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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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奕然闻言好笑地摇了摇头,“傻姑娘,沈宴都在门口等着了,你若不嫁,他定是要将咱们家都拆了。”
自家妹妹若是不喜沈宴,不用她说,他这个当大哥的也会拼了命让她留在家中。
可如今门口等着的是她的心上人,哪能因为自己的不舍就耽误了妹妹的幸福。
步伐缓慢且坚定地走到府门口,就看到了门外的沈宴。
他穿红本就好看,如今正逢喜事,俊秀的眉眼愈发的张扬惊艳。
“鱼儿——”
沈宴激动地上前想接过虞鱼,结果就被大舅哥给狠狠瞪了一眼,“让让!”
沈宴:“……”
行吧,谁让自己抢了人家的宝贝呢。
将妹妹送入花轿,亲手将帘子放好,虞奕然这才直起身看向沈宴,眼眶通红地说:“照顾好囡囡。”
沈宴敛了笑,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
虞澄澈也走了过来,安抚地拍了拍大哥的肩,看向沈宴道:“时间不早了,快出发吧。”
沈宴朝府内拱了下手,这才翻身上马,伴着喜庆的奏乐声朝王府去了。
他们一走,躲在墙边的虞申鸣更忍不住了,把头塞进夫人的怀里嗷嗷的大哭起来。
乌菲儿又好笑又无奈,一边慢慢安抚着丈夫,一边眼含热泪地看向府门外。
她的囡囡,一定要幸福。
…
今日是摄政王大喜的日子,百姓们都忍不住出来凑热闹。放眼过去,当真是人山人海。
阿山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挤成肉饼了,就这样他还没忘了自己的职责,努力的护着自家公子。
脚背快被人给踩肿了,阿山疼的倒吸气,不由问道:“公子,您既和虞小姐是旧相识,去王府里等着吃酒便是了,何苦来凑这个热闹!”
一袭月白衣衫的男子直直的盯着不远处的花轿,不答反问:“礼物可送去了?”
“送了送了!”说起这个,阿山就更好奇了,“公子,您不表明身份,虞小姐哪知道是您送的礼呀!”
害得他被管家盘问了好几次,最后没办法,只得趁人不注意,偷偷溜了。
阿山想起来就觉得憋屈,世上哪有人送礼还送的这么狼狈。
男子又不答话了。
阿山也不介意,将视线放进了人群中,禁不住砸了砸嘴,“摄政王还真是大手笔。”
整个京城都挂满了红绸,红色的地毯从城东铺到了城西,他在这儿站了才一会儿,就已经‘被迫’抢到了好几个红包。
这样的人山人海,在百姓们蹦跳着争强的情况下,还有红包飘落在他的怀里,可见分量之足。
打开看看,红包里装着的钱币足够让个普通人家生活一月。
阿山总算明白。
为何这群围观的百姓们一个个都那么热情,就冲这些红包,也足够让他们真情实意地说上几句“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
或许这就是沈宴的目的吧。
随着长长的迎亲队伍进了王府,伴随着司礼嘹亮高昂的声音,沈宴和虞鱼手握红绸,缓缓三拜。
虞澄澈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家妹妹身上,直到礼成,新娘被簇拥着送入洞房,虞澄澈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听到身侧传来的呜嘤的哭声。
“二哥……”身边的少女眼睛已经肿成了‘小桃子’,仰着头,“我、我在哭……”
虞澄澈闻言沉默了下,他眼睛倒还是管用的。
少女湿漉漉的眸光里带着期待,虞澄澈好笑地提了提唇角,却也不知怎的安慰她,抿了下唇,干巴巴地说:“那……你别哭了?”
“好!”
少女极好说话,立即点了点头,乖巧的像是圈养着的小松鼠,红肿的眼睛也弯了起来,看着可爱又滑稽。
原本烦闷失落的心情也被她这种傻傻的样子逗笑了,想揉揉她的脑袋,抬眼时却发现了个熟悉的身影。
“失陪。”
冲苏妙说了句,虞澄澈朝右手边挤了过去,停到了月白衣衫的男子身边,轻启唇瓣,“宋琢光。”
被发现了,宋琢光也没惊慌,唇边噙着温和的笑,平静的看了回去,“二哥。”
虞澄澈嗯了声,“你怎么来了?”
宋琢光闻言苦笑,“二哥别担心,我不是来闹事的。”
他不过是想亲眼看着幼时陪伴的小姑娘出嫁,送上他真切的祝福罢了。
虞澄澈还记着仇,听见这话哼了声,但也没多再多说:“那你自便吧。”
少年冷冷淡淡的离开,让一旁不知情况的阿山看的有些生气。
“公子!他是谁?怎能对您这样无礼!”
在安通府,无人不打心底里敬爱公子,他的到来就如同一缕冬日的暖阳,让被压榨的百姓们看到了希望,让他一家都捡回了一条命。
因而阿山决不允许有人这样轻视他们公子,他越想越气,甚至想过去同那人理论一番,却被人给拉住了。
宋琢光摇了摇头,笑容苦涩,“好了,到底是我做错了事,人家这般也是应当的。”
说罢,他最后看了眼贴着大红喜字的厅堂,转身道:“走吧。”
“走?”阿山啊了一声,“都这时候了,您不留下跟新郎官吃顿酒再走?”
“不了。我不是为这些来的。”
“哦。。。”
见他态度坚决,阿山只得跟上了,心里却忍不住默默流下两行泪——
又要啃上半个多月的干粮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结局上
还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的虞鱼; 乖乖坐在喜床上,红盖头下的杏儿眼直直的盯着前方,显然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红拂连唤了她两声; 虞鱼这才如梦初醒; “什么?”
“奴婢说,小姐饿吗; 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这么一提醒,虞鱼的肚子像是也有了意识一样,立即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咕噜’声。
虞鱼苦了小脸,抬手掀起眼前的红盖头,“饿; 红拂姐姐,这有什么吃的?”
“嗯。。。桌上的这些应该还不能吃,小姐若是忍不住了,可以先吃些床上的红枣和桂圆垫一垫,奴婢再去帮你弄些别的吃食。”
按照民间嫁娶的习俗; 大婚当日喜床上要洒满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寓意着多子多福。
虞鱼只是犹豫了一瞬; 下一息就毫不犹豫的拿起了床上圆嘟嘟的花生。
她边吃边揉着脖子感叹; “当新娘子可真累呀!”
天不亮就要起床梳妆打扮,头上的风冠虽美; 但它也重的很; 虞鱼只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压弯了。
红拂闻言正想给自家小姐、哦不; 王妃揉一揉脖子,就听见房门被敲响了。
“王妃。”
是沈溪的声音。
红拂上前开门,就见沈溪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托盘的婢女。
虞鱼已经放下了红盖头; 只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子,倒是饭菜的香味率先一步进入了她的鼻腔中。
沈溪道:“知道王妃饿了,王爷特地派人做了您爱吃的东西,叫属下送来。”
示意婢女摆在桌上,沈溪又说:“王爷说,王妃您吃过后就先休息,凤冠霞帔若是碍事取掉也无妨,一切都以您舒服为主。”
红拂看上去比虞鱼都高兴,“那可真是太好了!王爷真体贴!”
沈溪闻言与有荣焉地挺了挺胸,“那是自然!”
不过说起来,这里边也有他的功劳。
当初橙霖同他成亲时,也被折腾的够呛,脖子疼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他想着王妃的凤冠定是比橙霖的还要华美沉重,这才在王爷面前提了一嘴。
谁知王爷疼媳妇疼得这么彻底,直接让人吃饱了就先睡,不必等他。
如此行径,恐怕也是沧澜的第一人了。
细碎的咕噜声打断了沈溪的腹诽,他赶忙拱了拱手,“王妃慢用,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即可,属下先下去了。”
房门被轻轻关上,虞鱼这才又掀起了红盖头,嘟着唇戳了戳自己不争气的小腹。
怎么在这个时候咕噜响,太丢人啦!
她这动作还是有些孩子气,红拂偷偷笑了下,上前扶她,“王妃用膳吧。”
虞鱼嗯了声,想起身却又被凤冠压着坐了回去,险些将脖子给扭了,她赶紧伸手捂住,苦兮兮地说:“红拂姐姐,要不你还是先帮我把这些东西拆了吧。”
既然沈宴都发话了,她就更不用顾忌什么。
褪去这华美沉重的衣衫首饰,饱饱的吃一顿,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她的大婚之日才算完美!
虞鱼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用过膳之后就去床上补觉了,让原本担心她无聊偷偷跑来的苏妙和叶雪薇有些哭笑不得。
叶雪薇道:“哪有这样的新娘子!新郎官还没来,她自个儿就先睡了!”
虽然她参加的大婚场合少,但这些常识还是懂得的。
新娘子得一直坐在床上等着,等着新郎官亲自挑了红盖头,喝了交杯酒,才能卸妆梳洗。
虞鱼可倒好,吃饱就睡了,当真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红拂也跟着笑了笑,还不等她说什么,苏妙就先替虞鱼辩解开了,“谁让王爷疼她呢。既然鱼鱼睡了,咱们也别打扰她了,快回去吧。”
房内外又渐渐恢复了平静,虞鱼睡得更熟了。
而此刻的宴席上,岂是一个热火朝天就能概括完的。
“王爷好酒量!来,咱们再来一杯!”
在座的都是心眼灵活的人,一眼就瞧出了今儿他们的摄政王很是不一样。
非要描述的话,就好像是对人类嗤之以鼻的神突然下落凡间,跟他曾不屑的人类开始称兄道弟、相谈甚欢,甚至只要说几句吉祥话,谁敬酒都喝,真真是做到了来者不拒。
众人既讶然于成亲对于沈宴的影响,又直觉自己不能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几乎是排着队找沈宴喝酒。
一旁的虞奕然看着沈宴一杯又一杯,都有些替他担心,跟虞澄澈小声嘀咕,“他该不会是高兴傻了吧?这样喝下去,待会不就吐了?”
他当然是不心疼的,只怕自家妹妹知道了舍不得。
虞澄澈看都没看,抿着酒说:“不用管他,他心里有数。”
这家伙只怕是想早点将人撂下好去洞房花烛呢。
他想得美。
虞澄澈知道自己的酒量,将目光放在了自家大哥身上,“你也去跟他喝。”
“哦,好。”
虞奕然丝毫不问缘由,弟弟说什么就做什么,端起杯子就朝沈宴去了。
叶雪薇和苏妙回来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些跃跃欲试。
“我能和王爷喝吗?”叶雪薇跃跃欲试。
她还从没和王爷喝过酒呢!而且那队伍里也没一个女子,她去了正好占头一份,以后还能拿出来炫耀炫耀!
虞澄澈闻言只是笑,“你可以去试一下。”
叶雪薇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干净酒杯,倒上酒就朝沈宴去了。
苏妙见状还想跟上,结果酒刚进被子,就被伸过来的大掌给拿起来倒掉了。
“二哥?”苏妙有些摸不着头脑。
虞澄澈微笑着说:“小姑娘还是少喝酒。”
“小姑娘?”苏妙不服气地抬手指了指自己,“我比鱼鱼都大,她都已经嫁人了!”
虞澄澈:“。。。。。。”
他沉默了一息,没跟苏妙犟,只是弯起笑眼,请求一般的问:“我酒量不好,有些头晕,你能陪我喝会茶吗?”
苏妙立即点头,“好!”
怕伤到了少年的自尊心,苏妙还立即补充道:“你别难过,我哥的酒量也不好,但他没你聪明,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