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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银魂]艺妓见闻录-第8章

小说: [银魂]艺妓见闻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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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迅速收拾好东西,跟我在我身后,我的行动敏捷,可初春不行,我跳下窗户,在下面接着她,我们疯狂地在这黑夜里奔跑,我不知疲倦,脑海里全是那抹白色的身影,那头蓬松的卷发,初春气喘不已,她脸色绯红,我说:“不然我们休息下。”

    她直摇头。

    我们都知道,现在还很危险。

    初春体力不行,长期生活在那些地方没有训练,她完全比不上我,渐渐地,她的脸色越发苍白,我也终于察觉到有人追我们,而这时候的初春已经完全跑不动了。

    她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千华……姐,你……走……别管我……”

    我怎么能走,她被抓回去免不了重刑,可现在的情况真的太糟糕了,我扶着她钻进了草丛中,如果没被发现的话,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这机会其实非常渺茫,追踪我们的有武士也有忍者,他们在这方面是专家。

    最终,我跟初春都没能逃脱,到底是我把事情想得太好了。

    跟初春被抓回去的时候,妈妈看到我们,竟是叹了口气,我才知道,因为花街要合并到吉原,所以最近有很多姑娘逃走,所以大老板在这方面更是加派了人手,若是按以前,我跟初春也许真的能逃掉。

    初春跟妈妈求情,“您放过千华姐吧,她是被我逼的,只要您放了千华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您了妈妈。”

    “我还不了解千华吗?她不想做的事,谁都逼不了她。”

    妈妈并不是冷血动物,比起许多花街的妈妈,她已经相当温和友善了。

    我对妈妈说:“妈妈,我可以单独跟您谈谈吗?”

    她遣退了所有人,我告诉她,初春的名额既然报上去了,就让我代替初春去吉原吧,她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为初春做到这种地步,其实在今晚以前,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会这样做。

    妈妈考虑了许久,最后她答应了。

    我把这件事告知初春,初春气得几乎跟我动手,我们生活在花街这么多年,这内里有多肮脏,多不堪没人比我们更清楚,而现在,我要代替她来承受这分肮脏与不堪,她自然恸哭。

    “好好跟他过日子。”

    她缩在我怀里,鼻涕眼泪浸湿了我的衣裳。

    “千华姐,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我怔怔地站着,“因为我永远不能触碰阳光啊……”此时,外面阴雨历历。

    作者有话要说:

 15吉原生活1

    去吉原时我带了几件衣裳,小客人给的长刀我让初春替我收着,若是以后还能出来,我会来拿,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一进去我也许已永无翻身之日,初春小心翼翼地从我手里接过刀,发誓一定会好好收着。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以后好好过……”

    她的眼睛早已红肿,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拭干她的泪,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去吉原的第一天很忙碌,姑娘们要接受新的管理者,适应新的制度,我认识了好些新的姑娘,柔弱的、坚强的、高傲地、刁钻的。

    柔弱的姑娘们大多会被欺负,这是她们成长的必经之路,我自然不会去干预,只要别人没欺负到我头上,我便不予理会。

    吉原的游女有等级之分,与外面不同,比如那日我跟小客人走在外面看到的那些在窗柩内穿着暴露吸引客人的,还有在外面拉客的,算是最低等的,她们必须那么做才能有足够的客人,而稍微好些的游女大多身处室内,她们会乐器或者唱歌跳舞,自然会有懂得享乐的有钱客人买下她们一夜,除此之外,还有些气质独特外型极佳的姑娘会选入内。

    我会的东西太多,被归为后者。

    可这与我而言却没有太大区别,在室内也好,外面也罢,结果都是一样。

    在这里我将看不到外面的风景,整日整夜都只有黑暗灯火相伴,没有微风、更遑论阳光。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必然多,这个我深有体会,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即使你不想招惹别人,也不代表别人不来招惹你,碰上刁钻的姑娘,我也只能报以微笑,她辱骂我的同时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感觉吗?大家都只是阴沟里的臭虫而已,那句话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跟我相处过的姑娘大部分都会认为我脾气好,其实我并非脾气好,而是很多东西都看得太淡,没有争便不会吵,若是有人犯到头上,我必然不会忍,并且会让她吃尽苦头。

    我来吉原除了带上自己的衣裳,最珍视的便是两样东西,那是小客人给我的围巾和外套,在这里我也许永远也见不到他,但这是他给我唯一的光芒,我珍惜到甚过自己的生命。

    所以当这个刁钻高傲不过二十的女人拿着我所珍视的东西站在我床边,发出鄙夷的声音将其扔到地上时,我理智在一瞬间被吞噬了。

    “男人的外套,嘁,真是个贱女人!连这种东西都留着,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模样,他们只想跟你春宵一夜,心情不错的时候随便给你许下个诺言,就能骗得你一生……”她说着转过头来正好对上我,却是笑,“你不止贱,还傻。”

    我一点都不否认她说我贱、说我傻,可是她犯了我的禁忌。

    我扑过去,她被我撞在墙上,我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把她扔到地上,骑在她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她的脸上,她没有反抗,或者无力反抗。

    直到后来她连呻丨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幕,拉开我们,我转身默默地捡起小客人的外套,紧紧抱在怀里。

    “怎么回事?!”

    那是管事的声音,我把小客人的衣物放到柜子里,看到那个已经被我打得脸整个肿起来的女人,对管事说:“没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我做了最不能容忍的事,游女们之间的争斗在这种地方还少吗?对此这里的规定就是游女们不准动手,脸上更不能留伤疤。

    念我初犯,并且是对方不是为先,因此这次惩罚很轻,我被关了起来,并且两天不准吃东西。

    小屋子里空荡荡的,管事关上门,我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窗边还能看到对面的女人,那个总是以同样的姿势坐在最高处,被称为吉原的太阳的女人日轮,她很美,而且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柔和气质,中国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指的就是日轮跟琉璃这类人吧,如果琉璃还活着,她也许就是吉原的第二道光。

    我们所有人都只是这地上追逐光芒的萤火虫,简单而卑微。

    两天后,我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早已饿得没有力气了,是管事让姑娘扶着我出来的,饿两天其实算不上太大事,但不喝水,身体确实承受不住,我吃了东西后整整躺了一天。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不由自主地想小客人在做什么,我走了他有没有想起我,现在外面是否还在下雪,这一切,我都无从得知……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后,我起床洗了把脸,过后管事的差人送来饭菜,我吃到一半顿时觉得头昏脑涨,视线模糊不清。

    直到那个脸上还包着绷带的女人走到我房里,我才明白她给我饭菜里下了东西。

    吉原的规矩她难道不清楚吗?她这样做只有死路一条,就因为被我打了一顿就能豁出性命来报复,我真不知道是该说她勇敢还是愚蠢,不过我看她这架势大概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吧。

    她长得好看我不否认,大概以前是某店的花魁吧,平时也不曾被人欺辱,到我这里碰了钉子,对我就恨之入骨,我坐着的力气都要抽空了,几乎忍不住倒下。

    她拿着刀走到我面前,用刀刮着我的脸,口中吐出一些污秽不堪的词,我不想反驳,也不愿反驳,这个时候不管我做什么都会激起她的情绪,我只能等待别人的救援。

    她大概是想毁了我的容,表情充满了快意。

    我不看她,半垂着眼睑,脑海里已经思绪乱飞,如果我脸花了就能离开吉原吗?大概只会被杀了吧,这里死掉的游女太多了,根本没人会把游女的命当回事。

    可是我不想死,倘若这个世界我还有惦记着的人,大概就是小客人了,想看他微笑、皱眉、撇嘴、怒骂,每一个表情都装满了我的脑海。

    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安静地、沉默地、注视着他,如果我还能有这个机会的话。

    想活着,因此用尽全身力气来抵挡她刺下来的刀,可惜的是,被下药后全身力气几乎抽空的我无法阻挡一个柔弱女人,尖锐的刀刃刺入了我的右眼。

    “啊——!!!”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发出这么凄厉的声音,瞬间一股剧痛穿透全身,每个细胞都好像被刺激了,我将她踹飞。

    她撞在墙上,要向我扑过来,我浑身发软,颤抖着双腿跟她周旋。

    我终于等到了救援,而这时我已经不知道这算不算救援了,这副模样的我大概会被吉原抛弃抹杀吧。

    我的右眼不停地流着血,脊背的皮肤时不时的颤栗着,管事让人扶着我离开这里,那姑娘一直照顾我,直到医生来给我看伤时她还站在一边,可她时不时的会忍不住别过目光,大概是我的模样太惨了吧。

    医生给我注射了麻醉药,我望着天花板,很快意识就模糊了。

    再次醒来,我的右眼已经被绑上了绷带,麻醉的药效已经过去,我的眼睛疼得厉害,照顾我的姑娘让我好好养伤,姑娘们与游女不同,她们穿着方便的和服,有一定的剑道基础,蒙着脸,是为了维护妓院的秩序而存在的,吉原统称她们为百华。

    百华是怎么来的我不清楚,也许是从一开始就培养着的吧。

    姑娘是个很好的人,跟我说话却奇怪的压低了声音,我想也许是她的声线问题吧。

    整整一个礼拜,管事都没有来找我,我打算出去房外走动,走廊上一群游女对我指指点点,大概是前些时间这事闹大了,路上我正好碰上管事的,她看到我颇为不悦。

    “怎么出来了?”

    “医生让我多走动走动。”

    她说,“回去呆着,你的处分已经下来了,晚上我再跟你说。”

    我转身回去,心中已经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了,管事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前面的,站住。”

    “那个蓝色和服的。”

    我顿住脚步,回头,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年轻而张扬,棕色的头发还有绿色的眼睛。

    他对管事说“她不错。”

    管事道:“初春今天身体不适,怕是不宜见客,客人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去给你叫来。”

    由于我顶替了初春的名额,因此在这里,我的艺名便叫初春。

    他笑,“没听懂吗?就要她。”

    管事不敢再反驳,命我回去换了衣裳来接待他,我一直觉得那客人眼熟,却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不过今天他这一开口,算是救了我一命吧。

    后来我到他房内,看到他坐在窗沿上弹三味线时才忽然有了印象。

    他是小客人的朋友,叫高杉,可他少了一只眼睛,也许是在战场上丢掉的,这种事对攘夷志士来说一点也不稀奇。

    我记得他,可他不会记得我,没有人会记得一个普通的艺妓。

    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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