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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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主力部队,俱是崭新铁甲,新式唐刀,旗号也有更改,除了陷阵赤骑之外,他还得知,现在剑南军分左右,左为虎威军一旅(宋明历部),二旅(李希平部),下辖各武门子弟统领,营,尉;右为龙骧军一旅(沈振川部)二旅(尉迟惇白起部)下辖各武门统领,营,尉。
直属勇烈军外,朔方回骑,分两军,左军狼骑常遇春部庞德副之(驻汶山),右军豹骑徐达部张辽副之(在马嵬)。
到了成都,看陷阵旗招展,又见陷阵如今扩建,分五行五营,赤骑不扩,但武校领居然已经有两支,那是邓家有子长成矣!
陈到一路失魂落魄进了成都府内,看着城内人来人往,熙熙融融,俱是喜庆摸样,走在路上还能看到些旧日同袍忽然冲来:“你这厮怎么来的?”拉着他就在问右帅可好,这些都是伤残同袍,陈到问他们如何,都说或是为民团顾问,或在军部下面供职,不离武事,勇烈并不曾冷落一人。
看他们身边妻子围绕,满脸幸福,陈到说不出是滋味,成德清苦,其实若不是得了勇烈保证,右帅甚至不能这样自如,日子恐怕会更苦几分,跟了主将他从不曾悔过,现在羡慕眼热,更多却是为主帅心酸,天南地北两个摸样,只愿成德真不是孤忠。
到了堂前,得知勇烈虎帅正在外巡查,天下闻名的旺财作陪,如今这小儿已经身材拔高,有了军旅气息,绝不会在当众满地打滚,举止有礼的陪着陈到坐着,陈到问他种种所见所闻可是真的,旺财挺起了胸膛:“当然是真,我家少族公乃天下无双的人才,如今我部两军两属,已有强军八万,其中半数是一等一的精锐,更有两列武校领为主将鞍前马后护卫,还有民团十二部,一声令下就可出十五万精壮,战力不比过去南乡新军差太多。”
“民团战力如新军?”
所谓新军就是当日梁王督促所建,为过去勇烈军马附庸的二等军,如后期平岗驻扎等部。
陈到听了怎么能不惊?旺财一笑:“往日真刀真枪演练,并有伤亡指数,定期军部派人考核,优异者脱民籍入军,全家免税得剑南抚养,军功换得荣耀,如何能不踊跃?”
听到旺财说,军功换荣耀,拔民籍入军,他诧异:“难道又有厮杀的?”以为和安西摩擦。
旺财摇头:“他们不敢来打的。”陈到绝倒,看这小儿稳稳坐着,分明在模拟他家主将气度,形式神不似的卖弄虎威,于是顽心忽起:“如何不敢打?安西也是强军。”旺财大怒:“当然不敢打,他安西如今多少军马,二十万能战之士,来了剑南放他们进来,我剑南十万子民十万军,处处山路堡垒连横,一进川蜀他骑兵也难驰骋,能抵挡的住无穷无尽攻击?”
“不错!”
“哼!”
“混账东西,不得无礼。”邓海东大步走入,旺财连忙恢复原样,垂手恭敬装怂,委屈辩解:“他说安西敢打我们,炎武才急的。”
陈到慌了,这小儿如何当面搬弄口舌,正要解释,邓海东却笑了起来:“逗你的,谁要你在这里卖弄!出去出去。”赶走了旺财,他坐了下来,也不让陈到拜,道:“来了就住些日子,不必再奔波往回,年后就打,军马一出右帅也会得知,自然他就心定了。”
可怜陈到满口要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的话,没有开口就得了答案,他要起身,又被邓海东拍了回去:“哪里这么多话,我去骗右帅耍,我几个脑袋,不出剑南就被我家三位祖宗给割了。”陈到啼笑皆非,他能如此说,自己怎么能应,于是张口结舌。
邓海东却揪着他起来了:“走走,带你去给三个祖宗磕头,你不来也整日在逼我,现在你来了,我终于轻松。”这就扯了陈到走到后面,把他塞了高公左帅和法师面前,一脸的解脱坐了一边,高公就骂:“猢狲,又作怪。”听了陈到说李延昭事种种,那厮在边上插嘴:“右帅尽管打到澜沧北岸,正好我把军需补给运到,担心什么。”
陈到欢喜:“多谢虎帅。”那厮装疯卖傻:“你也敢叫我猢狲?”
陈到顿时软了手脚,却看到他一脸戏谑,身边高公等哄堂大笑,陈到狼狈不堪:“小人吃不消这样惊吓,虎帅再莫拿我开心,传了出去恐怕陈到走不出剑南,已经被旧日同袍肢解了。”
“无妨无妨,本帅不介意。”
陈到无言,拱手再拱手,看他没有架子,壮起胆子损他一句:“大人莫非今日又惹了两位殿下,不敢归房,所以先拿小人垫底?”邓海东顿时急了:“如何这般声名远播至成德境?本帅岂是惧内的人!”左帅笑的打跌:“出去出去。”把他推了出去,回头坐下,陈到叹道:“虎帅如此功业,犹然这般孝敬三老,必会羡煞我家老爷。”
三老被拍到痒处,顿时得意洋洋,纷纷说那是那是,突然后面鸡飞狗跳一片……
(本书写的家国,写的悍将,种田只是略过)
第八卷 第二十节 雪夜
第二十节 雪夜
PS:第二更
知道不好。三老这就哄着陈到去前面,生怕家丑外扬。
再回到后面,才得知当真是出了大事,是婉言真的有喜了,正在那里呕吐,周边女倌正在庆贺,说恭喜大帅,三老听的欢喜,那边猴爷也腆了脸终于出现,他最近避而不见是因为他帮邓海东多添了一个幼叔,虽然还不曾出世,但已经广为传播,人称邓公老当益壮……
邓海东看到他来,在那里大呼小叫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斜了眼睛看猴爷,邓世平不和他对面,只在那里躲了高公左帅身边,法师看的腹疼,难得使坏拉出邓世平对了邓海东道:“海东儿,此乃邓族大事。你当和你家族公商议。”
人人回头看来,果然邓海东阴森森的道:“在下添叔才更是大事。”顿时哄堂大笑一片。
族公老脸赤红,四处拱手,出卖了二弟,对了邓海东道:“你二叔公最近也有动静。”邓海东大惊:“何人让我二叔公害喜?”然后咬牙切齿这就去掏家伙,说定要把糟蹋他二爷的恶汉千刀万剐,二叔公正一步走入,听了半截以为是大哥背后损他,跳脚就骂:“邓世平!”
那厮连忙去做好人,劝慰二叔公再三,明眼人看着这厮挑拨两边,现在又做好人,都为之无语。
婉言就在怪他欺负族公,平阳也帮腔尽着孙媳本分,实际上都眼中满是笑意,威胁的甚是无力,杨妃看的无奈,拉了婉言进去给她好好叮嘱日常注意,要平阳也好好听着,外边院落里却还是炸了窝似的,热火朝天的在那里闹腾。
不多久宋天宋明远到,宋天是货真价实的岳父身份,于是左帅也要恭喜他,宋天眉开眼笑,若是养个儿子便是将来邓族接替长子,我家婉言就是争气!
房内平阳则有些郁闷,和婉言争宠她也写在脸上。委屈的坐在那里看着母亲问候关怀敌人,那人就在那里装娇柔,她恨恨的道:“有什么了不起,今天开始夫君全是我的!”杨妃听的面色泛红,回头打了一下女儿:“怎么还这么长不大!”
却听宋琬言在喊:“母亲才说的,害喜要人陪着,休想全是你的。”
杨妃啼笑皆非:“你们俩啊。”然后看着她们,意味深长的道:“若是你们都有了身孕,他由何人服侍?你们是主母,可要安排好,别被常常来信的那老儿家挤进来。”江东镇帅是真有嫁女之心,府内也早知道,纷纷取笑虎帅当年对宋家小姐的誓言。
有下人之间苟且时候,男儿满口誓言,总被女儿家喝斥为口是心非如勇烈!
听到杨妃这么说,两女顿时彷徨,亲密如一人开始商议,最后平阳做出牺牲,反正现在也赶不上长子长女班了,这就等了婉言生育后她再努力,定要拿出全部手段保证他不偷嘴。杨妃坐在边上听着这两个娇憨女儿家这样胡言乱语。说说笑笑的,她忽然叹道:“能让内宅不争宠,是剑南之福。”
然后认认真真的交代她们,以后定要如此,就算将来儿女长大,也要好好教育,不可演那些豪族勾心斗角之事。
两人连连点头,手拉手靠在一起,杨妃忽然想起她们之间,顿时红了脸:“如何养你们这对。”起身就走了,平阳一愣,看向婉言,忙把手甩开:“以后别碰我!”婉言冷笑:“稀罕!”拍拍还不算起的小腹,正要显摆,平阳吓的尖叫一声:“你轻点,别碰他!”
外边人已经散了,邓海东一步进门看到平阳在喝斥婉言,婉言灰溜溜的摸样,他发笑:“难得平阳儿敢和你家小夫君发威。”平阳大羞,最恨这种玩笑,连那种事情也是自己吃亏,婉言得意,伸出手挑起平阳的下巴:“娘子。”然后疯笑起来。
邓海东上榻搂住她们两个,先禀报说江东镇帅这个月不曾写信来呢,想必是卖女儿不成,要和自己绝交了,然后轻轻抚摸着婉言的小腹,和上次不一样,忽然觉得有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他微微一笑:“当真是有了。不然上次亏了婉言一个月,第二月把我累的。”
“啐!以后好好和平阳吧,哼。”
婉言说着忽然侧头去问他:“你定是要个男儿,若是女儿呢?”邓海东大笑:“若是女儿就明年再来过。”然后对了平阳道:“我们也努力。”两女娇笑,红着俏脸在他怀里蹭了几下,脸颊相触,平阳记仇,这就趁机吻了婉言一下:“小娘子。”
第二日开始,成都已经风传,邓族即将添丁,虎帅有后了。
邓海东心中也欢喜,看年关近了,于是安排颜真卿分拨今年福利四方,顺便将喜讯传遍川蜀境内,朔方军眷等得知是宋琬言有孕,比如才添丁的徐达就大喜:“长乐主母性格刚烈,生的长子,定能继承主公大业!平阳主母温柔贤惠,明年生个女儿,我就为儿子去求亲!”张辽听了却笑:“还轮到你这厮?不晓得多少人盯上了。”
“主母们多生几个,总有闲下来的。”
张辽又笑,忽然脸色一整,他问徐达:“若是两镇前来求亲。你说虎帅会不会应?”徐达拍案而起:“做梦,我辈还没得呢,轮到他们,一个个的,杀的干干净净!”这就要点了军马抓紧时间操练去了,沈振川正去成都,看见朔方军风风火火的在那里乱窜。
他扯过张辽问了之后冷笑:“论到徐蛮子家?我们兄弟一家一个先!”于是告辞张辽,向着成都而去,沿途宋明历,李希平,尽动身。一起抵达成都,刚刚还有一日就是除夕夜。
手足齐聚一堂,先来一夜狂欢再说,那厮为了稳妥,还悄悄在城内偏僻处定了酒宴,吩咐内卫严加防范消息不得外泄,于是当晚,成都府内无人找到到他们,便是高公左帅等也找不着,晓得这帮混账去花天酒地了,还要帮着他遮掩几分。
而这拨没心没肺的,这就开怀畅饮,内卫还送来川娘作陪。
说到这些川娘,当时内卫板着脸登门时,堂上老鸨还有些忐忑,但不敢违背,尽出院内上佳女儿被马车装了不知道去处,这些女儿家在车内也是忐忑,晓得定是送给达官贵人享受的,但那些权贵也许爱好特殊还违背不得,都有些惶恐。
有阅历的就在指点后进,以色事人的手段种种。
还在讲解之时,车马却已经停下,一进门,这群娘子是什么也丢了,堂上坐的居然是勇烈,是鹰狼,是虎牙一众!是如今剑南顶尖的权贵,当代英雄齐聚,去他娘的对症下药,便是他们拿刀子来捅也心甘情愿,这就风一样的扑上前,拜倒堂下后,任由他们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