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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穿成美媚娇帮仙尊渡劫后 完结+番外-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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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鸿泽看了她半天,才把钱放在她手上。
  她晚上数着钱袋子,刑鸿泽则看着她数,然后他又压着她数,最后他逼着她数。
  “一下,不一两,两下,不二两,三两,四两,五、呜……我不数了!你别这样……”
  她被刑鸿泽稀罕的像个小羊羔,睁着懵懂的大眼,被他各种角度亲嘴“欺负”。
  白天里像欠了他钱一样对她板着脸,晚上倒是火辣辣的真情流露,恨不得把她吃了,太极端了,白天是个冰块,晚上是个火炉,救命啊,不能打个胜仗,就拿她当战利品啊,她拼命往外爬,他扯着她小腿就给拽回来了。
  反抗无效。
  第二天,刑鸿泽就让刘婶买了两个可靠老实的丫鬟跟着她,花露一大早,兴冲冲地带着钱和人出门溜达买东西了,以为刑鸿泽给她的是一袋碎银吗?那还值得她晚上趴在被窝里数?不,他其实给的是一小袋金子,是金瓜子。
  昨晚上数了一晚上金瓜子,也不知道是谁赏赐,还是战利品,便宜了她。
  数一颗金瓜子,他就欺负她一下,再数一颗又欺负一下,后来嫌她数得慢,变成她数一颗,他欺负无数下。
  花露哭泣,大脑一片空白,她哪还有精力数啊。
  她带着人,进了布料店,丝绸布料铺的掌柜,以前在扬州,做过花家店铺掌柜,后来回了老家,跟着儿子来了大西关,也在这边开了店铺,没想到,竟然再次见到了花家千金。
  虽然花露未必认得他,毕竟花家的产业遍满扬州,好多铺子,她不一定个个都认识,但他认得这花千金啊,花员外的掌上名珠,她怎么会在大西关?这里可是边关,比不得扬州的繁华,而且看她身上的衣裳,哪里是她在花家时的锦织绸缎?还有些寒酸。
  他本想询问一番,但又一想,便暗捺不动,待花千金选了布料走后,才找人打听了情况,然后将此事仔细写下,让人带到扬州花府,花府中不少人得花老爷的恩惠,十分感恩,其中也包括这位掌柜,花老爷待他不薄,既然见到人,无论是不是花千金,他肯定要知会花老爷一声。
  一早,刑将军手把手给懒娇娇穿好衣服,牵着她一起用过餐,摸了娇儿头发两下,刑鸿泽这才去了城楼,一位属下亲信匆匆而来:“将军,皇城那边来信了,信上说大元进献了美人给武国,皇上把美人直接赏给了将军,听说现在人已经来了大西关,马上就要到了,还是位……大元国的公主……”
  那属下也是冷汗滴滴,这……
  刑将军杀了多少大元的人,结果现在大元的公主来了,这可一点都不像喜事。
  而刑鸿泽听到后,想得不是来人,更不是皇帝的赏,而是心中立即咯噔一下,只道坏了!要让那只花娇娇知晓此事,可不得了。
  大元国的公主,穿着露半胸的异服,极是美艳,她将头发梳成了中原的挽发,披在身后,上面系着红纱,正坐在车厢内,打量着大西关关口的雄伟。
  “公主,我已经让人通知刑鸿泽了,不如我们在门外等着他出来迎接。”
  美艳的异域公主却走下了马车,那一身红纱,随风飞舞,大冷的天还露出蛇般纤细的腰肢,“何必等刑大人出来迎接,我们直接到刑大人的府上,想必,他不会拒绝我主动上门吧。”


第74章 买来的美人8
  刘嫂听从将军的吩咐,给花露买了两个小丫鬟,看着都很老实本分,而且都跟刘嫂子一样体格壮,虽然才十五岁,但能装下两个花露。
  花露出个门,她们都寸步不离地跟在她左右,就像两个看家护院的壮丁似的。
  花露……
  这是怕她被欺负,还是怕她跑了呀?这是防着别人,还是防她啊。
  不过好处也有,她买了许多东西,这两丫鬟几步就给拎回了宅子。
  在边关,将军住的宅子,不同于京城的贵气,更不同于繁华的扬州了。
  没有京城的富丽堂皇,也没有扬州精致彩绘,边关更多的是,好听点叫粗犷大气,难听点就是实用性强,能住人就行。
  再加上刑鸿泽这个人,不好吃穿用度,好不好吃,能吃饱就行,用的东西,不坏就可以一直用,住的地方更不必提了,像他们这些长年在外征战,讲究什么住处呢,有时候走半路累了,随地就躺着休息了。
  就片瓦遮身就行,这还是花露住进来之后,这个将军宅才有了点人气儿,吃的也好了点儿,若是花露没来之前,他就只让刘婶做些普通饭菜用,晚上甚至就在军营那边与众兵士吃伙饭。
  兵营里的大锅饭,那能有什么好吃的,掺着黑面的糙米饼都是好饭,是干的。
  一般没有仗打,就吃粟米,庖人把小米放进水里加一些蔬菜,煮成糊状就行了。
  至于下饭菜,每个驻守边关的士兵补给,正常就是每十天分配两石粮食,再搭配两斗酱,按这个比例做的饭,将军也不嫌弃,也跟着兵士吃。
  不过刘婶听说这次打了胜仗,缴获不少物资,有两大车的粮草,还有五千头的马肉,一时间也吃不了,三千头做成肉干,一千头给兵士分了,一千头肉留着吃到过年。
  边关今年能过个好年了,凡军户家都喜气洋洋去军营空地那边,等着分新鲜的肉了。
  花露带人将东西买回来,就着手开始装扮卧室了,太简陋了,住的地方怎能如此凑合,必得赏心悦目才行,这里还是将军宅子呢,怎么不也得装置下门面。
  把那个老旧的粗布窗帘一扔,挂上了粉了嘟好看的细棉布,外面还罩了层白纱,边角还是波浪型的,公主范儿妥妥的。
  一挂上,就显得卧室清新粉嫩又柔美。
  床上那旧布幔也掀扔了,换上买来新的床幔帘,是白珍珠色的,两个丫鬟别看长得粗,但手挺巧,针线活都很快,一会就把布幔弄好了。
  帘上还挂有一串粉色的小球,幔外还有流苏。
  原本家具暗红,为了提鲜一下亮度,她从熟悉的瓷窑那儿,花最少的钱买来些花色斑斓的瓷瓶,放屋子里两个。
  上面的图案都是她设计的呢,又将大大小小图案的瓶子,摆在宅子堂厅合适的位置上,这么一摆,原本简朴的房间,立即有了那么一丝丝雅致,门挡的旧棉帘都被她换成青花色的布帘,显得干净整洁,以前那个灰乎乎的挂着多难看。
  堂厅是青花的风格,卧室是粉白少女,用餐的隔房是绿意盎然的色彩,摆得也是绿色花瓶,,还有她买的那些穷书生的画,虽不是什么名画,买来也没花几个钱,但是好看就行,管他是不是名家,在每个房间挂上一两幅。
  时不时再摆上两盆花。
  忙了一上午,花露终于拍了拍手,两个身高体壮的丫鬟也累得够呛,这小娘子主子,一会搬这里家具,一会儿又挪那里的柜子,要么搬这边的花瓶,要么挂那边的山水。
  完事儿还要把屋子再打扫一遍,别说,原来平平无奇的房间,这么一挪位置,放几样东西,看着就不一样了,就有品位多了,有点像大人的住宅了,如果说之前这里只是普通武官的宅子,那现在看着就是书香门第之家。
  连将军的书桌上,都摆着一只奇石砚台,看着肉白相间,像切下来的一块肉肉,好看得紧,虽不是玉石,但也有趣。
  花露买了不少颜色的绸缎,她喜欢撞色衣衫,今天她上身穿着一件珍珠白小绸衣,下身就是一条青花色细棉长裙,裙带是一条水红色的丝带。
  显得腰非常细。
  白红青撞得清新,撞得艳,加上她有了丫鬟,给她挽起了长发,朱颜红唇,乌发如云,发间带着白玉簪,面如敷了一层珍珠粉,泛着光泽。
  她取了那套刚做好的樱桃红两件式交襟睡衣,还有一件长款水红系带睡袍。
  拿在手里细细打量,都好看的紧。
  刚来的时候,她就让刘婶帮忙做了,还画了样子,这时候的古人手艺真不错,针线细密,都不露针脚。
  她也不能总拿男主的外袍当睡衣,他也没几件体面的换洗衣服,可怜。
  其它还买了几匹各种颜色的绸,有了料子,她就可以放开的改良搭配了,正挨个摸着锦缎,各种花色似珍珠光泽,有绿、蓝、青、紫、白、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摸呀摸呀,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丫鬟问了一句:“你们是谁呀,哪个府上的?”
  花露放下了正用脸蛋摩挲的绸缎料面,急急忙忙地关上了放布料的卧室柜子,然后拿一些叠好的衣服盖在几匹布料上,一脸生怕被刑鸿泽看到,被他骂败家的样子,一边脸朝门外看,一边手慌乱地把布料往里推,然后关紧了柜子。
  这才迈着脚走出去。
  走动时,露出了脚下白绸软鞋子,絮了薄棉,裹在她小脚上,一点也不冷,关键还好看,她脚形美,尖尖的,所以穿出的鞋形就随着她脚的样子。
  软绸鞋落地无声,她走出来卧室,来到堂厅,然后一掀青花布帘,就看到,外面大门口站着一队人马。
  而进入院子的人,是一位异域女子。
  长相非常艳丽,细嫩白腰,高耸,身后红纱飘飘,看着妖艳动人。
  风吹从门处吹着她,因穿得少,都能看出她的身形。
  外头被此女吸引而来的人,也不敢进宅,只聚在门口往里望,见到那异域女人被风吹出来那样子,个个流口水,这异域女人的翘真肥大,可真带劲儿。
  如果说,花露是超尘脱俗中含着一丝妩媚,如同仙子落下了凡尘,沾了尘间的泥,染了俗世的情的那种媚意。
  那这红纱女子,就是堕落红尘里那最妖艳的妖,眼尾上挑,无尽的诱惑,能勾得人忘魂所以,下九途,入地狱。
  若花露至纯至性。
  那红纱女子就是至妖至邪。
  花露看着这女子,慢步走下台阶,两大美人,风格不同,几步间,眼神数度交锋。
  花露身上有红纱女子没有的纯。
  红纱女子有花露没有的沉沦。
  门口的风带来了异域女子身上的气息,愿本花露还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的颜,结果一阵体味传来,在普通人鼻中,这是女人的体香,妖气得很,闻一口就起了于望,想搂想抱想入非非。
  但花露不同于别人,鼻子好使的很,很能闻到气味的本源。
  “她好骚啊!”她对系统道。
  然后她就拿着手嫌弃地扇着味儿。
  系统:“……”
  这是人家世贤的台词,你一个女人抢男人的词儿,让男人说什么……
  那红衣女子本惊讶刑将军的宅院里,竟然有一位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看着干净得如同一滴露,一身晶莹剔透骨,乃是她最不曾拥有的白壁无暇,也是她最嫉恨的白壁无暇。
  尤其看到对方露出了嫌弃的样子,还用手扇风,别人不知道,她最清楚,自己身上有股异味,有些人闻了会为她疯为她狂,为她沉沦,有的人却嫌她臭。
  只要婴儿,她一抱就会哭。
  而那些嫌她臭的人,无疑都是花露这样,露出嫌弃的异样的表情,那些人,是能闻到她身体异味的人,也是少有至纯至性,白璧无瑕,没有被世欲熏染过的人。
  也是她最厌恶的。
  “这位姑娘,你走错了门吧?这里刑将军的府邸。”花露嫌味大,闪开了点,没有站在她对面,就不用接受那股气味的骚扰。
  她赶紧询问了一句,哪怕那女子长得再艳丽,一身这样的气味,再美也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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