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公安-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脸破了。”那将军淡淡说道,苏棋棋见他开口,连忙答话“是,我的脚也破了。还望将军赐坐。”将军低头看去,苏棋棋的双足早就被泥地弄的泥泞,却扔是盖不住被碎石杂草划过的血痕。他略略皱了皱眉“你还有了身孕?”
苏棋棋内心大呼,你快让我坐下来,老子疼死了。坐下来以后我再慢慢回答你行不行。
“坐罢。”
坐字还未落地,苏棋棋如闻大赦,快速在竹亭边的扶手上坐了下来。双手抓住扶手,将脚略抬高离地。抽着冷气,忽觉得疼痛越发明显,之前站立时,又要一心想着对策,一心挪移身体重量,对疼痛反而分心。如今一旦坐下,脸疼腰酸脚痛,一股脑儿全部窜了上来。
那将军却仿佛什么都没瞧见,只冷冷看向她“把身上藏着的东西拿出来。”苏棋棋一愣,心道自己倒是无心装大肚婆,却让那小兵误会。不过这将军看上去就难相处的很,自然眼光也很毒辣,被看出不过早晚问题。
便笑嘻嘻的略侧过身,将衣服里的荷叶包裹给取了出来。放在膝上,笑吟吟的说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那将军冷哼一声,微扬起下巴道“将你来历说清楚。”苏棋棋忙应了,却问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离若。”离若将军虽然一愣,但还是淡淡的答了。苏棋棋有心想问他与华其离的关系,却不敢开口,心思转了转,却堆出一脸凄凉。
哭泣道“离将军,奴婢叫莲叶儿。本是穷苦人家的女儿,父母双亡后便被人牙子给卖了。辗转间被派了来这竹屋里伺候,常年不见主人家。今天也不知为何,主人来了,却,却也来了杀生之祸。”
离若双眸流动,狠戾眼光直视苏棋棋,含着冷笑“你家主有杀生之祸,你却背主私逃,可见也是个奸仆。哼,来人。”
苏棋棋见一句话间,离若便判了自己死刑,慌忙跳下扶手,也不顾脚上巨疼,快走几步到了离若面前“将军,将军,你总得听我把话说完吧。”离若眼睛一眯,不置可否,却也没再唤人进来。
苏棋棋慌慌张张说道“将军,我也有心与家主一同生死。但,但原本我就稀少与家主碰头,奴婢,奴婢也没读过什么书。看到大祸临头,自然就逃了。人之常情而已,还请将军体谅。”
苏棋棋停了停,发现离若直视沉思却不说话,心里转了一遍刚才说的话,没觉得什么破绽,只除了自称我。便想,若是他问,就全部推到不读书的上面去,不懂规矩又不是什么大错。这么想着也算放下心,便眼巴巴的看向离若,又说道“将军,奴婢不敢说假话,都是真的。”
离若冷冰冰的眼神在苏棋棋脸上转了一圈,苏棋棋就抖了一抖。总算他开了尊口“先去治疗。”这话说得没头没尾,苏棋棋歪头看向他,还未问明白,门口就有护卫走了进来,拉着苏棋棋便走。
苏棋棋缓了口气,只觉得身后那股冰冷探究的视线始终胶着。强忍着才没回头去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唉唉呼疼,快步跟着护卫离去。
“大哥,你们是来抓人的吗?”苏棋棋一路上试图和那护卫搭讪,护卫冷冷瞪了她一眼,却不发一言。苏棋棋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们必定是蒙面人那伙的。”那护卫冷冷哼了一声,充满不屑,苏棋棋偷笑,又叹道“不然也是竹屋那帮的,我瞧你们将军就像得很。”护卫鼻孔里重重冒出哼音,忍不住说道“呸,我们将军怎会像他!”
苏棋棋一听便放下心,原来是第三方的,那就放心了。只是那个离若可千万别以为我是岚傲驰那伙得啊,摆明了他们就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转念一想,又说道“是是,你家将军英明神武,哪里会像那些人。对了,我听说朝上有位姓华的少将军,是不是就是你们将军?”
那护卫听苏棋棋的话,本不想说,又见她眉开眼笑抵好,倒是讨喜的很,便说道“华将军是咱们离将军的好友,这次咱们离将军也是受了……楚副将!”那护卫快速行礼,却把那说了一半的话给吞了下去。
苏棋棋回头一看,就见一个身材修长,儒雅至极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跟了多久,而自己刚才居然浑然无觉。那男子温和的低头看向她“姑娘是受了伤罢,还是快些去诊治才好。军里的事情,若是多打听了,对姑娘无益。”
苏棋棋听他轻声慢语,说出话来,无不是为自己做的考量,虽然晓得这般人才,必定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但心里却先对他起了好感。淡笑应了“是,多谢楚副将。”
第32章
苏棋棋被一路带去了路边马车,那护卫请苏棋棋上了车后,先是驾车慢慢行了几步,之后趁其他人不留神,居然驾车就跑。苏棋棋一愣,颠簸中颤抖掀开车帘“这位,厄,好汉,你是要带我去哪儿?”
那护卫嘿嘿笑道“自然是带公主去诊治。”苏棋棋一听他叫破,又见他笑得不怀好意,恨不得就干脆跳车而逃。不过,厄,这马车行进的快速,自己又没练过什么功夫,这电视剧上跳车后狂奔,最后被侠客救了的戏码,自己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那护卫似乎也看破苏棋棋的心思“公主还是不要轻易尝试逃跑为好,要知道在下”忽的换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在下素来无怜香惜玉的心肠。”苏棋棋咽下口水,干笑两声“不敢不敢。”应付两声便缩回车厢内,不再发一言。心里盘算,虽然这人叫破自己身份,却没有对自己下杀手,那起码自己性命无忧。
好在并没有行驶多久,车猛得停了下来,苏棋棋一不留神就撞到了车板上。正捂着额头,就见车帘被猛的掀开,一张熟到不能再熟得脸在眼前放大。苏棋棋满脸惊喜,却又觉得那人虽比自己早离开竹屋,但应该还来不及这里出现吧。于是犹豫了下,才试探问道“华其离?”
那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叹了口气,刚想伸手将苏棋棋给拉下车,却见她光着脚,皱了皱眉头“坐在车上。”那护卫见苏棋棋仍是满脸惊慌神色,笑嘻嘻的在一边说道“公主胆子可真小,在下不过开个玩笑罢了。”玩笑你妹啊,有这么开玩笑的吗?老子真以为你是劫持啊,苏棋棋忿忿暗骂。
华其谦笑着拍拍那护卫的肩膀“老赵,你一板脸,你家几位不也吓得缩成一团。”老赵哈哈大笑,一抹脸,神奇般的现出和之前全然不同的相貌。
老赵见苏棋棋瞪大眼睛看着他,却摇头道“正是无趣的很。可我又是爱开玩笑的,谁晓得女人的胆子都那么小。”转头看向苏棋棋,拱了拱手“得罪,得罪。华老弟,我可是将美人救出了,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吧。告辞告辞!”仰头又哈哈大笑,纵身几步便走的远了。
苏棋棋舒了口气“华其谦?”华其谦点头,本想抱怨苏棋棋见到他就叫大哥的名字,却又咽了下去,笑嘻嘻的说道“你没事吧。”苏棋棋摇头“脚疼的很。”缩回脚,抽着冷气,苦笑道“我现在是浑身都疼的很,不想动弹。对了,你怎么来了,我刚才还以为华其离来了呢。”
华其谦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是我家大哥?”苏棋棋耸耸肩“我出门前让桂嬷嬷去寻他,让他来救我们,我见到兵马自然以为是他。不过你家大哥呢,还有那个离若又是哪位?”
华其谦听苏棋棋类似解释的话,心里舒坦许多。也不答苏棋棋的一连串问号,翻身上马,向苏棋棋伸出手“骑马快一些。怕是离将军很快会派人追来。”苏棋棋皱眉点头,将手伸给华其谦,就觉身上一轻,人就被拉到了华其谦身前。
华其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让苏棋棋侧坐在马上,自己则紧紧将她搂在臂弯中。苏棋棋有些别扭,微微侧脸,想掩饰尴尬。华其谦疑惑看向她“可是哪里不舒服?”苏棋棋总不见得说,这种像及了公主抱的姿势,实在暧昧且尴尬。只能勉强说道“也不是,只是从没这么骑过马。”
华其谦呵呵低笑几声,笑声卷着热气慢悠悠的就冲入苏棋棋耳朵。苏棋棋脸唰的红了,原因无他,只是这么侧坐着,让苏棋棋不由想到那日在皇宫里的情景,当时华其谦就是慢慢凑近,然后将自己耳垂给含进嘴里。这么一想,脸烫得厉害,更是觉得华其谦嘴唇近在耳边,越发拘谨。
华其谦虽猜不透苏棋棋此时心思已经转到何处,但瞧着她双颊犯红,心里不由一动。一手拉着马缰,另一只手便想去摸她的脸,手到一半看到苏棋棋头发凌乱,还往下滴着水。再瞧她,只穿了中衣,光着双脚,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却不知为何,手轻轻拉拉她的耳垂,笑骂“你逞能罢,怎么这么狼狈?”
苏棋棋本见华其谦眼神流转,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的看着他抬起手,却听他问了这么一句,满腹害羞瞬间消散,嘟囔着说道“我看你谎称不会水,必定有什么计策。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要不拖累你便好。何况我水性不错,应该能逃得出。”
“是啊是啊,我本以为你的意思是让我快些离开那里,调兵来救你。谁知你倒好,还没等我找到援兵,你便逃了出来,还被离将军给逮个正着。”华其谦回头看了一眼“抱紧我!”
苏棋棋见华其谦难得神色严肃,慌忙侧转身,将牢牢搂住华其谦的腰,将自己埋进他怀里。华其谦大笑“如此甚好!”一个驾马,那马如同飞驰一般,毫不停歇的往前冲去。苏棋棋靠在华其谦怀中,只觉得安心的很,倒是没有半点害怕“是谁在追我们吗?”
华其谦摇头,低声说道“没,只是我想尝尝被苏苏投怀送抱的滋味。”苏棋棋虽听华其谦说得不正经,但也知道他不过是为了宽慰自己罢了,叹道“总是我连累了你。”
华其谦身体一僵,安抚的拍拍苏棋棋的背,苏棋棋只从那耳边吹过的风中,若有若无谍到华其谦那句“甘之如饴。”那句“甘之如饴”虽轻传到苏棋棋耳里却似春雷响动。苏棋棋越发抱紧华其谦,满心满腹的犹豫甜蜜又不敢相信这是真话。
这一路奔跑,苏棋棋两人再无说过半句。好不容易,那马是停了下来,苏棋棋却仍然抱着华其谦没有放手。华其谦本想抱她下马,却犹豫不决,只觉怀中小小的人这么抱着自己,委实舒服甜蜜的很。何况,如此情景,怕是这一生也只得一次,不如多待些时候。这么想着,他那犹豫了半天的手,终于搂了过去。
此时此刻,这天地万物间,似乎独存了他们二人,相拥相偎。本来此情此景甚是温馨甜蜜,只是苏棋棋从水里上来后,根本就一直疲于逃命,也没换过衣裳。等见到了华其谦,浑身着的神经倒是松散下来,疼痛袭来,却强忍着不提。到后来抱着华其谦策马狂奔,躺在华其谦怀里只觉得温暖舒适,又安心的很,一时间倒是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于是,等华其谦搂着苏棋棋过了一阵,总觉得该说什么话,低头才发现,那苏棋棋早就闭着眼睛睡着了。华其谦苦笑,却也不敢惊动苏棋棋,轻手轻脚将她搂进怀中,飞身下马,快步便往不过几步之遥的府院走去。
等苏棋棋醒来,发现自己早就换了干净的衣衫,脚上的伤口也被妥善处理,不由松了口气。夕阳从木棱雕花的窗户外斜射进来,一时间就觉得整个房间温暖至极。她慢慢坐了起来,看了看身上的淡青色衣衫,倒是有点像华府里小丫鬟穿的样子。环顾四周,房间虽小,但也算是整理的干净整洁。
“莲叶儿,你醒了?”一个和她穿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