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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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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付故渊收回目光掩唇。
  他在想什么呢。
  那边吹风机的噪声消失,付故渊再次抬头看去:“吹干了?”
  “嗯,干了。”池郁将电吹风收进抽屉里放好。
  “这么快?不会是在唬我吧,过来,我看看。”付故渊笑着招手。
  池郁犹豫了下,低头摸摸自己的头发,确定干了以后这才向付故渊走去。
  他刚走到床边,就被付故渊拽住手腕一扯,跌坐在床上。
  付故渊扶稳池郁,确保他没有磕着,然后伸手撩他的额发,露出他的明眸,繁星落眼底,睫毛如羽扇。
  刚才吹风机留下的热度还未完全消散,手掌抚上,觉得暖和,付故渊无意间低头朝池郁一看,又是一怔。
  池郁的睡衣宽松略大,付故渊这个角度,目光能从他领口钻进,落在他清瘦的肩膀胸膛以及那点落隐落现的殷红上。
  付故渊:“……”
  “班长,头发真的干了。”池郁有些不自在,轻声说。
  “嗯,睡觉吧。”付故渊松开他。
  池郁吁口气,喜欢的人近在咫尺,谁能不紧张:“我关灯了。”
  “好,晚安。”
  “班长晚安。”
  宿舍灯熄灭,陷于寂静和昏暗中,明明秋初凉爽宜人,最适合闷头大睡,可那晚付故渊却失眠了。
  …
  第二天,早自习,付故渊的黑眼圈吓了他同桌一大跳:“卧槽,班长,不是吧,到了高三这么拼?”
  付故渊摆摆手没说话,抓紧时间趴桌合眼歇息,就怕今天一天上课都没精神。
  高三的每分每秒都显得弥足珍贵,每个人的桌边都放着一摞足以挡住人的课本以及作业,试卷满天飞,小测天天见,就连老师的语速都比平常快了一倍。
  别说其他同学,学霸白鸣风都能感到与日俱增的压力,上课高度集中的精神只有在放学铃响起的瞬间才能得到片刻放松。
  “哎,今天晚自习又要小测啊,晚上见吧。”
  “嗯,晚上见。”
  同学们纷纷道别,白鸣风和四周的朋友说完再见后,如往常那样,去隔壁教室找项青梧。
  他逆着人流,有些艰难地在人群中穿梭片刻,来到隔壁教室后站在窗户前,转头想找项青梧,可在看到他的那刻,白鸣风心脏蓦地紧缩。
  教室里,项青梧和一名女生相谈甚欢,正是上次那名找项青梧借笔的女生。
  两人聊天聊得不亦说乎,付故渊走了过去,拍拍项青梧的肩膀,想和他一起离开教室。
  项青梧没有立刻跟付故渊走,和女生又聊了两句,这才背起书包离开。
  “阿白!”项青梧刚走出教室,就看见白鸣风站在窗边发着愣,也不知在想什么。
  项青梧几步走过,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看什么呢?看上我们班级哪个女生了?和哥哥说!”
  白鸣风:“……”他垂下眸,骂道,“煞笔。”
  “来,给你糖吃,消消气。”项青梧笑着递了根红色包装的棒棒糖给白鸣风。
  “你哪来的糖?”白鸣风问。
  “徐秋月给的。”项青梧将棒棒糖塞进白鸣风手里,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橘子味的,拆开包装后塞进嘴里。
  “她为什么给你糖?”付故渊也站在两人旁边,困惑地问。
  “说感谢我上次把笔借给她用。”项青梧变戏法似地又拿出两根棒棒糖递给付故渊,“给,你的和池郁的,她说知道我们是四人组,给了四根糖呢,够贴心的。”
  “我不要。”白鸣风将糖还给项青梧。
  “啊?为什么不要啊?”项青梧挠挠头。
  “我不爱吃糖。”白鸣风冷淡地说。
  “啊好吧,那只能由我代劳了。”项青梧耸耸肩,收好棒棒糖。
  “阿白……”付故渊看出端倪,语气担忧地喊他。
  “池郁呢?”白鸣风突兀地转移话题。
  “啊……”提到池郁,付故渊神情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说,“池郁上学期期末不是没考好吗?我们班主任让班级成绩倒数十名的同学留堂,做基础习题去了。”
  “噢对,还有这事,你不提我都忘了。”白鸣风说,“晚自习的时候,我过来问问池郁,他上学期为什么故意考差。”
  “阿白,晚自习我载你来学校,你记得在小区门口等我。”项青梧含着棒棒糖,话语吞吐不清。
  白鸣风听到这句话,心情稍稍好了些:“知道了,走吧,赶紧回家吃饭,一来一回时间都很赶。”
  “走呗。”项青梧说,“阿付拜拜,晚上见。”
  付故渊挥手:“晚上见。”
  白鸣风和项青梧并肩往自行车车棚走去,项青梧叼着棒棒糖,竟然显得有些痞气。
  “别吃了。”白鸣风看见那糖就心烦胸闷。
  “不吃白不吃。”项青梧说,“别人送的为什么不吃。”
  白鸣风:“……等等蛀牙了你就有得疼。”
  “才吃一两根而已,哪有那么容易蛀牙啊,阿白你今天不对劲啊,一直跟我抬杠啊。”项青梧走快两步,转身看白鸣风,“让我瞧瞧,是什么让我们的白学霸今天这么炸,是学习的压力吗?”
  “煞笔。”白鸣风骂了一句,快步疾走,甩开他。
  “诶,等等我啊。”项青梧连忙跟上他。
  …
  晚自习,天气变凉,聒噪的虫鸣渐渐消失,不再扰耳。
  高三教学楼灯火通明,朝着一间间教室望去,里面都在上课,学生压力大,老师也辛苦。
  上完两节课后,开始当日的小测,大家苦不堪言地提笔做着习题,白鸣风交完卷,去隔壁班找另外三人。
  隔壁班也在小测,白鸣风倚靠着走廊等了一会,等到打铃后同学们纷纷站起身交卷给老师。
  小测结束后,老师回办公室,部分同学回家,教室空了些,白鸣风走进教室,坐在池郁身旁。
  “阿白。”池郁喊了一声。
  “嗯,小测答案记了吗?对一下。”白鸣风说。
  项青梧和付故渊也坐了过来,四人凑一块对了答案后,付故渊无奈摇头:“哎,错好多。”
  项青梧和他抱头痛哭:“兄弟我也是。”
  “第十题你为什么选D啊?”池郁问白鸣风。
  白鸣风和他讲了公式,池郁立刻恍然大悟,点点头。
  “池郁,你基础这么好,上学期末考干嘛故意考那么差?”白鸣风直率地问出疑惑。
  池郁顿了顿,他看了白鸣风一眼,轻声说:“我……因为……舅舅说,他说……枪打出头鸟,没必要考很好。”
  而且刘子厮从未因为池郁成绩好就夸奖他,所以池郁一直消极对待考试。
  “我草。”白鸣风毫不收敛地骂出声,“他有病吧,这种鬼话也说得出口。”
  池郁讪讪。
  “你也有病。”白鸣风逮着谁骂谁,“这种鬼话也信。”
  “阿白,没必要无差别攻击吧。”付故渊挑眉。
  “这叫怒其不争。”白鸣风说,然后指着池郁,“你,这次月考给我全力以赴,考出自己该有的成绩,听见没?”
  池郁点点头。
  “哈哈哈,我们家阿白真大度啊。”项青梧笑着调侃,“我感觉池郁很厉害啊,阿白,万一池郁这次考得比你好,你会不会心里不舒服啊?”
  白鸣风嗤笑一声:“考得比我好?比试比试啊,我确实很期待他的成绩到底是什么水平。”
  池郁之前从未有过关系亲密的朋友,听着他俩聊天,自觉卑微起来,害怕惹怒别人,连忙对白鸣风说:“我不会考得比你好的,我……考不好的……”
  白鸣风:“……”
  项青梧知道池郁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俩开玩笑呢,你别放心上啊,闹着玩呢。”
  白鸣风低头思索片刻,突然凑近池郁,附在他耳边,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对他说。
  “池郁,如果这次考试,你能考得比我好,我送一张阿付的初中毕业照给你。”
  池郁:“!!!”


第60章 暗恋
  白鸣风笑着问池郁:“听明白了吗?”
  池郁点点头,眸子发亮,难得情绪激动:“一言为定。”
  “放心,我不会骗你的。”白鸣风看他干劲满满的样子,笑容恣意。
  “你俩说什么呢?”付故渊插话进来,“这么神秘。”
  池郁低头,胡乱地翻着作业和课本,假装没听见付故渊的问题。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白鸣风脸不红心不跳。
  付故渊目光在他俩身上来回转悠,最后停在池郁身上,他手一伸,揽住池郁的肩膀,往自己怀里一带。
  池郁身子趔趄,半边肩膀撞在付故渊胸膛上。
  “和我说说呗。”付故渊笑着,“我太好奇了。”
  “班长,真没什么。”池郁含糊其辞。
  “我不信。”付故渊勾着池郁的肩膀不肯松手。
  池郁嗫嚅片刻,抬头对付故渊说:“班长,我这几天会在教室里看书看到比较迟的时间,会打扰到你休息,所以月考前的这段时间我都先回家吧,暂时不住校了。”
  “别!”付故渊和白鸣风异口同声。
  “池郁你是不是傻?”白鸣风骂道,“我和你说你舅舅有问题,你还想着回家住,脑子坏了吗?非得赶着回去被他精神虐待?”
  然而白鸣风刚开口,付故渊立刻伸手捂住了池郁的耳朵,所以白鸣风骂他的话,池郁一句都没听清。
  白鸣风拳头打在棉花上,正窝火着,一转头看见项青梧拆了一根棒棒糖往嘴里塞。
  正是白天徐秋月给项青梧的棒棒糖。
  “项青梧你就是个煞笔!”白鸣风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气急败坏地离开他们教室。
  一句话没说的项青梧:“???”
  项青梧茫然地问付故渊:“我怎么了?”
  付故渊:“你不应该问你怎么了,你应该问阿白怎么了。”
  “啊?他怎么了?”项青梧大惑不解。
  “事太多,心累吧。”付故渊放下捂住池郁耳朵的手。
  池郁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刚才阿白是不是生气了?我得去给他道个歉才行,我……”
  “没事,不是因为你。”付故渊拉住池郁的手腕,“青梧会去哄的,最知道怎么哄阿白的人就是他了。”
  “别担心,阿白就是那种性格,你习惯习惯。”项青梧含着糖站起身,让池郁不要担心,“我现在去看看他。”
  “我去道个歉吧。”池郁极度不安。
  “不用。”项青梧摆摆手,他太了解白鸣风了,“你一道歉他就羞,他一羞又要恼了。”
  “诶,对了。”项青梧突然想起什么,问池郁,“池郁,上次我和阿白讨论了一下,你舅舅这么对你,是不是因为你爸有遗产啊?”
  池郁一怔。
  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当初父亲出了车祸以后,因为他没成年,社区和机关单位相关人员有来慰问他,也和他说了很多日后的事。
  但当时池郁哀痛欲绝,年级又小,很多话他都听不懂也没留心。
  “你爸妈的遗产后来怎么处理的?”项青梧问,“我上次问我妈,我妈说,类似的情况是先存在银行,等你十八岁以后再自由支配。”
  “我……我……不是很清楚……”池郁揣揣不安。
  虽然白鸣风明着和他说刘子厮有问题,但池郁心里一直存着一份侥幸。
  也许是误会呢。
  毕竟刘子厮是那段艰难哀痛时光里,唯一一个陪着池郁的人。
  这让池郁如何能接受刘子厮想害自己这件事。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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