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帝师-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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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什么主意?
他可一直都等着与他负清风再次相会呢,隐身计,亏得他能想得出来!
不过,他如今会了冰城,他岂不是见不着他了?唉,真是让他好生失望啊,原本他还想一雪流烟城之耻呢?如今,他倒是先回了,真是无趣,无趣…
“我也觉得奇怪,如今不正是直取幽城的好时候么?虽然说留下了少老三一行人,但少老三那群人哪儿比得上负清风啊,若是负清风在,攻下幽城是指日可待的事儿。真是不明白雪撼天是怎么想的?”武环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认定雪撼天是人老到糊涂了。
“顾流烟长叹一声,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渐渐漫上了整颗心,负清风,真不知我们何时才能相见了?流烟城那一战,我可还记着呢?你呢?是否还记得?
一个对手,一个让他记挂的对手,这种感觉还真是第一次呢?不过,对象是他负清风,倒也觉得理所当然。
听到那声叹息与那语气中难掩的失望,武环宇无奈的摇首,“先生,见不到负清风不也不用这么失望罢?负清风不来,便少了一个劲敌,现在便只需提防燕归来便可。”与先生其名的燕归来可是不容小觑,两军行进,总有一日会碰面。对了,还有一人,方复国的大燕国皇储燕曦朝,这个人似乎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却也是不容小觑,如今已连续攻下兰国五座城池,再如此下去,恐怕整个南部都会成为其囊中之物。
燕曦朝,听说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竟有如此魄力,实在少见!这个燕曦朝,定会成为将来的劲敌!
“燕归来啊?”顾流烟懒懒的轻喃,徵微皱了皱眉,“燕归来与负清风相比,我还是喜欢负清凡燕归来那个家伙除了笑,就是笑,笑里藏刀,笑面狐狸,听到他的笑声就觉得讨厌,哪儿有负清风来的这么赏心悦目,看着都让人心旷神怡,很是舒服。
那抹纤尘不染的白色身影,如墨的长发只以一根白色丝带随意绑起一部分,发丝飞扬间有几缕落入嫣红的唇角,肌肤若冰雪,隐见光泽流动,清透无暇,狭长的凤眸微徵眯起,眸色如墨,眼尾微徵上挑,说不出的清寒魅人,容姿清绝,一袭简单的白色长袍,衣袂飞扬间只觉得随风而来一般洒脱清一
脑中不由得浮现起那日在月牙湾上相见时的画面,不觉微微叹息,他真是好久不曾见过他了呢?
听着这语气,武环宇疑惑的蹙眉,上前一步细细的打量着顾流烟的表情,他怎么觉着,觉着
顾流烟一回神便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武将军,你突然凑这么近做什么?”
“我真是觉着,觉着.…… ” 武环宇默默地退回去,粗重的眉紧紧地皱在一起,似在纠结什么,半晌,憋出一句话来,“我也说不上来!”
“呵一顾流烟一愣,既然轻笑起来。这个武环宇啊。
兰国冥城
雾川江畔,一抹颀长的身影伫立于江边,金色的长袍随风曳动,衣袂翻飞,猎猎作响,一头及腰的黑发被风吹得凌乱,不见狼狈,却让人觉得飘逸不羁。
“先生,当心受寒。”一名侍卫走近,将手上的黑色大氅扳在了男子身上,语气恭敬却又带着掩不住的关切之意。先生已经在这江边站了一夜了,他们几个急坏了却都不敢再上前,只因先生吩咐过不准人打扰。纵然先生身子精健,也抵不住这整夜的江边寒气啊。
“嗯。”男子低低应了声,伸手拉拢了颈间的系带,沾了一层薄雾的长睫随着眨动的频率落下细碎的水珠,“江衍,昨日你说负清风已经攻下仙峡关了,可知是以什么放方法攻下的?”
被称为江衍的侍卫闻言一怔,立即恭敬的回道,“负清风是运用了一种当地的染色植物,名叫如墨,这种植物涂在肌肤上,不易裢色,雨水也无法洗去,军中一万将士尽皆涂上这墨色,身着黑衣,在雨夜里上山进攻,雨声掩去了声音,黑色掩去了身形,这一万将士就如同凭空出现一般,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一夜便取下了仙峡关。这一计后被人称为隐身计。如今,这负清风的名号天下尽知,但奇怪的是负清风并未乘胜追击而是班师回朝了,已在昨日到达雪国冰城。”
“隐身计”男子轻轻念着这三个字,忽然低低的笑出声来,声音清朗隽秀,“哈哈…好一个负清风啊,真是什么最奇他用什么,若有一日,我定要会他一会!”
天机老人曾言,藏龙,凤栖,驭麟,临凰四人得一人便可得天下,如今正应了天机老人的话,藏龙入封国,凤栖入焰国,驭麟入兰国,临凰入雪国,四国各具一人,造成了如今四国鼎力的局面,而今却凭空冒出一个负清风来,兰国也是因云天却归顺雪国所致现在的局面,而云天却归顺雪国的原因却是因为负清风,如此看来,这一切的因由倒都是因为负清风了?这天机老人一生谨言无数,独独这次算露了一…
江衍徵徵敛目,心中默然,先生怎么也对负清风有了兴趣啊?莫不是要像云天却一样才好啊,虽然他相信先生,但那个负清风是不是也太邪门了点儿?难道真如江湖中传言所说,他是什么妖孽?照目前这势头,还的确是有点儿像
雪国冰城
清风居内,雪清狂雪云落雪倾颜三人坐在桌案边,端着茶盏频频望向门口,雪入尘一人完全是坐不住,在房内走来走去,自进了这房间就没消停过。
“我说小尘,你停下来坐会儿行不行,我头都被你绕晕了”雪清狂终于忍不住开口,他也正烦着,他就这么一个劲儿的在他跟前转,自然有些受不了,只觉得心里更烦了。
“太子哥哥!”雪入尘的脚步一顿,清灵的俊脸上满是纠结懊恼与焦急,“太子哥哥,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么?你让我走走还不成么?”自打今晨听到那流言蜚语,他就坐立难安的,老师哥哥什么时候会与人开过这样的玩笑了?况且昨日阡陌哥哥的确出宫了,甚至到最后连四哥也出宫了,他被母后拉着守岁根本走不开,天知道他有多着急!昨夜阡陌哥哥手中的那丝巾,紫苑说女子女扮男装用的,他那时就怀疑了,前陌哥哥身边何时有过这样的人存在了?除了此次他被调派至玉龙关,他们几乎没有分开过,前陌哥哥身边若有这样的人他不可能没有发觉,而前陌哥哥的反应更让人怀疑,他当时便借故离开,一离开便立即出宫去了。那时他的表情也很震惊,应该是也没想到那女子是女扮男装的?他昨夜出宫定是去见那女子了,四哥出宫也是为了此事,但他与太子哥哥云落哥哥被母后拖住,无法脱身,只得等到了今日。
没想到一大早的便听到了那样的传言,要他怎么能安静得下来?
老师哥哥跟阡陌哥哥?他们之间竟会在一夕之间流出这样的传言,而且老师哥哥根本就不可能与人开这样的玩笑,难道在仙峡关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儿么?还有一点,这也说明了昨夜阡陌哥哥出宫见得人是老师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难道说,老师哥哥就是那个丝巾的主人?这也太让人觉得不可置信了!
“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情。”雪清狂闻言无奈的摇首,他们已经争论了一早了,阡陌那家伙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一个字,他们从未那家伙如此坚定的时候,但他越是不说话,他们便越是怀疑,便直奔将军府来了!他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负清风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不能接受他一直敬重的老师,竟然一直在欺骗他,他不信!
“好嘛,我坐下还不成么?”雪入尘恨恨的坐下来,黑眸死死地盯着门口。
雪倾颜一直沉默着,云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昨夜他明明答应过他的,永远也不会对他说谎,才过了一夜,他的谎言便揭穿了!昨夜,阡陌果然是与他相见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负清风,他负清风真的是一个女子!是女子!更让那他生气的是,他与阡陌到底做了而流出这样的传言?太傅大人要娶二殿下?真是可笑!流言虽不可靠,但却不会空穴来风,何况还是如此突然,在如此短短的一夜之间! 你不知道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昨夜,你为何不告诉我??为何不告诉我?!
雪云落一直静默着,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几人的反应,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了,她的身份终究还是瞒不住了,一旦她的身份暴露会发生什么?这结果,谁也无法预料!她怎会如此大意将丝巾遗落,还让阡陌捡了去!如此不算,他们相见也该避着点儿啊,怎会让人看见呢?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他们之间竟会说出那些话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之间的相处根本还未达到开那种玩笑的阶段,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他们彼此说出那番话来?
四人虽然等了不过一刻,却像等了半日一般漫长,当那抹白影出现在门口,四人一震,同时站了起来。
一时间,无双视线交织在一起,未说话的氛围有一种说不出紧凝,小昭马统见状不觉愕然,小昭立即了然的拉着马统退了出去,关上房门,顺带将清风居内的所有闲杂人等都清了出去,拉着马统,亲自守在了院门口。
被拉到院门口,马统为回过神来,“咦?我们?我们为何要在这儿啊?”看着手腕上那只纤细小手,目光一闪,有些不好意思的维诺道,“这样不好罢?公子和太子殿下都在房内,我们不侍候也就罢了,还将所有人都清了出去,实在是一”
小昭这丫头果然是直肠子,表白这种事儿都做的这么光明正大,这么理所当然,他一个大男人都做不到她这般,还真是
“不将人清出去若是被人听到怎么办?况且这种侍候,我们也不能去侍候。”小昭正担心着里面的状况,回答的是同一个问题,意思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马统闻言一愣,“不能让人听到?这种事儿难道还要偷偷摸摸?这,这算什么啊?”不会罢,小昭的思想怎么这么奇怪啊?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真正常的么,怎么弄得好像不能见人似地?
“偷偷摸摸?什么偷偷摸摸?”小昭这才注意到谈话内容,不由疑惑的蹙眉,转头瞧见马统一脸的潮红,不禁愕然,“你,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发烧了么?”说着,便伸手探去,谁知马统竟一下躲开了,面色更红了。
“小昭,我,我没,没事!”一向伶牙俐齿的马统结巴了,甚至连看也不敢看小昭一眼,低垂着脑袋,面红如霞。只觉得整个人头晕耳鸣,有一种要晕厥的错觉。
看到这样的马统,小昭更怀疑了,“你真的没事儿么?我看你好像病的挺严重,都有些结巴了。你若不舒服就去看大夫,这里我来守着就可以了0”
“守,守着?”什么意思?
“主子和太子殿下他们的谈话不能让外人听到,所以我们才要在这里守着啊。”小昭徵微蹙眉,倾身凑近那张错愕的脸,更是一头雾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间这么苍白?”他这面色也变得太快了罢,发烧的反应也不该是这么快啊?看来,他的确是病的很严重。
“原,原…原”原来竟然是这样!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弄了半天她竟然是为了主子,弄了半天是他自作多情了
“喂?喂?你到底是怎么了?”看着呆愣的马统,小昭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马统?马统!”
“我,我,我没事儿!”马统猛然回过神来,手臂一缩,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