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双修之女权当道-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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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弥走出了角落,低头看着脸话都说不完整的徐佳长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徐佳长旷被这抹嘲讽的笑激怒了,看着蒋弥的眼中展现了一丝生气。
蒋弥没有想过救徐佳长旷,这个男人对她的作为虽然是罪不至死,但是也没有必要救,一个临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的人救了也是白救。不过她是仁慈的,最喜欢成全人死之前的愿望。
“要我走吗?可是我走了可就没有人给你解惑了哦。”蒋弥嗤笑道。
“谁要你……挑拨离间!”徐佳长旷很是勉强的才挤出一句话来。
蒋弥嘲讽一笑,看着徐佳长旷就真的是在看一个死人了,“真是不识时务,这里有多偏僻你是不知道吗?现在还跟我叫板,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或许是真的面对了死亡的威胁,徐佳长旷眼中飞快的闪过恐慌,但是他却很快的躲过蒋弥的视线。仿佛是在克制自己不要向蒋弥求救,躺在地上不说一句话。
蒋弥眼中闪过激赏,徐佳长旷或许是太过感情用事,但是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勉强原谅之前徐佳长旷的无礼,蒋弥决定给徐佳长旷上一堂死亡前的解说之课。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蒋弥忽然发现自己其实的确是一个冷血之辈。
“看你还有十几分钟可以活啊,给我打好精神,我让你死个明白!”蒋弥踢了徐佳长旷一脚,“你不是相知道一些事吗?我说我的,信不信随你。”
徐佳长旷没有反应,蒋弥耸耸肩开始浪费口水。
“我跟郑秋河被你陷害入了陷阱,面对了一群蛇的攻击,然后我很好运的被一个人救了,郑秋河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那个地洞做的不错,应该不会是蛇窝,之前肯定好似徐佳别墅的地道,这地道有什么用我不清楚,但是看徐佳夫人的表情,我可以保证里面有不少让她忌惮的东西,你说这些东西被郑秋河找到了会怎么样?郑秋河不是一个没有脑子和武力的人,你以为一个陷阱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任何人为的地道都有生门和死门,不会一条路堵死的。郑秋河出来了,徐佳氏族还会有好日子过吗?现在徐佳氏族可不是和平的存在。内忧外患哪大少爷。”
“退一万步讲,如果郑秋河真的就是一个没有实力靠家族吃饭的,然后就真的在你的手下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那很好,郑秋河在徐佳的别墅被杀了,就算你没有证据但是郑家为了在J市立威都不会放过你们,更别说新上任的郑家掌权人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德,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再者说,你根本就不了解徐佳夫人,她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你以为她会眼光只盯着一个徐佳氏族?你这样冲动的行为只会让徐佳夫人陷入新的困境,而你的爱慕也就是一文不名!”
徐佳长旷眼睛紧闭,眼角下流出一滴泪来。
“啪啪。”一个妖艳的身影从一旁的柱子后走出来,她拍着手掌,脸上带着欣赏的笑,“果然是被郑秋河赏识的女人,你果然有一手,你真是给我也上了一课,我没有想到的你也给我说到了点子上啊。”
“徐佳夫人又何必跟我虚与委蛇?故意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怎么,你辛苦谋划的事情是跟我有关的吗?”蒋弥转身,徐佳夫人也很高跟蒋弥不相上下,两人就这么对视。“不过你也真是狠心,一刀捅向自己的弟弟和爱慕者也是一点情分也不留。”
“如果不是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弟弟也不用受这么苦。”徐佳夫人轻抿嘴,向后挥手,让下人把徐佳长旷抬到一边修养。
徐佳长旷睁开眼看着徐佳夫人,眼中晦涩蔓延。
“是吗?”蒋弥嘲讽的笑,看着徐佳长旷不甘心的面容,“你就不怕忠犬反攻?”
“没有脑子的货色可不值得我上心,蒋弥你挑拨离间不就是我跟弟弟离心,想我说出这番话?我说了,你可满意?”徐佳夫人妖艳的笑,妩媚天成。
其实徐佳夫人是被夫人这个称呼给叫老了,她很是年轻,也就是比徐佳长旷年长了几岁而已,大约就是二十七八,不会超过三十,但是脸上浓重的妆容却让她虚长几岁。
蒋弥不过淡妆,年轻的优势立刻显现,或许第一眼人们会为徐佳夫人的妖艳吸引,但是蒋弥的淡漠展现在妆容上总是会吸引人看了又看。
蒋弥轻笑,从手包中拿出一条蛇的尸体,当然她是带着手套的。“你百般的招惹我其中一条原因是为了这个对吗?”
徐佳夫人笑容淡下来,看着蛇的尸体眼中闪过狂热,别人不知道动物的作用,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她接触了上层,知道了其他国家的事情,也知道Z国因为没有动物的事上头发了好几通怒火,如今在她的徐佳别墅发现了蛇,那么,这大功劳就是她徐佳夫人的!那么,徐佳夫人看了一眼蒋弥,之前的计划就要做些改变了。
但是在徐佳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蒋弥已经把蛇的尸体塞了回去,“唔,它不见了。”
“你!”徐佳夫人不禁有些失态,这种表情却意外的取悦了蒋弥。
“喏喏,看看你们都是有弱点的!看了一场戏就够了,我可没有义务跟你们这么多人一起玩!”蒋弥轻声说道,在徐佳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蒋弥又领出蛇的尸体一把朝着徐佳长旷哪里扔过去,“啊,徐佳长旷,要不要我让蛇给你一个接近徐佳夫人的机会!接着!”
徐佳长旷下意识的接住了,徐佳夫人转过身去,“弟弟,把蛇交给我!”
语气中有着浓浓的严厉和要求,仿佛他就应该必须交出来一般,徐佳长旷愣住了,他身上的伤是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是足够他缺席一个星期之后的选举,徐佳夫人这样的举动是可以说是为了计划,是不是还有些别的理由,是不是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徐佳长旷攥着蛇的手不由的紧了些,他忽然不想把这个东西交给徐佳夫人了。
“夫人!”一队人忽然跑进来。“蒋弥刚刚从门口逃走了!”
徐佳夫人这才从徐佳长旷似乎堪透一切的眼神中出来,听到来人的汇报才转过身,果然已经没有了蒋弥的踪影。
“去找,她跑不了多远,把这件事说出去,蒋弥就是通敌的大罪人,现在还拒捕!”
“是!”来人恭敬的带队出去了。
徐佳夫人这才长舒一口气,换上笑容,向着=徐佳长旷走过来,“弟弟,不,长旷,你是个大人了,这是我们的计划,你不是真的被蒋弥她给挑拨离间不相信我了吧?把蛇给我,你要抓紧时间去治疗。”
徐佳长旷眼眶发红,深深的看着徐佳夫人,“你到底有没有信过我!”
第三十章 徐佳长凡
徐佳夫人愣住了,看着徐佳长旷久久不得语,面对徐佳长旷晶亮的眼,她没有办法再说出一句话,或许是心中有愧,她偏过头去。
本来她是可以撒个谎骗他把蛇交出来的,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徐佳长旷心中忽然出现希冀,其实徐佳夫人并不是她所说的那样对他没有感情的。
徐佳长旷把蛇交给徐佳夫人,“以后我会认真做事的,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徐佳夫人接过蛇,压抑住自己的激动,勉强展现出一抹笑容,低垂的眉眼中仿佛有泪珠闪动,徐佳长旷心里一动,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徐佳夫人的属下把他带走了,走出门的路上他还回头看了一眼,下定决心要用尽全力为徐佳夫人做事。
“夫人。”一旁的带着手枪的男人走上前,“这里该怎么布置?”
“既然蒋弥逃走了,那就改变计划,但是不管怎么改,都必须跟上头的人通气。”徐佳夫人抬起头,哪里还有一点泪痕,她妖艳的脸上满是冷硬。
男人恭敬的领意下去了。
蒋弥是用空间配送的在一定空间内可以瞬移的异能,才能从那些人的眼皮底子下逃走,当然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她还特地做出一个剪影往一个方向而去,但是她并没有瞬移多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还是回到了刚才躲藏的地方,也亲眼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事,等众人都离开了,她才出来,看着地上遗留的徐佳长旷的鲜血,她嘲讽一笑,徐佳长旷被她如此点拨还是如此的愚笨,果然就是一个为徐佳夫人垫背的命。
此刻的外间还有不少人在监视,蒋弥用灵力可以轻易的感应到,但是蒋弥是何人?她自然有办法在那些人的死角来回。
这么想着,蒋弥开始研究起四周的情况来,之前徐佳夫人说过这里是她谋划的地方,虽然不乏是跟着她的脚步而来,但是可以肯定,这里肯定是有一定的陷阱在的,至于之前的徐佳夫人把染血的刀送到郑秋河的车上的事她并没有担心过。
因为在下车的时候她就不相信徐佳别墅的人,她已经在车上装了监视器,如果徐佳别墅的人真的动什么手脚,她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然后有必要的时候会引爆车上的炸弹。栽赃嫁祸这种事不是只有徐佳夫人会做的。
这个地方很是偏僻也很荒凉,但是却可以知道这个地方曾经是一个主屋般的存在,因为在这里的物品虽然蒙尘,却价值不菲。
戴上手套,蒋弥一点点的摸索着这里的物品,打开一个壁柜,蒋弥脸色沉重,她以为这里是有机关的存在的,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简单的存在。
蒋弥小心的把壁柜关上,这是一个很简单却致命的计谋,这个壁柜后面装的只有一个瓷罐,但是瓷罐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是徐佳长凡的骨灰。
徐佳长凡,徐佳氏族上一任的族长,也是徐佳夫人的丈夫,他年少成为族长,也开创了徐佳氏族在内市俩大氏族并行的地位。
虽说上头有心要培养出一对相对立的氏族,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氏族都有资格上位的,更别说徐佳这个在清朝被抬旗的汉族氏族,所以徐佳长凡在徐佳氏族的地位是不可能被取代的。
徐佳长凡和徐佳夫人是少年夫妻,相扶到徐佳长凡的死,徐佳长凡知道自己的妻子有胆有谋便把权力交接给徐佳夫人,但是再伟大的人也有私心,俩人没有孩子。徐佳长凡担心自己死了之后徐佳夫人会另嫁他人,所以也叮嘱了氏族内的长老不能让徐佳夫人成为徐佳氏族的真正掌权者。
徐佳夫人可以说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因为徐佳长凡的威严让徐佳夫人在徐佳氏族可以有一席之地甚至掌权,但是也因为徐佳长凡,徐佳夫人不能僭越。更加不能取而代之。
而徐佳夫人虽然美艳无方,却再也没有另嫁他人。
徐佳长凡在他最辉煌的时候死去,在徐佳氏族眼中是没有缺点的存在,不,唯一的缺点就是早早的死去了。所以徐佳长凡之前的房间随同他的骨灰一起被封存是不允许任何人冒犯的。
现在徐佳夫人要利用徐佳长凡的影响力达成目的,不可谓是用到了点子上,徐佳长凡的房间进了血,如果骨灰再出了什么事,光是徐佳氏族的族人的唾沫都可以把做这些事的人给淹死,蒋弥的担心没有错,而且徐佳夫人的计策恐怕不止于此,而起是徐佳夫人自己打扰了这里,手下人也不少,那么徐佳夫人的势力也是不小的。
蒋弥考虑了一番还是决定不动徐佳长凡的骨灰,别人动是别人的事,只要动了就会留下痕迹,蒋弥微微一笑,此刻的她真心觉得自己炼器炼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是极好的事,比如现在她再次打开壁柜,把手中的粉末撒向骨灰坛的外围,一点缝隙也不留,这种粉末不是简单地粉末,而是有着留下痕迹的作用,一般来说动过坛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