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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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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祯似乎看见树下站着几个黑黢黢的人形东西,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的脑袋上看不见五官,似乎浑身上下扔到墨水里染过,根本分不清他们的前后。
  季祯本想再看,然而雨势太急了,他不过是开了一条小缝就有无数雨点朝着他扑来。水滴溅落进季祯的眼睛里,使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模糊了一瞬。等他用力眨眼甩掉雨珠,随着马车前进再往那边看时,发现刚才黑色的人形东西,只不过是那棵大树被雷劈后燃烧剩下的半边焦黑。
  季祯飞快用力关上窗,隔绝了外头的大雨和怪异。
  等将狗蛋送回去,狗蛋也乖乖没有哭闹,倒是村民似乎早早等在原地。如获至宝般将狗蛋接了过去。
  季祯仔细看他们的神色,皆是憨厚纯朴。
  前后奇怪,季祯心里有疑惑。思来想去有找个人剖白的念头。纵使季祯不太情愿,他头一个想到的还是江熠。
  别的不说,边城的魔物最后是他平的,江熠应该懂这些怪事吧?
  想到这里,季祯有了点归心似箭的意思。
  马车回到城里,茶馆酒肆往来客人,伞与蓑衣在雨中穿梭着。从郊野回归闹市,街道两边的人声,让季祯心里踏实不少。
  还是热闹好啊。
  季祯坐在车里闲了一会儿又算起账来,闷不吭气地怪起江熠还有素未谋面的太子。
  昨天差点着了魔物的道,那梦魇没死之前他都得提心吊胆。今天出门也是怪事连连,想来古怪。
  这怪谁?当然是主要怪江熠还有太子。前世今生一笔一笔他都记着,日后等他事成,就清算搓磨江熠。
  季祯算好账,也到了地方下马车。原本只有自家守卫的院子门口,忽然多了些人。他再仔细一看,那些人分明是官家规制。
  季祯心里有了个猜想。脚步不由加快了些,不料却在门前被拦住,还要他自报姓名。
  “如今这院子的使用暂时在我名下,我进去还得自报姓名?”季祯一听这些人的官腔官调,前面的猜想已经落实,新仇旧恨嘴上带刀,“这摆的是什么天皇老子的谱?”
  太子亲卫听见这话脸色不好看,但季祯说这院子使用在他名下,侍卫也立刻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的确不敢对他强硬。
  细节见真章,这王八羔子上来就演鸠占鹊巢这出,太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祯话音刚落,门里面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江熠,另一个他原以为自己没见过的脸却竟然也有些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前面他出城时候那个失礼的促狭鬼。
  这是…
  两人一起看向季祯,季祯也看他们,脑袋里百转千回把事情连起来了。
  这人的身份虽然不言而喻,但是季祯的愕然照样来不及收。
  梁冷也意外极了,他压根没料到之前以为不会再见的人不过半天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而那句脆生生的“摆天皇老子的谱”还正是从他嘴里出来的。
  可真是不怕杀头的张狂了。
  想到先前自己想的,下次纵使见面,这人也只会随大流唯唯诺诺,梁冷一时竟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失算,竟然又多少觉得事情发展离奇而滑稽。
  那有些让他愉悦的一面之缘,竟然是和季祯。
  他竟然就是季祯。
  “殿下。”侍卫见到梁冷,立刻行礼,又露出为难之色。
  “你是季祯?”梁冷就像是没听见季祯失礼的话,他面露笑容,语气宽和。
  如果不是季祯早知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会儿非得信了太子的表象,以为太子是什么面慈心善的大菩萨。
  呸呸呸。
  季祯虽然想上去一人给一脚,不过深知自己沉得住气,须得有勇有谋。
  季祯因此平静地点点头认下自己身份,又给太子面子,“季祯见过殿下,方才这守卫不让我进去。”
  话说得平稳,季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
  暗暗想,江熠和梁冷站在一起,活脱脱是一对毙人。
  梁冷进城的时间季祯清楚。捋一捋时间,基本是刚进城不到半天就立刻找到了这里,兴许比半天更短,怎么让人不怀疑?季祯脑子里的词语一个一个往外蹦跶,什么暗通款曲,暗渡陈仓,无媒苟合,苟且偷生,生不带死不带去!
  想法一旦放任奔腾,那就什么猜想都会变得合理。季祯觉得他在城外担惊受怕的时候,只怕这两人在家里欢天喜地,你侬我侬吧!
  果真天造地设一对狗男男。
  季祯的思绪如脱缰野马跑出去的时候,梁冷接着刚才他的话看向那侍卫,侍卫立刻向季祯告罪。
  季祯不置可否。
  梁冷笑着对季祯说,“以后不会了,稍后我会将这些人撤走。”他表情堪称天衣无缝,季祯都不由佩服。
  不过季祯现在更好奇的是他们似乎要出去。
  “江,”季祯顿了顿,忍住直呼其名的冲动,“江重光,你们要出去?”
  “嗯,”江熠颔首,惜字如金。
  梁冷在旁温和地注视着季祯。
  两个人成双成对在台阶上,季祯独自一人在台阶下,季祯觉着这个站位充满了隐喻。
  外加江熠淡淡的神态语气,太子的假笑表情,都直冲季祯脑壳。
  两人步下台阶,季祯大步向前,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季祯牙痒差点没忍住。
  等一气儿回了房间,季祯坐到软榻上缓缓吐息。
  若华端茶进来,见状问季祯,“爷,你怎么了?”
  季祯睁开眼睛,缓缓深沉道:“我本来想做个好人,现在我没得选。”


第十章 
  若华听不懂季祯的话,季祯也不解释,只对若华说,“让人看看江熠什么时候回来,等他一回来就告诉我。”
  梁冷都来了,时不待人啊。
  季祯一想自己虽然提早过来,占了先见着江熠的机会,可怎么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唯有的几句对话还一大半是顶嘴。
  虽然我说的是对的,季祯想,可谁爱听不合心意的话?
  季祯一捶自己大腿,心道昨天晚上还是意气用事了,要是说几句软话就好了。
  他在屋里喝了两杯茶人跟着舒服了些。外头有人声传来,有小丫头细声细气正在应答,若华听见了便走出去,须臾回到屋里告诉季祯,“陈老爷已经回府,邀请您今晚一块过去用晚饭,太子和江少主都会一块过去。”
  季祯本来兴趣缺缺,不过听见江熠与梁冷都会一块儿去以后,季祯就正色起来。
  “爷,要应了吗?”若华问他。
  “当然,去告诉他们,晚上我一定准时同去。”季祯摩拳擦掌道。
  日头西斜,江熠独自回来了。
  他远远朝着院门走过来,路上没旁人,只有一个小厮一阵风似的从他身后跑过,一气儿钻进了院子里。江熠没有在意,他的指尖在衣袖里的法器上面轻轻点算着边城之中魔气的不同之处,路两边随意有几盆不知多久没有人看顾照料过的花草,江熠垂眸看过去,不待他挪转视线,余光忽见有个脑袋从门边探出半个来。
  江熠抬头看去,同季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视线相对。
  男人最了解男人,如何对付江熠,季祯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他与江熠对视到,没说什么便把头缩了回去,不过很快他整张脸都随着他从门后面走出来的动作而露了出来。
  “你回来啦?”季祯问,“你下午同太子去哪里了?”
  江熠的脚步停在季祯跟前,还没说话,季祯又说道,“我并不是特意要问你,不过我站在这里等你有一会儿了,除了想你想也没其他事情可想。”
  多么巧妙的语言艺术,季祯自己咂摸品味一番,心里十分满意。
  江熠则被季祯的话说了个猝不及防,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回话。除了想你也没其他事情可想,这话简直放肆。可这话的意涵又不只有一种,江熠看着季祯坦然不变,还带着纯然疑惑的眼神,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只是去了城中茶楼。”江熠回答,他的视线不深不浅地从季祯脸侧划过,就这一下又撞见季祯专注盯着自己的目光,直勾勾一转不转。
  被抓包季祯也不羞,反而落落大方对江熠一笑,而后便扭头老神在在走到前面,心里扼腕,只可惜自己没有那等看看别人神色就知道对方有没有骗人的功力。
  只是去了城中茶楼这个说法,季祯心里存疑,不过他也没再问。
  天擦黑,陈府设宴款待客人,一直没有露面的陈家老爷陈守绪作为主人理当迎客。不过开宴时却没见他。
  主厅之中放着两张圆桌,但是在开宴之前,赵管事带着人上来在中间放了一面大屏风,将两桌分了开来。
  季祯本来以为是陈府有女眷,不过赵管事布置好屏风后站稳却是同已经落座的众人道:“老爷他昨晚忽感风寒,不便与客人们同桌,还请诸位体谅。”
  倒没什么不体谅的,季祯知道陈守绪的岁数,那和他爹是差不多大的,这个年纪的老人感染风寒也不算轻症。这样还出来设宴陪客,已经算是周到。
  况且季祯也不爱和长辈坐一桌,他心无芥蒂坐在原处,耳旁听见有人隔着屏风坐了下来。
  他随意朝那边看了一眼,只看见灯火下屏风上的一个人影。随口屏风里就传出陈守绪的说话声,十分寻常的一阵客套与礼数。寻常到季祯都没花多少心思听。
  客随主便,主人身体不适无法陪客,这一顿饭吃的波澜不惊。
  陈府厨艺子尚可,就是有一点让季祯觉得颇为不喜欢,有道猪血做的菜他闻着就觉得格外腥味重,一点没有动筷子的欲望。
  一旁的曙音见他如此,反而是赌气般多吃了好几勺猪血。
  季祯没空管曙音,他的余光盯着江熠与梁冷,看这个不够顺眼,看那个也不够顺眼。
  结果他忘了自己嘴里嚼着肉,一口咬下去没注意,舌尖被他自己给咬破了。
  季祯本想呼痛,然而忽然看见梁冷的目光看过来。他哪里能在这个时候露怯,立刻稳住脸色假做无事发生。
  梁冷还看,季祯干脆剐了他一眼。
  梁冷这才收回目光,眼眸里分明有点要笑的意思。
  季祯无法判断他刚才看见了多少,此时只能强装镇定,自信就是最好的伪装。
  一直到了宴席散,众人离席,季祯本来也想跟着走,好回去让若华给他舌头上点药。他刚才流了血,自己都觉得嘴里腥。
  只是季祯未能如愿,他被赵管事请住,说陈守绪想与他说几句话。
  到底算是长辈,自己又借住在人家院子里,季祯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着外头灯火通明的路,觉得迟一步回去外头也不黑,便跟着赵管事往正厅后面走。
  吃饭的时候隔着屏风,现在单独见自己,季祯本以为总可以看个正脸,却没想到照样隔着一道门帘。门帘后面的烛火从帘子地下露出来,并不很明亮,像是一小簇将灭不灭的残光。
  季祯的视线几乎想从门帘下穿过去看看,可他的脚步到底停下来。屋里人开口时一阵连天的咳嗽,活像是要把肺管子都咳出来。咳成这样,季祯心头都为陈守绪捏一把汗。
  里头又传出一股血液的腥臭味,季祯抽了抽鼻子,为陈守绪忧心,这不会是咳吐血了吧。


第十一章 
  季祯往前走了半步,抬手想掀开门帘,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失礼。他左右环顾想叫个下人,可屋里只有他自己。
  门帘后面又有咳嗽声传来,似乎说话都赶不上咳嗽。季祯心里觉得不妥,想着还是找个人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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