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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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不做兄弟做亲戚也成。”
看他们打闹成一团,左帅笑的前俯后仰,右帅也没了一丝威严,抹了泪去喝斥他:“你这厮如何这样欺负你结拜大兄?又如何编排他是朝廷通缉要犯。”
那厮要开口,但这头陀天生是个杀伐果断的好汉,群嘲之中立地顿悟,得了,要解决此事必须走绝招,不然以后还过不过了,所以一听李延昭问,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抢先对了左右帅拜倒,然后就朗声道:“贫僧十三岁前混迹市井,十五岁时闹市杀人…开了家黑店…看走了眼睛…老和尚渡江…师傅打断了腿。”
“大兄是在梦里说漏的。”尉迟惇插嘴道。
头陀气的老脸发黑回头骂道:“也不和你做兄弟。”然后对了左右帅,又不得不灰溜溜的认罪:“…确实心中有愧,所以梦里说漏…”
帐内上下听着笑着险些闹断了气息,好不容易才听完,赶紧的吩咐酒肉上来,左帅随即又让张辽进来,指着张辽讲了之前事情,要张辽去拜各位兄长,宋明历大喜:“好好,从此便是我兄弟。”头陀也喜欢,但私下就对他叮嘱说除了杀人放火时,万万不要理会某人等等。
当晚,军马团团围着那无名险山,将领们早安排了防备,就在帐内欢笑。
从交谈中,宋缺这才得知了那厮在南方干的好大事情,便是他也暗自佩服,心想莫非真是将星临赤水,才出这种妖孽,从赠刀时算起,这才多少日子过去,又怎么想得到最终是他破了这样困局?邓海东犹不满意,还在那里骂:“安西子言而无信,不是好汉,若是能前后夹击,柔然定破。”
也不知道他是在卖弄还是在真愤怒,右帅拍着他的肩膀:“回去本帅就上书陛下,保你个将门前程!”左帅转头对了右帅致谢,李延昭诧异:“关左帅何事?”然后恍然大悟,当即就问:“如此虎儿可配的上你家婉言?”
左帅含笑点头,对了邓海东道:“猢狲你将来不可欺负了我家婉言,尤其不可偏心。”这是等于当众允了他,便是因为平阳殿下委屈了婉言,他宋家也认了。宋明历眼睛看来,邓海东狼狈不堪,最终无法回避问题,只好支支吾吾的道:“平阳,平阳和我说过。”
“说过甚子?”一激动就乡音难改的头陀问,看他不答,头陀焦躁:“到底说过甚子?”
“**甚子事情?”邓海东气的回道,然后低声的道:“她说自己会去和婉言说。”上面右帅杯子跌落,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左帅也傻眼了,帐内人人惊骇,宋明历一跃而起:“你这厮都和殿下淡到这种事情了?”
“哪里,是,是她突然找我说的…”
“不得胡言乱语,平阳殿下乃是天子爱女,你,你。”左帅要装生气,哪里气的起来,一边宗室的右帅冷眼看他摸样,终于忍不住哼哼两了声,帐内人这才想起来,平阳殿下说起来还是右帅的堂妹,于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右帅无奈的打破了沉默,在那里骂:“你这厮好在哪里?”
回头吩咐玄甲将校,家中有女儿的藏好,万万别让这厮遇到,这才化解了尴尬,可等到酒后,宋缺父子去忙羽林明日事情,右帅安排玄甲事毕,又悄悄把他叫来。
等这厮进了帐,右帅就发作,给他一顿排头之后,丢了一把上好碧沉大枪给他,然后喝斥道:“出去出去,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吹嘘我家平阳儿纠缠你,小心皮肉。”邓海东捧着枪唯唯诺诺退下,可等了一出帐他就趾高气昂挺胸凸肚的在玄甲之中行走。
第七卷 第二十节 痛快
第二十节 痛快
PS:看到万二的催更。唉,谢谢书友羽尘雨的鼓励,只是有心无力,记得公众版就看到过你,应该没有记错,一路支持到现在,万分感谢。
也在此感谢其他的书友们,入V的普通的,所有的读者们。
很希望本卷的战争描叙能让你们满意,三分的开局篇很重要,后面还会继续努力的,请继续支持,欢迎书评区发言。
本节内容:
李延昭在帐内看到这厮摸样,拿他也是没辙,只好埋头继续去写军报,细数厮杀过程,等停了笔看了又看,满篇尽是他的功劳,又想起了晚上头陀的痛苦,哑然失笑,回顾左右道:“不晓得生的什么胆子。据说当日小雁塔,这厮还想砍法师一刀。”
玄甲亲卫纷纷窃笑,右帅封了军报,递给亲卫,连夜送去,让天子早日安心。
随即在那里自言自语:“这班虎狼终于长成,闯下如此威名,是我关中之福啊。”说完俯首去看帅案上安西江东军图,指尖走过着剑南至关中再至衡山,细想路途之远其中艰辛,李延昭缓缓的叹了口气,低声赞道:“当真豪杰将种,一身转战三千里,一枪可破十万兵!”
等到第二日布阵之时,军内已经尽传左帅此句,传了邓海东耳中,看身边子弟喜悦他淡淡的道:“平定内乱不算过瘾,封狼居胥才是英雄。”说完提起右帅赠的碧沉大枪,指着那无名山下柔然军阵,喝道:“拓跋山!”
拓跋山从陷阵中大步向前,邓海东对他道:“可要他的头颅?”拓跋山重重点头,擂胸咆哮如虎,邓海东长啸一声:“既然如此,看本将为你破阵!”
一瞬间,衡山崩,大地裂,风卷残云虎贲突前。这厮就这样对了拓跋雄而去,身后武校领跟着,他一动两边的吐蕃骑当即杀出,玄甲和成德军则在悄悄蓄力,正中陷阵营领袖全体步兵也在拓跋山的厉吼催促之下发力。
左帅,右帅,头陀,希平,明历,振川,尉迟,哥舒,白起等看到他上去,当即从武校领后上去和他并肩,这一列哪个不是如今天下有数的好手?这群人此刻杀敌不是比武,一起用心武校领之前再成一列,加上他们敢死亲卫裹着,气焰滔天。
拓跋雄尽出弓弩在前,箭矢铺天盖地而来。
可是突然之间,那几将之间异样斗气忽然连横,左帅右帅惊骇回顾。看到正中的邓海东明台闪耀,整个武校领之上斗气七彩忽现!而头陀等五行斗气也向着其中卷来,最终大军前面一列军马包裹下,武校领四周的斗气流光溢彩如同神迹一样。
身在其中,左帅能感觉到那小儿明台的异常奥妙,右帅境界不差他也意外,兄弟手足也纷纷惊叹,因为觉得四面八方各系斗气因为武校领的壮大,在源源不断的涌入,他们都如此,何况对面敌人?拓跋雄在阵中看到这片彩烈,险些落马。
柔然前军惊叫起来,听了两边吐蕃大喊:“神威天将军!”
“勇烈!”明光按枪拔刀,胯下战马如风一样瞬间提了前面,裹着斗焰迎了那箭矢不避,斗光之幕内各将飞纷纷出手遮挡护卫自身,箭矢射来就在光幕之中被搅碎了一样,又似此刻时间凝固,那五行之气鼓舞狂转,箭矢便是进入转眼被甩的四处乱飞。
敌军看到这前所未有的诡异更惊,其实不过眨眼之间,邓海东已经一声怒吼:“破阵!”
刀光如瀑一样对了正前方狠狠砍去,仿佛四周空气在被抽动,斗光之幕沿着刀光向前,左右帅的武功也觉得明台震动,再看那道七彩刀光耀眼璀璨,凌空了数十步外撞入正在闪避的敌军之中。
没等看的清楚,骏马飞驰一枪乱舞,明光已经冲进了军中去失势不减。当先的一枪撩起挑的一个柔然兵凌空飞砸了出去,左手刀又劈下,那厮身子就好像在马上两边乱晃一样,舞动的碧沉枪护卫了马前,刀过一片,身后武校领又似自己发力,又似被他拽着一样,长青长远一班之后,切面更宽。
这就当真冲开了拓跋雄布下的步兵厚阵!刀枪手弓箭手翻翻滚滚躺了一地,身后轰轰轰的一片,吐蕃军已经冲到了侧翼,侧面看着阵线,就看到明光突前而随即跟上的那一班将校名手,一个个在军内趟出深入亲卫再上,柔然军马的中军阵一瞬间崩塌了一块。
看的他们热血沸腾,论钎岭大喊:“将军无敌!”
“真虎儿。”右帅大笑着战斧荡开,面前军马谁挡得住他武将手全力厮杀?那边天刀面前柔然军更退,后面陷阵已经赶到,小儿顾炎武一声尖叫,这小儿被某人熏陶的见了血就丧心病狂,这就拖着两把雁翎冲在前面,沿途倒在地上的柔然子,无论死活全来个过堂。跑到前面了一跃而起:“呀!”
双刀交错,流火炫耀眼,十字劈下,又毙了一敌,洒了自己一头血后更兴奋不已,旋风似的卷了进去,对了高个的砍腿,对了截肢的戳胸,身边一个魁梧大汉,手里提了一杆狼牙棒,劈头盖脸的到处乱砸。可怜柔然军马装备怎么比的上他们,皮盾皮甲和铁刀挡得住这样的凶器不成?
今日哪里是排兵布阵的厮杀,拓跋雄知道今日必须顶住才有良机撤走,却想不到对面那么多好手上来就是乱打,比之草原部落之间打的还没有章法,那边吐蕃蛮子也疯狂,扯了柔然人的辫子就在乱军里拖着走,但偏偏这样的乱拳打死老师傅,才接触交战不过几个呼吸,柔然军马已经撑不住了一样。
两边将领拼命抵挡着,可士兵上下都不由自主看向中路,因为中路那厮恐怖,刚刚阵前耀眼的神迹此刻笼罩在柔然步兵阵的排头,掩过去就没一片,再进又没一片。拓跋雄身边四杰名震草原,可是战到今日已经只身下木华黎一人,其余将校也仅仅十数人,又要领袖军马又要护卫大帅。
哪里有人抵的住中原联军此时以勇烈聚将为首的刺骨尖刀的势头?
柔然步兵也绝不可能是陷阵的对手,陷阵虽然人数不多,可是有他们当先,一旦开进敌军之中两侧赤骑护卫,柔然军马想赶他们回头那是做梦了,一步一步前进,有垂死的柔然子倒下,这才看到最初数十步外破阵的那惊天一刀,居然在地上带出了一道深深痕迹!
“拓跋雄!”乱军之中喊声如雷:“拓跋雄!”
宋缺在那里突阵,眼神冷厉隔了千军万马只锁定了拓跋旗下的敌军主帅,要为子弟报仇,宋明历更是疯狂,双手刀向前:“拓跋雄,还我羽林兄弟命来。”张辽终于追上,这就紧紧跟着他雁翎乱劈护卫着,那边羽林余部内,一营校庞统之弟,上武尉庞德提着斩马刀,同样在喊:“拓跋雄!”
最终场上厮杀汉喊成一声,这沙场血气之下。近十万优势敌人就盯着一人,什么人能受得住这样的压力?所谓千夫所指会无疾而终,何况拓跋雄还在颓势,但便是此刻更能看着他的不凡,知道此时一退,自己断无生路可言,于是堵住了自己耳朵,就在那里大喊:“杀了他们,才能回家。”
是啊,不败了敌人怎么回家?这两个字终于在柔然颓军中引起的共鸣,这次围杀羽林至今的血海深仇,难道还能求得中原军马宽恕不成,唯有死战。
两边骑兵于是奋力,在那里乱骂:“为何为关中唐人效力!”打的吐蕃蛮有些后退。
正在突阵的邓海东看到,不由大怒突然转头,舍了前面的拓跋雄这就带了自己的武校领横过大阵,远远的对了论钎岭喝斥:“不打就给爷滚回吐蕃去。”论钎岭一听,再那边看到他居然杀气腾腾向着这里而来,惊的魂飞魄散,赶紧怒喝鼓舞麾下去战柔然,还亲自上前,不要命的连连斩杀了几个柔然军内好手,看到阵内邓海东领的一部又退回去找拓跋雄麻烦了,这才松了口气。
而拓跋雄看那厮在自己军马之中随意来回,视麾下儿郎如无物,还喝斥吐蕃军马似仆役,难道这厮当某的军阵是他的后院?顿时给气的怒吼捶打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