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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红楼之皇后路红楼之贾敏穿贾母-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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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萝正在用小银锤给黛玉敲新年供上的小核桃吃,听这话连锤子都笑掉了。笑过后却又替周眀薇不忿道:“我们周姐姐,如今太医院正六品的实职,又因救过皇后娘娘,另有从五品的虚衔,正是太医院数得着的人物。况且如今也认在荣国府大太太名下,算是咱们太子妃娘娘的正经亲眷,连太后逢年过节都不忘赏赐一二,建安伯府还有什么可挑的!”
  黛玉也点头,转向周眀薇问道:“范大人说什么呢?”
  周眀薇无所谓似的笑道:“他能说什么,据说他一提不成婚的事,亦或是自己择婚事的话,范老夫人就晕过去——这不才特意请了我去诊脉吗,到底男太医不方便——可我诊过了,这老太太身子骨比我还强呢,也不知怎么说晕就晕的!这话我也不好说,总不能让范云义别管他祖母吧。”
  周眀薇把茶喝尽:“横竖过几日他依旧要回去做他的江宁织造,就这样拖着吧,我也乐得在宫里当差。”
  见黛玉秀眉微蹙,周眀薇反而劝她:“我知道你替我发愁,可很不用,你原本就有无数的事情要挂心了。听说徐莹在徐庶人处也闹得不可开交,一会儿说要吐血,一会儿说头痛的,别的太医治不了她,你叫我去给她开几方药,必然安生了。”
  黛玉摇摇头:“其实她无非闹着要见我,见过我也就认了。”
  “见你?”
  “她见了我就嚎啕大哭,说是太子欠她的。若不是当年太子与瑞王抓了她与慎郡王私会,她不必嫁到宫里过这样活死人的日子。太子与我是夫妻,太子欠她的,自然是我欠她的,该还给她。”
  周眀薇嗤之以鼻:“什么鬼逻辑!”
  黛玉抱着手炉:“其实这些话也罢了,倒是她有几句话倒也是有理的。”
  周眀薇疑惑:“她还会讲理?”
  黛玉轻声道:“她说这世上人都是恨人有,笑人无。纵然你没得罪过人,可你过得比旁人好,就是欠了旁人的,总有人看不过去。又说起太上皇废太子,年少时贤明比如今的太子还强,太上皇也是满口称赞,也称得上朝野归心,最后也只落得这个下场。叫我如今不要太得意了。”
  周眀薇脸色也严肃起来。
  黛玉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红墙绿瓦:“她倒是也提醒了我,有时候非得旁人才看得清。这段时日我总觉得宫里也不过如此,为了甄然伤心,就摆在脸上叫人看着。甚至要太后娘娘担心,还要请母家进宫来宽慰我。都快忘了刚进宫时候的谨慎。”
  那时候的她,就像刚进荣国府,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行一步路,唯恐叫人耻笑了去。
  “忘了最好!难道要你将自己拘束一辈子,那岂不是累得慌?”周眀薇还没来及说话,就听外面的男声朗朗传来。
  两人都吓了一跳,甚至立起身来。
  辛泓承带着笑走进来:“听白毛说你们在里头说话,就没叫通传。”然后又伸手虚扶周眀薇:“周太医,在我重华宫,又没有外人,你还需要多礼吗?”
  黛玉便嗔道:“在自己宫里,就可以听壁脚了吗?”
  辛泓承举起双手:“可真是冤枉,我就听到最后一句。”见黛玉打扮的素净,想来仍在念着甄然,就觉得今日便不要讨论严肃的人生路线话题了,于是索性将贾宝玉的八卦抬出来,撇开她的心思:“我听了一事,特意来告诉你:皇爷爷要成全金玉良缘了。”


第101章 离宫外
  正月二十日; 范云义跟随官船启程回金陵去,辛泓承换了一身寻常衣裳亲来送他。
  范云义拜托道:“帮我看顾祖母和她。”
  辛泓承点头,郑重回答:“你放心; 我定给你找一个有出息的姑父。”
  眼见范云义的脸又要变绿; 辛泓承才摆摆手:“好了好了,我不开这个玩笑了; 京城的事你放心便是。倒是你; 别私下就跟甄家等人杠上; 玉成公主之事后; 皇爷爷对甄家越发厚待了。”
  范云义皱眉:“盐务、漕运也就罢了; 一贯是甄家嘴里的肉。可据我所知,甄家已经将手伸到了开矿上。年前一个矿井砸死了人,等我风闻消息去查时; 别说矿井和死了的旷工,就连其受害者遗孤等人都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不见踪迹。层层官员压下去,竟然连户口籍贯都查不出,急的当地县令在我跟前嚎啕大哭,就差上吊了。”
  辛泓承忽然伸手,将范云义腰上的一块玉佩扯了砸在地上摔个粉碎。
  范云义不明所以。
  辛泓承便道:“甄家的罪行; 在皇爷爷眼里; 就像是亲近的朋友,失手打了个玉佩; 怎么会真的动怒。”
  范云义眉宇间聚集起薄怒:“可这不是一块玉佩,那是几十条——如果加上其亲眷; 就是上百条活生生的人命!太上皇天纵英明,从前在军伍中也有挥泪斩马谡之举,怎么今日会如此宽容甄家。”
  “不是宽容; 是看不到!皇爷爷站的太高了,许多事情他看不见。甚至因为上了年纪,心肠渐软,也刻意回避了去看。”
  “所以,你要带着证据回到京城,让皇爷爷不得不看到:甄家不是贪墨了一二百银两,侵占了几亩土地的罪行,而是伤天害理草菅人命!”
  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亲近的,眼见的。
  在太上皇眼里,甄家、贾家都是当年会舍命护着他的人家,自然是忠君之臣,如何会在背后狠挖国家的墙角?
  而因他的信重,旁人又不敢轻易告发甄家,越发纵容的几家官官相护,自成一党,如此恶性循环下去,非外力不可破。
  见范云义点头,辛泓承又格外嘱咐道:“但一切以你自己的安危为重。兔子急了还要人,何况甄家也不是兔子窝,你这一去要捅的是豺狼虎豹窝。”
  ……
  送走了范云义,辛泓承折回宫里,刚过了承光门,就正巧遇到五皇子。
  辛泓玑忙站住脚:“给四哥请安。”
  “你从这儿去哪儿?”五皇子除了给生母请安,一般也少走动,辛泓承见了就问了一句。
  “去前头造办处,我早跟他们定好了一对同心结翠玉扣。正好去拿回来送给贾宝玉,到底我们也是呆了几年一起读书的同窗,何况他又是四嫂的表兄。他定下婚事,宫里皇祖父赏的是一回事,我这里总要备些自己的礼。”
  辛泓承点了点头,又问道:“他近来不闹着出家了?”
  五皇子笑道:“他闲来无事倒是常跑宝华殿,跟法师们讨论佛法,然后自己回来发呆。上回还给一本佛经做释文,宝华殿法师还道他有慧根。无奈皇爷爷将他的心血给撕了烧了。于是他近来也不敢去了,只有时候说些似有若无的古怪话,我也不理会。反正他只敢叽咕一阵子,又不敢真的剃头出家。”
  ……
  过了正月二十五日填仓节,慎郡王与刘侧妃搬出宫外,迁居慎郡王府。
  要论精美程度,这座郡王府,在京中诸王府中算是敬陪末座,处处透露这一种完工即可,并不曾精心布置的敷衍感。
  太监宫人们将房舍打扫完毕,辛泓原默默站在正院略显单调的园中,神情有些萧索。
  也不怪内务府和工部看人下菜碟,实在是这半年来大事甚多,宫里太子的重华宫要抢着修缮,宫外安王的王府也要起建布置,相比这两位,已然失势的慎郡王府自然可以放一放。
  刘侧妃走到他身侧,握住他的手。
  慎郡王只觉得她掌心的薄茧微微刺人,连着他的心口也酸起来。他这位侧妃,怀着身孕还得凡事亲力亲为,衣裳首饰也格外俭素。
  在宫里不得不撑着场面,这一出宫,为了安排这一王府的人口,打发内务府那些吸血虫一样的太监,刘侧妃还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头面又变卖了几套,只留下两套预备着入宫的时候穿戴。
  如今刘侧妃头上只带了几只通草绒花,连新鲜宫纱堆得花都没有。
  “委屈你了。”慎郡王沉声道。
  刘侧妃摇头:“臣妾从小过惯了苦日子不委屈的,倒是王爷金尊玉贵的人,只怕是过不惯。可这世上风水轮流转,只要王爷勤勉国事,在皇上跟前小心谨慎,对太子恭谨亲和,都是亲儿子,皇上总会消气开恩的。”
  辛泓原心下苦涩,换过了话题:“咱们若只靠着份例,入不敷出不说,只怕经年累月下来,只三节两寿的送礼,咱们就得把屋子摆设都当了才能弥补的过去。”
  “那王爷预备怎么办?”
  “横竖父皇也不会让我在朝上出力,那不如将力气花在别的上头。如今父皇刚刚平定双夷国,这海运正是最挣钱的去处。我再不济也是个皇子,想在里头入一股也容易。”
  刘侧妃心跳加速起来,看向辛泓原:“可咱们没有本钱……”
  辛泓原点头,看向刘侧妃:“母妃当日曾替我看好过一位姓薛的侧妃,乃是皇商出身,家中极为富裕。有珍珠如雪金如铁的诨号,只是如今父亲去了,他们家寡母孤儿的少了依仗——我缺钱,他们却缺背后的靠山。我如今出了宫,不会凡事都有人盯着,而父皇也不在意我,想必不会理会我纳什么侧妃,只往宗人府处报便是了。”
  刘侧妃只觉得舌根都是苦的。她将手从辛泓原手里抽出来,冷冷看着他。
  辛泓原淡漠道:“你入门早,又怀着我的第一个孩子。虽都是侧妃,也是不一样的,自然以你为尊。”
  刘侧妃冷笑出声:辛泓原当日对她说过,他极厌恶徐莹,只是他为男人不好出面。只要她能除了徐莹,以后便扶正她,两人做正头夫妻,让她的儿子做嫡子。所以她才求到太子妃跟前,又暗中筹谋,终于让徐莹在合欢宴上失态,犯下大错被拘在了宫里。
  因明妃被废,辛泓原这个皇子十分窘迫,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连给奴才的赏钱都拿不出,她又当尽了仅有的头面贵物,替他描补支应,结果在辛泓原眼里也是狡兔死走狗烹!
  如今见她再也榨不出什么,刘家又帮衬不上,就赶着准备纳有钱的侧妃!
  她语气里带着讥讽:“是啊,王爷英明,侧妃和侧妃也不都是一样的,你缺银子,那位新侧妃有雪花一样的银钱,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怕来日我就该给她端茶倒水,而我的儿女也要服侍她的儿女了!”
  辛泓原皱眉,神情冷漠至极:“当真是女子见识浅薄,只知虑到自己那点鸡毛蒜皮的蝇头小利。”
  要是徐莹在此,定能认出来,这正是辛泓原当日与她私会,要与她恩断义绝,然后娶家世高贵的甄然时的表情。
  是安排好一切,然后通知对方的冷漠和淡然。
  对方的哭闹,哀求,讽刺,任何的反应都不会在他心上烙下痕迹,也不会动摇他的想法。
  ……
  刘侧妃到底是比徐莹看的清楚,也比她聪明。
  见辛泓原如此神情,心内也跟着冷绝下来。甚至多余的话都懒得再说,只蹲身行礼:“那我祝王爷心想事成。”然后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她的神情动作尖锐冰冷,然而手却坚定温柔的护住肚子,转过拐角,才轻声道:“别怕,你就当你爹死了。娘会保护你的。”
  辛泓原见刘侧妃离去,也不在意,打发自己的贴身太监,悄悄往薛家去探问薛姨妈的意思。
  他并不知道,这个小太监一出慎郡王府,第一时间不但没去薛家,反而报到了太子殿下这里。
  辛泓承正在跟吏部尚书贺琅大人一起商议在双夷国建詹事府的事宜,见王中走进来回话,贺大人立刻表示自己正巧内急,避走开来。
  听了王中的话,辛泓承也诧异:“二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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