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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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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
“哈!”赵亦尘眼底充满挫败,虽然知道他们没有未来,他也不允许她如此轻视他,轻视他们的过去:“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燕七气急,声音却因为生气变得轻颤起来,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句滴说,“放开!”
赵亦尘剑眉轻挑,眉宇间带着一丝邪气,他本来长得就英气逼人,这样嘴角轻勾更显得邪魅丛生,燕七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的手不断收紧,身体也不断靠近,燕七双肩传来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双手不断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力量的悬殊,他依然纹丝不动,赵亦尘一只手捏起她下巴,俊颜不断在她面前放大。
“你要记住,无论我要不要你,都不会让你去找别的男人,你要知道我心狠起来,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他邪气丛生:“我知道你不在乎将军府那么多条人命,可能也不在乎旺财,但你一定不想让你的门人毁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燕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赵亦尘看她不停地挣扎,身体贴的更紧,让她动弹不得,俊颜骤然靠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这几句话,口中温热的气息抚在她脸上,紧扣住她的身体,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眼底带着一抹痛苦和绝望,无论出于什么感情,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赵亦尘,你个混蛋……唔……”
他似乎宣泄近日心中郁结,紧搂住她的身体,不容许她反抗和挣扎,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那两片柔嫩的唇瓣,痛楚而又疯狂的在她唇上辗转撕咬,又急又燥,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揉进骨血一般,他失去理智一样不断深入,直到自己意乱情迷,吻变得激越冗长。
燕七奋力的挣扎,推搡,用手拍打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简直一点作用也没有,口中充斥着他的气息,几乎让她窒息。
她越挣扎,他越想制服她,她无论如何也挣不脱他的钳制,最后放弃了。
她突然停止了动作,让赵亦尘有一瞬间征服的快感,可是很快就挫败了下来。
燕七猛推开他,后退了几步,眼睛开始模糊了,一直到现在他都还在欺负自己。
赵亦尘看她泪珠在眼圈里打转,要掉下来,又被她忍住,心想被狠狠的揉在一团,他抹了一把脸,“对不起!”
燕七已经没有了脾气,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赵亦尘,我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爱过我?如果没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捉弄我。”
赵亦尘按着霍霍跳动的太阳穴,平时几天几夜没睡也没事,可这次心念俱灰,让他觉得特别疲惫,头痛欲裂,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回家等消息!”
燕七凄美的笑了一声,决然转身离开。
留下他黯然枯立半晌,凉风袭来,树上的枯叶随风飘舞,像他的心情一样混乱如麻,他颓废地坐在旁边的大石上,看着地上那碎成几段的发簪,颤抖的手把它捡起来,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秋天来了,天有些凉了,他心底的寒意更是久久不散,且越来越浓烈。
日落西山,沉沉的暮色笼罩着大地,乌鸦在枯树上聒噪刺耳的叫着,几片黄叶孤零零的摇晃,更使天地间似乎弥漫着一股悲凉。
直到曾闲带着人过来,才把毫无知觉的他带回了府,他一连睡了三天三夜,都不想醒来,睡梦中噩梦连连,一时梦到母亲惨死,一时又梦到燕七被自己杀了,母亲的血和她的血染红了自己的衣服,让他又惊又恐,又痛,梦里那种腐骨蚀心的疼痛,异常明显,醒来时,衣服全被汗湿,此刻,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
望着房檐下的雨帘连绵不断,万千雨丝交织成一张网,让人无法逃脱,越网越紧直达心底最柔软处,他提着酒壶,半躺在的石凳上,任雨丝打湿他的衣服,猛喝一口酒,酒入愁肠之后,变得苦涩。
抬头,不知云殊何时坐在他旁边,赵亦尘面容憔悴,眉宇间难掩疲惫,淡笑一下没出声。
云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赵九,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
赵亦尘望着雨帘,“人总是这样,明知不可为,还偏偏不死心。”
云殊转身坐到他对面,陪他淋着雨,“既然不死心,又何必要死心,你可知这个世上,有很多事,你换一种心情,换种角度来看,或许结果截然相反。”
赵亦尘眉色微动,“如何换?”
云殊叹息一声,这还是他那个意气风发的好兄弟吗,几日而已,他像变了一个人,死气沉沉,似病非病,似乎连思维都混乱了,“赵九,你一向不都是很洒脱很冷静吗?”
赵亦尘苦笑一声,“我曾经也这么认为,有时冷静的近乎绝情,就连母亲死我都未流一滴眼泪。”
云殊看了他一眼,“所以很多江湖上的成名侠客,越在困境中反而越冷静,你现在最需要的也是冷静。”
冷静说的容易,他以前也觉得很容易,可此刻他却做不到,捏了捏眉心,自嘲的笑了一声,“云殊,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不像自己,明明该恨却恨不起来!”
云殊作为一个旁观者,当然要比他清醒很多,“既然恨不起,又何必要恨,唉,我们俩认识了快十年,秦姨我也见过,她是一个十分豁达而又开朗的人,无论自己心情如何,从不带负面情绪给别人,不但你敬重她,我更佩服她,她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你还记得她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赵亦尘思绪如搅碎的湖水,根本就连贯不起来,他都觉得自己废了一样。
云殊摇摇头,看他像智障一样,果然这世上任何一个强悍的男人,都可以被情字轻易的打败。
“她说过,在这个世上,恨一个人很容易,但爱一个该恨的人却很难,但爱得来的结果,往往是出人意料的。”云殊长出一口气,“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你怎么会忘了!你可记得,连她情敌都成为她的至交好友?”
“可?杀母之仇,难道不报吗?”
“与燕七何干?”
“九泉宫一直都与朝廷作对,难道不除吗?”
“你能下得了手杀燕七吗?”
赵亦尘沉默。
“既然不能,何不感化她,况且她对你并不是没有情。”云殊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冷静下来,你会想清楚的,毕竟你从小受秦姨的熏陶。”
赵亦尘又仰起头,喝了几口酒,她不会原谅自己了,慢慢闭上眼。
云殊这时站起身,“我想秦姨最希望看到的是你开心,而不是你去报仇,我言尽于此,该走了!”
他说完,身形极快的消失在雨幕中,赵亦尘抬头望了一下,胸口处一直被积压的烦闷,似乎松动了一些。
他回到房间,沐浴并换了衣服,只见儿子蹦蹦跳跳的过来,小小的年纪,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爹,我很担心你啊!你能不能不要和我七姨吵架,我会很伤心的!”说着瘪瘪嘴,泪眼汪汪。
赵亦尘心头一软,摸了摸他的头,孩子这么小,心灵很敏感,也很脆弱,对有些事也懂了,大人只顾着自己,谁又曾考虑过孩子的感受。
揉揉儿子的头,虽不是亲生的,这孩子对燕七和自己的感情,超过的他的亲生父母,伸手抱起他小小地身体,“都是爹的错,忽略了你!”
“我想七姨,她好几天都没来了!”儿子捧着他的脸,就是觉得只有七姨在,他们三个在一起才开心。
赵亦尘一时还转不过来,有些事并不是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他听进去了是一回事,可一下子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却是另外一回事,看他不发一言,儿子又撒娇道:“爹,我们去找她吧!”
曾闲一脸谦和的进来,“小公子,不要再闹爷了,老奴带你出去玩!”
儿子嘟了嘟嘴,不情愿的下来,曾闲谨慎的刚想退出,又被赵亦尘喊住,“曾闲,近几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曾闲弯着腰陪着小心说,“爷,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白公子在三天前去了边疆!”
赵亦尘背着手,站在窗边,淡淡的“嗯”一声。
“还有……”曾闲在思考要不要说,正在迟疑,只听间赵亦尘的声音。
“还有什么?”
曾闲身子弯的更低了,连声音也是小心翼翼,“燕七姑娘也跟他一起去了,那天老奴还去给他们送行了。”
赵亦尘身形一僵,转过身,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燕七姑娘随白公子去了边疆!”曾闲以为他没听明白,就又重复了一遍。
赵亦尘心中一凉,有些无力的缓缓走过来,坐了下来,心一瞬间空旷无比。
西梁国和大燕接壤,在大燕的北部,两国势均力敌,接壤之处,摩擦不断,但是也交往密切,特别是在边陲的小镇上,两国人民互通有无。
白长卿和燕七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轻装上阵,行动起来自然比较快,沿途风景越来越秀丽,气温也越湿润,倒像是现代亚热带的气候,四季如春,非常舒爽,这里的人,似乎也和大燕不同,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眼睛很大很明亮,很有异域的韵味儿
在路上行走了20余日,终于到达了安定城,这里驻守着大燕的军队,也是和西梁之间界限,燕七也见了传说中的老爹。
一个不怒自威,神情倨傲,而又一身正气中年的男人,相互寒暄,见礼,稍作休息,翌日,燕宗章就把白长卿安排到离安定城十里之外的小镇,这里离西梁最近,也最考验他的能力。
燕七也跟了过去,连日劳顿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每日赶路,她可以什么都不想,装作无所谓,虽然每到夜深人静时,那日的情景还会无孔不入涌入脑海,至少她每日还能睡着一会儿,可今日清闲下来,她突然心情低落,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婢女帮她放好了洗澡水,她来到浴桶旁,把自己的身体埋在水里,思绪扑面而来,不知道这些水能不能把人淹死,愁绪就像这桶中水,无形无状,却又能让你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凌乱的像她的心情一样。
他应该快成亲了吧,算了,不要想了,你离开不就是要重新开始吗?对,洒脱一些,时间会治愈一切。
待在军营一晃,两个月了过去了,燕七每日听着号角,看着将士们紧张的训练,心中顿感豪气,整个人也开阔了,心虽然还会时不时的刺痛,痛证明她还坚强的活着,她相信时间会把一切都冲淡。
训练难免有受伤,都是血肉之躯,生病也是常有的,她每日的工作就是帮那些士兵看病,无事时去附近的山里草药,日子过得也算充实,至少每个人对她都很尊敬,有的称呼她“燕姑娘”,有的称呼她“燕大夫”,更有年龄小的还称呼她“燕姐姐”。
这日采药刚回来,见白长卿正在营中与其他将领商讨事情,他们商讨事情从来也不避讳自己,所以她就挎着药蓝走了进去。
众人对她笑了一下,她也报以微笑,只听白长卿继续说:“为了防止西梁偷袭,一定要严加防范,据说西梁的摄政王非常狡猾,我们要小心应对!”
正说着,只见一士兵来报,说有重要的人物来了,燕七一听重要的人物,神情一崩,心里有些惶惶。
众人忙出营帐迎接,只见一架华丽的马车,两旁是戎装的侍卫,这时有人把帘子打开,只见一贵气逼人的公子从马上跳下来。
白长卿带头跪了下来:“恭迎十四爷!”
燕七看到是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些失落,她福了一下身,回了房间。
直到日落西山时,婢女通报说有人来见,燕七知道是谁,淡淡的应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片刻十四爷赵渊,打开帘子走了进来,燕七示意他坐下,又让婢女倒了茶。
赵渊坐她对面,凝视了她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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