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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见夫君多冷清(重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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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低声说:“我这一世……就是为了郎君来的。”
  崔云栖浑身僵硬,诧异地睁大眼睛:“你……”
  他没能问出来,或者说自己也不知道要什么,李殊檀自然也没回答。她依旧注视着崔云栖,眼睛里波光粼粼,然后那点波光渐渐暗下去,细密的睫毛震颤,让崔云栖想起被风雨摧折或者投入灯中的蝴蝶。
  他看着李殊檀苍白秀美的脸,片刻后,抹去她脸上的雨水,收起手臂,缓缓地把女孩抱在了怀里。
  李殊檀心满意足地笑笑,彻底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给鹤羽点蜡,收到了一份无法判定到底是不是归他的告白(……)
  今天早点更,空出下午的时间做作业TAT如果我没有回来,那就说明我作业做不完了,忘了我吧重新开始生活xxxxx


第22章 迷梦
  鹤羽把犹自滴水的伞丢给司墨,快步抱着李殊檀进屋,把她挪进浴桶里。女孩入水,他腾出双手,拧去袖上吸饱的水。
  身后一声轻轻的“吱呀”,大概是司墨会看眼色,贴心地替他关上门。
  门一关,外边的雨声传进来就弱得多,模模糊糊,最清晰的反而是鹤羽襟上袖上拧出来的水,淅淅沥沥,像是更漏。
  他朝身后看了一眼,房门紧闭,地上拖出一道水痕,蜿蜒到浴桶边上。再朝前看,屋里只有一只浴桶,一侧摆着衣架和屏风,烛光从屏风后边照过来,朦朦胧胧一层昏黄。
  浴桶里各色药材起起落落,李殊檀靠着桶壁,头软软地垂着,长发浸进水里,像是水藻一样荡开。隔着浮在水面上的药材,隐约能看见女孩的身体起伏,纤纤瘦瘦,柔媚如同春山。
  热水是司墨刚准备的,热气蒸腾,微苦的药香缠在鼻端,鹤羽却突然紧张起来,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他犹豫半天,戳戳李殊檀的脸,哑着嗓子:“喂。”
  李殊檀自然没有回答。她烧得昏昏沉沉,眼睛都睁不开,脸颊往另一侧一偏,头没了平衡,整个往水里沉,幸好鹤羽眼疾手快,才没让她一头栽进热水里淹死。
  他不敢再乱动,只敢用掌根的力气,扶着李殊檀颈下到下颌那一块,小心地让她靠住桶壁。
  折腾了这么一通,李殊檀终于乖了,略低着头,濡湿的睫毛上晕着层淡淡的灯光,两颊上烧出浅浅一层红晕,看着倒是比刚才撞到他身上时气色要好。
  鹤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迟疑着伸手,只在指尖用力,极轻地把滑到耳侧的那缕长发撩到耳后。
  他的指尖太凉,激得李殊檀极轻地“唔”了一声。
  鹤羽一惊,赶紧收手,左手紧扣着浴桶边缘,刚替她绾过头发的右手却无所适从,从发间到桶壁,再从外缘滑回自己身侧,放哪儿都不太对,碰着什么都残留着柔顺濡湿的触感。
  “你……”略带湿意的指尖在掌心勾了勾,鹤羽吞咽一下,沉声,“刚才我顺手替你把脉,大概是淋了雨发烧,故而我命人准备了药浴,熬过今夜就好了。只是……”
  他顿了一下,后边的话没好意思直说,憋了半天才闷闷地说,“……只是不能连着外衣一起泡。”
  李殊檀一无所知,头往下耷拉了一分,仿佛无意识地点了个头。
  “……那我就当作你答应了。”鹤羽吸了口水汽,从喉咙口出来的话都仿佛染了热度,灼得他加快语速,“你我素昧平生,你说为我而来,我自然不信。但按你的说法,既有婚约,我会履约,今日也算不得是我无耻。”
  屋里的热气越来越多,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水汽烫人,烫得他满脸通红,耳尖几欲滴血。
  鹤羽站起来,一面告诉自己不必在意,一面又不好意思,最后出口时别别扭扭,声音低得像是强行说服自己,“不过是……提前一些而已。”
  他使劲一闭眼睛,绕到李殊檀身后,缓缓俯身,双手沉进浴桶,摸索着去找她的衣带。大袖从臂上滑落,吃透了水,悬浮在水中,缠着漫卷的长发,鹤羽一时恍惚,居然觉得像是交颈。
  但他很快就没心思恍惚了。
  水面浮着一层药材,热水浸得发棕,什么都看不清,视觉受限,触觉反而清晰起来,鹤羽自然而然地在衣袖间摸索,越不愿想,他的手就越像是笔,饱蘸浓墨,在画纸上抚出女孩的轮廓。
  ……温香软玉。
  这个词突然跳出来,鹤羽眼皮一跳,手上一个用力,一声裂响,不小心撕断了系带。他懊恼起来,干脆顺势往下,直接把整身外袍褪下来,扔在一边,独留李殊檀浸在水里。
  门外轻轻两下敲击。
  传来的是司墨的声音,混在雨声里,模糊不清:“……郎君?”
  鹤羽先是一惊,又无端地松了口气,只开了一条门缝,没让司墨看见脸:“怎么?”
  “这个,”司墨犹豫片刻,试探着问,“您要准备些东西吗?”
  “去准备身女子能穿的衣裳。”
  “哎!”司墨重重应声,语气里多了明显的喜意,直往前凑,“您是不是要……”
  “不是。”鹤羽却脸色一变,反手一把关实了门。
  司墨没来得及反应,一头撞在门上,差点把鼻子磕塌。他委屈地揉了揉发疼的鼻尖,想解释,隔着门却只听见远去的脚步声。
  他越想越委屈,含含糊糊地补了后半句:“……找个娘子来替她换衣裳?”
  **
  李殊檀做了个梦。
  梦里她仍在崔府,倦怠地懒在榻上,榻前有张梳妆台,上边的镜子不信邪地朝着卧榻。李殊檀迷迷糊糊地睁眼,在光亮的铜镜里看见自己的面容,完好无损,两颊晕开淡淡的红晕,像是画册里懒起的贵妇。
  坐在榻边的是崔云栖,捧了只药碗,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温声哄她喝药。
  李殊檀茫然地在脑内盘算一圈,想起来是该喝药,为的是治她的眼疾。
  那药又苦又酸,喝一口能呕三口,她才不喝,借着病中撒娇,故意招惹崔云栖俯身,又趁他不注意,双手勾在他颈后,黏黏糊糊地仰头啄他的嘴角。
  崔云栖霎时浑身僵硬,没有回应,但也没拒绝。
  ……果真是做梦,否则以他那种清冷板正的性子,准要找借口逃,说不定还要低声训她几句。
  李殊檀忍不住翘起嘴角,仗着是做梦,肆无忌惮地占他便宜,一下下地轻吻,从他的眉心摸到漂亮的锁骨,在想摸的地方摸了个遍,才心满意足地躺回去,最终也没喝那碗苦药。
  难得做个少见的美梦,因而李殊檀醒来时,模糊地看见榻边坐着的鹤羽,还有点怅然若失,遗憾良久,哑着嗓子打招呼:“早。”
  “醒了就喝药。”
  药碗突然怼到面前,一股苦味,熏得李殊檀顿时清醒了,她坐起来:“我怎么在这儿?”
  她觉得身上的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居然是身柔软的寝衣,“我的衣服呢?”
  “我倒想问你呢。昨夜大雨,你到亥时才回来,还跌在门口,若不是司墨碰巧出门,恐怕你得让雨淋死。至于你的衣裳,”鹤羽刻意不提真相,顿了顿,“我随便找了个女侍替你换的。女侍说你衣内无他物,只一对青玉贴身放着。”
  他信手打开放在榻边的盒子,盒内垫着丝绸,其上则是一对青玉,水头并不好,染着擦不去的污渍。
  李殊檀松了口气,对鹤羽的说法不疑有他,按着他提供的思路往下想,看来昨晚她是被雨淋得脑子发昏,做了场连环梦,梦里和崔云栖黏黏糊糊,实际上是烧得昏倒在鹤羽门前。
  她摸摸鼻尖,诚恳地道歉:“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无妨。”鹤羽倒没纠结,又推推药碗,“喝了。你昨夜有些烧,今早倒是退烧了,得再压一压。”
  李殊檀捧起碗,一饮而尽,微烫的药滚进喉咙,从舌头苦到胃。
  她正苦得直皱眉,唇上抵过来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一张嘴,滚进来小小一粒,外边一圈砂砂的甜,里边又有些酸。
  李殊檀品了品,发现是枚滚了糖粒的酸梅。
  鹤羽顺手把盛蜜饯的小罐子放回去,低声抱怨:“这会儿倒是乖。”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还略带不满地轻哼了一声,李殊檀的注意力全在那枚酸梅上,没听清:“嗯?”
  “我说你长到如今,还要用蜜饯哄着吃药,倒是白长了年纪。”鹤羽开口又不是什么好话,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惜耳尖通红,暴露了他一点隐秘的心思。他清清嗓子,“行了,好好休息,这几日不必起来做事。缺些什么就同司墨说。”
  李殊檀咽下酸梅,舌根往后又是一阵药的苦味,她舔了舔犬齿齿尖:“我能要碗甜粥吗?”
  “嫌药苦?”鹤羽会意,“可以。”
  李殊檀继续:“我能不能不喝药了?太苦了。”
  “无妨,多喝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殊檀一喜,得寸进尺:“那最后一件事,我以后能不能一直不干活?”
  “要不要我再命司墨去挑个女侍,到这里来伺候你?”鹤羽冷笑一声。
  李殊檀就知道不行了,当即认怂:“……说笑的,等我好了立马起来干活,保准和他一起照顾好郎君。”
  她刚退烧,整个人软塌塌的,点头力度不够,点不出豪言壮语之感,软软的一下,头顶几根睡得翘起的头发晃晃悠悠,像是被晒蔫儿了的什么花草。
  鹤羽忍住没去摸,轻咳一声:“……倒也不是不可以。”
  李殊檀一愣:“啊?”
  “既然身体不适,连喝药都得让人捧到床头,不如找个人来暂且照顾你。”鹤羽觉得这句话说得太温情,停顿一下,又补充,“我可没那个精力来日日照顾你。”
  李殊檀噎了一下,点点头:“哦。”
  “说吧。你可有什么熟识的人?令她过来也方便些。”
  熟识的人自然没有,但鹤羽这个问题抛出来,李殊檀心里蓦地跳出个人名。
  她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明显的紧张:“谁都行吗?”
  “有何不可?”鹤羽反问。
  “那我……有人选的。”李殊檀定下心神,定定地看着鹤羽,一字一顿,吐出一个名字,“郭兰。”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梦,嘿嘿(笑容逐渐变态
  阿檀要开始搞事啦bu


第23章 无间
  郭兰来得很快。
  从鹤羽让司墨去找人,到司墨领着人回来,间隔的时间不过是让李殊檀仔细地洗漱了一回,顺带换了身衣裳。
  她把擦脸的帕子丢回水盆里,想去应门,但鹤羽没让她动,顺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指腹不轻不重地擦过犹在眼尾脸颊的红晕,语气也不咸不淡:“倒是厉害,洗个脸都能洗这么红。”
  这话有挖苦的意思,指尖的动作却温柔,指腹侧面抹去没擦净的水珠,从脸颊到眼尾,逆着抹开一道微凉的痕迹,弄得李殊檀有些痒,又有些热,那一线擦过的触感总黏在脸上,抓挠不对,放下不管也不对。
  她没来由地恼起来,干脆推推鹤羽:“去开门,让人干等着不太好。”
  “这是使唤我?”鹤羽轻轻挑眉。
  “不敢。”李殊檀立即摇头,她轻咳一声,又夸张地接着咳了两声,单手按在胸口,诚恳地看着鹤羽,“我只是病得没有力气。”
  “嗒”一声,头上一重,李殊檀吃痛,抬眼只看见扇骨从眼前滑过去,“你怎么又拿扇子打我?”
  鹤羽轻哼一声:“仗病欺人。”
  他嘴上不愿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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