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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62章

小说: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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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用舌尖舔了下上颚,沈宴恶声道,“可恨还差不多!”
  说走就走,一点儿留恋都没有,她还记着京城的朋友们,连绿莹几个她都舍不得,唯独就舍得抛下他。
  小白眼狼,真是白疼她了。
  看着他恼怒又无奈的样子,王太后偷偷笑了下,“王爷这话就不对了,明明是你先伤了人家的心。我可听皇儿说了,人家本来要一个月之后再走的。”
  “我伤她?!”
  这话就像热油,浇在沈宴心中的闷火上,瞬间成了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沈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明明是她自己说最想嫁的人是苏隐玉,我那是在成全她!”
  话音刚落,只听见咔嚓几声的脆响,沈宴手下的书桌顿时断成了两半,桌上的酒坛子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王太后默了默,“可是我怎么听说人家小姑娘一心为你,拒绝了叶钧和苏隐玉。”
  “你听错了。”沈宴坐回去抱着胸闷声说。
  “王、王爷。。。”一旁的沈溪吞着口水瑟瑟道,“太后娘娘说的对,虞小姐喜欢的真的是您。”
  都不用抬头,就能感受到自家王爷看过来的灼热又危险的目光,沈溪的头越来越低,“这两天我又派人打听了,他们说小姐的确说过苏公子是她最想嫁的那种人,可前面还有一句。。。”
  心突突的猛跳两下,沈宴抓紧椅子扶手问:“什么?”
  “小姐还说,那是在遇见王爷您之前,也就是说,遇见王爷之后,她喜欢的,一直是您。”
  看热闹不嫌事大,王太后像是看不到沈宴发白的脸色,感叹道:“瞧瞧,人小姑娘明明对王爷你是一片痴心呐。”
  胸口的心跳如擂鼓,震得沈宴都听不清王太后在说些什么,只是红着眼死死盯着沈溪,咬牙切齿问:“怎么不早说!?”
  沈溪恨不得把自己藏在脚下的酒坛子里,小声道:“是王爷您说王府上下谁都不许再提起小姐。。。”
  他刚娶了娇妻,还没活够,哪能顶风作案呐。
  “行了行了。”王太后出来打圆场,“既然是个误会,解开了就好。眼下最要紧的,是王爷打算怎么办?”
  这事说起来她也是好奇的很,忍不住又多嘴问了句,“王爷到底喜不喜欢鱼丫头?”
  “我、我不知道。”
  平日里纵情肆意、叱诧风云的男人罕见的露出几分迷茫,轻抿了下薄唇,看向王太后的桃花眼认真,“皇嫂,什么是喜欢?”
  他生来命途坎坷,虽含着金汤匙出生,却受了连囚犯都不如的□□。短短二十余年,有大半时间都在想着生死,想着复仇。
  男女之事,从来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闻言,王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雍容大气的眉眼又柔软了几分,“简单来说,就是她会左右你的情绪。”
  “看到好玩的好吃的会想着她,遇见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也会想着告诉她;看见她难受你也不高兴,看见她开心你也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只要她在,你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人。”
  说着,王太后的凤眸泛起了水光,也没了刚才好奇的心思,站起来道:“王爷你自己再仔细想想吧,我先回宫了。”
  她想先帝了,想赶紧回去和他说会话。
  送走了王太后,沈溪刚想跪下领罚,就被沈宴给赶了出去。
  看着紧闭的房门,沈溪纠结的挠了挠头,王爷也不发话,那他到底要不要去领罚?受点皮肉苦倒没什么,就是怕家里的小娇妻看了心疼。
  算了,沈溪想,还是等王爷下令了再说吧!
  细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焰王府安静的叫人害怕,与之截然相反,楚国的将军府到了此刻依旧是热闹非凡。
  乌菲儿一直没放开女儿的手,拉着她温柔的说着话,“房间都布置好了,你去看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娘再给你改!”
  虞鱼笑着说好,跟着娘亲身边的大丫鬟朝宝珠院去了。
  光是看女儿的背影,乌菲儿眼里的疼爱都要溢出来了,她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性格绵软温柔,她既喜欢,又怕她因此受委屈。
  想了想,乌菲儿朝坐在对面的虞二夫人商量道:“弟妹,如今囡囡回来了,我想着该好好办场宴席,让囡囡在众人面前露露脸,省的以后被不长眼的家伙冲撞了。”
  虞二夫人赞同地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囡囡刚回来,大嫂你就别操心了,多陪陪孩子,这事就交给我办了!待我拟好的名单,再拿来给大嫂过目。”
  “辛苦你了。”乌菲儿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来,“旁的人不说,可这宋国公府是一定要邀请的。”
  “大嫂放心,你不说我也记得。”虞二夫人捂着嘴笑道,“那宋小公爷和咱们囡囡可还订着娃娃亲呢,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他呀!”


第八十一章 他的心上人
  折腾了半宿; 热闹的将军府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雕花木床上,虞鱼亲昵地躺在母亲的膝上,感受着她柔软的指腹从发丝间穿过。
  “感觉像做梦一样。”虞鱼呢喃道。
  乌菲儿也赞同地嗯了声; “谁说不是呢。”
  早上醒来时; 她还在为找不到女儿发愁,谁能想到; 到了夜里已经能和女儿亲密共枕了。
  说到这儿,虞鱼从母亲怀里坐了起来,好奇问:“娘,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就到楚国了?”
  “这事说来话长,你先躺下; 娘慢慢说给你听。”
  小姑娘很是乖巧,娘亲说什么就是什么,看着她躺下,眨巴着纯澈乌黑的杏儿眼依赖的看着自己,乌菲儿心软又愧疚; 眼眸湿润道:“还记得那是一年盛夏。。。”
  楚国的夏日向来是热得很; 一家子便筹划着去外面避避这酷暑; 当时沧澜的一处避暑山庄名声大噪; 一家子就想着去沧澜玩上一段时日。
  一路上安安稳稳,谁知刚到沧澜; 意外就发生了。
  赵国的人追来了
  虞鱼一听很是疑惑; “关赵国什么事?”
  “你有所不知; 其实娘亲是赵国人。”想起过去,乌菲儿就蹙起了姣好的秀眉,“娘的身上有一些赵国狗皇帝需要的能力,所以他们才一直穷追不舍。”
  需要的。。。能力?
  虞鱼想到什么; 杏儿眼蓦地张大了几分,乌菲儿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见她如此,心里也了然了。
  “不错,就是囡囡你所想的那样,我们可以预知未来。”
  ‘乌’本就是‘巫’的谐音,是多年前祖先们为了躲避麻烦、保全族人才改了姓氏,从此隐姓埋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久而久之,巫族的血脉也变得杂乱,预知未来的天赋也逐渐消失了。到乌菲儿那一代,只有三人有此能力,而且极不稳定,只能被动的等待上天的旨意,再没了先祖时随意入梦的能力。
  三人中天赋最高的那人做了赵国的宰相,另外一位容貌颇佳,便成了赵帝的宠妃。
  赵帝虽有意将她也纳入宫中,但乌菲儿早就梦到过自己的真命天子,哪还能委身于一个糟老头子,就设计诈死,离开了赵国。
  在天意的指引下见到了虞申鸣,并嫁与他为妻,此后生活幸福美满,是怎么也没想到,危机悄然到来。
  赵国宰相造人暗害,宠妃天赋又极为平庸,也不知赵帝从哪里听说了她诈死的消息,就派兵追了上来。
  她乌菲儿嫁的是楚国顶天立地的男儿郎,在楚国的地盘上他们不敢动手,所以一直埋伏着,等他们一到沧澜,这才下了杀手。
  因为出来游玩,所带人手并不多,哪能抵挡过赵帝派来的百余死士。
  虞申鸣勉力支撑,让她们母子先走。
  可她一介女流,又带着三个孩子,本就逃不了多远,还被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
  眼见着追兵就要来了,乌菲儿率先想保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们,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幼小的女儿。
  巫族虽没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说法,但的确巫族女子更容易预知未来。
  虽然她的囡囡现下没有这种征兆,但不意味着以后没有。若是被赵军带走,那她就是赵国的傀儡,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正不知该怎么办,就见河边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还装着几件衣裳,看样子是哪个粗心的妇人家忘记带走了。
  乌菲儿咬咬牙,将衣裳拿出来,把吓得大哭的女儿放了进去。
  她的女儿,哪怕死也要做一抹自由的魂魄。
  虞鱼只是听着都觉得心惊胆战,连呼吸都放轻了,急切追问:“后来呢?”
  “后来。。。”乌菲儿苦笑道,“我本想将你的哥哥们藏起来,结果还没来得及,赵军就追上来了。”
  那时她都想好了,就算死也不做赵帝的傀儡。
  拔出发簪正要自戕,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堆人,为首的是个英俊明朗的少年郎,将她们母子三人救了下来。
  每每想起,乌菲儿又后怕又感激,“说来也巧,那个为首的少年郎就是沧澜先帝,当今摄政王的亲哥哥。”
  “竟然还有这回事?”虞鱼往娘亲怀里缩了缩,“我们家和他们兄弟俩好有缘啊。。。”
  乌菲儿笑着点点头,“的确有缘,只可惜当时只顾着找你,还没和先帝好好道谢,他就去世了。”
  “好在摄政王还在,等一切安顿下来,爹娘还得带着你去沧澜,好生谢谢人家。”
  虞鱼闻言蹭的又坐了起来,“回沧澜吗?什么时候?”
  打见到女儿,乌菲儿便瞧着她一副安静从容的样子,还真没见她这般激动和迫不及待。
  似笑非笑地看了女儿一眼,乌菲儿打趣道:“这么等不及,难不成沧澜有我家囡囡放不下的人?”
  “娘~”虞鱼赶紧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您别拿我开玩笑。”
  “好好好,不开玩笑。”
  乌菲儿笑着抱住她,“囡囡这一路也辛苦了,快睡吧,明儿还有一堆亲戚要认呢。”
  “嗯!”
  这一路的确是累了,母女俩又说了几句体己话,就渐渐进入了梦乡。
  夜色深沉寂静,纸醉金迷的达官显贵们也都进入了梦乡,唯有沈宴,和衣躺在床上,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床顶,一脸的凝重纠结。
  皇嫂的话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着,沈宴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这样就算喜欢吗?
  那他岂不是早就喜欢上了虞鱼这个又可爱又狠心的小姑娘!?
  难怪每次见到叶钧和苏隐玉粘着她,他心里都那么不舒服。算不上生气,但心里又闷的厉害,总觉得自己的宝贝被人抢走了一样。
  念此,沈宴忍不住嘶了声,难不成。。。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吃醋?
  罢了罢了,管它是不是吃醋,反正现在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沈宴翻身坐起来,拿出纸笔,就着月光认真的在纸上写了两个大字。
  虞鱼。
  说来也真是奇妙,明明只是两个普通的字,并不优美,甚至还透着点儿好吃,却看着他心尖酥软,连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摸着下巴满意缱绻地看了半晌,直到外面响起了第四声锣声,沈宴才终于如梦初醒。
  小心翼翼地将桌上的纸折好,下意识想塞进抽屉里,沈宴又蓦地想起什么,红着耳朵将纸张放进了衣服里,贴着胸口的位置。
  最多七天。
  沈宴想,他最多在沧澜留七天,将那些秋后蚂蚱处理好,然后安稳地楚国,去追他的乖鱼儿。
  他的。。。心上人。
  …
  一路上虞鱼也真是累坏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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