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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第8章

小说: 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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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闭上嘴巴,不敢反驳。
  “好了,你走吧。我去看看师兄,别让别的事情来烦我了。”云露这样说道,快步离开偏房,走向风溪的所在之处。


第十二章 
  风溪再度从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人依然是云露。
  他忍不住自嘲地笑笑,这几个月,他似乎一直在重复在云露面前晕倒,被云露照顾,醒来看见云露这个过程,好像他成了一朵娇花,需要师弟时时刻刻的照顾。
  一朵诡诈的娇花。
  “师兄。”在他身边打盹的云露感觉到他醒了,连忙摸索着抓住了他的手。
  风溪慢慢地侧过脸看他,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十七去哪儿了?”说完他便不动声色地观察对方的反应,见对方不再像往常那样瞬间面色骤变,心底忍不住冷笑一声。
  云露捧着师兄的手,垂着头,心情正低落,猜不到师兄此刻的心思,只想把酝酿在自己心里的话,一字一句地都说给对方:“师兄,我错了。我从前只想着留你在身边,哪怕你恨我,也好过根本不记得我。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你若是死了,我才是真真正正彻底失去你了。师兄,以后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离开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别伤害自己。”
  风溪冷冷地看着他:“伤害自己?你以为,我身体里的毒,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云露一怔:“那是谁?”
  风溪避开他的眼神,念出一个名字:“碎玉堂。”
  碎玉堂是江湖上专门培养刺客的组织,由第一任碎玉堂堂主为主持天地公道,平衡江湖势力而建立。传说碎玉堂内藏有所有门派和势力的机密,只要碎玉堂堂主一声令下,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首级都可以被摆上他的桌子。
  九杀门被灭门后,风溪为了躲避追捕,曾拜入其门下,希望借助他们的力量复仇。靖南王府作为连接朝廷与江湖的通道,自然不会对这一强大的组织置之不理。碎玉堂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却不敢触动朝廷的逆鳞。因此为了碎玉堂不在未来某一天被剿灭,也为了避免碎玉堂有朝一日偏离初心,在江湖上一家独大,碎玉堂堂主自愿世世代代受到靖南王府的制约。
  势单力薄的风溪,自然是一件讨好靖南王府新世子的绝佳礼品。
  不劳世子动手,他们便把一切都准备得稳稳妥妥,剥掉衣服,洗刷干净,毁去筋脉,甚至在身体埋好了毒。
  “他们竟敢在你身体里面埋毒?”云露气得恨不能杀人。
  “毒也是靖南王府提供的。”风溪慢慢支撑起身体,靠在枕头上,冷冷地瞥了云露一眼。
  云露旋即想到,他入主靖南王府后,有人和他提起过。碎玉堂堂主虽然神秘,在江湖上素有名望,但在靖南王府眼里,不过是条干活的狗。当年靖南王府赐给了碎玉堂堂主一种名叫“入命”的毒药。此药如其名,会随着血脉传承,如命运一般不可摆脱。这毒是慢性的,但能保证每一任碎玉堂堂主都活不过五十岁。因为身上的毒,碎玉堂堂主不能轻易就医用药,以免药性相冲,毒发更快。这是碎玉堂的一个秘密,也是靖南王府掌控的一个把柄。
  “碎玉堂不满被笼罩在阴影之下已久,没想到他们竟然敢用你来试探此毒到底有无药石可解!”云露气得手脚发抖,恨不能此刻一声令下,将碎玉堂灰飞烟灭。但他方才恢复身份两三年,很多信息都还不了解,靖南王爷早已神志不清,无人告诉他关于碎玉堂这一神秘组织的详细情况。他甚至连如今碎玉堂堂主是谁都不清楚,只听说上一任碎玉堂堂主早亡,没撑到儿子长大,只有他原先的心腹帮忙维系秩序。
  “师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云露用脸贴住风溪的手,又是伤心,又是委屈,神态动作,都像极了十七。
  风溪反而平静得要命:“我本来想,无论如何都能撑到五十岁。那时候再活长一点,就要老眼昏花,力不从心,还不如早点死了,反倒干净。反正杀手刺客之流,向来是孤独无依,难有善终。”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直视云露的眼睛:“直到,你那天的药,彻底弄乱了我的身体。”
  云露被师兄的目光震慑住,一时不能动弹。那道目光如此平和,但又充满了令人畏惧的力量。
  他又想起那一夜的光景,师兄绷紧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无法满足的快感而变得湿淋淋的躯体,又是抗拒又是渴望的目光,唇齿间无法抑制的呻吟,被绳索捆绑住的律动。他和师兄四肢缠绕在一处,师兄的血液里毒与药也交杂着翻滚,如同情/欲的热浪,层层叠叠,至死不休。那天师兄被他操哭了,玩坏了,洁白的身体躺在污浊的地上,彻彻底底的被弄脏了。
  但是眼前的师兄,神色依旧是那么冷淡,哪怕是近在咫尺,也触不可及。哪怕两人都岿然不动,师兄的生命也在不断地离开自己。
  要是师兄死在那一夜就好了。云露想。含着他体液的师兄,哪怕是入了轮回,也能被自己轻而易举地从人群中找出来。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每一缕魂魄。都带着自己的印记,永远跑不掉。
  他关了师兄这么久,只有那一夜,师兄是彻底属于他的。
  “师兄,你不能死。”云露突然直起身,握紧了师兄的手,缓慢而坚定地说道,“你得活下去,直到你心里装着我。到时候你死了,也把我的魂魄一并带走。”他低下头,含住师兄的指尖。指尖是凉了,和师兄的目光一个温度。他热切地想要融化它们,用湿热的口腔,用发烫的内脏。
  他一点一点吞没师兄的手指,渴望他进得更深,在风溪触及他的深喉的时候,又一点一点把它吐了出来。“师兄,你爱我吧。求你了。”他半仰起脸,喉结都在发抖。
  风溪没有作答,只是身体往床内侧移动了一点,给他腾出了点位置。风溪掀开被子,方才手指被含住的时候,口腔的触感让他回想起了一次算得上是美妙的经历,下/身隐隐起了反应,宽松的亵裤,轻易地出卖了秘密。
  云露脸上湿湿的,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甚至连哭的原因都想不明白,师兄想要自己,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
  他慌里慌张地脱下衣服,揉成一团随意地擦了擦脸就扔到了一边。天还没黑,屋里亮得很,他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师兄的目光下。云露突然感觉到了一点羞耻。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一个强迫人奸/淫的竟然在一个被强迫的面前,突然有了羞耻心。
  风溪斜靠在床上,看着云露脱掉衣服,解掉头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上床。他对交欢这件事从来没有太大的热情,在他年少的时候,自渎也比旁人少得多。他厌恶云露在这件事上过度热衷,连累他似乎也成了只知发情野兽,满脑子淫/欲,在混乱之中丢掉了属于人的更高尚的野心和欲/望。但不知为何,他自然地接受了这次毫无准备的邀约,仿佛冥冥之中有人指引着他们要在此时此地水/乳/交融。


第十三章 
  '云露的羞耻并非是他的道德良知突然觉醒,而是风溪冷漠而疏离的眼神唤醒了深藏在他心底的自卑感。这种感觉熟悉而讨厌,却容不得他抗拒。一瞬间,云露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师兄还是那样高不可攀,自己只能怯怯地仰望他,等待他的收容和救赎。
  “师兄,”他张开腿分别跪在风溪腰部两侧,俯身将双手支撑在师兄双肩上,逼着对方和自己对视,试图将师兄缩进这虚假的牢笼之中,“你爱我吧。”
  风溪移开了视线,云露仿佛被人抽去了主心骨一样无助。风溪的目光落在后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他现在不想和这个小疯子谈情说爱,甚至不想和他讲道理,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拂去他的躁动,平息他的不安,填满他的残缺,满足他的渴求。
  他仰起头,薄唇微启:“你自己来。”
  云露红着脸,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还是羞耻:“师兄想要怎么来?”他的手从师兄的肩上滑下来,指腹有意无意地蹭过胸前,落到上衣下摆,像鱼一样钻进去,一路向上解开衣扣,剥去那层丝质的障碍,他和师兄就此赤诚相待。
  他的手攀上师兄的喉结时,风溪抓住了这只游走的鱼,猛地拽向自己,在云露措手不及地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在他耳边留下一句:“我想上你。”
  云露顿时气血翻涌,他直起身,试着去吻师兄。风溪没有抗拒他,也没有接纳他。云露在几次尝试轻舔齿间都无法打开那道缝隙后,便顺从地退了出去。这是师兄第一次不抗拒与他亲密接触,他不想再因为心切而毁了难得的温存。
  他的唇一路向下,触及喉结的时候,风溪忍不住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动作。云露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师兄,见对方呼吸紊乱,微红的鼻翼上附了细细的一层汗,天真地问道:“师兄不喜欢这样吗?”
  风溪有些懊恼地撇开脸,声音依旧维持住了镇定:“直接点。”
  云露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好看,像阳光下的小狐狸。从前在山上,风溪不经意间和他对视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笑的。
  他膝行后退几步。俯下/身想解开风溪的亵裤,却又被师兄制止了。那里已经够硬了,风溪也已经足够难耐。
  云露直起身,茫茫然地看着师兄,好像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稚子,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些什么。风溪受够了他暗藏期待的眼神,一把扯下裤子,拽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别说你不会。”
  云露再度环住师兄的脖子,撒娇似的拿脸蹭了蹭,像个谎言被戳穿后急于讨饶的孩童:“我要师兄帮我。”
  风溪“啧”了一声,也不再同他消磨,一把揽过他的腰,要云露整个人重心压在他的肩上,双膝跪在他腰侧,臀/部翘起。风溪在雪团上揉了两下,没等云露完全准备好便直直地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感觉到异物入侵,云露本能地收紧了后/穴,却挨了不轻不重地一下打。“师兄,温柔一点。”他侧脸舔了一下师兄的耳垂,身后的手指一下子又深入了几分,按压在他曾经领着师兄辨认过的一点上。“呃……”云露呻吟一声,险些跪立不住。
  风溪一边在那一点上反复按摩打转,一边屈起一只腿,用膝盖一下一下地蹭着云露的前端。云露腰肢酸软,下腹已经被前端分泌的粘液沾湿了一小片丛毛,大腿内侧不住发抖,只能紧紧地抱着师兄,好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云露虽然被师兄欺负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但还是不嫌事大:“师、师兄……呃哈……你,你要不要用药?”
  风溪没有回答他,只是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了几分,让云露直接叫出了声。他抽回手指,用力捏着云露的后颈,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提起来,拎到面前:“你就这么难满足?”
  云露满脸通红,目含水光,方才那一下他险些守不住精关,但随后的空虚又让他难耐地摆动腰肢,用下/身去蹭师兄的膝盖骨。
  风溪见如此,二话不说,一手扣着师弟的腰,一手扯过他的大腿,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还没等云露惊叫出生,更用力地把他往下压了一点,让自己进得更深。
  云露坐在风溪身上,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剧烈的疼痛让他牙齿打颤,但还是坚持伸出手来,揉着小腹,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抚摸深埋在他体内的那物。“啊……想把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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