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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俏皮王妃酷王爷-第42章

小说: 俏皮王妃酷王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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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了?”果然,他斜睇了我片刻,俊颜上浮起一丝愉悦地微笑,潦黑的星眸里闪过一丝火花。

“才没有!”我懊恼地大声反驳。

“没有?”他深深地凝睇着我,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轻挑眉毛淡淡地反问,语气里有淡淡的失望。

“呃。。好吧,有一点点。”我一时鬼迷心窍,居然老老实实地回答。

“呵呵。”他瞅着我,开心地笑了。

“讨厌!”我生气地捶了他一拳,被他一把握住,忍不住脸上一红,垂下头偷偷地笑了。

呀,久别重逢的感觉真好!

59

“不错,伤口恢复得很快,继续用药,估计不久疤痕就会淡化消失。”君默言低头仔细省视了一番我的脚躁,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放开我的脚,直起腰来。

“这全得归功于喜儿她们几个,换药换得很勤。”我噘着唇,不自觉地轻声抱怨:“可不可以别再喝药了?明明都好了!这次她们学了精,居然一定要亲眼看着我把药喝下去才肯走,知不知道那药有多苦?”

君默言轻睇了我一眼,推开门,往书房走去,淡淡地道:“那也是为你好。”

“秋狩什么时候开始?”我下意识地尾随在他身后,一路跟进:“不知道现在开始学射箭来不来得及?”

“你学那玩意干嘛?”君默言微微皱了眉头,不赞同地回头瞧了我一眼:“没本事还成天惹祸,要真学了点功大,还不得上天?”

咦,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那口气,倒好像我是个惹祸的胚子?其实我真的很善良的!

这事也就是在古代,要搁在现代,非得颁一个“见义勇为”奖给我才算完。说不定还上头版头条——标题“美女作家路遇强贼,只身勇斗歹徒”云云……

“偏心,紫冰不也是女人?不教算了,我找大哥和子枫去。”我恨恨地嘟囔着,气呼呼地往回走。

“小姐,你去哪里?”喜儿迎面走来,满脸讶异地瞅着我,手里端着一只精致的碟子:“有你最爱的水晶虾饺,你不吃了?”

“哇,还是喜儿对我最好,知道我馋了,特意跑去买来。”我欢呼一声,一把抢了过来示威地朝他一举:“哼!”

“小姐,我可不敢居功,这不是。。”喜儿抿着唇笑盈盈地瞧着我。

“咳,你慢慢吃,我回衙门去。”君默言轻咳一声,低头在桌上翻找了一下,取了几份文件。打断了喜儿的话,瞧也未瞧我一眼,举步往外走去。

“这么快?”我一怔,脱口而出——他回来还不到一个小时呢,这么来去匆匆,那回来做什么?

“我。。回来取文件。”许是察觉到我语气里的失望,君默言略略迟疑了片刻,回过头来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俊颜微微一红,黑眸里闪过一丝狼狈——仿佛为了证实他的话,还特意举高手,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咦?他的态度有问题哦?明明就是有鬼,要不然他干嘛脸红?我福至心灵,举了举手中的碟子,轻瞟了他一眼,试探地问:“你买的?”

他不语,斜睨了喜儿一眼,表情有些冷厉。

“奴婢告退。”喜儿何等机灵?笑抿着唇退了出去。

“恩,我来拿东西,顺路。”君默言轻轻点头,用力强调“顺路”二字,好像这样就显得酷一点。

误,这人一点都不老实——真要是取个文件,又何必他亲自跑这一趟?无香和无尘,随便哪个都可以做到。明明就是想回家了嘛!

我笑盈盈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反正回来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陪我一起吃?”

算了,山不转路转。没办法,对着他这个别扭的大孩子,我就只能大方点了谁让我是新时代的新女性呢?

“我真的没时间。。”君默言挣扎着推脱,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随着我落坐,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低语。

“公事永远也做不完,你急什么?吃饭皇帝大。”我笑嘻嘻地夹了一只饺子塞到他嘴里:“放心,君惜玉再厉害,也只是你四弟,咱们别理他。”

他满脸通红,苦着脸咬着那只饺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左右为难。

嘻!原来冰块脸害起羞来这么好玩?

我大乐,终于找到他的死穴。特意放柔了声音撒娇:“人家好无聊,陪我说会话,恩?”

好歹我也是家中的老么,姐姐永远呤静自持,我就只能承欢膝下了——所以,这撒娇的功大我可练得炉火纯青。

“小雪。。?”他轻皱眉头,疑惑地瞧着我,声音紧绷起来。

咦?不中计?好,看我再下猛药。

我玩得不亦乐乎,索性身子一软,偎到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附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地低声抱怨:“知不知道你有多久没回来了?”

“小雪……”他眸光一黯,铁臂一收紧紧扣住我的腰,嗓子微微暗哑,紊乱了气息:“别动!”

上钩了!哧,想不到他看起来冷冷的,竟然这么经不起挑逗!

“哈!”我终于憋不住,仰起头喷笑。

“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君默言发觉上当,俊容一敛,黑眸半眯,眼中放射出灼人的热浪,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呃。。好像玩过头了?我吐舌,慌忙推开他跳起来:“你不是急着去办事?快走快走,别让其他人久等。”

“让他们等。”君默言大手一伸,把我捞回他的怀中,按住我柔软的腰,俯下头紧紧地逼视着我,邪邪地一笑:“娘子这么想我,身为夫君又怎么能一走了之?”

“呃,开个玩笑,玩笑而已!”我被迫仰躺在他的腿上,双手乱摇,堆一脸掐媚地笑:“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一定不会跟月女子计较的,是吧?”

“你是不是想提醒我,应该履行身为丈大的责任?”君默言紧紧地拥着我的腰,俯视着我,黑眸闪亮,邪肆地微笑。混身散发出危险的信息。温热地气息吹拂在我的耳际,柔软得象一片羽毛在我的灵魂轻轻地拂过。

“不……”我神色慌乱,一动也不敢动,血色迅速涌上脸颊,心脏跳得急若擂鼓——完蛋,玩笑好像开过头了!

我怎么忘了?他绝不是温顺的小绵羊,而是一头凶猛的猎豹。我好像不应该去招惹他!

“不?现在可由不得你。”他冷冷一笑,托着我的腰,迈着大步稳稳地向卧室走去,随手一扔,已将我抛到那张熟悉的柔软的大床上。

颅长的身子一倾,已悬拓在我的上方。眼见他俊逸的面容缓缓地一寸寸地向我靠近,脸部敏感的肌肤已能感觉到灼人的热浪……

我无助地伸掌抵住他宽厚的胸膛,张皇失措,情急之下大叫:“等一下!君默言,你不能算是我相公!”

“哦?我倒想听听你如何狡辩?”他面容沉肃,微微退开身子,冷笑着瞅住我。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别忘了,当初你可是白纸黑字立了契约,答应了给我休书的!现在只差三个月,难道你想反悔吗?所以,我们的大妻关系是假的!你不是我相公!”

他一怔,面上神色一僵,笑容从他脸上隐去。松开手,直起身子,声音冷咧,犹如寒冰:“既然如此,下次别再玩火!”

“真是……”我双颊徘红,乘机翻身坐起,他已掉转身形大踏步地离开,只留给我一个笔直,绝决的背影。

我一呆,喉头似被什么东西哽住,对着空气喃喃低语:“小气鬼,开个玩笑也不行?”

君默言这一去再也没有露面。我度日如年,只觉得心里憋得慌,又觉得空荡荡的,胸中似有一把无名火在烧。

好小子,跟我玩真的呢?好,有本事你就躲着我一辈子?就不信到了秋狩那天你还不现身?

十月初八,黄道吉日。

一大清早,冷无香架了马车来接我——厉害!居然知道防微杜渐,派了个没嘴的葫芦来?

我早知道他肯定是一问三不知,问了也是白搭。索性一言不发,带了我早准备好的包裹,跳上马车,歪在车上闭目养神。

到了神武门,偌大一个广场聚集了数干余众,早已是旌旗猎猎,队列森森。玄武,朱雀,白虎,青龙四营精乓呈方阵威风凛凛分立广场四角。

到得吉时,辕门外,礼乐齐响,锣鼓喧天。斧诚林立,剑戟分明,铺天盖地的旌旗下,大内禁军,胱骑营,御林军甲胄分明,内务府侍卫开道,簇拥着天子咎驾,感严地行了过来。

一列黄陵伞下,君惜玉身着明皇龙袍,俊朗中透着威仪,缓缓从红後上踏过。

神武门外黑压压地跪了一大片,三呼万岁后,君惜玉降旨免礼。又三呼谢恩,这才起身恭立。

一行人数干余众,浩浩荡荡终于开拔,在官道上迄俑而行,远远望去,竟是首尾俱不相见,排出一列长达十余里的长龙。

冬色旗帜,按照等级封号排列,瞧得我眼花缭乱,哪分得出谁是谁?君惜瑶却熟门熟路,上路不到半个时辰,已指使着小太监把她的仪仗靠了上来。喜欢我这里清静,硬是撇下那堆太监、宫女,跟我挤了同一辆车。

我心情郁卒,加之昨晚一夜碾转,到天明才合上眼。精神恍惚之下,却也懒得同她多说,只依旧歪在那里养神。

“小雪姐姐,这是什么?”惜瑶只安静了片刻,挨过来,轻轻推我。

“什么?”我懒懒地打开眼帘瞟了她一眼她柃着我整理的那只包裹,对着我那双波鞋,挤眉弄眼,研究得正起劲。

“难不成是双鞋子?”惜瑶拿着它捣鼓了一阵,掩住唇,发出一阵惊叹:“天哪,小雪姐姐,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嘛,从远洋船上外国客商那里弄来的。这玩意穿着爬山,走远路比绣花鞋可舒服多了。”我伸个懒腰,再打个大大的呵欠,随口胡诌,接过波鞋顺手塞进包裹里。再把包裹靠到身后枕着腰。

鞋子让她瞧见还好解释,要是再让她翻下去,发现我带来以防万一的那半版安节青霉素,我可就得费一番唇舌了。

现在已是深秋十月,山里日晚温差又大。包不准有个头疼脑热的,备点药放身上安心得多。

“咦,二哥咋不见影子?”好奇宝宝左顾右盼了一阵,见我不理她,掀了帘子往车外探头探脑。

“不知道,许是事忙。”我懒懒地应了一句:“还有多远?”

“早着呢,要天黑才能到。”惜瑶掉过头来拖我:“好姐姐,别睡了,我闷得慌,陪我说会话。”

“哟,这会子嫌闷了。你成天往张公子家跑,怎么不见你嫌他话少?”我忍不住轻声取笑。

“小雪姐姐。”惜瑶语带娇嗔,雪白的双颊上泛起两朵红云,神色突然变得扭捏起来。

咦?有状况哦?我精神一振,猛地坐了起来,逼到她面前,捉住她的肩膀,眯起双眸,煞有介事地左右端详了她几遍,不住地冷笑。

“小雪姐姐,你干什么?”惜瑶咯咯娇笑着躲闪着我的魔爪,惊骇地问。

“老实交待,是不是对允直动心了?“我瞅着她呤笑了半天,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发问。

“不是!“她惊跳起来,退开好远,缩到车子角落,矢口否认,面色乍青乍红。

“不说是吧?”我扑过去,把她按在身下,上下其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哈哈,咯咯。”只惜瑶笑得喘不过气,终于讨绕:“好姐姐,你放开我,我认了,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微笑着松了手,谁知她一个反扑却把我按在了身下,以我之道反治我之身。

一时之间,我忘了烦恼与她打闹在一堆,清脆愉悦的笑声透过厚重的丰帘,传出去很远很远。。

60

雪岭围场,离京城有一百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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