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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豪门,我不嫁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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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晓晓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好,你发来。”
  李苒将自己在周家看到的事情编辑出来,发过去。
  于晓晓正吃午饭呢,看到这段话后,差点饭都喷出来:“卧槽,周家这么歹毒?”
  李苒:“亲眼所见。”
  于晓晓连忙放下筷子:“我直接给她弟弟打电话吧,再吃下去,得出人命了。”
  李苒:“嗯,我跟她不熟,下面交给你了。”
  于晓晓发了个OK过来。
  李苒在车里冷静片刻,等到心里那股厌恶的情绪消失差不多,她才开车回去。
  满脑子都是一句话,你永远都猜测不到,人心到底有多恶。
  她开车回家,发现贺南方的车还停在库里。
  她下车后路过那辆车旁,停下,忍不住踹了一脚。
  回到院子里,工人们还在铺地毯。
  视线扫过去,透过玻璃窗,发现贺南方在花园房里,此时正坐在她昨晚坐的秋千上。
  那么高的秋千,李苒坐在上面能晃荡腿,贺南方坐着却还屈着膝盖,两条长腿将晃悠的秋千固定,稳得像是个板凳。
  李苒从背面看他时,只能看到他低着头,手里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好奇心害死猫。
  花园房平时是她的领地,被贺南方占了去,总得看看他在她的领地做些什么。
  悄咪咪地走过来,她伸了伸脖子,等看清楚眼前画面后。
  变得满脸黑线,表情复杂。
  贺南方腿边放着一个纸箱子,里面盛满了当初李苒离开贺家时撕毁的画,满满一箱子。
  而贺南方现在做的——正是从这些满满一箱的碎纸片里,找到完整的画,拼接出来。
  李苒:“……”这不是闲的嘛?
  他贺南方什么样的画师找不到,别说画一箱子的画,画一别墅的都行。
  “你今天不上班?”她是真的搞不懂,以前他天天在外工作,家只能算休息的地方。
  有时候连休息都不算,回来换套西装就继续赶飞机去了。
  现在居然闲在家里玩……拼图游戏?
  三岁吗?
  “不上。”贺南方时不时地弯腰低头,一张张找着箱子里的碎纸片。
  花园房里只有一个秋千可以坐,贺南方坐着,李苒就得站着。
  她十分礼貌又期待地问:“请问……贺家公司是倒闭了吗?”
  贺南方回头看了她一眼,用一种“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的语气和表情回答她:“没有。”
  李苒没问他为什么不上班,再问就显得她很在意他的样子。
  她也没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只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他:“那个你别拼了,要是想要,让人重新给你画一幅吧。”
  主要是那箱纸她是打算当破烂废品扔掉的,如今贺南方却扒着这堆废品找东西,总让李苒有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贺南方回头,认真但又装作不是很想要的语气问:“你给我重新画吗?”
  李苒留下一句:“那你可就想多了。”
  回来没多久,很快便开午饭。
  今天贺南方难得在家,所以午餐要比平日里丰盛很多。
  李苒受了一上午女德的毒荼后,十分饿了,她坐上桌刚想动筷子,却听贺母淡淡道:“南方还没来。”
  李苒放下手,这点教养还要有,挨着饿等。
  管家从外面进来:“催了,少爷说不吃。”
  “不吃怎么行?”
  李苒懒洋洋地看向外面的花园房,贺南方的背影正好从绿植中透出来一些,笔直的背,宽厚的肩,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吃说明不饿呗。”
  贺母:“南方不吃午饭,你不去关心他一下”
  李苒觉得好笑:“你儿子三岁吗?”
  贺母其实不想承认,就算贺南方三岁时,也没听过她的话。
  她就连跟贺南方说话,一个问号都不敢少加,无论什么事情都是以征求意见为主。
  在这里到指责起李苒不关心她儿子了。
  李苒推开椅子,淡淡地看了外面:“饿了自然会来吃的。”她去厨房,随便找两块蛋糕对付了一顿,也不想在桌上坐着。
  贺南方拼了一个上午,终于找到一幅完整的画,他洗干净手后,将碎画装进袋子里。
  递给旁边的王稳:“找人修复一下,再弄个相框。”
  王稳接过画,贺南方擦着手:“先别急着裱,相框你去费老那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费老是个古玩收藏家,他那有不少西洋画框,最早的能追溯到文艺复兴那会儿。
  去找费老挑画框,王稳看了眼手里的画,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想起一个成语来,叫买椟还珠。
  贺南方擦干净手进餐厅,视线落在李苒空荡荡的位置上:“李苒呢?”
  贺母笑道:“她不饿,吃了点蛋糕上楼去了。”
  说完殷勤地给贺南方盛了一碗汤:“先喝点汤,再吃饭。”
  贺南方推开椅子站起来,他偏头叫了身边的人:“准备一份,拿去楼上。”
  贺母笑着的脸僵硬住,想要再说什么,却见贺南方对她浑然不理。
  文阿姨从厨房拿出餐盘,“先生,我拿上去?”
  贺南方微微低头,看向餐盘:“先等会儿。”
  文阿姨站在原地,不解地看着他。
  随后贺南方用一种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说:“我来。”
  李苒坐在卧室的飘窗上吃着面包,虽然日子暂时是惨了些,但一想到熬过这阵子,这辈子都不用在跟贺家人见面。
  李苒姑且忍耐下。
  卧室门被连敲两声,门外传来文阿姨的声音:“李苒小姐,吃点午饭。”
  李苒立刻从飘窗上跳下来,果然,现在贺家只有文阿姨对她最好了。
  她蹦跳着往门口走:“来了。”
  边开门边嘴甜:“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门外站着贺南方,因为端着餐盘,所以才叫文阿姨一起上来给他敲门而已。
  李苒那句“你对我最好了”倒是把贺南方听得心情不错,没再跟她计较上午不乐意给自己画画的事情,长腿一抬便走了进来。
  文阿姨在身后笑眯眯,叮嘱:“是先生特地给你送上来,多吃些。”
  正是因为他送上来的,李苒才没有胃口。
  关上门,李苒回头看他。
  这间卧室其实才是李苒经常睡的,生活气息要比贺南方的房间要更重一些,随处可见李苒的一些小东西。
  她自己画的画,设计的头像,公仔还有很多海报。
  贺南方很少进这间房,他这人有点洁癖和强迫症,最看不得乱和脏。
  李苒房间倒是不脏,就是有些乱。
  以往两人滚完一张床后,李苒有时候会半夜迈着虚弱的步子自己回来,也不会让贺南方抱她回来。
  因为她知道他不喜欢。
  但踏进这间房并没有贺南方想的那些不适应,相反他的洁癖还有强迫症似乎在这里被彻底治愈了。
  李苒见他不请自来,还占了她沙发椅的样子,叹了口气。
  终究是给她送饭,没给他赶出去。
  贺南方准备的两人饭食,李苒是拿筷子时候才发现:“你也没吃呀?”
  其实他是一口没吃就将饭端上来给她,只不过这句话听起来让人——实在太上赶着了。
  有种还没开口,便落了下风的感觉。
  于是贺南方回答:“没吃饱。”
  李苒也没说什么,其实真相是什么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她也不想过多去了解什么深层次的东西,更不想窥探那藏在心底里的隐秘。
  在乎才会想着去窥探,可一旦不在乎,一切都变得那么无关紧要。
  两人莫不作声地吃着饭。
  吃完饭后,李苒自己将餐盘端下去。
  贺南方一直没下来,李苒也不知道他在上面干什么。
  她在厨房陪文阿姨说了一会儿话后才上去,倒不是躲着他,而是互相给彼此一点空间。
  然而,她想要空间,可别人不一定给她。
  李苒一进门,便见贺南方和衣躺在她的床上,他还穿着身上的衬衫,领口送了一扣。
  双手交叠放在胸口,连睡姿都拘谨的很。
  这种不请自来,还睡在别人床上的习惯可以说很不好了,显然贺南方没被人教育过。
  于是李苒坐在沙发椅上伸腿,在他结实的小腿上踩了一下。
  贺南方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很快睁开眼,李苒看向他时,明白刚才短短几分钟,他因该是睡着了的。
  因为贺南方的眼睛,只有在朦胧初醒,还未染上冷酷色调时是最好看的。
  像是小时候打的那种玻璃弹珠,看上去明亮温和,摸上去却是冰冰冷冷。
  “我睡了多久?”
  “二十分钟不到。”
  显然,贺南方以为自己睡了很久。
  李苒知道他睡眠质量一向不好,这也是他经常加班的原因之一,横竖睡不着,不如起来工作。
  但像现在这样,二十分钟都能睡一觉的睡眠质量来看,李苒怀疑他可能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刚想问他为什么睡不着,却见贺南方有些迷恋地看了眼她的床铺,李苒咽下声音。
  不论睡不睡得着,跟她都没什么关系了。
  “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吧?”
  刚睡醒的贺南方似乎还有些迷糊,起码没以往看起来那么精明。
  很快,他问了一个更蠢的问题:“为什么你的床铺跟我的不一样?”
  李苒以为贺南方来碰瓷的,一觉睡醒可能睡坏了脑子的那种。
  她好笑地问:“哪里不一样?”
  贺南方想了很久,想到一个词:“舒服。”
  “你床上什么香味?”
  李苒差点被他气跳起来,他怎么好意思?
  整个贺家,贺南方卧室的东西配置是最好,意大利进口的真皮床榻,优选的亲肤的床上用品,哪一样不不必李苒床上好太多?
  居然说自己床铺比他舒服,外人还以为她这么多年在贺家过得有多奢侈呢。
  李苒怒道:“洗涤剂!”
  贺南方看着床铺,似乎还想回味一番。
  李苒:“别想在我这里碰瓷,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贺南方看着她,抿着嘴唇不说话的样子,居然演绎出几分怅然若失。
  李苒:“……”
  她总觉得他最近不发火的样子,像是在憋着什么大招儿!
  李苒将贺南方赶出房门后,趴在自己的床铺上闻了闻,除了洗涤剂的味道外什么都没有,越发越觉得贺南方在碰瓷。
  下午原本去于家看爸爸,但贺南方非要跟着,李苒不太想去了。
  与其让李昌明还有整个于家看见他添堵,不如留给李苒自己添堵,带去于家,到了别人的地盘,她担心以贺南方不知收敛的劲儿,会被人打死。
  下午她去了趟工作室,把于晓晓交代的事情处理了,一直待到晚上八点多才回来。
  期间贺南方打了一次电话过来问她在哪里,李苒说了一句在工作室便挂了。
  之后贺南方便再也没有电话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南方最近虽偶有越界,控制不好脾气会发货,但多数时候还比较像个能沟通的正常人。
  像是个一窍不通的情场白痴,受了某个高人指点了一番。
  李苒想了想,以贺南方的性格,应该听不进去别人的指点。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她回来时,见贺南方坐在客厅,李苒瞥了一眼时间:九点一刻。
  她以为贺南方又要借机发作,没想到男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下次早点回来。”
  然后装作一副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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