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倾城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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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还有什么比这跟劲爆的,本想一走了之的,可是现在好像走不了了。
柳浣深呼吸一口气,不敢被发现的应该不是自己吧!这样想着,柳浣转过身,呵呵的笑着打招呼“好巧,没想到在这里见到…”看了一眼惊愕的人,李哲将是柳浣,平静的脸上变了变,随即含笑看着她“公子。原来公子还有这样一重身份?”
“对我来说是挺巧的。我还以为是谁跟着,原来是你,浣儿小姐几日不见,怎么有了这爱好。”她是柳浣还是上官婉儿?李哲看着面前对于他一番嘲讽还能摆出一副波澜不惊,事不关己,脸上的笑一直没有变动的人,暗暗吃惊,这个女人还真是个高手。
“公子真是说笑了,柳浣只不过好像看见一个认识的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是公子。若是被其他的人知道了,公子难道不担心吗?”若不是亲眼所见,刚刚那一幕,严肃的神情,我怎么也不会联想到那位懦弱无能,玩世不恭的太子殿下,会是面前这个教书先生,若不是那声音,我还不敢肯定,如今绝对比黄金还真。
“担心?没关系,只要把你杀了就不会又人知道。婉儿小姐难道不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吗?”婉儿小姐?我震惊,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那天看到的就是婉儿。不过,也好,至少我并没有暴露。看着那逼近的脸,他把我杀了,还真阴险狠毒,这人怎么可能是李哲了。就在我惊恐他话语里的真实度的时候,李哲笑着道“吓着你了?婉儿小姐觉得我会因为这事杀了你,说笑的。”
“一点也不好笑!”撇撇嘴,后退一步,看了一眼竖着耳朵趴在窗户上偷听的人,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便走开了。出了院子没多久听见身后的读书声,看样子他们挺尊师重道的。不一会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着李哲,不禁笑出声来“我发现,你挺适合教书的。”
看那些孩子的穿着,已经这个院落,心里明白了一大半。那些孩子明显是穷人家的孩子,而这个院子也许是他买下的,作为教室的地方,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我发现,你很像一个戏子。”冷不丁,李哲板着脸看着我,语气像是在说笑,脸上却一丝笑意也没有。
“彼此彼此。”看了他一眼,微笑着转身“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同样,我的事你也应该守口如瓶。
“很好!”李哲说完这句话推门而进,脸头都没有回一次。他这算是答应了。
站了一会,我便离开,本说出彼此彼此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呆在这,只是担心,会不会被识破。
待柳浣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紧闭的门打开,一抹色长衫站在门前,招了招说,一位黑衣人跪在面前“跟着她。”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起了他的长衫,面前的黑衣男子消失无痕。
柳浣,你在耍什么花枪,那双眼睛,他不可能分不清。
第三十一章 春寒曙灭九微火
柳浣走过窦府的时候,柳晋正好把门打开,见柳浣杂货你在门前,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了一眼她身后,便把人拉了进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柳浣刚想说什么,感觉身后靠近的人,觉得心跳很快,随即后背便贴上一个温暖结实的身体,柳晋把头搁在柳浣肩上,低声道“浣儿,我有办法不让别人知道你在宫中的身份,不要回皇宫了好不好?”
“晋哥哥…”顿了顿,道“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想退出来。”转过身子,望着他的脸“你知道的,我是被武承嗣送进宫的,他见过我的真面目,他想让我取代上官婉儿。你知道上官婉儿是谁吗?”
“浣儿…”柳晋想要阻止,却见柳浣偏开脸,垂下头不去看他,他知道这是她不想听,也不想他说的举动。可是,他不能看着他冒险,宫里太危险,他吧柳浣有一天会暴露“你听说我说,我知道上官婉儿是你姐姐,可是,柳妈的心意,上官夫人的心意,你要辜负吗?”
“不是,我只是想,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才离开…”至少让我把解药拿到手,才能退出。说着说着觉得底气不足,声音也变得小了很多。
见柳浣再次低下头,柳晋叹息一声,揽进怀里道“浣儿,我们有婚约的,难道浣儿想等到遣出皇宫的时候才肯出来吗?”
是啊!我们有婚约,进入皇宫本就是我不愿的,如今找到他们,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什么我还是舍不得出宫,只是因为婉儿姐姐吗?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今生头逃脱不了身在宫廷的命运。而我,是自由的。
如果我不在皇宫,是不是每天可以去看娘,也可以照顾柳妈?如今她眼睛瞎了,柳晋还有他要办的事,柳妈需要我照顾,我还在想什么?
被柳晋的一席话说得思绪万千,环上他的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我不能再深陷其中,撤现在还不是牵扯不清的时候,能够脱身自然为好。得到我的答案,柳晋欣喜,紧紧的抱着我,在耳边低语“浣儿,是真的吗?”
蓦然想起什么,抬头,看着他,有些为难道“今天我可能还要进宫一趟。”武三思的玉佩还藏在宫里,我必须把它拿出来。
闻言,柳晋脸一沉,松开我,后退一步就要离开。我知道我言而无信,可是,我也是刚想起来的,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讨好道“晋哥哥就让我回去这一次,真的,我有东西放在宫里了。拿了我就出来,我保证!”说着举起手做保证状。拉着他手的手晃了晃,撒娇的望着他。
“浣儿,你先进去与娘说说话,等下我去找你。”说完,柳晋推开我的手绕过照壁离开,真的生气了吗?心里觉得不舒服,我也是有苦衷的,悻悻的走进房间,守在门前的奴婢行了礼,垂头敛目,进门之前,活动了一会面目表情,换上一抹笑,里面出来一个蓝衣婢女,见我进来,轻声道“夫人已经睡着了。”点点头,蓝衣婢女便退了下去。
不忍心叫醒柳妈,坐在床沿看着已经去掉纱布的柳妈?闭着眼,左脸颊上留下一道烧伤的痕迹,那场火,在柳妈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嗓子,眼睛,还有烫伤,为什么会失火,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询问,如今,难道还要懵懵懂懂,漠不关心的过下去吗?
帮柳妈掖了掖被子,放下床幔退了出去,临走之时,吩咐她们好生看着,叫了一个人,让她带我去找柳晋,走过一道回廊,来到一个单独院落的月关前,奴婢行了行礼退了下去,她说柳晋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一干人等不能靠近。
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有什么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弄得这般神秘,见我过来,守在门前的小厮木棍交叉,拦住我道“这里不能进去。”
吸了口气,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微微蹙眉,柳晋有多少是瞒着我“你去通报一下,就说浣儿要见晋哥哥。”越想越生气,弄得想拜见国家元首似的,就连在自己的家里,也要这样,难道他不觉得这样更加勾起人的好奇心吗?
一个小厮跑开,站在门前敲了敲门,然后说了句什么,门被打开,柳晋看了看我,朝他点点头,关上门,朝我走来,茫然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突然觉得几个月不见,晋哥哥变得很陌生,很陌生,像是不认识一般,那么遥远。
走近,柳晋不理会下人的目光,握着我的手道“浣儿有什么事?”
神情专注的看着我,伸手拨开贴在脸上的头发,如此亲密的举动,我却连一点心跳的感觉都没有,我是怎么了?摇摇头,抽出手,不去看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背对着他淡淡道“晋哥哥,你变了。”
从前他不是这样的,即使也那么神秘,可是他不会连我也拒之门外。可如今了,我觉得很不安,总觉得融不进他的世界,那里好陌生,好遥远。就算我如何努力也融不进去。
“浣儿,你…”
“晋哥哥,我有话对你说。”打断他的话,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跟着我来,来到后院的亭子里,依然背对着他,道“晋哥哥知道流觞居起火的原因对不对?”我只是猜想,为什么见面这么多次,他没有一次说起流觞居为什么会起火,【wWw。wRsHu。cOm】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是隔壁起火,流觞居只是受到火势蔓延而已。
“这事…都是因我而起,至于纵火的人已经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侧头,望着柳晋,嘲讽的笑了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见我这样,柳晋上前,扳着我的身子,沉声道“浣儿,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笑,我会害怕。”见我没有回答,柳晋松了手,颓败的坐在石凳上,捂着眼道“有些事,还没到时机,不是不想告诉浣儿,只是怕你受到伤害。”
“晋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逼你。”我很想亲耳听见他对我解释,可是看见他那无助的神情,又觉得于心不忍,我不知道该怎么整理现在的心情,太多,太乱,让我找不到头绪。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晋抬头,看着离去的身影,一拳打在石桌上,这时,一个黑衣人站在他面前,柳晋收起情绪,看着离去的发现,低声道“有什么消息?”
“回主人,小姐似乎被武承嗣控制,听武家的管家说,武承嗣在小姐身上下了毒。”
“毒?什么毒?”
闻言,柳晋嚯的站起来,冷冷看着黑衣人。黑衣人僵了一下,低头道“离人散。”
“可有解药?”
“解药在武承嗣身上,管家并不知道。”顿了顿“管家如何处置?”
柳晋沉吟片刻,看了一眼黑衣人,唇齿间溢出一个字“杀”
他们竟然对浣儿下毒?示意黑衣人靠近,低声道“找几个好手,夺回解药,必要时…”眸光一闪,精光迸出,柳晋看了一眼凋败的牡丹花树叶,手紧了紧。
柳晋并没有追来,其实柳浣希望他能追来的,因为,她感觉到不安,还没回头,颈上一痛,就陷入黑暗。
黑衣人把柳浣钻进袋子里,扛在肩上,就离去,穿行在僻静的巷子里,来到一扇门前,黑衣人推门而入,经过院落,推开一间房门,低头道“主子,人已经带到。”
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指了指床上,黑衣人把人放在床上,解开袋子的绳子,退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房间内不是很暗,李哲看着昏迷的人,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开水握在手里慢慢靠近,将水涂在她的脸上,看着那一层薄薄人皮面具,渐渐与肌肤分离,李哲伸手撕下面具,惊愕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原来如此。”
太平公主来到榆树下的时候,见地上躺了一个人,慌忙上前,翻开一看,竟然是柳浣,探了探她的鼻息,揪着的心松了松,拍着她的脸颊,唤了几声。
“唔…好痛。”
柳浣皱了皱眉,捂着脖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太平公主紧张的脸,见我醒来,太平公主松了口气,扶着我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晕倒在这?”
看了一眼周围的建筑,正好看见不远处的朱雀门,惊了一下,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脖子上一痛,就不醒人事了。公主来了很久了吗?”
“没有,刚过来就看见你躺在地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太平公主狐疑了看着我“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千岁,浣儿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遭劫了。”摸摸身上的东西,发现一样都没少,不是遭劫,那是什么?难道有人对我恶作剧吗?又是谁知道我们约定在这里汇合。“公主有没有对人提起我们的事?”头上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