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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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点点头,静宜郡主忍不住微叹了一声,“我也是来说情的呢,我不想来母妃非逼着我,如今边关死了十几万人了,大御岌岌可危,半月公子轻而易举拿下偔水水匪,悉数歼灭,这份胆识谋略,足矣堪当大将之才,只可惜神出鬼没的,寻不见人,这是母妃的原话,我传到了,你听着就好,我不逼你,自己没本事找不到人怪谁呢。”
静宜郡主一口气说完,然后端起茶水啜着,端宁郡主也在一旁拼命的点头,母妃不好意思,就让她舔着小脸来,她非得挖她墙角不可,都是自己人,不怕,就是父王母妃知道了,能把她怎么着,最多就是训斥她两句罢了,又不是没训斥过,完了就没事了,这墙角可劲的挖,“你别搭理他们,就想着委屈你,当你好欺负,只要皇上惩罚了陵容郡主不就没事了,有了身孕就该好好养胎才是,哎呀,方才王妃让大夫来给你把脉呢,我们都给忘了,大夫还在外面候着呢。”
说着,端宁郡主一脸歉意,但是眸底那个亮晶晶啊,宛清姐姐的医术比谁都高,要什么大夫把脉啊,看来这个秘密还没几个人知道呢,连王妃都不知道,可见宛清姐姐有多信任她了,想着,端宁郡主眼睛更闪亮了。
宛清摇摇头让梳云出去回了大夫,几人就在屋子里说着话,约莫小两刻钟的样子,两人就走了,让宛清好好躺床上养胎,过些日子她们再来陪她说话,她们顺带去瞅瞅世子妃,宛清让南儿送她们去。
送走了她们,宛清就去了观景楼,莫流宸正在书房里,冷灼也在,书桌上一溜烟好大一摞请柬,宛清问道,“又是朝廷的?”
莫流宸点点头,冷灼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了,莫流宸知道宛清不是那种没有远见的女子,所以有些话并不瞒着宛清,“前些日子下了场雨,大御的旱情有所缓解,东冽等了几年才等到这个个机会,怕大御有喘息的机会,下手更狠了,皇上又急着要银子招兵买马了。”
宛清微张了嘴巴,最后缓缓的合上,“不是还有父王吗?”
说起这个,莫流宸忍不住揪了宛清一下鼻子,“怎么去探监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然我肯定拦着了,父王一半是因为怕面对母妃,更多的还是避皇上的审问,结果父王现在出来了。”
宛清张大了嘴巴,耸了鼻子道,“谁让你不跟我明说的,我哪知道母妃会去啊,去还不是因为你,父王也是的,拿母妃做挡箭牌,他是晾准了母妃不会去是吧。”难怪今儿见到母妃那一瞬间,王爷眼睛都亮起来了,完全就是出乎意料嘛,要不是有莫流宸和半月坊横亘在中间,王妃没准真不会去,就是今儿去不也没想着让王爷出来么,不是让他交出暗卫吗,他还是可以住里面的嘛,不过既是出来了,王妃又明着要求让他早日交出暗卫,父王再这么躲着皇上啥事不管,母妃对他的态度就更差了。
莫流宸也是叹息一声,父王去监牢一部分原因还不是因为她,只要父王不出银子,皇上势必会找上半月坊,到时候就能帮她讨个公道了,没想到那支暗箭把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好在母妃和娘子都没事,父王也太沉不住气了,回头又是麻烦不断了,也不知道这回父王是不是又息事宁人,母妃可是因为他才受的伤,父王拿母妃做挡箭牌也难辞其咎。
傍晚时分,宛清就听到一个大消息,王爷从宫里回来了,都走到王府门口了,却是没有进,而是走了,没有骑马,步行去了监牢,这个消息原就很大了,更大的还是隔天的消息,宁王爷被禁足半年,罚俸三年。
宛清听到梳云把消息告诉她后,张大了嘴巴就去找莫流宸了,莫流宸正在看兵书,眉头紧蹙呢,瞧见宛清进来,眉头更是蹙的厉害,“你会兵法?”
宛清眼睛睁圆,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呐呐的摇头,她哪里会什么兵法啊,莫流宸叫宛清过去,指了书桌上的兵书道,“别糊弄我,这兵书是当初你送给父王的,昨晚,父王让人拿给我了,这是你的笔迹,我认得,你当初可是说这是孤本的。”
宛清挠着额头,理直气壮的道,“是我写的,可我不会啊,你还看了那么多的书呢,每本你都理解?”机械的背书嘛,只要记得就好,她又不打战,再说了,现代战争,这些貌似没什么用,她之所以会背,完全是被逼的。
宛清这么说,莫流宸也就没追问了,他只是好奇,这兵书他小时候就见过,在祖父的桌案上,且只有半本,这个可是全的,莫流宸还在想宛清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就听宛清抚着他的衣襟问道,“宁王爷被禁足罚俸是父王弄的?”好吧,她还是有些接受无能,没办法,王爷总是那么温温吞吞的,只要事情到他手上就悄无声息了,宛清实在难以想象这会是王爷做出来的。
莫流宸点点头,禁足罚俸还是看在父王亲家的份上没全说,不然宁王爷能不能保住亲王的位置都难说,“上回莫流枬带了五六个人进来偷窃铁匣子的事还记得吧?”
宛清点点头,记得,怎么会忘呢,现在老夫人倒了,二太太和三太太没以前那么嚣张了,可王爷自老夫人去陵墓后一直没回过王府,两位太太的气焰就渐渐的恢复了,就这两日没少在王妃跟前抱怨他们下手狠了,只是王妃没搭理她们罢了,就这样三不五时的被提醒着,能忘的了才怪,可那不是东冽的奸细吗?
宛清疑惑的望着他,“这跟宁王爷有什么关系?”
莫流宸摇头笑道,“怎么会没关系,也不打听清楚就想着栽赃嫁祸,东冽的图腾纹在肩胛骨不错,却不在那一边,父王吃过东冽的亏,哪能不知道呢,东冽只有一人图案是纹在那个位置。”
古代以右为尊,能纹在右边的,那自然是老大级别了,其余人都是纹在左边的,突然出现那么些老大级别的,那么大个纰漏王爷会不知道,宛清听了直闷嘴笑,班门弄斧的下场啊,下面不用说宛清也知道,王爷毕竟是掌管暗卫的人,审个犯人自然不在话下,这么一问,把宁王府招出来了,那些亲王觊觎铁匣子又不是三两天的事了,但都是暗地里,这么明目张胆的怕还是头一回呢,不过宁王府很聪明,知道打着东冽的旗号,就算出了事也不关他什么事,可惜,功课没做好哇,还往里面栽了二十万两银子,便宜她了。
莫流宸继续说着,就是上回陪王妃去南禅寺的暗卫令牌都在王爷手里头握着,王爷一直念着两府姻亲关系,不好做的太绝,但这回宁王府做的太过了,觊觎铁匣子不算,还往王爷的酒水里下毒,王爷什么武功,连莫流宸的面具都能摘下,那么些的小动作会瞧不见,酒水下在那些未开封的酒坛子里,依着王爷灌酒的速度,三两日就能喝到,还不能抓到他什么把柄,他可是空着手去探得监,又是奉的皇上的命,疑心谁也不会疑心他头上,自有人做他的替死鬼,买酒水的可是那些狱官。
王爷知道有人要他的命,但是没料到是宁王爷,总归说到底就是想他把王位让出来就是了,王爷一死,就是宁王爷的女婿莫流暄继位,毕竟皇上没把世子之位还给莫流宸,不管他是不是庶出,只要皇上认他就可以了,不过要是王爷等不及上了奏折,皇上也不会不批的,毕竟莫流宸是嫡子正出,又没有那辱没朝廷的说辞了,只要能站到朝堂上,有没有才学都没什么关系,朝廷还是有一部分迂腐的老古董还是会站在他们这边的,看来那支暗卫忍不了多久了,王爷的小命危险啊。
不过,王爷没把这事捅出来,只让那个脸色很冷的总管把那些挨了板子的人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自己也有小动作,王爷再说要不是他们那二十万两,没准真就卖了,你想想皇上听了心里得有多气闷啊,废了银子不算还得赔笑脸,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罚罚宁亲王,铁匣子里面装的什么,有多重要,别人不知道,皇上还能不知道,他要铁匣子做什么,可是有反心,不管怎么样,先禁他半年足,罚他三年俸禄再说,害他损失那么多,怎么样也要讨回来点吧,所以,宁王爷栽了。
要宛清说啊,王爷还是心太软了点,都要害他命了,还不往死里逼他,要不是那一箭射中了王妃,他是不是得过且过,纵容着他?
不过让暗卫放箭的是宁王世子,据说宁王爷在皇宫就让太监拖出去打了他五十板子呢,虎毒不食子,得多狠心啊,不过弃车保帅早了点儿,王爷目的不是罚他儿子而是他。
宛清心情大好啊,忙问道,“父王都进过宫了,怎么都到王府门口了还不进门?”
莫流宸摇头不语,目光又落在了兵书上,她以为母妃的挡箭牌是那么好做的啊,母妃不给脸,父王好意思回来才怪,别想求他,他才不管母妃的事呢,有胆子做就要有胆量承当,母妃不心甘情愿的去,他以后就住监牢好了,他最多就是隔三差五的去探个监泼两句冷水,以后有什么麻烦事不许拖母妃下水。
宛清百无聊奈的翻看着请柬,上面并未说任他为东征大将军的事,宛清正想问来着,莫流宸就指着兵书问她,“这里是不是漏了个字?”
宛清听了微眨了两下眼睛,忙凑上去瞅着,多读了两遍,脸色就有些窘了,“好像……大概……应该……肯定是漏了,相公,我饿了,吃饭去了。”
说完,手里的请柬就放了下来,灰溜溜的就要出门,莫流宸忙将她喊住了,“一字之差,谬以千里,万一我信以为真了,到时候得死多少无辜的将士,还不过来认真校对一遍,有七八处错误,连字写错的都有,就这样还敢送给父王,真是败给你了。”
宛清被训斥的脸都发烫了,有那么多错误吗,她检查过的啊,肯定是烛光不好,没瞧见,肯定是这样的,额,年代久远,她记得也不是特别清楚了啊,都说了当初是胡任务来着……
被某人紧拽着,宛清认认真真的校对了一上午,果然有七八处错误啊,都查出来了,干嘛还问她,想让她陪着直说就是了,犯不着打击她吧,宛清腹诽的狠狠的问候了他几句。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取经
宛清自怀有身孕起就在王妃屋子看着冰娴郡主孕吐时想吐过一回,自那以后一点怀孕的征兆都没有,宛清还以为自己能有福到孩子生下来都不用受那种苦楚,没想到今儿起床就开始干呕了起来,怎么压都压不住,那个受罪,一双眼睛幽怨中夹杂了怒火,瞅的某人灰溜溜的去了书房,看不见就不会心疼,更怕宛清眸底的火灭了他。
外面梳云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子酸果,乐呵呵的道,“少奶奶,吃点这个就没那么难受了。”
梳云把酸果端到宛清跟前,早先就备下了,不过这几个丫鬟知道宛清怕吃酸的,都拿的远远的,但是二夫人上回来交代过,备在那里以防不时之需,宛清瞅着那青青的果子,就觉得酸的很,很想叫梳云拿走的,可也知道孕妇口味都比较独特,平素不喜欢吃的,没准就是变成最爱了,再者,嘴里好淡,想着,还是伸了手,挑了颗小点的果子塞进了嘴里,果然很酸,但是没有那么的抵触,“搁那里吧。”
梳云听得面上一喜,能吃就好啊,不然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把盘子放下,梳云抬眸问道,“少奶奶,早饭改喝山楂粥么?”这些都是她去世子妃屋子里打听出来的,都是孕妇,应该差不多吧?
宛清点点头,梳云忙让南儿去厨房吩咐了,想起一件事,对宛清道,“少奶奶,明儿是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