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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农门贵女小小地主婆-第66章

小说: 农门贵女小小地主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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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使神差的,他的心里,居然觉得,这个决定,很明智!
    寒星点点中,复杂之色隐在眼帘之下,叶霄突然转身,抄着一只手,宛如谪仙那般,飘然而去……
    刘玲傻傻的,傻傻的,站在墙头,一股北风吹过,她只觉得,从心尖儿开始,透心凉!
    为什么,她居然掌控不住事态的发生?
    这一切究竟是从何而起的?
    哦!青玉,该死的,都是这块青玉。
    如果没有这东西,叶霄怎么会注意她?
    还有欧阳,他也不是好东西,别人的青玉,他凭什么说送就送,还强送强收,这叫不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就在她风中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时,范良警惕的从后院走来前院。
    他们夫妇听到前院有动静,又因年老耳背听不太清,惟恐是贼人跳进了他家院子,因此在纠结了良久后,范良鼓起勇气,拿着长棍,走了出来时,看到的,竟然是租他家院子的刘玲,站在他家的墙头……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女娃娃,被坏人拐到这了?
    “刘、刘姑娘,你没事吧?”范良惊讶的喊道。
    刘玲僵硬的转过头,意识拉了回来,苦着脸道:“范爷爷,我没事。”
    “……没事,你站在墙上做什么?小心别摔了。”范良诧异的看着她。
    “我……我是来摘点冰柱泡茶。”刘玲低头扫了眼,欲哭无泪的扯了个不着边际的借口,然后在心里,亲切的,友好的,问候了一遍,叶家的祖先。
    “……”
    在范良的帮助下,刘玲从墙上沿着梯子爬了下来,脸红耳赤的在范良的目光中,回了家。
    还没离开,隐在暗处的叶霄,见她安然落地后,才敛了敛心神,走了。
    范良摇了摇头,心想,刘家姑娘刚才肯定遇险了,这可是毁女子名节的事,她不说也是对的,他也要想法替她瞒着,但出了这样的事,一定得告诉一声周瑞朗。
    想着想着,范良便回家跟老伴打了声招呼,趁着天还没黑,便急速去了衙门报信。
    回到家的刘玲,看到被饿死鬼打劫了一样的厨房,几度的深呼吸,才没气背过去。
    葵儿看到她,又是担心,又是惊喜的道:“小姐,你回来了,没事就好,刚才吓死我了,对了,欧阳大人吃了不少菜,但留了二十两银子,说是菜钱。”
    刘玲撇了眼葵儿手里的银子,心想,她就值二十两银子么?

  ☆、118。第118章 想卖花灯

前院的书房,刘宝和新结交的席、潘、方、徐四人,聊的相见恨晚,根本就没注意到后院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到刘玲和葵儿将饭菜摆上了桌,刘宝才兴奋的直奔姐姐而来。
    “姐,我今天好高兴,你看,对联也写好了,是席大哥写的,他的字写的真漂亮,临摹的是王偃大儒的行书,我一会便贴到咱家门口,好不好?”
    刘玲扶着刘宝,让他先行坐下,轻轻的点了点他的鼻子,宠爱的道:“你喜欢就行,吃完饭再去贴吧。”说完她抬起头,看着从书房走出来的四人,微微笑了笑:“大家一起坐吧,我很久没看到我家阿宝这样开心了,多谢诸位公子。”
    席若华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刘玲,露出他整齐的白牙,作了一揖道:“今天我们和宝兄弟,也相谈甚欢,真没想到,他年纪比我们小这么多,但学问却很扎实,今年童考,宝兄弟定然没有问题,只怕还会名例前茅,前途不可限量啊。”
    潘、方、徐三人先是张望了一下桌上的菜色,纷纷心喜的对视了一眼,那桌上摆的,有酒有肉,可是一桌上好的席面呢。
    而且菜色做的十分大气美观,嫣红翠绿的让人馋涎欲滴。
    “承蒙吉言了,阿宝,还不请大家坐下再聊?”刘玲笑着行了福礼,正要转身走时,刘宝却拽着她的衣角道。
    “姐姐,你先去看看席大哥写的字嘛,真的很好。”今天他真是高兴坏了,尤其是席若华,知识渊博的让他惊叹,同时还跟他说起上元节做花灯赚钱的事,他也想去。
    刘玲看刘宝撒娇,心头一软,只好点了点他的鼻子道:“行,依你。”
    站在书房门口的四人,看着姐弟俩感情深厚,不由心生羡慕,他们几个,除了席若华和徐昀只有妹妹外,潘方二人都有长姐,可他俩的长姐,不会像刘玲那样亲呢,又宠爱的维护弟弟。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微妙的让潘方二人很羡慕刘宝。
    而席若华,更多的是,想见识见识刘玲的才学,对对联,可以说是急才,但手底下的笔力才是王道,可惜,他在刘家的书房都看遍了,也没看到刘玲的字迹,感觉十分遗憾,同时一下午也有些心不在焉。
    眼下,看刘宝拉着刘玲,去看他写的字,心头不由微微一荡,呼吸也有些加快了两分。
    一行人进了书房,刘宝便拽着她去看席若华写的字,同时有些不服气的道:“姐,我跟席大哥说,姐写的行书,不比他差,画,也画的比他好两分,席大哥不信。”
    “……”刘玲默然,心里想着,她什么时候写过行书了?
    平时她若写字,写的也多是簪花小楷,行书……她好像只是在刘宝临摹行书字贴时,提点过两句。
    “刘小姐对联时,惊才艳艳,不是我不信,而是这练字,也要时间磨砺,就比如王偃大师,他的行书名满天下时,已是而立之年,更不知耗了多少笔墨纸砚,刘小姐的字,虽未曾见识,但想来不差,但行书字体,还是很难掌握的。”席若华谦谦有礼的在后面笑道。
    言语中有些激将之意,一双眼睛更是灼灼如华的直盯刘玲的后背。
    刘玲放眼看了过去,就见桌上的点金红纸上的墨迹未干,上面的行书,离方遁圆,大小相兼,笔力遒劲,姿态优美,写的确实不错,再联想这个席若华挂画悬银文华斋,便心中了然。
    此子的书画,确实很有天赋和造诣,早晚能自成一格,遂即在心中思索了一下席若华的名字,却发现三世的记忆中,并无此人的信息。
    此时方一帆笑道:“说的是啊,这书画一道,其路漫漫,没有经年累月的若练,那能做到行云流水,收放自如,若华兄的行书,已见风骨,很是难得了。”
    刘玲浅笑而不语,她并不想侃侃而谈,可奈何刘宝偏生不服,拽了拽她的袖子便道:“姐,你上次提点我临摹时,我感觉茅塞顿开,你就写两个字给席大哥看看可好?”
    她扭头一看,就见刘宝眼神有些闪烁,见她双眸含笑,便有些忐忑不安的赶紧低头,就像,做了什么坏事,被家长抓到那样。
    “这字……是写的很好,已有几分风骨,行笔而不停,著纸而不刻,轻转重按,如水流云,无少间断,我自然是写不好的。”
    她这厢话音一落地,刘宝急的手都紧了两分,眼中微微暗淡,像是有些气馁的低头,喃喃道:“姐,我也想在上元节时,跟席大哥他们去卖花灯。”
    原来是这样!
    刘玲明白了,自古花灯和灯谜上的画和字,最好是用行书,一来是美观,二来是添加神秘,三来是防止白丁掺合其中瞎胡闹,这个游戏在赵氏王朝,也被人称为文人的风雅韵事,同时,摊主也能钱、名、利三收,多为各州各府的学子在举办。
    “宝兄弟,你的行书还没练好,今年怕是不行了,不过以宝兄弟的聪颖,若有人提点苦练,十几天内,想必能书画四角灯的。”席若华柔声说道,咬字有人时,意有所指,看着刘玲,心里有些隐隐而动。
    四角灯么!刘玲心中笑了笑。
    三世为人,虽没亲临过赵氏王朝的大小节日,但也听人说过。
    花灯也是分品阶的,四角灯是最普通的灯,书画要求不高,就连谜面也毋须多难,五角灯对书画要有一定的意境,因此卖价要贵,六角灯又更好一些,往上一直到八角灯,此灯,多为名士开笔提书画,出谜面,通常会被人哄抢回家做为藏品。
    席若华以为,刘玲会开口维护弟弟,却不想,刘玲一言不发,只是浅笑的垂帘,顿时席若华觉得,他真是看不透眼前女子。
    “姐!”刘宝咬咬唇,姐姐给爹画的画像,他天天挂在床前细看,品味了好久,早就看出姐姐画诣非凡,可姐不想露一手,他也不好再强迫,只是他真的很想加入席潘方徐四人。
    “阿宝,这练字,其实就是练心,急不得,你若想去,那就从四角灯做起吧。”刘玲终是不想抚了刘宝的脸面,喟叹中摸了摸他的鼻子。
    席若华眼亮了亮,正要开言,潘伟民说话了。
    “练字练心,此话不假,宝兄弟资质极高,若是有若华兄在边上教导个十几天,想必画四角灯不成问题。”
    除了席若华一直想试试刘玲深浅之外,其他三人,都没回过味。
    正好,刘玲也借此顺坡下驴:“那再好不过好,就是不知席公子,能不能抽出时间,教导一下我家阿宝。”

  ☆、119。第119章 心绪不宁

阿宝怔了怔,他就是有种直觉,直觉能画出那样好画的姐姐,字肯定不差,因为这画讲究行云流水,挥毫自如,反其道,这字也是一样的。
    席若华对上刘玲清澈如邃的眼睛,心中一荡,寻思,今日没有机会,将来总有机会,伟民正给他找了个机会接近她,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他正要答应下来,刘宝便摇了摇刘玲的手道:“姐!我想跟你学。”
    刘玲哭笑不得,想跟她学,也别当这么多人面啊,她将来要做的,是处在幕后,而不是人前。
    “阿宝,饭菜要凉了,咱们先吃饭,稍后再说此事好不好?”碍于人前,她是真不好细说。
    刘宝方才回过味来,用力的点了点头,便招呼着四人去外面花厅吃饭。
    席若华有些失落的蠕了蠕唇,恋恋不舍的从刘玲身上把目光收了回来。
    年二十九,刘家花厅,因四人留下吃饭,把酒谈欢,其乐融融,其间几个少年免不了以诗词为酒令,一时间到是热闹非凡。
    而县衙正大光明的屋顶上,叶霄独自一人坐在那,半垂着眼帘在在雕着东西。
    这大冬天的,一入了夜,坐在屋顶上,跟喝西北方,有什么区别?
    袁海宁撑着脑袋,很忧伤的呆在屋里,不停的拿眼睛瞄自家公子。
    他在想着,何英茜已经连夜回汾州了,公子打从喜福楼回来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但那里变了,他又说不上来,反正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
    胡小飞拉着陈小洁从后院过来,看的就是眼前这幅场景,捅了把袁海宁便道:“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从喜福楼回来,就坐在上面没下来过,还不准我上去。”
    “欧阳呢?”胡小飞眨眨眼,表示不懂。
    “不知道啊,欧阳先生,向来独来独往,他要去哪,也不会跟我说呀。”袁海宁苦着脸,其实吧,以公子的体质,就在坐在屋顶,吹一晚上北风,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就是,这种情况,太诡异,很不寻常,跟公子平时的作风太不像了。
    胡小飞玩味的敲了敲手指,然后冲陈小洁道:“咱们从北都带来的浔阳酒,还在吧?”
    陈小洁白了胡小飞一眼,带着满肚子好奇,低声让丫环去取酒来。
    等酒拿了过来,胡小飞点着轻功一纵一跳,便上了房顶,拎着两罐酒,便在叶霄身边坐了下来,语调十分随意的道:“坐在这上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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