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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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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歪头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池郁激起了一身冷汗。
  这些日子,因为刘子琪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愿出来,所以池郁只是将她房间的危险品收了起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刘子琪会突然走出房间,来到厨房拿起刀。
  “妈……”池郁喊她,慢慢地靠近,“你手里的东西,给我好吗?”
  听见声音,刘子琪扭头看了过来,她忽然后退一步,将菜刀藏在背后:“我不要,我不给,我要这个。”
  “那个不好,我拿别的和你换。”池郁深呼吸两下,继续走近。
  “我不,我要这个,我要做菜。”刘子琪手里拿着刀,又去翻冰箱。
  池郁不知道她今天突然怎么了,又不敢刺激到她:“你要做什么菜,我来做,我来帮你。”
  “要面条,面条。”刘子琪将冰箱翻得乱七八糟的,她找不到面条,急得差点哭了出来,“没有面条,为什么没有面条。”
  “妈,面条在橱柜里,你把手上的刀给我,我给你拿,好不好?”池郁说。
  刘子琪重新看向池郁,点点头:“好。”
  池郁从柜子里找出面条,递给刘子琪,顺便将她手里的刀拿了下来。
  池郁长吁一口气,感觉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毕竟以刘子琪现在的精神状态,他实在不知道她拿了刀会做什么。
  “面条……”刘子琪拿到面条,又开始到处找锅。
  池郁将刀放好,走到刘子琪面前:“妈,你想吃面条是吗?我来做,你去歇息吧。”
  “不是我想吃。”刘子琪摇摇头,她说。
  “今天是我家小池郁的生日,我要给他做长寿面吃。”
  池郁愣在原地。
  他还没反应过来,刘子琪突然跑进房间,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塞池郁怀里。
  池郁低头一看,是数只用黄色便利签折的千纸鹤。
  “小池,生日快乐。”刘子琪说。
  池郁眼眶顿时红了。
  那天中午,池郁做了两碗卧着鸡蛋的长寿面,和刘子琪一起吃了顿其乐融融的午饭。
  本以为也就如此了。
  傍晚的时候,池郁突然收到付故渊的短信。
  【方便现在下楼一趟吗?】
  池郁呆滞片刻,突然从椅子上跳起,跑下楼。
  他气喘吁吁地跑出单元楼,四下张望却没有看见自己想看到的人。
  一名外卖小哥站在楼下,看见池郁,走过来问:“请问你是池郁吗?”
  “是我。”池郁点点头。
  “你朋友订给你的。”外卖小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池郁,挥挥手,功成身退。
  池郁低头一看,那是一个精致的蛋糕,用透明盒子装着,蛋糕面上写着生日快乐的字眼。
  欣喜和遗憾一起涌上池郁心头。
  欣喜是因为付故渊记得他生日。
  遗憾是因为他以为付故渊来了。
  不能奢求太多,要知足。
  池郁告诫自己,提着蛋糕准备上楼。
  然而就在这时,单元楼里,电梯和楼梯相交的拐角处,突然有两个人跳到了池郁面前。
  项青梧和白鸣风齐齐喊:“生日快乐!!!”
  池郁吓得倒退数步,没能稳住身子,往后栽倒。
  他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那人从身后搂住池郁,他的怀抱温暖安稳,他笑着说。
  “池郁,生日快乐。”


第69章 知面不知心
  等池郁站稳了后,付故渊松开他,笑着替他整了整翻起褶皱的领子,顺便揉揉额发。
  池郁看着面前的几人,瞠目结舌,语无伦次:“你们怎么……为什么……”
  “阿付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就过来找你了。”项青梧嘻嘻笑着。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付故渊柔声问。
  “挺好的。”池郁点点头。
  “你那个煞笔舅舅没在家吧?”白鸣风直言不讳。
  池郁笑了笑:“没。”
  “来,我们别堵在楼梯口。”付故渊揽住池郁的肩膀,将他往外带。
  四个人找了个能挡风的花坛边,拆开蛋糕盒子,让池郁捧在手里,又嘻嘻哈哈地插蜡烛点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三人也不觉得羞耻,围着池郁边拍手边快节奏地唱歌。
  月明星稀,温柔的暖黄烛光倒映在池郁弯起的眸子里。
  唱完后,几人起哄:“许愿!许愿!许完吹蜡烛!”
  “池郁,你许个我能考上理想大学的愿望!”项青梧魔音贯耳,在池郁身边不停地念叨和闹腾。
  白鸣风看不下去,一手肘击他小腹上。
  项青梧光荣,世界安静。
  池郁环顾三人,最后目光停在付故渊身上,他低头闭眼许下愿望。
  【希望我们都能变得很幸福。】
  池郁睁眼,吹灭蜡烛。
  “噢!切蛋糕,吃蛋糕,我馋了。”项青梧手指曲起塞嘴里吹出响亮的口哨声。
  “来,蛋糕给我,你来切第一刀。”付故渊细心地拿过池郁手里的蛋糕,让他切。
  池郁将蛋糕切成五份,其中四份装在小盘子里分给大家,还有一份放回盒子里,准备拿回去给刘子琪尝尝。
  “池郁!”项青梧喊他准备使坏,等池郁转头看过来后,作势要将手里的蛋糕砸池郁脸上。
  池郁受惊,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付故渊身上,付故渊伸手一揽,将池郁护在身后,转身背对项青梧,想替池郁挡下蛋糕。
  不过项青梧只是假装要砸,他及时收回手,稳稳地拿着蛋糕,弯腰大笑起来:“哈哈哈,放心,不砸,蛋糕这么好吃,肯定要进我肚子里的,怎么能浪费呢。”
  虚惊一场,池郁拍拍胸脯,吁了口气。
  付故渊:“……”
  付故渊微笑,拿起刚才切蛋糕的塑料刀,朝项青梧迈步。
  “喂!等等!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项青梧看付故渊走过来,将手里的蛋糕给白鸣风,转身就跑。
  付故渊哪里会让他跑,上前手脚并用钳制住人,用蛋糕塑料刀上的奶油抹他的脸:“跑什么呢兄弟,跑得掉吗?”
  项青梧不甘示弱,拿脸上的奶油反抹付故渊。
  两人边笑边闹,嘴上还不饶人,什么爸爸给你脸上画朵花之类的话全冒出来了。
  白鸣风站在一旁,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俩。
  “你说这不是煞笔是什么?我养两只二哈都不这样的。”白鸣风拿叉子大口吃蛋糕,无语地和池郁说。
  池郁弯眸笑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白鸣风说的话自然被付故渊和项青梧听到了。
  两人虽然还纠缠在一起,但已经不使劲了,付故渊给项青梧使了个眼色,项青梧秒懂,点点头。
  付故渊松开项青梧,项青梧忽然转身,一把抱住白鸣风,脸贴过去,就要把脸上的奶油蹭他脸上。
  “干什么!!”白鸣风吓得差点破音,拼命挣扎。
  “嘿嘿,雨露均沾啊。”项青梧大笑,双手牢牢地抱住他,还箍住他的手臂。
  “我沾你大爷!艹,项青梧你有脑壳有包吗!”白鸣风嘴上骂得气势汹汹,可偏偏怕痒得很,自己挣扎了两下不敢动了,任由项青梧用奶油糊他的脸颊。
  付故渊从混战中脱身,站在一边看戏,笑着用干净的手腕和手背擦着脸上的奶油,池郁拿着蛋糕店赠送的餐巾走了过来:“班长,给你,擦擦奶油。”
  “谢谢。”付故渊刚要接过餐巾,忽然想到什么,又将手收了回来,对池郁笑着说,“我看不见奶油糊哪了,你帮我擦。”
  “噢,好。”池郁忙不迭拿着纸巾凑近付故渊,认真地替他擦去脸颊和头发上的奶油。
  而那边,项青梧也拿来纸巾笑着逗白鸣风:“阿白别生气,今天池郁生日,不能发火的,来来来我帮你擦奶油。”
  “你这个煞笔!”白鸣风一把抢过项青梧手里的纸巾,自己给自己擦奶油。
  “是是是,我是煞笔,对不起,别发火哈哈哈。”如果项青梧没有笑着说,那么他这个道歉还挺有诚意的。
  闹了一阵也累了,四个男生在花坛旁坐一排,伸长腿抬头看星星,吃着蛋糕聊天。
  “池郁,我之前问过我爸妈了。”项青梧咽下嘴里的蛋糕,“你现在十八岁,到时候去相关单位走流程打印证明,就能自由分配遗产了,你要是有不懂的就来找我,我再去问问我爸妈。”
  “嗯,谢谢。”池郁感激地颔首。
  “你要小心。”白鸣风说,“你舅舅肯定有什么后招在等着你,你经济独立后,尽快带着你的养母逃离你舅舅。”
  “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们。”付故渊说。
  “我会的。”池郁点点头,“你们不要太担心我,快要高考了,学业加油。”
  虽然不舍,但时间不早了,付故渊三人明天一大早还得去学校报道,不得不离开。
  收拾完垃圾丢进垃圾桶里后,三人和池郁道别,付故渊上前抱了池郁一下,无言沉默,但温暖有力。
  池郁拎着最后一块蛋糕回到了家里,他刚走进玄关就闻到了极浓的烟味,池郁困惑地抬头看去,顿时愣在原地。
  客厅里,刘子厮坐在沙发上抽烟,茶几的烟灰缸里堆满烟头,客厅灯没开,光线灰暗,刘子厮整个人笼罩在朦朦胧胧的烟雾当中,只剩手指之间一点火星忽明忽暗。
  刘子厮抬头,看了池郁一眼:“把灯打开。”
  池郁走进客厅,开了灯,不安地咽了口空气。
  明亮的灯光洒满客厅的角角落落,刘子厮伸手扇了扇眼前的烟雾,目光落在池郁手里的蛋糕上。
  池郁默默地将蛋糕往身后藏了藏。
  可那么大一个盒子,如何藏得住。
  “给我姐的?”刘子厮问。
  “是。”池郁点点头。
  “她睡着了,拿去冰箱放好,然后过来。”刘子厮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
  池郁:“……”
  池郁犹豫数秒,照他的话做。
  刘子厮掐灭手里的烟,等池郁坐在自己身边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和一盒红泥,他将这些东西放池郁眼前:“签字,盖手印。”
  “这是什么?”池郁疑惑地问。
  刘子厮没说话,又点起一根烟,让他自己看。
  池郁拿起那沓文件,还没仔细看,就发觉了几个字眼。
  房产转让协议,资金委托。
  才看了几行,池郁攥着合同的手忍不住微微使劲,将纸张捏出褶皱。
  他万万没想到刘子厮如此性急,更没想到刘子厮会这样明抢。
  “我不会签的。”池郁将合同摔回茶几上,咬着牙说。
  刘子厮显得很平静,他吸了口烟,淡淡说:“你考虑一下。”
  “没什么好考虑的。”池郁冷声,“我不会自愿签下这种合同。”
  “是啊,合同得由本人自愿签,后续走程序,也得自愿。”刘子厮慢慢吐出烟圈,点头,“你说得很对。”
  “没什么好说的了。”池郁站起身,想回房间,他一秒都不愿意和刘子厮多相处。
  “我还有些东西,不看看吗?”刘子厮平静地问。
  池郁脚步一顿,皱眉回身看他。
  刘子厮微微笑着,一如平日温和儒雅的模样,可惜这些不过是表象:“你真是变了很多,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我当时不应该让你住宿的……你刚刚放进冰箱的蛋糕,是你朋友送的,对吧?”
  池郁心里一紧,不知刘子厮是何意,盯着他看。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在花坛那聊天了,不错,挺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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