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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皇后保卫战-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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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泠妃等人在陌孤寒跟前轮班侍奉,太后命令宫人看守殿门,不让月华进内,怀恩颇为不平。
  “太后那心也偏得太过厉害,打着什么为了你好的旗号,恨不能将泠妃拴在皇上的腰带上。皇上这一病,可是如了她泠妃心意。”
  月华低头笑笑不说话。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生气?”
  月华抬起头来:“皇上身边若是环肥燕瘦,你气不气?”
  怀恩眨眨眼睛,莫名其妙:“我气什么?”
  月华没好气道:“你气什么,难道你忘记了自己也是这后宫的妃嫔?皇上宠幸别人,你不应该拈酸吃醋么?”
  怀恩叹口气:“你不说,我还果真是忘了。”
  月华疑惑地打量她一眼:“你是不是另有心上人?”
  怀恩一怔:“娘娘如何会这样说呢?”
  月华笑笑:“像皇上这样经天纬地的男人,世间罕有,有哪个女人不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唯独你,对他向来不上心,百般躲避。除非是你另有意中人,否则怎样说我都不信。世间哪里有这般大度的女人?这次我是感同身受。”
  怀恩撇撇嘴:“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不假。皇上在你眼里自然那是完美的无懈可击,可是在怀恩看来,脾气暴躁,孤冷多疑,身边又环肥燕瘦这样热闹,谁若是将心思全都放在他身上,注定委屈,绝非良人。也就你把他当心肝宝贝一般。”
  月华一抬手就将面粉抹到她的鼻尖上:“竟然调侃起我来了。”
  两人正嬉闹,荣祥亲自过来传陌孤寒口谕,在月华耳边低声耳语一阵,月华就是一愣。
  原本上次吃吊锅以后这许多天,都没有人出头提及那里衣绣线之事,月华只以为两人的计划定然是失败了,哪曾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开口揭发此事的,竟然是泠妃!
  若是能坐实她投毒弑君的罪名,自己同样罪无可恕,绝无生还之理,而且又在陌孤寒跟前立了大功。看来泠妃犹豫这些时日,果真忍不住出手了!
  她瞬间没有了继续做点心的心思,兴致勃勃地掸掸身上面粉,对怀恩道:“你继续做,我去一下干清宫,一会儿回来一起吃。”
  怀恩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荣祥说陌孤寒宣召,然后低声耳语一阵,显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放心地问:“是不是出事了?”
  月华也不瞒她,得意地眨眨眼睛:“的确是出了一点小事,有鱼上钩了。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回来解释给你知道。”
  顾不得换下身上衣服,从一旁的水盆里净净手,就跟着荣祥一同去了干清宫。
  到了干清宫里,周远,石蕴海还有太医院院判全都到齐了,正站在地上等候问话。
  几日未见,陌孤寒思念得紧,恨不能上前捉了月华的手嘘寒问暖,剖白自己的心迹。但是太后一直在他跟前危言耸听,他心里毕竟是有些顾忌,探起身,瞅着月华进来,眸中满是热切。
  “这几日你身子可好?”
  月华身孕月份不大,身子仍旧活泛,想跪下来向着陌孤寒行礼问安。陌孤寒忙不迭地吩咐她身后的玉书:“快搀扶住你家娘娘。”
  月华也就就势起身,也不逞强,抬脸冲着他微微展唇一笑。
  这一笑,满室华光,和暖生风,陌孤寒紧提了几日的心就沉甸甸地落下来。
  一直担心月华会胡思乱想,怪罪自己宠幸泠妃,心里愧疚得难受,三番五次地命荣祥往清秋宫里跑,寻了各种讨好的借口,只是没有办法解释。今日见她气好像消了许多,也情不自禁地相跟着傻乎乎地咧了咧嘴。
  ………………………………


第三百三十一章 哑口无言
  当了这么多人的面,陌孤寒自然也不好意思说那些甜言蜜语,轻咳一声道:“你包的馄饨极好吃,这些时日卧病在床,没什么胃口,就是想吃你做的饭。”
  月华自己的手艺有几斤几两,心里明白,知道他是借此表达自己的心意,低头笑笑:“妾身那里和兰婕妤一起做了点心,一会儿差人给皇上送些过来。”
  陌孤寒点点头,竟然顿时觉得饥肠辘辘,没出息地吞咽了口水:“朕如今还没有痊愈,你便离得远些听就是;莫再过了病气给你。今日有一点变故,你一听就知道了。”
  寝殿一旁有一架紫檀水墨屏风,后面设了座位,月华谢恩到屏风后端坐了。
  泠妃等人看着心里都觉一股郁闷之气在心里左冲右突,这皇后分明就是当做被告前来问罪的,皇上非但不气怒,反而这般待遇,那口气与表情比对自己简直天壤之别。
  “荣祥,将衣服拿给院判。”陌孤寒见众人已经到齐,出声吩咐道。
  荣祥上前,接过泠妃手中紧攥的里衣,递给一旁垂首恭候的院判。
  “你给看看,朕的这件里衣上面的刺绣可有毒?”
  院判并不清楚事情缘由,有些莫名其妙,但听陌孤寒一说,就知道非同小可。将衣服接在手里,仔细辨认,仍旧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只能摇头如实道:“启禀皇上,请恕下官愚钝,看不出这衣服上有什么毒药。”
  “真的没有?”
  院判摇头:“真的看不出来。”
  一旁的石蕴海几次欲言又止,有陌孤寒在跟前,他不敢造次,大气也不敢出。
  “好!”陌孤寒点点头,转头去问石蕴海:“既然此事乃是有你揭发的,那么,就由你来说说,你是如何得知朕的里衣刺绣上面有毒的?”
  石蕴海踌躇满志,并不因为院判眼拙而丧气,得意道:“昨夜里小人留在宫中当值,夜半里起夜时见周大人鬼鬼祟祟出了太医院,行迹十分可疑,觉得其中必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小人就悄悄尾随了上去。行至一处隐蔽假山旁时,见到周大人竟然是在与皇后娘娘跟前的宫婢玉书私会。”
  “胡说八道!”周远愤慨地反驳:“石蕴海,即便是你觊觎我这副院判的位子,想要取而代之,你也不能这样血口喷人!我周远倒也罢了,玉书姑娘那样冰清玉洁的姑娘家也被你诬赖!”
  陌孤寒一抬手,打断了周远的话:“且听他讲下去。”
  玉书此时就跟在月华跟前,闻言也是气怒地涨红了脸,委屈得眼泪打转,恨不能立即出来,抓花了石蕴海的脸,让他再胡乱攀扯。
  月华一把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一脸看好戏的神色。
  玉书愤愤地一跺脚,勉强按捺住了。
  石蕴海得意地看一眼周远,继续讲述道:“小人听到两人竟然是在密谋加害皇上,就忍不住停顿了脚步,蛰伏在一旁。听到玉书在叮嘱周远,说皇上如今已然中了鹤顶红的毒,数日高烧不退。而皇后被太后娘娘阻止在殿外,不能进来,她们唯恐露出马脚,被几位娘娘觉察,因此叮嘱周远,让他寻个借口,劝皇上换下身上有毒的衣服,销毁罪证。”
  陌孤寒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已经换下来的里衣,竟然笑笑:“有道理。”
  石蕴海愈加自得:“今日周大人晨起便迫不及待地赶来销毁罪证,小人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陌孤寒笑着看一眼鹤妃:“好像是鹤妃你劝朕换下那件衣服吧?”
  鹤妃瞬间花容失色,一提裙摆跪在地上:“皇上明鉴,妾身只是看皇上一身热汗,这里衣贴在身上不适而已。”
  陌孤寒挥挥手:“朕只是玩笑而已,鹤妃不必惊慌,谁对朕有心,朕还是看得出来的。”
  鹤妃这才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
  陌孤寒又转头看向石蕴海:“你昨夜便知道朕的里衣上有毒,并且朕为此烧热数天,你竟然还能按捺得住,安生睡了一夜才来揭发他周远,的确是救驾来迟。”
  陌孤寒的话里依旧带着一丝玩笑,石蕴海听着却是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皇上饶命,实因是周远锁了太医院的门,小的无法出入,害怕被他觉察灭口,贻误大事。”
  陌孤寒竟然又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辩解得也有道理。”
  石蕴海轻舒一口气,也不知陌孤寒话里的意思究竟是福是祸,心中凛然。
  院判听到石蕴海的解释,重新再三端详手中里衣,翻来覆去,仍旧看不出其中有何不妥。
  陌孤寒转向他:“院判如今可看出来了?里面是否有鹤顶红的毒?”
  院判将信将疑地摇摇头:“许是下官才疏学浅,下官看不出来。而且据下官得知,肌肤接触鹤顶红,多少都会有一点皮肤损伤,虽然是因人而异,表现出的形态各异。但是也不该说,皮肤安然无恙,而身子高热不退,反应这般厉害。”
  陌孤寒一派从容淡然,吩咐院判:“你且上前,给朕诊断一下。”
  院判听命上前,替陌孤寒诊断片刻,再次摇头道:“依照皇上脉象显示,的确是寻常风寒,周太医的方子没有任何不妥。”
  陌孤寒将头靠在背后枕上:“那这可就奇怪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以论断。”
  院判略一沉吟:“不过臣倒是有一个最笨的办法,将这衣服刺绣用水浸泡,然后喂给牲畜喝,若是有毒,立见分晓。”
  “泠妃意下如何?”
  泠妃见周远与屏风后的玉书皆沉默不语,不敢辩驳,心里愈加得意,迫不及待颔首道:“自然可行。”
  陌孤寒点点头,命荣祥当场照做。宫里野猫多,侍卫捉捕一只,灌下这浸泡之水,半晌之后仍旧活蹦乱跳,自然无恙。
  殿内鹤妃与雅婕妤等人皆屏息以待,半晌后失望地面面相觑,拿眼偷瞄泠妃,意味莫名。
  陌孤寒冲着院判挥挥手:“你暂且退下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院判退下去,陌孤寒再转头问周远:“现在朕给你辩解的机会,听你怎样说。”
  周远清清喉咙,一撩衣摆,也跪在地上:“小人委实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因为石蕴海是在捏造谎言,胡说八道。小人昨夜一直歇在太医院,并未外出,更不会去私会玉书姑娘。可是太医院值夜的总共我们二人,昨夜原本是他人当值,被石太医刻意调换支使走了,小人不知道以什么证明,百口莫辩。”
  陌孤寒“啧啧”道:“那这可就麻烦了。”
  屏风后面的月华推推玉书:“去吧。”
  玉书早就迫不及待,一步踏出来,跪在地上,气愤得红了眼睛,沉声道:“奴婢恳请皇上为奴婢主持公道。奴婢昨夜里一直守在娘娘跟前,寸步不离,整个清秋宫里的人都可以作证。更何况宫里夜间闭了宫门,落了锁,奴婢压根出不得。奴婢恳请皇上传召昨夜清秋宫值夜宫人为玉书作证。”
  陌孤寒唇角微微噙笑,望着石蕴海:“石蕴海你有什么话说?”
  石蕴海瞬间有些傻眼,昨夜里他口口声声听到周远唤的是“玉书”,但是因为天色昏黑,自己又担心被两人觉察,所以不敢近前,其实他也压根就没有看清那人是否就是玉书。
  而且,适才听玉书辩驳,那听音分明就不是一个人!
  他猛然间想起昨日那字条,辩解道:“昨日玉书姑娘差人给周大人送来一包毒药,里面就有两人相约私会的字条。”
  “呸!”玉书恨恨地唾了一口:“那药是娘娘吩咐交给周大人的没错,那是用来泡跌打酒所用的药材。我当时原封不动地递给了一旁伺候的人,差使他往太医院跑了一趟,药包都未打开。当时娘娘与宫婢水悠全都在场,何曾约他私会?再而言之,石太医,你冤枉奴婢,怎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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