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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23章

小说: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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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旋的余地?”赵亦尘知道舅舅恨父皇,自己也恨,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没有!”秦淮想想自己的妹妹就心痛不已,“你要是为了这件事,以后就不要来了。”
赵亦尘目光锋锐,沉默片刻,“那好!”
他站起,快步走了出去,留下呆呆的秦淮。
燕七仰头看了一眼济世堂的招牌,心里那个激动啊,迈步进去正和出来的赵亦尘撞满怀,愣了一下,一想他介绍自己来的,指定和老板认识,就不那么意外了。
他神色不太好,看了一眼燕七手里的东西,沉声地问:“手里拿的什么?”
说着还伸手去接,燕七是不想给,可他的手,已经抓住并夺了过去。
打开后,赵亦尘蹙眉,她怎么会有银子买这些,扫她一眼,“还懂点儿规矩,知道带点儿见面礼,舅舅送给你的。”
“可……”她是想捞点银子的,不是白送。
“这个要不少钱吧?太客气了。”秦淮人比较实在,转身像是想拿银子。
赵亦尘伸手拦住了他,“王府带来的东西,都是白送的,你只管收下就好。”
说完之后,拍了拍燕七的肩膀,接着就是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秦淮当然知道这个外甥不高兴,如果再拒绝他的东西,恐怕他以后真的不会来了。
燕七看着他的背影,谁说这是王府的东西,好想对着他的后心踹一脚,你娘的,这不但钱没有,还倒成了他送的了,真想向老板要回来,越想越气呀,气的都想去咬他。
赵亦尘出门后,陷入沉默,宋尧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后来还是没忍住走上前。
“爷,你为何不让燕七小姐进宫为皇上看病?”
赵亦尘淡淡蹙眉,并没有出声,上次她开的药,他找人看了几遍才敢给皇上服用。
燕七在店里先熟悉了一下环境,要说这个铺子嘛,别说是在古代,在现代那也是相当有规模的。
“这位姑娘抓药吗?”伙计看着一个年轻女子进来忙上前招呼。
“要上好的金创药!”女子一脸的冷若冰霜。
“我来帮她拿吧。”燕七回过身。
那女子打扮得十分利落,在看到燕七时,先是一愣,接着眼底充满了震惊还有胆怯,后退两步,“不用了!”
燕七纳闷儿的,自己长得这么影响生意吗?看她掉了东西,慌忙捡起来,追出去还她,可那女子接东西时的惊慌,让燕七好生疑惑。
傍晚时分,燕七就早早收工回去,赵螃蟹又坑了她那么多银子,她一定要好好整整他。
王府内,华沐苑的正厅,宋尧扶着自己受伤的胳膊,“爷,属下无能,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赵亦尘面色沉郁,淡淡的说了一句:“永远不要小看女人。”多少英雄人物都败在女人手里。
宋尧低垂着头,还是一脸惭愧,“那女子十分年轻,武功却非常邪门,属下见她从济世堂出来,神色可疑,才跟上去的,可……”宋尧心里还是很内疚,“属下怀疑她是……”他趴在赵亦尘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赵亦尘脸色越来越凝重,“下去包扎伤口!”他轻轻捏了捏眉心,神色有些疲惫,直到元香备好了香汤,他才懒懒地走过去。
元香为他宽衣,那种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脸红,脱得只剩贴身衣物时,元香声音妩媚的说,“爷,让奴婢伺候你吧!”
“下去!”赵亦尘拒绝美人恩,脱掉最后的衣服滑进了水里。
他头有些泛疼,太阳穴霍霍跳动,神情说不上有多好,对燕七他好像失去了控制,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不,他可能一直都在失控中,真怕万一到头来,事情变成另外一个样子,而他却深陷其中,他不想这样,可……。
泡了许久,慢慢站起身,神思还有些恍惚。
门这时,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只见燕七笑嘻嘻的,端着什么走了进来,嘴里还说,“王爷这是小的为了感谢你,专门为你准备的促进睡眠的羹汤。”里面当然加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眼前的一幕,让燕七,“啊!”哗啦一声手里的盘子落在地上。
“你不知道敲门吗?”赵亦尘皱眉,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忙用手去捂自己的小腹。
燕七由最初的窘迫,变得震惊,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下半身,并快步走了过去。
赵亦尘坚毅的目光慢慢的有些心虚,动了动薄唇,咳嗽了一声,“你好意思盯着我这里看?”忙拿起旁边的衣服,围住了下边儿。
燕七不但好意思,还走上去,扯开他的手,扒开了他的衣服,不敢相信的抬起头。
赵亦尘想到刚刚宋尧的话,以及昨天晚上的那块玉佩,他的心一瞬间变得坚硬了,这时反而淡定自若,当着她的面,拿起床上的衣服,若无其事地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丝毫也未影响他的气势逼人,他提了一下裤脚,坐在床上。
看他神情也是平平静静的,燕七拍了拍头,冷笑的一声,对上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问,“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不都看到了?”赵亦尘寡淡的说。
是的,看到了,那小腹下部的伤口,是她亲手救治的,连形状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没有一句解释的话?”燕七冷淡的看着他,而他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淡定。
淡定的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目光幽远,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燕七觉得最可悲的是,想听他解释,而他却没有,就是这种淡漠,这种目中无人,深深地刺痛了她。
自嘲的笑了一声,原来自始至终,为那段感情感到惋惜,感到不舍,念念难忘的只有自己,是的,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亲王,一向纨绔,又岂会在意别人,说不定就是以玩弄别人为乐。
燕七越想越愤怒,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头,“赵亦尘,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欺辱我这种乡下来的小女孩,算我眼瞎!”
赵亦尘轻轻舒了一口气,眉间的痛惜,彰显着内心多么难以平静,他说,“我有欺骗过你,但欺辱谈不上,不要说的自己多委屈,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你更不是乡下来的,难道你就没有什么隐瞒我的吗?你可敢扪心自问?”
“你什么意思?”燕七不由得恼羞成怒,觉得他就是转移矛盾。
赵亦尘突然笑了,看着她的脸说:“你不比谁都明白?有些人天生就会演戏,可以骗过所有的人,也包括我!”
燕七气极而笑,“我不用扪心自问,自始至终,我都在骗你,你可满意?算我没认识过你。”
她冷淡的笑了一下,到头来他却倒打一耙,是自己蠢,错把渣男当良人,她蓦然转身,大步走向门口,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燕七。”赵亦尘骤然抬头,喃喃的说了一句,耳膜被震得嗡嗡响,有一种幻听,感觉她再说,“我没有隐瞒过你!”可却看到门已经禁闭,早已没有了燕七的身影。
他颓然无力,闭着眼一手扶着额头,胸中不知道是恼还是痛,抬腿一脚把床头的矮几踢得粉碎。
丫头们听到声音,仓皇进来,却看到他家主子那种浑身冰冷的气质,让整个房间都凝了冰霜!
“滚!”赵亦尘胸中的气流无法排列,生生把自己灼伤。
燕七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神情麻木的坐在床边,机械式的重复着捋头发的动作。
脸色苍白的又躺下,蒙着被子,想着在溪水镇,他装傻充楞,一个又丑又挫的男人,时而多情,时而阴损,看到自己慢慢掉进他编织的网里,他一定很得意。
怪不得,他那么高傲又自信地说,“你一定会爱上我。”那时他就知道自己逃不过他的五指山,掌控自己易如反掌,一个又瘸又穷的男人,却那么自信,原来他有这种狂妄的资本,他早就看轻了她,而她居然笨到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迷的团团转。
“不要权势,不要富贵,游历天下,与世无争,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多动听情话,现在想来,就多么讽刺,是对自己的讽刺,他转身不就要了富贵也要了权势嘛,唯独抛弃了她。
一个未来的新新人类,居然被一个古人给骗的不知南北,而到如今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他是多看扁你,多无视你,燕七越想越气,越想越沮丧,越想越自卑。
最可恶的是,回京他还把自己骗到府中慢慢的玩耍,真是太卑鄙了。
大燕有多少贵族美女,等着他去选,等着他多看几眼,你连一粒尘埃都不算,他根本就没动过心,洒脱一点吧,她安慰自己,别人轻视你,你自己一定不能轻视自己,一定要拿得起放得下。
喜欢自己的人多的是,他算老几啊。
就想起千凝说的话,她十二岁的时候,赵亦尘就向她表白过,后来突然就不辞而别,当时自己还嘲笑她,多讽刺,他连郡主敢骗,何况是你。
燕七有些麻木了,不知不觉,泪水在枕头上瞬间晕染。
那个诚实,善良,憨厚老实,乐观豁达的史木生已经死了,让她心痛。
屋外的晚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片刻一阵悠扬动听的萧声慢慢的从窗户飘荡进来,如那日一般,却多了一分幽怨。
那日她也是睡不着,听了之后睡得很踏实,而如今却让她心更加烦乱,可那萧声就在她门口,燕七用枕头捂住头,还是听得清晰。
她忍无可忍,穿上鞋,猛然打开门,却见淡淡的月光下,赵亦尘坐在一块大石上,迎着月光,白衣飘飘,像是从天边而来一样。
看到燕七开门出来,他忙站起,缓步走来,“七七!”
熟悉的称呼,让燕七产生一种错觉,但是马上就变得冰冷,“王爷,晚上就不要吵别人睡觉了。”
赵亦尘眉峰堆得紧紧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胛上,看了她如一张白纸的脸,他眼神痛楚变得而狂乱,语气焦灼:“如果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你能抛下你的所有,和我一起隐居世外吗,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过问,你可以吗?”
几个月前都跟他说过可以,是他自己不要的,如今又说这种话,你觉得还有意思吗?他那么会骗,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原谅她燕七社会阅历尚浅,看不出。
燕七用力推开他的双手,语气不温不火,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王爷,你这话留着和别人说吧。”
她转身,赵亦尘却拉住了她的胳膊,看着她冷冰冰的脸,“或许我们可以坦诚相见……”
燕七听了这话更气愤,掰开他的手,老子一直都很坦诚,是你他娘的隐藏极深,迈步重新回到房间,并重重的把甩上。
赵亦尘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颓废的笑了一下,她当然不愿意,可无论到哪一地步,他都不会忍心对她下手,所以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让你沦陷到无力对她反击。
翌日,燕七头昏脑涨,一晚上噩梦连连,小丫头过来喊她起床时,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由的惊叫一声,“七姐,你发烧了!”
燕七喉咙发涩,勉强穿好衣服,浑身有些无力,支撑着坐起来说:“我好好的,哪有发烧!”
起床之后,也没有胃口吃东西,元香笑呵呵的跑来,“燕七,哦不,应该说三小姐,白公子过来接你回去了,姐姐以前有得罪你的地方,三小姐可不要怪罪哦!”
燕七心里一沉,他觉得没意思了,就着急把自己赶走,赵亦尘你又一次绝情,不,他没动情,哪来绝情之说。
她淡淡的笑了,“元香姐姐说哪里话,有空到将军府去玩,我一定热情的招待你。”
白长卿如一道暖阳,“裳儿,王爷说他的身体已无大碍,让你回复休息。”
说完扶着她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燕七回头看着身后渐行渐远的王府,突然就觉得像在沙漠中迷路的人,孤苦无依又失去同伴,眼前一黑,软软的趴在了白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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