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放肆一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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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常人无法忍受的坚持和磨难,似乎都和当年父亲排异反应去世的遗憾有关。
荆羡的委屈和窝火渐渐消散,不想成为他前行路上的绊脚石,她深吸了口气,有些僵硬地弥补:“没事,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容淮卷了一簇她的发尾,仔细瞅着她:“没生气?”
荆羡点头,又问了一些研发的事情,他一开始还能正儿八经地回答,后边就有些无奈,指了指床柜的液晶闹钟。
“我很愿意陪你探讨,但……”容淮拉长调,搂着她腰的手往里收,一点点箍紧,人也跟着贴上去,“现在不合适吧?”
就离谱。
花好月圆,孤男寡女的暧昧时刻,两人居然能撇开风月,一本正经地讨论工作。
确实不合适。
临分别的时刻,应该只争朝夕才对。
像是终于领悟到这点,荆羡抛掉矜持,在他唇上蹭了蹭,而后撑在他腰间保持平衡的手摸索着,解开男人衬衣下摆的纽扣。
隔着衣衫感受过那么多次,她早就被勾得百般心痒。
黑夜给了无尽勇气,没有灯光的房间为她的行径做了做好的掩护,荆羡垂头,借着月色,看清了两道人鱼线,沿着他劲窄的腰身,蔓延到裤腰深处。
他身形一直带着少年的瘦削感,肌肉线条却很完美,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亦或是别的什么,这会儿绷紧着,腹肌轮廓清晰可辨。
荆羡大胆摩挲了下,触感硬朗又细腻,那些完美线条,随着她的游移,相当明显地起伏。
不似刻意配合,反倒像是控制不住的反应。
这滋味真是说不出来的美妙,她忽而就能理解大女主文里养男宠的快乐了。主动权牢牢捏在手上,往常强势掠夺的男人似乎转了性子,荆羡抬眸,满足地舔舔唇。
容淮又靠回床头,手肘朝后撑着,姿势懒洋洋,眼睫垂着,瞧不清神色。
荆羡觉得他这予取予求的模样真是顺眼极了,她俯下身,手搭在他的肩膀,犹豫半刻,去摸他的喉结。据说这边是男人身上相当脆弱又敏感的位置,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直到他的气息变得不稳,她学他的口气,故意使坏地凑到他耳边:“什么感觉?”
容淮勾了勾唇,眼尾猩红,“你继续。”
长夜漫漫,总归是好奇的部分一一探索。
荆羡像个求知欲好胜的学生,在本不属于她的知识盲区里不断作死,从肩颈到耳垂,再到侧腰,听着他紊乱的呼吸,满满得意。
直到往后调整坐姿,尾椎骨那边多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存在感异常强烈。
荆羡手绕到背后去摸,还没碰到,忽而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眼神。
呃?
呃!
操。
她硬生生刹车,好修养都抛诸脑后,差点咬到舌头,欲盖弥彰地甩手。
看过那么多本小言,翻云覆雨的情节不少,男主各种天赋异禀的SIZE,她不是傻白甜的无知少女,当然知道这是他正常的身体反应。
可惜大脑直接选择死机。
荆羡像被施了时间魔法,一动不动地僵坐在他身上,面红耳赤地别开眼,恨不能立马施展遁空书消失。
可惜容淮不肯放过她。
“玩够了?”他凉凉地笑,单手抱她下床,将这手足无措的姑娘放到躺椅上,而后撑着椅背,慢条斯理地弯下腰:“那该我了。”
椅子在角落,颀长身影覆盖住她眼前一方小小天地,荆羡慌乱眨眼,心里警钟乱摇,示弱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他撬开唇齿,剥夺了全部话语权。
比从前每一次都急迫,也更狂热,夹着昭然若揭的欲念,他着了魔入了迷,捏着她的下颔,不容许她退缩。
逐渐,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开,再一扯,前边衣料尽数剥落,要掉不掉地挂着,露出蕾丝内衣的边缘。
深色窗帘,红木椅背,还有春色难掩的美人儿,如海棠绽放,美不胜收。
荆羡半睁着眼,细声细气地喘,似讨饶,又似邀请。
容淮压着她,嗓音都发了狠:“真想干你。”
他说着粗鄙的话,却一点不叫人反感,那被情。欲折磨到沙哑的嗓窜入她耳里,惹得她无端颤栗。
荆羡抵抗不了,或者也不想负隅顽抗,浑身没力气,脚踝被他捏在手里把玩,说不出话,就这么瞧着他将自个儿的腿放到两边扶手上。
感觉有什么要发生,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又出乎意料。
容淮拉下领带,覆住她的眼睛,没等她反应,便在脑后系了结。
荆羡懵了,一瞬间闪过很多离经叛道的play,她着急起来,脸红到不像话,挣扎着要起身:“我不……”
“嘘。”他指尖压着她的唇,轻笑:“乖女孩,好好感受哥哥送你的临别礼物。”
视线看不见,感官灵敏到可怕。
什么叫做魂颠梦倒。
什么叫做灵魂出窍。
什么叫做活来死去。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男人那双往日里优雅精致的手,叫她好好体会了这三个成语的真谛。
狂喜重重,她的泪快染湿领带,求他他也不停,只能咬着唇,支离破碎地呜咽。
最后一次,她掐着软垫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结束后从椅上滑落,哆嗦着落入他怀里,另一手的手背还胡乱咬着。
容淮只是笑,替她解开遮眼的领带,抱她坐到沙发,拿了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缝间滴滴答答的液体,末了还来一句:“你这也太敏感了。”
荆羡:“……”
真恨不能死了算了。
小姑娘一直闭着眼装死,身子娇软无力,细密的颤栗就没停过,他仍意犹未尽,低低笑了声:“下回得多找点纸垫着。”
荆羡疯了,睁眼瞪他:“你还说!”
容淮见好就收,又将她抱到浴室,找了根干净毛巾,用温水拧湿,刚探入裙摆,就被她扯住一头。
荆羡如强弩之末,讲话都很虚:“我自己清理。”
容淮诧异:“你还有力气?”
荆羡气结:“出去。”
花了好久,她自己也没脸看,真是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她脚步缓慢地朝外走。
容淮靠着墙,就等在外头。
荆羡扫一眼,发现他居然还是那种蠢蠢欲动的状态,本就略修身的西装裤根本掩不住他的罪恶。
“你……”她像是难以启齿,意识到他确实未能纾解,又不做声了。
注意到她的视线,容淮掀了掀眼皮:“要不你帮帮我?手也行。”
荆羡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此刻的心情。
容淮笑了声,在她额上亲了亲,下一秒,煞风景的手机设定行程开始提醒,他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啄一口,遗憾叹息:“下回再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主要是没套,毕竟处男,我们淮宝怕一弄进去,就控制不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能写太那个。
你们多脑补脑补就行了。
晚上还有一更。
爱你们!!!
第62章 夜路
他送的临别礼物果真叫人记忆犹新。
荆羡从前不识情。欲滋味,年少时和他纠缠,寥寥数次接吻,大多点到为止,也不懂什么后续。现在正儿八经开始谈恋爱,她就觉得自个儿挺离谱,每次稍微有些亲密举动就敏感到不行。
说不出来的滋味。
害怕,紧张,可能还夹杂着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期待。
尤其是经过分别前的那一晚后,体会过那种脑子里噼里啪啦不断放烟火的狂喜,那种感官冲击太可怕,她终于明白他坏笑着要她好好感受的用意。
那种妄为自信的手段,和刻意无限延长的使坏,叫她在之后的几日里都睡不好觉。
夜晚一闭上眼,就仿佛是当时被蒙着领带的场景,继而不受控制地脑补,最后捂脸羞耻捶枕头。
荆羡真怕走上欲求不满的路,明明她还未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生理上也仍算是完完整整的小姑娘,无奈眼下已经食髓知味,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偏偏始作俑者爱极了火上浇油。
接连几日的远程视频,荆羡总能体会到男朋友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
比如今天,让她帮忙挑领带。
荆羡通过摄像头,认真参考了他搭配的衣服,思忖再三给出建议,“蓝底的庄重些。”
纽约的正午阳光明媚,就这么□□之下,男人漫不经心取了她挑出来的领带,一边单手整理领口,一边别有深意地勾起唇:“你喜欢这种?”
荆羡愣两秒,没明白他的意思,“嗯?”
容淮指尖下移,慢条斯理地打领带结,似是隐晦暗示某些脸红心跳的时刻,说的话更是混账到了极点:“确实挺衬你肤色,下回试试。”
荆羡再度溃败,羞耻到说不出话。
于是,听了无数遍清心咒好不容易压下的遐思,再度重整旗鼓。
……
荆羡不知道别的姑娘会不会也这样经不起撩,男朋友随便笑一笑或者说两句暧昧的话就莫名浮想联翩,她虽然不觉得是什么特别可耻的事儿,但总归有些耿耿于怀。
周末,经历新一轮的失眠困扰后,她鼓足勇气,匿名给两性情感类的知名博主发私信——
【树洞君,求打码。本人女,26,从未有过X经验,现在交了男友,经常会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是否正常?】
荆羡一鼓作气发完,忽而又觉得这种行为蠢到极点,生活里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指望热心网友给出正解?
说不清是懊恼亦或恼羞成怒,她发呆片刻,远远丢开手机,选择眼不见为净。
须臾,楼下有门铃声响起。
接着是佣人熟门熟路的招呼:“宁小姐。”
宁瑶来了。
都这么熟了,荆羡懒得下去迎接,仍旧盘腿坐在她房间正中的巨大向日葵软垫上,面朝着落地窗一动不动,老僧入定一般。
很快,宁小花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嗓门一如既往的闹腾:“你就这么迎接我?”
荆羡懒懒扫她一眼,念及前阵子狸猫换太子的戏码,配合地点了点头:“大明星架到,有失远迎,鄙人衣帽间在走廊尽头,请自便。”
先前搬回晓风和月时怕荆焱诸多阻拦,没怎么敢兴师动众,就把随身物品打包了,大多家当还在这里。和荆焱闹了数次不愉快,最近他像是彻底被气到,惯常三日一个的电话也没再打来。
荆羡本来还担心今天会不会撞见他,听佣人说少爷忙于公事一周夜宿公司未回,心情又莫名复杂。
神思恍惚间,宁瑶拖着她起身:“一起吧,你那些高定我怕挑花眼。”
荆羡没辙,陪着去了。
荆家这别墅算新宅,她正式回国前才购置。整个三楼都是她的地盘,撇开卧室书房,剩下的面积全依了她少女时期的梦想,打造成半敞开的衣帽间。
荆羡没用过几次,里头的衣衫首饰大多由佣人帮忙收拾。这会儿也有些犯迷糊,在布置成Birkin展列柜的镂空墙和珠宝台的通道间来回数次,恍然道:“想起来了,礼服收在阁楼。”
宁瑶跟在她后边,没忍住吐槽:“大小姐,这是你家吗?”
“说实话,我也没住过多久。”荆羡推开隐在橱柜后的暗门,沿着楼梯盘旋而上。
宁瑶不能理解放着豪华别墅不住窝在小公寓的奇葩行径,不过在目睹眼前这超豪华的更衣间后,她再没有多余闲暇分神。
这是什么???
这他妈是全世界女人的梦。
圆弧状的星空夜景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