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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恃婚而骄-第2章

小说: 恃婚而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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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实习助理,我在上班
    林清浅黛眉轻蹙,接住衣服,依旧是淡定从容的语气道:“李小姐,这是服装部和你们团队确认过的拍照时要穿的衣服,如果你有什么意见,可以找你的团队或者服装部的人。”
    她只不过是新来的实习生,还没权利能决定她拍照时候穿什么衣服。
    李菲菲的脸刚打完针,生气的时候僵硬的很明显,指着她的鼻子谩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
    余光扫了一下她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看到“实习助理”四个字,气焰更甚,“一个小小的实习助理都敢这么嚣张,你们主编是不会管教人,我可以帮忙管教!”
    音落,扬起手就要甩她一个耳光!
    林清浅清眸微眯,现在的明星都是这德行了?她刚想扣住李菲菲的手腕,有人的动作更快。
    李菲菲和林清浅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江、江总……”李菲菲整个人都震惊了。
    在兰城没有人不认识江砚深,无关他的家世背景,无关他的财富地位,单单是他这张雕刻般的五官,凌厉的剑眉,明亮却凉薄的眸子,挺立的鼻梁下薄唇轻抿性感又冷酷。
    不过是一眼,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林清浅也怔楞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出国了?
    时隔三个月零三天十六个小时,再次看到江砚深,林清浅心里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激动兴奋想要紧紧抱住他的心情,只剩下时过境迁的沧桑与麻木。
    “江总,你,你怎么来了?”李菲菲很快就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声音顿时嗲起来,眉眸含羞,欲语还休。
    难道江总是看过自己的电视,今天是特意来看自己的?
    江砚深冷着一张脸,狠狠甩开她的手,李菲菲穿着高跟鞋一时间没站稳,往旁边踉跄几步,幸好有化妆师扶住了她。
    接下来江砚深的话却如一根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他说:“我江砚深的太太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李菲菲呼吸一滞,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清浅,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太太?
    江砚深居然真的结婚了?
    曾经是有传言说江砚深结婚了,可是从来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出双入对,时间一长大家都以为那只是传闻,谁能想到竟然是真的。
    而且江砚深的妻子居然是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实习助理?
    同样吃惊的还有林清浅,这好像还是江砚深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她这个妻子的身份。
    在过去的三年里,他从不带她参加朋友聚会,不带她去参加宴会应酬,更没有在公开场合表示他已婚,就连当初登记结婚,自己挑了很久的婚戒,他也没戴过,直接丢进抽屉蒙尘至今。
    江砚深厉锐的扫过她,落在林清浅的脸上,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林清浅下意识的去掰开他的手,“我在上班……”
    话音没落,江砚深弯腰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臂,一只手扶住她的腿,直接把人扛到自己肩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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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生欠虐,我们离婚
    “啊!”林清浅惊呼的瞬间天地颠倒,强烈的晕眩感席卷而来。
    “陆元,我不想在任何荧幕上看到这张僵尸脸。”江砚深冷冷的扔下这句话,扛着老婆走出化妆间。
    对于身后李菲菲的惨叫和哭叫,恍若未闻。
    车上。
    林清浅双脚落地,晕眩感稍微减轻,抬手就想开车门,结果车门被锁死了。
    “我要下车!”
    司机坐着没动,只是扫了一眼后视镜。
    江砚深解开西装纽扣,薄唇溢出两个字:“开车。”
    司机立刻发动引擎,车子缓缓开动起来。
    林清浅被他们的举动气到胸腔跟着起伏,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又重复一遍,“江砚深,我要下车!”
    江砚深黑眸微眯,余光扫向她时,蕴满不悦。
    “我要回去上班,所以请你的司机立刻停车!”林清浅气得快七窍生烟了,却还是极力在克制情绪,没有发飙。
    “上班?”薄唇紧抿成直线的男人终于开口,“每个月拿着几千块钱的薪水却每天把自尊丢在地上让人踩,你把这个称之为上班?”
    干净修长的手指捏住林清浅的下颚,他的语气明明很轻,却每个字都像淬着毒的针扎在林清浅的脸上,“林清浅,是我江砚深的妻子太廉价还是你天生欠虐?”
    林清浅被他气笑了,想要推开他的手,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只得作罢,没有抹任何口红的唇色微微漾起,“像我这种普通人当然比不上动动嘴皮就能动辄千万生意的江总,你就当我天生犯贱,喜欢拿自尊换钱好了。”
    “你若觉得丢人,早点签字早点把手续办了,早点各自解脱。”
    江砚深黑眸微眯,眸光如薄纸般锋利,“你说什么?”
    林清浅低垂的眼帘掠起迎上他的眸光,心头划过一丝疑惑:难道他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江夫人告诉他,自己要离婚的事?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车厢里如死般安静。
    尽管在心里打过无数次草稿,可此刻面对着江砚深锐利的眸光压迫,林清浅心头还是有些发颤,甚至是如鲠在喉。
    这个自己放在心尖上的男人,以为可以一辈子厮守的男人,如果可以,她多想还可以为他心痛。
    就在江砚深的耐心就要被耗尽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涌起,忽然开口,“江砚深,我们离婚。”
    林清浅的皮肤很嫩,随便碰一下就会留下痕迹,此刻她白嫩的肌肤已经被捏红了,看得人很想继续凌虐她,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然而这一瞬间,江砚深只想把手放在她纤细而可怜的脖子上,狠狠的拧断。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意外的平静,听不出喜怒。
    林清浅:“江砚深,我们离婚。”
    同样的话重复一遍,一样的语气,却更加的笃定。
    捏着她下颚的手松开了,因为担心会控制不住真的掐死她,清冷的声线极力的在抑制自己的怒火,“浅浅,狼来了说多了就没人相信了。”
    林清浅脸色骤然苍白,嘴角勾起的弧度泛着苦涩,“你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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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林清浅来江家七年,但不是嫁给江砚深七年,结婚只有三年,我们的小浅浅才刚刚25,嘤嘤嘤。红豆,留言收藏请走一波谢谢,鞠躬。

第6章 那又如何,上法庭了
    江砚深没说话,凉薄的眼神凝视着她,仿佛是默认。
    林清浅喉间一紧,酸涩在心尖蔓延开来,“江砚深,我没有在开玩笑,离婚协议我签好,在江夫人那儿。”
    “那又如何?”江砚深的脸色如覆寒霜,涔薄的唇瓣微勾,声音裹着冰渣,“我不会签字。”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离婚?”她侧头看他,黯淡的眸底一闪而过的悲凉。
    江砚深神色冷漠,“原因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会离婚。
    林清浅低头莞尔,像是早就猜测到他会这样说,毕竟认识了他七年,也爱了他七年,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江砚深这个人冷漠内敛,强势又霸道,他习惯了周围人的顺从,所有人都必须按照他的规矩来,没有人可以违背他的指令。
    可是,最初她一眼爱上的那个迎光而笑的少年并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江砚深冷漠独断专行的让她快要窒息了。
    想到过去的种种,清淡的眉眸间流转过一丝疲倦和烦躁,她想要离婚,想要从江砚深这个冰冷的牢笼里逃脱出来。
    清脆的声音坚定不移的响起,再次表明立场,“你要是不签字,那我们就只能上法庭了。”
    江砚深的脸色很差,黑如浓墨般的眸子里尽显烦躁:“你认为兰市有律师敢接我江砚深的离婚案?”
    林清浅一滞,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语反驳。
    以江砚深如今的财富和地位,兰市的确没几个人敢和他作对。
    江砚深扭过头不再看她,轻阖眼眸,闭目养神,紧绷的下颚线又仿佛在极力压抑,忍耐什么。
    林清浅薄如蝉翼的睫毛轻颤了下,刚准备开口,一直坐在副驾驶的陆元忽然开口:“太太,江总已经三十六小时没有休息了,你还是让他休息一会吧。”
    江砚深是把野心写在眉眼里的男人,更是一个工作狂。
    一旦工作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也是因为这样当初濒临破产的天越集团交到他手里在短短一年时间里起死回生,在三年里成为兰市第一大公司,这两年更是扩展海外市场。
    江家老太太曾经笑呵呵的跟人评价这个孙子:“砚深啊,跟他父亲不一样,这小子就是一头狼,一个不需要狼群也能称霸草原的狼王。”
    林清浅到嘴角的话最终还是咽回去肚子里,让五脏六腑碾碎,视线从男人冷峻的侧颜转移向车窗外不断的倒退的风景。
    江家。
    江夫人和李如珠都出去了,佣人看到突然回来的江砚深都是一脸的诧异,再看到林清浅又好像不那么诧异了。
    江砚深进门换鞋,峻冷的五官上难掩倦容,低沉的嗓音道:“帮我放洗澡水。”
    这话显然是对林清浅说的,江砚深有洁癖,除了林清浅谁都不能进他的房间,更何况是浴室。
    林清浅站着没动,烟眸清澈,“我们就要离婚了,帮你放洗澡水这种事还是让佣人做吧。”
    江砚深压抑一路的坏情绪在这一瞬间崩坏,一双暗如深渊的眸子落在林清浅的身上,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她剥皮剔骨,肢解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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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病得不轻,砚深哥哥
    客厅的温度不断的下降,突如其来的静默让气氛人死一般寂静。
    陆元不停的给林清浅眼神示意,这个时候只有她能安抚江总的情绪了。
    要是让江总继续这样暴躁下去,谁都没好果子吃,何必呢。
    林清浅无奈的叹一口气,提步走上二楼去给他放洗澡水。
    等江砚深情绪好一点,或许谈离婚的事能更顺利点。
    林清浅照旧在浴缸里放好43度的热水,又将干净的衣服放在置物架,转身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眼睑低垂,刚准备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时候,耳边响起低沉的嗓音:“礼物放在床头。”
    她掠眸看了他一眼,峻冷的五官平静,仿佛刚才在楼下宛如狂暴的副本里boss的人不是他,又看向床头柜。
    江砚深已经走进浴室了。
    他突然回来是为了给自己礼物?
    林清浅拿起长方形的绒盒一看,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讥笑。
    果然——
    盒子里安静的躺着一条银色的脚链。
    这几年江砚深虽然不把她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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