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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红楼之皇后路红楼之贾敏穿贾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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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行国礼跪拜。
  宣合帝年近四十,大公主比黛玉也小不了两岁,所以纯粹是拿看女儿的心思来考量黛玉的。
  随口问了两句话,便颔首。
  品貌自然不消说,难得这女孩子有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度,当真是极出色的。
  宣合帝就瞟了一眼皇后:杨家历代驻扎西北,家风剽悍,连女儿都养的粗糙。
  林家女孩这一看就是江南闺秀,要是被嫁到西北去吃沙子,宣合帝都觉得对不起小金库里林家的钱财!
  等回头敲打一下皇后吧。
  杨皇后没明白宣合帝这一眼,仍旧是带着慈爱望着黛玉,谁知这下子更惹得皇上怀疑,就有些不满。
  不过当着黛玉这个外臣之女,皇上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直接起身道:“朕先走了。”
  皇后是见惯了皇上冷淡与随性的,见他来去匆匆,也不以为意,携黛玉起身拜送。
  而此时宣合帝脑子里已经闪过好几个皇室宗亲适龄的男儿,准备来日为林如海的女儿指个好婚事。
  他这样想着往亭外走去,便一眼瞥见了面前摆着画架的张画师。
  不错,皇后还知道叫个画师来,那留下这林家小姑娘的形貌,来日也好给宗亲家看一看。
  毕竟都是姓辛的皇亲,皇上也不好压着人家头指婚,有个画像提前看看也是好事。
  于是宣合帝走了过去,准备看看张画师的成果。
  辛泓承:啊。
  范云义:完了。
  张画师:我死了。
  随着辛泓承“扑通”跪地的声音,战战兢兢的张画师和范云义才幡然醒悟,立马下跪。
  这实在是不可能瞒住了。
  宣合帝一手带大了辛泓承,别说这个儿子穿上太监的衣服,就算穿上马戏团的衣服也能认出来。
  他不过来也就算了,一旦走近,辛泓承就没想着能瞒住,还不如早点认错,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
  一片如死的寂静。
  宣合帝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
  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最疼爱的儿子,宣合一朝唯一的嫡出皇子,如今居然打扮成最低等的小太监,跪在自己跟前。
  杨皇后起初不明所以,以为画师惹了皇上不快,但当她的目光落在地上小太监半垂的脸上时,不由发出了短促的惊呼:“啊!”
  宣合帝只觉得怒火一下子就冲到头顶,腿伸到一半,到底舍不得踢下去,只得收回来,恨声道:“孽障,说话!”
  这就是给儿子的解释的机会了。
  辛泓承不是没想过没发现,也早就想好了借口。但他真没想过被宣合帝发现!
  被杨皇后看破的话,他是准备硬搬彩衣娱亲的借口,说是哄母后高兴,杨皇后肯定不会追究,顶多说他两句就过去了,还会替他遮掩。
  可现在……
  辛泓承不能再说这个借口。皇上本来就不喜杨皇后,听了自己的解释,肯定是要迁怒皇后的。
  于是辛泓承豁出去,直接道:“儿子无话可说,请父皇责罚!”
  宣合帝本来就十分的火气,被这句话顶到了二十分,一把夺过秦公公手里的拂尘,就抽了辛泓承两下:“你这孽障是要气死朕不成?!朕何等看重你,想着你是嫡子与别人不同,平素什么好的都先紧着你,你却自甘堕落,装成个小太监!朕,朕真是白疼你了!”
  杨皇后看的心里滴血一样疼,连忙走下来:“皇上,皇上息怒啊,不能打了!把孩子打坏了可怎么好!”
  皇上回头指着她道:“慈母多败儿!朕这些年将承儿交给你养,就是件错事。你给朕站远些,不许求情!”
  连秦公公都觉得,皇上好不讲道理啊:皇上多疑不喜继室,这么多年一直亲自教养嫡子,不肯假手于人。而杨皇后平常能插上手的,无非是一些日常衣食住行,也是她作为嫡母责无旁贷的职责,其实内里是什么也说不上话。
  结果这会子四皇子犯了错,皇上就把锅扔给了皇后娘娘。
  杨皇后被呵斥的抖了抖,却仍然坚持道:“皇上,这里不方便,请您将承儿带回去管教吧。至于今日的事儿,臣妾定会管好众人的口舌,不许外传。”
  她这话一说,宣合帝倒是高看了她一眼。
  皇上是爱之深责之切,一时忍不住在人前对儿子动了手。但这件事他绝对是要下封口令护着儿子的,否则传出去,辛泓承还不知要落个什么名声。
  听皇后也能想到这一层,倒是对她去了一点怒火:可见是真心护着辛泓承。
  于是借着台阶就下来了。转头对辛泓承道:“还不起来跟朕去!白辜负了你母后疼你。”
  宣合帝走了没两步,忽然想起来了,再转身:“范家小子,你也跟着来!”
  范云义:……本来以为我能逃过一劫的。
  辛泓承离去前,忍不住看了一眼亭子,层层霞影纱后面黛玉的身影有些模糊,更是看不清面容。
  他沮丧极了。
  哪怕两世为人,他也都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在漂亮的女孩子面前丢了人,对他来说,简直比被父皇责骂一顿还要难过。
  他倒是如愿以偿见了书中的林妹妹,可惜,林妹妹对他的第一印象却是个荒唐透顶,装成小太监的皇子。
  想到这,他就格外郁闷。
  宣合帝余光见儿子前所未有的低沉和懊恼,心里的火气倒是消了一点:知道自己做错了,知道怕知道悔就好。
  辛泓承:爹,倒也不是。
  ……
  黛玉实在是震惊了。
  她刚才同情心泛滥,满心可怜地那个小太监,居然是四皇子!
  这就是外祖母说的,出身正嫡,性成夙慧,聪明贵重,气宇不凡的那位四皇子?!
  贾敏自知女儿未来的前程,一半靠自己,还有一半就要靠宫里强力的外援了。所以平时对黛玉说话,自然都是四皇子的好话。
  当然,贾敏现在还从未想过让女儿嫁入皇室,只是觉得女儿将来必然是官宦之家的主母,相夫教子,起码能潜移默化家人,不要在朝廷上跟四皇子唱反调。
  旁边陪着黛玉进宫的周眀薇也惊呆了:这就是我们穿越者协会的会长吗?我顿时对我们的前程产生了深深地额忧虑。
  而黛玉眼见辛泓承被皇上拘走,对贾敏的话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直到杨皇后走回来,黛玉才回过神,忙道:“娘娘,臣女绝不会乱说话。”
  谁知杨皇后没搭腔,只是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她。
  辛泓承为什么而来,在杨皇后的脑回路里,肯定是为了私下看一眼黛玉。那孩子,从小没了娘,行事一直都是小大人似的谨慎,居然也会为了心仪的女儿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杨皇后出身西北,那里民风在当地人口中是淳朴,但在京中人口中就是没有礼教上不了台面。
  但杨皇后喜欢那里,那里没有无穷无尽的眉眼高低。
  那里的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还记得,自己十二三岁的时候,表兄偷偷爬上墙头,对她笑:“表妹,咱们出去骑马吧!”
  他还说:“那些风一吹就倒的小姑娘没意思,我觉得表妹才是世上最好看的女孩。”
  杨皇后一直记得表兄亮晶晶的眼睛。
  可是没过几年,自己就被选中做了循王继妃。
  她来到了陌生的京城,这里没有人觉得她好看,夫君更是在新婚当夜就掉了脸子。
  十余年过去了,她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也早就忘记了。
  可辛泓承今日的举动,忽然就打开了她旧年记忆。这样的少年少女情怀,清新的像是花叶上新鲜的露水,也脆弱的如同一颗坠落的露珠。
  往事如风卷上杨皇后的心头。她喉咙间像是卡着一个酸梅,半晌说不出话来。
  黛玉不明所以,心里忐忑,刚准备跪下去,便被杨皇后一把扶住。
  她拍了拍黛玉的手,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没事儿的,玉儿别怕。承儿那孩子皇上很喜欢,是不会重罚他的,你别担心。”
  黛玉:……我倒不是担心他。
  杨皇后笑了笑:“只是这事儿,你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就是了。好了,让静素陪你回去吧。”
  她还要在这里处置今日事宜,尤其是管好在场的所有下人的嘴。
  ……
  明正宫。
  辛泓承丝毫不敢吝惜自己的膝盖,一进御书房,立马“噗通”就跪下了。
  宣合帝冷着脸转向秦戊:“衣服拿来了吗?”
  秦公公低着头捧着一件皇子常服。
  宣合帝直接扔到儿子头上去:“还不快换回来!”实在是见不得儿子这一身乌漆嘛黑的小太监衣服!
  秦戊连忙上来服侍。而宣合帝看到儿子脖颈后被自己抽出的一道红痕,火气不由降了一半。
  范云义老老实实趴在旁边,努力把自己伪装成地毯上的一块花纹。
  “说吧。”
  辛泓承这一路也想了许多借口,但都被一一否定。咬咬牙索性说了大半真话:“儿子听闻林姑娘才貌惊人,所以……所以孟浪了。至于今日母后带林姑娘赏花之事,也并不是母后透露,是我昨晚拿玩意儿哄了三妹妹才知道的。”
  为了防止皇上迁怒旁人,辛泓承连忙把自己哄三公主的事儿说出来。
  皇上盯了他一会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还算老实。”
  宣合帝自诩是个聪明人,所以见不得人欺瞒他,现在见辛泓承老老实实说了,怒火也就更小了一点儿。
  他不由想起自己当年选妃之时。
  那时候他初封循王,少年王爷春风得意,心气儿自然也高,不愿意随便被指婚。他悄悄去求了皇太后,希望能在她组织的赏花宴上,自己在角楼远远看一眼诸闺秀佳丽。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钟氏。
  春光明媚,钟氏美的像是枝头新开的一朵玉兰。
  宣合帝收拢了思绪,虽然心已经软了,但开口开始冷硬的,必须得给一个教训,叫儿子记住才行!
  “承儿,如今你是皇子了,不比在王府里,由着你淘气!你自己得知道尊重才行!”皇上指了指外面:“到廊下去,跪一个时辰,再将上书房的规矩背十遍,长长记性!”
  辛泓承松了一口气,这已经算是很轻的惩罚了。
  “至于建安伯……”范云义的心都吊起来了。
  皇上忽然叫了他的官职,是不是要削他的爵位?那他也太惨了。
  辛泓承脸色也是骤然煞白。
  这回的事儿,是他自己活该,可要牵连了朋友兄弟……
  皇上见他这样害怕,又想起建安伯府满门殉国,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对范云义道:“你自小失了父母,年幼就入循王府读书,朕待你跟自己子侄一样。今儿的事,朕一样要罚你。”
  看了看范云义还穿着的太监服饰,宣合帝摆手:“回去后换了衣服,自己去师傅那里领二十板子,就说朕罚你们功课惫懒。”
  范云义放下了心,叩首谢恩。
  ……
  “什么什么?”周贵妃从玉面凉榻上坐起来,杏眼圆睁:“皇上真的罚了四皇子长跪?”
  见下面太监点头,周贵妃双手一拍:“哈!他也有今日!”
  “皇上偏心,当日明明是老四的错处,轻轻放过不说,这些日子还冷着我儿,叫宇儿受足了委屈。今日总算是老天开眼了!”
  十余天前,大皇子二皇子联袂状告辛泓承事件后,皇上一直冷着两位皇子。
  皇上从来都十分看重儿子们的功课,常常出题目命他们写时论,然后御笔亲批。可这十几日,皇上只给四皇子出题,对另外的儿子们几乎不管不顾起来。甚至连例行盘查功课都少了许多,颇为冷淡。
  对皇子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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