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酱油人物集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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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气也生过了,骂也骂过了,想来是指望不上自己这个白眼狼的女儿了,罢了,等到时候再瞅瞅吧。要贾母放弃林家,那是如何都不甘心的,只是如今林黛玉远在扬州,根本无计可施。,再瞧着宝玉和薛宝钗越发地亲密,贾母眼睛闭了闭,然后睁开眼睛,道:“去把史大姑娘接过来,就说老婆子我想她了。”
第二日,贾宝玉早早地等在了贾母的院子里,满是喜不自胜,他和云妹妹俩人从小一块玩到大,好些日子不见了,只觉得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薛姨妈自然带着宝钗来给老太太请安,便留了下来,好让姐妹拜见一下,而迎春,探春,惜春的闺学也停了一天,等着史湘云的登门。等了大约一刻的功夫,便有丫鬟前来禀告说史大姑娘来了。“老祖宗,云儿可想你了。”还没看见史湘云的身影,就连听到了史湘云的声音。贾母不由地笑了:“这小丫头来了才说想我这老骨头呢。”贾宝玉早就一个箭步地蹿出了房门。“这俩都是小猴子性子,玩得很好,这么久没见面,瞧成什么样子了?”贾母笑眯眯地对着薛姨妈笑道。“老太太说的是,我和我姐姐多年没见也是这番场景,何况这俩孩子都是热心肠的好孩子呢。”薛姨妈笑着点点头,回应了一番。
“老太太又在说云儿了。”这片刻工夫,史湘云已经进了里屋,扑到贾母的怀里撒娇道。“这越大越发地没有规矩了,还不见过薛太太还有你薛家姐姐。”贾母虽然嘴上说道,可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她疼爱史湘云。“不敢当,不敢当。”薛姨妈忙笑道。宝钗却是起身,福了福身子,道:“史妹妹好。”史湘云从贾母的怀里起身,回了一礼,不过微微颔首,笑道:“见过薛姐姐。”薛宝钗自然把这一细微之处看在眼里,神色丝毫不变。史湘云又与三春一一见礼,方才坐下说起来了趣事,宝玉听得十分认真。薛宝钗听了个爱哥哥以及二姐姐的称呼,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不过依旧端庄地坐着,偶尔在宝玉问起来的时候方说了几句。
薛姨妈是个精明人,史湘云的心思掩盖得并不好,哪里能瞧不出来。“我的儿,莫要着急,你姨妈可中意着你呢。”薛宝钗扶着薛姨妈回到梨香院,薛姨妈坐了下来,这才说道。老太太在贾府的地位她是知道的,自然有些忧心宝钗。不过王夫人可是铁了心要宝钗做媳妇呢。薛宝钗脸上微微发红,方笑道:“妈,女儿哪里那么小气,他们俩打小一起玩,情分好那是自然的。”薛姨妈轻轻地拍了拍宝钗,薛蟠是个不成器的,不惹祸就是万幸了,自己这个女儿未免要受些委屈了。
此间琐事暂且不表,且说当日一僧一道被林晏打得功力大减,根基不稳。他们二人曾与不少修行之人结怨生恨,因此不敢透露行迹,唯恐仇人上门寻仇只好寻了一出隐蔽之所,慢慢调息,因林晏下手之狠,这一僧一道自然顾不上外面的事情了,压根不知道事情已经有变,好不容易恢复往日的七八成功力,就收到了警幻的讯息。抛开神瑛不提,警幻仙子当日让绛珠前去报恩,并非是为了绛珠能了结因果,更有一层进益,修行之人不可沉溺私情,绛珠极有慧根悟性之人,身上罕见的仙气更是让警幻心生妒恨,唯一不伤已身的法子,就是绛珠陷入红尘轮回之中,她便可光明正大地取了绛珠的修为,故而方让一干风流孽鬼也一同下凡,好绊住绛珠。,至于神瑛侍者,警幻仙子则心有爱慕,故而方让一僧一道骗了已经灵性的五彩补天石,夺了其神识,炼化为器,好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不让神瑛为此受到影响,日后还能助神瑛再进一步。只是警幻终究失算了一件事情,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因警幻的告知,一僧一道自己也坐不住了,这可是关系自己日后的大成与否,只是经过此一难之后,二人虽然摸不着头脑,是何人插手,亦或是反噬,但是却不敢托大,故而二人又在自己收集的灵丹妙药里翻了好一会儿,找出些能短期提高自己的修为的药物服用下去,还寻了法器可以到时候一用,才匆匆地赶往扬州林府,一探究竟。
林晏此时年已八岁,这些年来他日日勤勉,毫不懈怠,如今已经到了金丹期。林晏并没有忘记在姑苏的甄家,早就偷偷地前往了一回甄家,假借甄士隐之父托梦给甄士隐,让其将院中布置微微动了些,有了防御阵法的模样,随即打上了几道灵符,除非有修为比林晏高强许多,方能强行破开防御,而那一僧一道,不是林晏小瞧他们二人,只怕以他们二人的修为怕是根本比不上他。当然,林晏自然也不忘记在梦中告诫一番甄士隐,勿要轻信他人蛊惑之言,心存善念,身行善举,必有福报。至于林家,林晏亦做下了种种布置,以免有那些邪物寻上来。
一僧一道很快就到了扬州,倒也不急着先去林府,只细心打听了一番,却大吃一惊。这绛珠本因父母双亡,孤苦无依,寄居在荣国府,与那神瑛侍者的转世相遇,为情所困,最后泪尽而亡,这才是上天安排的命数。可是如今绛珠却父母俱在,还有亲弟,命数大改。一僧一道不由地愣住了,面面相觑,命数这东西虚无缥缈,说是易改,却也难改。莫非林家之人得到大能的点化,方能有此际遇吧。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心里顿时就有了些胆怯,若真是有大能庇护林家的话,那么他们或许就是因为曾经潜入过林府,因而被打得修为大弱。“我瞧或许只是凑巧,咱们那次倒更像是反噬,有本事隔空将我们二人弄得如此狼狈之人,我们岂有得罪过呢?”跛足道人当日并没有去林家,因而仔细想了想,倒是对之前的猜测起了疑惑,还有就是他们二人当日受的袭击,并非是从别处打来,而是从身体里面发出的,故而更像是反噬。“你说得倒是有理,不管怎么样,绛珠的仙气我志在必得。”癞头和尚握紧了拳头,二人又商量了一回,打算明天晚上去林府好好瞧瞧。
是夜,空中无月,不见繁星。本来已经入睡的林晏,突然睁开了眼睛,有人潜入了林府,而且这俩人的气息还格外地熟悉。当初林晏用符咒和神识狠狠地打伤了他们,但是为了不被他们二人发现,故而撤回了自己的神识,只是布置下了追踪符,因而他是知晓这一僧一道到了扬州,但却并不知道这二人又打了什么主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林晏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林府看起来和旧年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仿佛灵气更为充足了些。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有些贪婪地瞧着林府,这林府竟是比之前更好了些。要知道对于他们这等修为的人来说,仙气和清气虽好,但是并非能够一次承受得住,需小批炼化,方能为自己所用,然而灵气可却不同,可以直接归为己用,可是灵气聚集之地却是难寻,就是能寻到这些地方,却大多都是有主之地,不是他们所能抗衡之人。“我想恐怕是因为这地方不知何故灵气聚集得如此之多,方才改了林家的命数。”跛足道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二人此刻心里方定了下来,想必之前他们多虑了些,绛珠原身乃是仙草,自然能吸引灵气好助自己修炼,这原是草木之物修炼的本能,只是由草木能够慢慢修炼乃至化形成仙的少之又少,不然他们也不会对绛珠身上的仙气如此垂涎欲滴了,这灵气必然是受绛珠的牵引而来的。
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慢慢加快了脚步,往林府宅园深处慢慢地过去。而此时林晏已经把诸事安排妥当,各处包括下人休息之所都被符咒护住,并且不会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而整座林府在外人的眼里看起来也不会有丝毫不同。那一僧一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林晏的布置所迷惑,往林晏住的院子走去。
整个林府突然安静至极,甚至连风吹叶动的声息都听不见了。一僧一道只觉得有股寒意正从脚底心里往身上悄然蔓开。“二位尊驾,这是从何处来,又要往何处去?”突然间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而此时一僧一道的周围的花草植物突然化作了地府中的厉鬼,而周围的景象也突然一变,竟是黄泉的入口,只传来阵阵凄惨的叫声以及哭声,端得叫人不寒而栗。本来平和的声音在如此森冷的氛围中更显得渗人。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在这个时候更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算了,不说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雾雾吧。
ps,雾雾其他的文都暂时锁了,希望大家能够谅解,因为我实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又该怎么处理,所以就一并锁文了,很抱歉。
第103章 林晏修真篇(八)
“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不敢现身?莫非是心虚了?”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终究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虽一开始被眼前之景所吓到,但是终究是回过神来了,只是他们却判断不出声音的主人究竟在何处。良久,跛足道人的声音才想了起来;问向那不知道隐藏在不知何处的人。“鸡鸣狗盗之徒,却问我究竟是何人?”林晏端坐在屋内,随手一拨古琴;语带轻蔑轻声道,不过依旧使得那一僧一道如闻在耳。
“在下失礼;我二人只是误闯于此;还请尊驾莫要为难。我二人这就离去。”癞头和尚只觉得头皮渐渐有些发紧,如今也顾不得为何林府会出现此人,此人又究竟是谁,只想要尽快脱身。“既然来了,就这么离开,岂不是在下太过失礼了。”林晏微微一笑,手势一遍,原本的曲子居然变得越发急切,如同擂鼓般,与此同时,困住一僧一道的景象突然一变,竟是十八层地狱,而原来阵阵凄惨的叫声已经变成了哀嚎,那些鬼差们把身前造下了不同的孽的鬼魂按照其罪孽以及轻重程度拉到不同的地狱,此间种种惨状不足一一描述。
一僧一道连脚底都有些发软了,越是想要长生不老的人就越发惧怕死亡,就如一僧一道对大乘之日越发地向往,就对阴曹地府越发的痛恨和害怕。“闭上眼睛。”癞头和尚突然间想出了一个主意,并开始打坐,念起了佛经,眉头缓缓地舒展。那跛足道人一见此境,也跟着那癞头和尚的样子,只不是他修行的道法罢了。
林晏通过神识将二人的情状看得清清除出,微微一笑,拈起一张符咒,竖在面前,心中默念符咒,随即符咒就消失了,外面想起了一道惊雷,就朝着那癞头和尚打去。只可惜癞头和尚正念着心经,好让自己平复下来,压根没有注意到威力有如劫雷的一道雷电竟是朝他打了过去,好在癞头和尚身边还是有些好东西的,随即就扔出了两道法器抗住了这一道雷电。二人不由地松了口气。
而此时林晏又拈起一道呼雷符咒,电闪雷鸣,急速地朝着那一僧一道打去。那跛足道人正欲躲开,方才不过是虚影的那些鬼魅竟是像有了实体般,抓住了他的脚,跛足道人一着急就一道火球朝着那鬼魅打去。鬼魅突然间消失不见,而天雷在跛足道人的躲避下还是打中了他的右脚,顿时右脚几乎不能动弹。
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见此情况,知道这人不会放过他们,故而也没有别的想法,只能奋力一搏,以求得生路逃脱出去。林晏嘴角翘起,两个才堪堪过了筑基期的修行之人罢了,想要从自己手心里逃脱,无异于痴人说梦。修行之人乃是行得逆天之事,故而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