有干过我。”
  云露一下子停了下来,从师兄的身体中离开。他高兴地叫道:“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的师兄还是干净的。”
  “不对……”他完全忽略了地上人的泪水已经浸透了腰带,自顾自地说道,“师兄已经被我弄脏了……”
  “我要杀了你……”风溪强忍着眼泪,字字恨道。
  云露快乐地抱住了他,亲了亲他的额头:“师兄就算是杀了我,也永远忘不了我了。”说完,他给师兄解开身上的束缚。
  风溪的手刚刚得到解放,立马袭击向云露的命门。
  云露轻而易举地接下了这一招,宠溺地笑笑:“师兄怎么忘了?你已经是个经脉尽断的废人了。”说完,他不计前嫌地解开了剩下绳索。
  “师兄不乖,我要罚你一下。今天就不给你清理了。”云露抚摸着这句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师兄药效还没过吧,那就再忍一忍吧,再过一夜就好了。”


第四章 
  翌日,风溪已经被人架着清理干净身体,塞进了靖南王府的一间小别院内。他经脉全数被毁,昨日那场凌辱又耗尽了他的元气,如今只剩下一副空皮囊毫无光彩地活在这个世上。尽管别院的设施比水牢中好了不少,身上也没有禁锢,风溪依然只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已然一个活死人。
  “师兄才只不过被我关了六七天便这般没精神,以后还可怎么办。”云露让侍卫们都守在院门外边,只身带着食盒来看他的师兄,“师兄可是要被我关一辈子的。”
  风溪对于他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是直愣愣地看着床帘顶部。
  云露将食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撒娇似的趴在师兄的前胸,闻他颈间碎发的味道。这是师兄的温度……他这样想着,心头便热了起来。要是小时候,师兄便能像现在这样安静地躺在他身边任他依靠该有多好阿。
  “师兄昨天嘴还硬着,想方设法要来气我。今天就算是彻底服软,任我为所欲为了是么。”云露一边说着,一边把手往风溪衣服里面伸。师兄身上的肌肉饱满,坚/挺,美好得让他恨不能凑上去咬一口。
  风溪身上的衣服本来就面料丝滑轻薄,轻轻一扯便露出大片的肌肤,上面有不少雨晴和擦伤,胸前的两粒因为被玩得有些过头也是蔫蔫的暗红色。
  “气你?”风溪轻侧过脸,冷笑道,“就你也配?”
  游走在师兄身上的那只手突然在他胸前的敏感处停了下来,随后便是狠狠一捏,逼得风溪忍不住嗯了一声。
  “师兄这里很痛吧。”云露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我那里也好痛哦,不过一想到那是师兄给我的,我就好开心。”他慢慢伸向风溪放在一侧的手,与其十指相扣,慢慢拉到自己的身后,引着它探入一根指头。
  “师兄喜欢这里吗?昨天师兄留在里面的东西,我一直没有清理出去。”云露凑在他耳边呢喃道,“师兄还想要吗?现在就可以哦。”
  风溪想要收回手却被云露制住。“师兄,再深一点嘛,你看里面都是你的……”云露的手指缠着师兄的一点点往深处按压,触及到某一点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叫出了声,“嗯唔……就是这里……师兄你记住了吗,记住了就用力一点好不好……”
  风溪见自己无法抵抗便干脆恢复到了活死人的状态。
  没想到云露还是轻笑道:“我忘了,师兄不需要记得。师兄每一次都会顶到那个地方……特别疼我……”
  风溪忍着恶心问他:“你贱成这个样子,怎么不去找条野狗算了?”
  云露一边拉着他的手指动作一边喘息:“师兄,你以为你现在和丧家野狗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是心疼师兄,才想让师兄在上面,要是师兄更喜欢被人玩得欲仙/欲死……那药虽然珍贵,但靖南王府里面有的是……我每日都可以差人往师兄后面送一点,只不过,师弟却未必能够每天都来哦……”
  “操一条狗和被一条狗/操,哪个更恶心?”风溪喃喃道。
  “只要那条狗是师兄,做什么都是甜的。”


第五章 
  无论云露怎么动作,风溪在都躺在床上如死木一般一动不动。云露没办法只用后面高/潮,半硬不硬的前端在师兄的胯部反复磨蹭,始终得不到满意的宣泄。他咬着师兄的贴身衣物,嗅着师兄身上的味道,恨不能让自己和师兄完全化做一体。
  半晌后,他也有些累了,见风溪不说话,索性安心地抱着他休息。
  风溪睁开眼睛,眼神冷的像是一把出鞘的剑。
  云露感受到了这眼神的锋利,颇为痴迷地说道:“师兄,你这样子真好看……我记得以前,你也是这样看我的……”说完又伸手试图去抚摸师兄的脸。
  风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以前我看过你一眼么。”
  云露脸色瞬时僵硬了,但此时此刻是与师兄难得的温存,他不想转眼又只剩下相互的嘲讽与恶意,于是索性换了个话题:“师兄你知道吗,其实我非常讨厌云露这个名字。被风一吹就散了,被太阳一晒就消失了,脆弱而无用,让人永远抓不住,真讨厌。但是后来靖南王府要我改名的时候,我死活也不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风溪不想理睬他,因此一言不发。
  云露一边在他胸口画圈,一边自顾自地说下去:“因为这个名字是师兄给的呀。我最喜欢师兄了。”
  “我不记得了。”风溪语气冷淡。
  “师兄自然不记得,因为师兄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吧。”云露叹了一口气,伏在师兄胸前,“那时候我刚拜入九杀门,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一个人去找管事师兄领取分配的名牌。负责的弟子们大概是闲着无聊,非要我趴在地上学狗叫才给我。我不愿意,他们便一齐上来打我。我那时候又瘦又小,被人打得不敢还手,还是师兄你路过,制止了他们,亲自把名牌递给了我。”
  风溪试着回忆了一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接过名牌的时候,甚至不敢抬头看师兄的脸,只能盯着你雪白的衣摆。你见我年纪小,伤的重,还让我去药门拿一点伤药,记在你的名下。那时候我以为师兄是一个温柔的君子,其实我想错了,师兄喜欢撒谎,喜欢骗别人,也喜欢骗自己。”云露用他的脸蹭了蹭师兄,“师兄的和善,师兄的微笑,师兄的谦谦有礼,全部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师兄对谁都不在意,师兄看我,和看那些野猫野狗是没什么区别的,随手摸一摸,给一块吃食便是仁至义尽,连名都不需要起。”
  “……”
  “从那时起,我就想方设法赖在师兄身边。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去习武场等着师兄过来,每天吃饭的时候坚持坐在师兄对面,师兄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一句话也不敢和师兄讲,只要师兄见熟了这张脸,偶尔能够笑一笑就好了……”云露的声音越来越低,“但一年过去了,师兄甚至从没拿正眼瞧过我……”
  风溪被他撒娇似的动作和孩子似的腔调所感染,隐隐有些心软,但还是冷脸道:“那你还真是贱得可以。”
  “师兄,”云露仰起头来看他的眼睛,“你不要气我了好不好。从你进了这个靖南王府开始,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对你好,对你坏,你都想方设法的气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云露说得极其真诚,神态和一个委委屈屈想与兄长和解的孩童别无二致。若不是风溪知晓他的真面目,怕是也被他骗了去。
  见风溪不回答,云露脸凑得更近了,像是逼问,又像是要吻他。他急切道:“反正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师兄无论怎么恨我都没有用,不如忘了那些事,每日和我一起快活,师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不好吗?”
  “我想要杀了你。”风溪心中痛处被戳及,忍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寒声说道。
  云露脸上纯真的神情瞬间褪去不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嗜血癫狂的疯子:“师兄若是能够早些说这话,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我就是死了也愿意。但现在师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了,不管怎么样,每天见到的只能是我。师兄以为我真的关心你想做什么吗?”
  他吻了吻风溪的额头,被风溪嫌恶地躲开:“师兄这么聪明,怎么时常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自然可以利用我爱你假装依旧高高在上,但只要我玩厌了这游戏,就算我把师兄玩残了玩死了,都不会有人多说一句的。师兄最好时时刻刻想着怎么让我继续爱下去才好,不然可是比没人要的狗还要可怜阿哈哈哈哈哈哈。”
  风溪刚想讥讽回去,却被身上的人扼住喉咙,堵住了嘴唇。云露在他的口中掠取足了,才松开了他。
  “师兄,我真想你能主动吻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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