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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容我放肆一下-第80章

小说: 容我放肆一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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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淮退开些许,盯着她瞧。
  玄关处暖调光线柔软,她散着长发,百褶裙和白色衬衣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面上怯生生,清纯纤弱的姿态,一如当年。
  身体热起来,他喉结滚了滚,手指压在她领口绑着的丝带上,缓缓抽掉。
  荆羡已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任由他动作,乖顺地攀着他的肩膀。
  容淮撑在她腿侧,轻轻捏着她的下颔,侧头亲吻。舌尖探入半刻,又暂时分开,抵着她的唇,含糊道:“记得器材室那晚吗?”
  荆羡恍惚。
  似乎是她晚自习时误闯了他休息的地方,不依不饶缠着他。
  那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少年像是被无意撩拨到极致,发狠将她压在软垫上,拉着她的手去解腰间搭扣。
  最后见她哭,才阴沉着脸作罢。
  “你说你是不是作死?”容淮轻笑着打断她的回忆,声线很低:“当时就想教你了。”
  荆羡睫毛颤了颤,听到了皮带金属扣子弹开的响动,她的手被他引导着,往某处带。她不敢看,死死闭着眼,手心的灼热存在感太强。
  她终于知道小说里那些天赋异禀的size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羞耻了。
  荆羡全程没睁眼,跟着他的频率来完成这场教学,他大多时候安静,惟有鼻息紊乱,偶尔传来低低的闷哼,压抑却很性感。
  可是为什么这么久。
  她脸上红到快滴血,手臂也酸到爆炸,最后没办法,才凑上去在他喉结舔了舔,“哥哥快点。”
  话落,手上大片黏腻绽开,顺着她的指缝落到裙摆上。
  荆羡傻了。
  容淮咬着她的唇,有点无奈,又像是仍未餍足:“一会儿不许说这话。”
  一会儿?
  荆羡有点怕了,她知道自己什么体质,怕疼怕痒超级敏感,被他抱去浴室洗手时,她开始可怜巴巴打苦情牌:“就是,我之前磨破皮的腿还没好。”
  容淮拿了湿巾帮她擦拭指缝里的液体,恶劣地笑:“今天用不着你的腿。”
  荆羡:“……”
  见她不吱声,咬着唇一脸担惊受怕模样,容淮将她拉近些:“真不愿意?”
  荆羡声若蚊蝇:“会很疼吗?”
  容淮沉默,可能是没法昧着良心说瞎话,他叹口气,挤了洗手液帮她弄干净手,随即将人抱到卧室里。
  反正都等了八年了,也不差一时半会。
  像是表明立场,他把买的小方盒洒脱丢到床头柜,轻描淡写:“怕就下次。”
  荆羡抬眸看着他。
  “今晚我就不睡主卧了。”容淮拉开门,朝着客厅方向走:“我去冲个澡。”
  他行动很快,不知是怕把持不住还是别的原因,也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就这样帮她做了决定。
  荆羡跪坐在床榻间,有点懵。
  说不清是何滋味,感觉搞砸了,原先想象中逃过一劫的庆幸也没有,甚至带着懊恼。
  她听着隔壁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坐立难安,蒙头睡了会儿,丝毫没有困意。
  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外头的动静。
  良久,像是洗完了,淋浴间的门发出轻响,脚步从木质地板上由远及近,继而在她房门外停留。
  荆羡掀开被子坐起来,如果这时有面镜子,她应该可以看到自己脸上怨妇盼着郎君归的表情。
  可这道门始终没有开,取而代之的是次卧的把手转动声。
  他真打算睡隔壁?
  荆羡抱着头,拱在床上吞下苦果。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像在嘲笑她的矫情,她就这样从十一点冥想到午夜时分。
  电子闹钟上的日历指向新的一天时,她一把抓过他落在柜子上的玩意,也没敲门,横冲直撞进了次卧。
  容淮正回复邮件,头发洗完还没完全干,半湿的碎发落在额前,他一手懒散圈着椅背,回过头去:“睡不着?”
  荆羡深吸口气,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纤白的肩膀,锁骨平直优雅,下边是让人血脉偾张的弧度,和那极端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
  容淮眸色变深,一动不动盯着她。
  荆羡上前,跨坐在他腿上,勾掉他工作时的半框眼镜,细声细气:“哥哥,()我。”
  作者有话要说:  填空的东西自己填吧。
  太羞耻,所以不能让她念出这个台词。
  我错了。
  我不想草草了事。
  所以再加一章吧。
  我出去吃个饭,等下回来继续写,下一章就篇幅短一点,今晚会更上。
  太晚就你们明早来看。
  霸王票的宝贝们晚上一起感谢嗷。
  爱你们。


第73章 月圆
  荆羡可以发誓,她活到二十六岁,没这么大胆过。
  这是她第一回 在异性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哪怕对象是她的男朋友,依然突破了她礼义廉耻的上限。
  荆羡身上已经没有多余蔽体的衣物,就一件薄薄的吊带蕾丝Bra,百褶裙没了塞在里头的衬衫,松松围拢在纤细腰间。
  次卧没开暖气,很冷,她露在外头的皮肤感受到十足凉意,可心里架着团燃烧的热炭,烘得她莫名滚烫。
  简直冰火两重天。
  偏偏这人还在拿乔,听她说完这羞耻到极点的台词后,居然还衣冠楚楚靠在椅背上,低低笑了声:“要哥哥怎么弄你?”
  荆羡:“……”
  都这个节骨眼,他居然还有心情玩情趣。
  预料之中迫切难耐饿虎扑羊的场面并未出现,荆羡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全成了摆设,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又垂眸看了看自己。
  真的,这身材,不说多火辣,好歹也是纤秾合度。
  不至于吧。
  像是被她的反应逗笑,容淮慢慢直起身,掌心贴着她的腰窝,慢悠悠地道:“怎么不说话?”
  荆羡哪里还愿意理他,他此时越有闲情逸致聊天,不就代表她越没有魅力吗?她的面子里子一同丢尽,当下就撑着椅背,气恼地想要从他腿上跳下。
  容淮轻轻松松摁着她,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
  这一动,荆羡跨坐的方向从他膝盖处又往里滑了几寸,异常缠绵的姿势,叫她很快就察觉到男人蠢蠢欲动的邪念。
  如果光看脸的话,确实瞧不出蹊跷,除了眼尾猩红,他的面庞依然秀雅高洁。
  但透过薄薄布料,不容忽视的灼热温度却提醒着她,其实男人并不如他表面呈现出来的那样无动于衷。
  荆羡的心情好了些,手绕到他颈后,垂头亲吻他殷红的薄唇,学着他惯常的套路,描摹探入。
  容淮的呼吸比先前明显乱了不少,压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用力,强忍着没反客为主,只含糊诱哄:“有点进步。”
  深夜,窗外雨水滴答,热吻的暧昧声响让感官更敏锐,彼此都沉浸在这你来我往的游戏里,欲罢不能。
  气息交融,一触即发。
  良久,荆羡退开些许,轻喘着气,指尖扯了下他额前的碎发,像是挑衅:“我吻技现在比你好点吧?”
  “一般般。”容淮勾着唇笑,往日苍白的肤色染上情动时的薄红,让他瞧上去妖冶又迷人。
  他笑起来永远是她最喜欢的模样,一如少年时,坏得坦坦荡荡,又勾得人心痒痒。像是暗夜里开在悬崖边上的绚烂花朵,你明知道有可能万劫不复,还是忍不住要摘一朵。
  荆羡没能等到回答,心有不甘,她不得不承认,征服强大男人带来的快感其实比想象中来得更猛烈。
  想要他俯首臣称。
  想见到他沉醉迷恋的眼神。
  也想看他为自己神魂颠倒。
  可能是彻底打算破罐破摔,她的指尖一点点往上,扶着他的肩膀,稍稍借了点力。
  那素来柔软的细腰,水蛇一般,前后摆了下。
  像是无师自通,恰好就是所有男人最魂牵梦萦的那种动作。
  “这样呢?”荆羡掠过他难得恍神的脸,沾沾自喜,还在不怕死地继续撩:“我是不是……啊!”
  身体忽而腾空,他就这样抱着她站起,重心不稳,她尖叫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墙上。
  容淮眼神都发了狠,这轻轻巧巧一个小摩擦,让刻意的隐忍变得异常疼痛。他捏着她纤细的脚踝,拉到自个儿腰后,“哪学的?”
  怕摔下来,荆羡被迫缠着他,然而这样突然进了高端局后,她变得特没出息,不敢看他,连嗓音都轻了几分:“就……看书。”
  言情小说里香艳场面不少,少女时代躲在被窝里熬夜追小说的经历仿佛还在昨日。
  “这样啊。”容淮拉长语调,指尖挑着她脆弱的蕾丝吊带,“书里还写什么了?”
  荆羡感受到吊带从肩上滑落,哪里还有心思回答,死命往后缩,贴着墙。
  事实上他也没在意她的答案,就用那种可恶撩拨的语气,似羽毛轻拂,似气声环绕,“有没有写这个?”
  背后搭扣被解开。
  “这个呢?”
  百褶裙边被拉高。
  “还有这个。”
  最后的布料落地。
  屋里亮堂堂,光鲜明媚,在如此没有遮掩的环境里,荆羡的第一反应就是拿手背遮住眼,声音颤抖:“灯、关灯。”
  容淮强行拉开她的手腕,另一手不忘继续兴风作浪,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她:“想看你。”
  荆羡忍住支离破碎的呜咽,明知道没什么用,还是尝试着示弱讨饶的眼神瞅着他。
  妄图他能怜惜她一些。
  殊不知这是火上浇油。
  他的唇舌如朝拜,先是细细品尝眼前这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美人儿,再是狂风暴雨地侵略,末了盯着他弄出来的泛红痕迹,由衷赞叹:“你真美。”
  伴随着他话语,奇怪又不可描述的感官之旅正式拉开序幕。
  荆羡过去没为这过分敏感的身躯操过什么心,无非就是打针跌倒时比旁人痛一些。可她没意识到,等真正躺在他身下时,欢愉的滋味也会无限放大。
  他的手指似蝴蝶翅膀翻飞,又似在弹奏科萨科夫的《野蜂飞舞》,频率快到她跟都跟不上。
  荆羡反弓着腰,腿都绷直了,眼前朦胧一片,分不清泪水还是汗。
  可怕的是,这仅仅只是前奏。
  等到容淮大发慈悲地暂停些许,伸手去拿床头上的小方盒,荆羡强撑着那点力气,把光线调至最暗。
  塑料包装纸撕开的几秒钟,她孱弱地仰躺,手背盖着眼睛,小口喘息。
  然后,听到他放柔了嗓,轻哄:“忍一下。”
  也没给她反悔的机会,他就这么寸寸侵蚀,强悍地占有,不容她后退。
  腰间被箍得生疼,荆羡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蜕变的过程竟是这样漫长,好像是要她记住这种疼,又好像是无比眷恋这一刻。
  她的眼泪怎么忍得住,哭声淹没在他的吻里。
  后边的事情不提也罢。
  疼是疼的,就是疼之外多了点其他的滋味。
  她一晚上都在坐云霄飞车,从顶点往下俯冲,再360度旋转升空。来来回回地折腾,根本没法睡觉,累到刚闭眼,又被他弄醒,摁着腰翻个面。
  沙哑的语调里欲念不加掩饰:“我还没好。”
  荆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这人到底能来几次。
  她望着床头昏暗的灯,上头的灯罩晃得厉害,实在撑不住,没出息地趴伏在软塌间,语不成调:“求你了。”
  容淮垂眸瞧她。
  这姑娘软成一滩水,跪都跪不住,膝盖抖得厉害,他自知过分,可这日思夜想的水中月终于落到他怀里,如何收手呢。
  容淮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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