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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失忆前我做了什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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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响还不够,这个继续在墙壁上变着位置地翻滚顶撞,似乎在寻找进入的缺口,墙壁与屋顶战战兢兢地抖落下来大量碎碎粒粒的杂草和土屑,竹涧警惕地提防着这有一个可能的敌人,余光落在爻楝身上时,却发现这个人的手竟然随着突然出现的东西移动,更准确地来说,是爻楝在试图控制那个东西移动的方向。
  终于,在屋外的不明物体连续撞击三次屋顶之后,大门正前方猛地落下来一大堆杂草和瓦块,屋顶被砸出了一个大洞,竹涧眼疾手快地后退三步赶紧避开,而爻楝则是屈膝起跳,于半空之中接住了这把千里寻主的碎空剑。
  “去里屋呆着。”爻楝眨眼之间落在了竹涧的面前,他伸手一拂,竹涧抢占多时的黄花储物袋瞬间便物归原主,竹涧还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回影戒也重回爻楝的右手食指上。
  竹涧:“……”辛辛苦苦大半年,一朝回到雷劈前。
  “如果我支撑不住会喊你。”爻楝将碎空剑出鞘,漆黑的剑刃在烛光下划过一丝泠冽的光泽。
  结界轰然崩塌,无数鬼魂迫不及待地拥了进来,它们以为等待着自己的是数只美味的生灵,但最先迎接它们的,却是一招歼灭大半鬼魂的剑气。
  爻楝右手持剑,杀气腾腾地从被他剑气斩碎的门扉残渣中踏出,绒披风在风中扬起,又在爻楝挥剑斩杀一侧不怕死还要上前的鬼气时缓缓从他肩头滑落,飘坠在地。
  屋内的三只兔子看见竹涧也走进来,迅速齐刷刷地蹲到里屋门口,交叠站立着往外探头探脑,银毛狐狸伏在最下面,蓝色眼珠紧随着外面男人出剑的动作。
  过了一会,狐狸忽然抬头,同团团阿球,以及站得最高看得最远的裘融,四只动物八只眼睛同时望向了站在他们中间的竹涧。
  裘融作为他们的老大哥,硬着头皮问道:“你不去帮忙吗?”
  “啊?”竹涧皱起眉,“我大哥都来了,就不需要我了吧?”
  “你大哥?”团团重新看向门外,“你大哥在哪里啊?”
  “那把黑剑啊。”竹涧理所当然地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我是魂剑他是佩剑,这不就是兄弟关系吗?……哦,也有可能是大姐,等鬼杀完了我去问问它的性别是公是母。”
  “……”关系太混乱了,裘融一点也不想去了解。
  爻楝并未杀光所有的鬼魂,因为它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惹的,在只剩十几只的时候终于想到了四散逃跑,也因为爻楝惊诧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迅速被消耗着。
  仅是挥几下剑,用了两次咒术,原本满斥灵海的内力就已经只剩下一半,他不得不止住继续追击的脚步,将碎空收剑回鞘。
  爻楝虚握几次手掌,重新走回裘融大夫破了一个大洞的茅草屋内,三兔一狐还有一把剑立即热情地迎了上来,爻楝先不理冲在最前面的白兔团团,他径直走到竹涧身前,问:“身子热吗?”
  “不热。”竹涧如实答道,他答完倏然一愣,随即谨慎地后退一步,“你要做什么?”
  “好吧。”爻楝有些遗憾地将碎空系在腰间,“你赶紧想办法将妖丹吐出来……或者赶紧发热。”他说完回过身,对着三只兔子道:“我等下会再给屋子立一道新的结界,然后我必须去源头处,也就是黑狐狸打开地狱门的地方看一眼。”
  “……务必小心!”裘融只是个兔妖大夫,只有看病这一个技艺,一身魁梧腱子肉除了拔草比旁人快一点之外,杀猪他都不敢,手里也没藏着什么传家之宝大杀器,除了说句没大用的叮嘱他也干不了什么。
  竹涧深觉这颗妖丹他怕是吐不出来了,他甚至根本无从得知妖丹究竟在他身体的何处,这颗调皮捣蛋的圆珠进入他体内之后就宛若化在了血液肌理中,毫无踪迹可寻。
  本来爻楝不提发热二字时,竹涧还未觉得什么,他一说出口,竹涧就忽觉全身又陷入了之前那诡异的炙热当中,他大致也能猜出这是怎么一回事,蛟龙内丹源源不断地产生内力,他无处可用也无地可存,只得便宜了爻楝,“你说的轻巧,我也想把它取出来,可是没办法啊……”
  说到这里,竹涧忽然有了一个很恐怖的猜测,“爻楝,你说,当时在溶洞里,你对我做那种事,不会和今天是同种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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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银狐
  “什么?”爻楝刚把兔子们安慰回里屋; 他正低头慢条斯理地绑住青衫外袍宽大的袖子,猝不及防就听见竹涧再次提及了雪山上的记忆。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 为什么我会被锁在结冰的寒池中,因为我那时候误食了你的内丹; 全身发热; 泡在冰水中会让我舒服; 而你我多次交/合则是为了传递灵力。”竹涧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也越来越觉得自己亏得很; 被人按在水里强迫着上了又上; 最后得知结果还是为了他好; 真要是如此他能憋闷死。
  “内丹是糖球吗?我三番五次地取出来是找死还是我不想活了?”爻楝觉得竹涧的猜测极为不靠谱; 若非有人强取,他是吃饱了撑的才把妖丹从体内拿出来?
  “……可能出了什么意外?”竹涧啧一声,不肯放弃自己难得的灵感。
  “回来再细说吧。”爻楝也不能断言说竹涧绝对是错的; 他走出门; 于栅栏外抬起双手,透青色的结界瞬间笼住整间草屋,一眼望过去就能令人心生安全感,团团从里打开窗户,用力朝他们挥了挥手; “小心啊!!”
  竹涧撇撇嘴表示不屑一顾,爻楝则是微笑着点点头; 两人正准备离开; 却忽然看见银毛狐狸从门里快步跑出来; 它跑到爻楝和竹涧脚边时晃了晃尾巴,接着竟三两步迈到了爻楝和竹涧的前面。
  “它要做什么?”竹涧奇怪道,而爻楝则立刻明白了银狐的意思,“它知道黑狐狸的藏身之处,它在示好,以此交换我们为它解开尾巴上的枷锁。”
  “哦?”竹涧挑了挑眉,“这别是一对夫妻狐狸起内讧了吧?”
  “也有这样的可能,”爻楝笑了笑,“不过这又与我们何干?上来。”他凭空做了一个抬足上台阶的动作,接着竟然就这么踩在了半空中,竹涧哪里知道爻楝要让他上哪里去,他犹豫着端详数秒,这才在爻楝靴底隐约看见一柄长剑的形态,他赶紧搂着爻楝的腰跃上去,几乎是瞬间二人便追上了率先跑出去许久的银毛狐狸。
  竹涧终于不得不在心底默默承认:御剑而行是比他上蹿下跳的奔跑舒服许多,但他口头上必然还是得硬着挤兑一句:“你这什么玩意,就不能在前面立个结界挡挡风和沙尘吗,我都睁不开眼睛了!”
  话音刚落,爻楝头也不回地挥手把斗篷罩他脸上,“这样就吹不到了。”
  “……”
  接下来的小半柱香的时间,竹涧都老老实实地被斗篷罩着一言不发,直到两人稳稳落地,爻楝回身掀开他的青盖头,这才收到了竹涧迟到的白眼攻击。
  落脚的地方鬼气重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虽然千万只鬼魂早已肆虐过人间退回了地府,其中小半还因倒霉眼瞎找错了对手被爻楝残忍斩杀,但此处还是停留着许多与大部队走散,找不到回地底的路,徘徊在林间茫然不知所措的亡魂。
  银狐狸路过时灵巧地甩尾避开,后方的爻楝则简单一挥剑,送它们再次往生,偶有几抹残存的余魂也会被走在最后的竹涧无情补刀。
  银狐果然早就知道那只母的黑狐狸将唤魂阵法摆在了哪里,虽然爻楝也可以跟着鬼气追查至此,但总归比有引路人来得麻烦些,还会多耗灵力,御剑这种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几乎不会花费任何灵力的初级招式,今日竟然也让他灵海小有损耗。
  他不由得奇怪起来,究竟是竹涧给他的灵力有问题,本来就是这么的不经花,还是他的身体有问题,根本无法长时间地储存住灵力。
  越往森林暗处走,爻楝越能感觉到这里曾经战斗过的痕迹,他走了两步忽然用眼神向竹涧示意地上一处烧焦的痕迹,那上面残存着一小片黄色的符纸,定然是长鸣子使用过的。
  “那现在他人呢,”竹涧跟在爻楝身后亦步亦趋,“被鬼吃掉了?”
  爻楝将碎空剑鞘握在右手,垂于腿侧,“长鸣子是人类道士,你觉得在百鬼齐出时他最有可能去哪里?”
  “……村里救人?”
  暗无天日的林间深处传出一声低沉的轻笑,“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
  竹涧:“……”他感觉爻楝法力一恢复整个人就更坏了,若是先前他肯定说个没错就过去了,现在都开始拐弯抹角骂他笨?!
  银狐狸在一处巨大的山洞口停下,洞口前环绕着一条污黑发臭的小河,河面满是翻着肚皮的死鱼以及各种动物的尸体,爻楝猜想先前这里可能有一条瀑布,遮掩住后方的洞口,但因为先前鬼气的侵蚀,尸体堵塞了河道,才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爻楝低头与银狐对视一眼,他弯腰伸出左手臂,银狐即刻顺着跃上了爻楝的肩头,紧接着爻楝搂过竹涧的腰背,足尖一点,直接飞过河道站在了山洞口。
  中途河水里有一条死鱼还没彻底死透,尾巴一弹,溅了竹涧一腿的污水,刚落地这把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剑就疯了,他先给了那条死鱼数道剑气,再瞪着眼睛要求爻楝立刻给他洗干净。
  “嘘。”爻楝果断一道清洁术打过去,再将竹涧拉到身后,示意他贴着石壁跟随自己向前走,银狐依旧走在最前面,不过它也将爪垫打在地面的声音降到最低。
  黑暗之中,两人一狐悄无声息地向山洞内部靠近,银狐的眼睛亮如鬼火,簇簇地燃烧着,倏地它停下脚步,耳朵尖立,紧接着它忽然以先前两倍的速度迅速往深处跑去,爻楝与竹涧也立刻跟上。
  越往里,狐狸的哀鸣声就越明显,虚弱得似乎随时都会断气,爻楝握上了剑柄又缓缓松开,因为灵力诡异的消耗速度,他必须谨慎对待接下来的每一次出招。
  原本只能让双人并肩而过的石洞隧道忽然宽敞开来,洞穴高处还有细小的空气孔洞,而正中间则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爻楝环视着洞穴里的一切,八具尸体以篝火为心摆成了一个圆形,从婴儿开始,逐渐变为孩童,最后的则是一名骨瘦如柴的十多岁少年,他们的身下都淌着一条细细的血条,血条似乎有眼睛一样歪歪扭扭地直奔篝火而去,其中婴儿的血条最细,也早已经干涸。
  然而最粗的却是属于黑狐狸身下的那条血流,从刚进来爻楝就发现那只黑狐狸竟然躺在了少年的下一位,刚刚好的距离和远近,构成了第九个祭品。
  黑狐狸是这其中唯一还存活的生命,她虚弱地低吟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火焰燃烧的方向。
  银狐飞快地冲过去用脑袋去顶黑狐狸,看样子是要将她挪开第九的位置,但奇怪的是黑狐狸丝毫没有反抗,但却是纹丝不动。
  竹涧先是看了眼爻楝,见对方一言未发,几步跑到银狐边上帮它移动母狐狸,他用尽全力扯了扯,忽地发现一条先前根本没有见到的黑线缠在母狐狸的身上,而彼端正没入了篝火之中。
  他瞬间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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