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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综]向死而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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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九岁!!”红豆气结。
  这时候她倒忘了她刚刚一直以大人自居了。
  “好吧,你这个思想肮脏的九岁的小孩。”
  “……宇智波明月,我突然后悔跟你当朋友了。”
  “咦,是吗?我刚刚还想说,为了庆祝有了新朋友,我们不如去团子店吧?”
  “赞成!!!”
  “哈哈哈哈……好,那就这么定了。”
  ******
  明月咬着团子跟红豆挥手作别。那个眼睛和头发都是红豆色、名字也叫“红豆”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很高兴地走了。
  “那是明月的新朋友吗?”一旁的美琴问。
  “嗯,叫御手洗红豆。”明月嚼着团子,含糊不清地说,“人还挺好的。”
  “明月,说了你几回了,东西吞下去再说话。”美琴很无奈。
  但即便是这样教导的口吻也是很温柔的,配合着她柔和美丽的面容,半分没有威慑力。
  明月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抬起头对美琴嘻嘻一笑。
  “真是的……”美琴更无奈,脸上却有疼爱的笑容。她看看已经走远了的红豆的背影,说:“看上去的确是个好孩子呢,还专门送你回来。”
  “还有我的团子也是红豆请的。”明月举手示意。
  美琴:“……”
  “我怎么觉得……”她若有所思道,“总是有人请你吃东西?”
  “妈,相信我,我也不想的。”明月拍拍她妈的手,悠悠叹口气,模样很是老成,“我这么人见人爱,让大家争先恐后地请我吃东西,我也是很为难的……咦?”
  她突然觉得腿上一沉,低头一看,对上一对乌溜溜的眸子。
  弟弟正仰着白嫩的包子脸,双手抱着她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然后目光移向了——她手中还剩一颗的团子。
  “团子。”
  弟弟的发音不能更清晰了。
  “哟,小鼬!好久不见啦,有没有想姐姐啊?”明月弯腰摸弟弟的头,方法是像摸猫一样来回揉。
  “咦,这孩子怎么学会说‘团子’的?”美琴有些纳闷。
  鼬的头发被他姐姐揉来揉去,脑门上细碎的刘海也来回扫着他皮肤。他皱起眉,甩甩头想摆脱他姐,无果,然后不得不放开他姐的腿,抬手抓住他姐的手腕,努力向上举。
  “早上才见过姐姐,”鼬认真地回答道,“所以没有‘很久’。”
  他说完,黝黑的大眼睛又往明月手上的团子飘过去了。
  这孩子似乎是天生喜欢甜食,对所有甜的东西都有直觉的认知力,就算之前没吃过也可以一眼认出来。
  目光炯炯地盯着。
  明月趁机捏了一下弟弟的脸。“小鼬是想吃团子吗?还有一颗哦。”她笑得阳光灿烂,“求我呀~求我的话,姐姐就把这颗团子给你~”
  “明月,鼬太小了,不能吃团子。”美琴阻止道。
  鼬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他那个笑得不怀好意的姐姐,鼓了下脸颊,把双方放在身侧,端端正正地站好。
  “姐姐你误会了。”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路过。”
  然后他就真的转过身,迈着小短腿,气势十足地走回屋了,留下他傻眼的姐姐和忍俊不禁的母亲。
  “啊哈哈哈……”明月干笑,“小鼬真有性格,果然是我亲弟弟,哈哈、哈哈哈……”
  美琴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嗔道:“你们呀,还真是太有性格的一对姐弟呢。”
  “对,一样聪明可爱。”
  “……有时候妈妈也会想,明月这样厚脸皮的性格是从哪里来的呢?爸爸不是,妈妈也不是呢。”
  “可能是1+1>2吧。”
  美琴捂嘴笑了一阵。
  “好了,快进去吧。今天晚上有准备给你的庆功宴呢。对了,止水来不来?”
  “不来,他家也有庆功宴。”
  “带土呢?”
  “他跟他老师和同伴去战场了,还没回来。”
  “这样啊……那等那孩子回来,让他来家里玩吧。正好也能让鼬跟活泼的人接触一下。”
  “妈,我不够活泼吗?”
  “你呀,活泼过头了……”
  ……
  木叶四十五年的春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7章 第六章 三个老头
  后来回想起来,毕业后的这一星期,明月过得还挺奇妙的。
  毕业考试通过后会下发忍者护额,然后通知下忍小队的分组,经过带队老师考验合格后才能正式成为木叶忍村的一名忍者。
  于是,考完试的周一,在她去学校拿护额的路上,她碰上了一个奇怪的老头。老头留着刺猬样的褐色短发,满脸苛刻的皱纹,神情十分严厉,眼睛还给人种阴森森的感觉。他穿黑色和服,但不知道为啥要把一半袖子撸下来,露出雪白的里衣。
  ……可能老头觉得这样比较酷炫,能够跟紧时代潮流吧,呵呵,呵呵……
  造型很炫酷的老头,开口之后更炫酷了。
  “宇智波明月,我来问你。”他的声音正如他的外貌一般严苛、干涩、冷酷,甚至带着冷冰冰的恶意,“一艘遇难船漂浮在大海上,船上有十个人,其中一个人患有恶性传染病,如果让他继续活下去的话,另外九个人也会死去。你是船上唯一的决策者,你要怎么做?”
  当时明月扎着双马尾(她早上猜拳输给了她妈),头上别个粉红色的小猪发卡(原因同上),背上背着绣有火焰团扇家纹的书包,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个陌生的老头。
  “哦,这样啊。”她回答得很平淡,“那看起来就只有让那个患有恶性传染病的人去死了,不是吗?”
  不知道是因为她提到“死”的样子太平静,还是因为她那时过于镇定,总之,她的回答让老头露出了一点笑容。虽然老头连笑容都带着森冷阴暗的感觉。
  “很好。”他简洁地说,而后从明月身旁走过去了。
  他衣衫上有老人陈腐的味道,走过去时带起的风让明月皱了眉。
  她转过头去想再看那老头一眼,却发现老头已经消失不见了。路上只有摇曳的花草和两旁的建筑,日影短短地画在地上。
  那是……谁啊?
  晚上富岳回来听说了这件事,神色有些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是志村团藏,长老团的成员之一,也是三代目的亲信。”富岳问,“他对你说了什么吗?”
  明月就复述了一遍。
  富岳的神情更加复杂了。他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长女,嘴角紧紧抿起来,下巴上严肃的纹路更严肃了。
  “你……会毫不犹豫地杀死那个人,是这样的吧,明月?”他问。
  这孩子只有六岁啊,虽然说即将成为忍者……这样轻易地说出“杀死某人”的话,是因为还没有认识到生死的残酷,还是她天性冷淡?富岳在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
  他觉得很矛盾。一方面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为女儿这份果决而感到欣慰,但另一方面——不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作为一个“人”,面对这样天生一般的薄凉,他直觉是心惊的。
  富岳等着女儿的回答。
  “哈?”明月看着她爹,眼神古怪,“我有这么说吗?”
  “……?”
  这下轮到她爹迷茫了。
  “要认真考虑的话,当然首先要看有没有救治措施吧?如果想尽办法也只剩一条路,那就让所有人表决决定好了。选择不杀,那就大家一起死,但在道德上是无瑕的;选择杀,在那种时候也只能说无可奈何,但从此要有背负罪恶感的觉悟,并且如果有可能的话,要想办法避免今后出现同样让人无奈的情况。”
  她说得理所当然,而且非常流畅,完全是不假思索就说出了这么长一串话。富岳看着自己年仅6岁的女儿,神情越来越惊讶,连端正坐着的身体都微微向前倾。
  “你……这都是你在那一瞬间独自想到的吗,明月?”他问。
  “差不多吧。”
  女儿还是回答得非常轻松,甚至看上去有点奇怪他何以如此讶异。这孩子……或许真的是个天才吧?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富岳情不自禁地这么想,心下甚至激动起来。
  或许,连火影的位置都……可恶,如果是男人的话,机会就更大了。
  这是富岳第一次承认,他对女儿是真的刮目相看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回答?”他问。
  “哈?”明月再次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爹,“我干嘛要认真回答一个陌生的怪老头啊?万一是人贩子怎么办?我当然要全神贯注戒备着,他一有动作我就要跑。爸,不是我说,你也太放心了吧?要知道你女儿聪明可爱前途无量,是很容易被人贩子盯上的……”
  富岳刚刚才提起的一口气差点梗在心口。
  “宇智波明月,你天天都胡思乱想什么!”他黑着脸说。富岳心想他堂堂木叶警务队队长,要是让女儿在眼皮子底下丢了,他还不如羞愧自尽算了,更何况……
  “谁拐你谁倒霉!”富岳没好气道。
  绝对会被气死的!
  “嗯,这话不错。”明月赞同地点头,“父亲大人所言极是。”
  富岳:“……”
  他深呼吸了三次,才控制着自己不要大吼大叫出来。嗯,妻儿都在,尤其儿子还小,他不能吓着鼬。
  “那么,你对团藏印象如何?”他问。
  富岳尚未意识到,他已经开始重视女儿的意见了。
  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摸了摸下巴,沉思几秒。
  “这个嘛,不太好形容……哦,我想到了!”
  她眼睛一亮,高兴地说。
  女儿会说出怎样的话呢?富岳不由有些期待。
  “果然,”明月一本正经地总结道,“是一个相当酷炫、紧跟时尚的老头吧!”
  尤其那嘻哈风格的穿衣打扮,真是又叛逆又冷酷,令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
  富岳再次深呼吸了三次。
  “——宇智波明月!!!”
  连房子似乎都被吓得抖了三抖。
  “妈!!我爸又想打我!!!”
  明月跳起来就跑。
  正在院子里研究花鸟虫鱼的鼬看了那边一眼,见怪不怪地扭回头,继续思考他要怎么捉只蝴蝶来仔细观察一下。
  唉,他愚蠢的父亲和姐姐哟。
  ******
  紧接着是星期二。因为一整天没课,止水又有事,明月就独自一人在森林中练习。
  她当时在练习一种新的体术,需要借助森林中的地势才能完成。那一招有点难,在最后一下的时候,明月不小心把手里的苦无扔到了南贺川涌动的波浪里。
  秉着“浪费可耻”的精神,她从树上跳下去,跑到河边,想看看能不能把苦无捡回来。结果一到河边,就看到那里站着个白衣服的老头。
  咦,又是老头?
  还站在河边?
  咦……?
  明月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老头身材不算高大,下巴上有白色的短胡须,和他斑白的头发一样硬硬地刺向空气中。不过和昨天的酷炫老头团藏比起来,这个老头给人感觉光明、慈和得多。
  他叼着个烟斗,拿在手上,又凑到嘴边吧嗒了几下。
  “宇智波明月……”他开口想说什么。
  “这位爷爷你不用说了。”明月郑重地说。
  “哈?”老头愣住了。
  小姑娘看着他,突然双手合十,满脸虔诚地说:“我掉到河里的是一把铁苦无,不是金的也不是银的。”
  “……???”
  拿烟斗的老头眼神十分迷茫。
  明月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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