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同人电子书 > 红楼之皇后路红楼之贾敏穿贾母 >

第66章

红楼之皇后路红楼之贾敏穿贾母-第66章

小说: 红楼之皇后路红楼之贾敏穿贾母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如何?”
  诸皇子答完卷后就被太上皇清场,只留下了秦太傅,两人共同审阅了四份新鲜出炉的考题。
  秦太傅刚张开嘴,太上皇就道:“不许说那些官话。今天朕就要听大实话。”搞得秦太傅像是出水的鲫鱼一样嘴一张一合了两下,这才重新找回自己的思路。
  “大皇子心性直率,通篇文义粗浅,只知引当日苗蛮之事,赞成朝廷即刻出兵攻打北疆异族。”秦太傅顿了顿:“同时还举贤不避亲,推荐了周将军为大军将领。”
  太上皇与秦太傅君臣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语。
  “二皇子典故辞藻最佳,引经据典言之有物。然而却是话分两端,打与不打都是道理,颇有中庸之道。倒是四皇子一针见血,将朝中主战主和人的私心都点破,于战事上的主张倒与您的心思最为契合。”
  不是秦太傅不肯点评三皇子,而是他大约被太上皇盯得太过紧张,半途就犯了哮喘,早被宫人送去了偏殿请太医看诊去了。
  秦太傅看了他的半篇笔墨,还觉得颇为可惜,三皇子一看也是有才有识之人,偏生身子弱成这个样子。
  太上皇拿着辛泓承的答卷,口中道:“果然是年轻气躁的,言辞这样不谨慎,传出去只怕会将外头的官员得罪个遍。”
  秦太傅微笑:“少年意气,自然有些锋芒,何况只有您看过四殿下的言辞,又怎么会传出去呢。”
  ……
  待秦太傅出了宁寿宫,还没出皇城,就被吏部尚书贺琅给拉走了。
  贺琅是秦太傅最得意的门生,也是最出色的一个。两人把门一关,贺琅忍不住问道:“听说太上皇他老人家考较了几位皇子,还请老师指点指点我。”
  秦太傅自家的儿子都不太争气,全都是呆头呆脑的书生,倒是贺琅这个学生最像自己,两家也一贯面上不显山露水,实则暗中守望相助。
  见贺琅问的直白,秦太傅也就一一告知,从几位皇子进门落座,直到最后太上皇的考评,分毫不差的告诉了贺琅。
  贺琅忍不住起来踱步两圈,这才眼睛发亮:“老师,四殿下实在聪明。”
  秦太傅知道他想通了其中关窍,不由点头微笑:“是啊。四殿下是皇上一手教导,父子亲近,这篇一针见血针砭官员的策论,他呈给皇上看不意外,可他居然就这样呈给了太上皇。真是走了一步险棋。”
  太上皇要真的不喜四皇子,略略将他的言辞透出去,这位殿下估计还没上朝办差,就把满朝文武得罪完了。
  贺琅忍不住兴奋道:“可也是一步好棋。太上皇天纵英明,最不爱旁人欺瞒他,见四皇子这样赤诚又言之有物和他心意,定然是高兴的。所以最后才嘱咐老师,不许将四殿下的言论吐露出去。”
  秦太傅则更了解太上皇一些:“年少张狂锋锐,这位四殿下,倒是比皇上更像太上皇年轻的性子。”
  他想起几十年前,十几岁的初初入朝的太上皇,在朝上挽起袖子就打了当时的户部侍郎,当着先皇和满朝文武就喝骂道:“济州发了时疫,民不聊生。你却主张将银子拨给黄河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是修河道更利于出政绩,到时你们户部也好指着几条河道销账领功!而这银子若拨去济州,使在灾民头上,却未必能救得了人,还不如将烂摊子留给当地,生死随他们!这样没心肝,不解民生之苦的人也配做官!”
  秦太傅眯起眼睛,这样锋利不肯吃屈的性情,太上皇年少时实则是吃了许多亏的。后来才知道,不必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放在心里的厉害才叫厉害。
  如今竟在辛泓承身上看到了类似的模样。
  这样的少年郎,宛如将出剑鞘的宝剑,搭在弦上闪着寒光的箭矢,仿佛天宽地广,由得他大展拳脚。
  可是宝剑终究要能出鞘能入鞘,才能长久。
  太上皇曾经走过了弯路,付出了血泪才明白的道理,如今见到孙子似曾相识的性情,怎么会不多加上心,好好引导?方才不就已经有了回护之意?
  秦太傅甚至忍不住开始有点后悔,之前为了不掺和进国本之争,是他主动跟太上皇提出,不愿孙女嫁入皇室。
  可今日后……秦太傅不免心痛的摸了摸胡须:或许自家错过了一个太子妃乃至皇后之位。
  皇上进入宁寿宫时,正好听到太上皇在敲着酒碗吟诗,正/念道:“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这一句。
  皇上不由心里一喜:每次太上皇老夫聊发少年狂,喝酒吟诗的时候,说明心情很好。
  “坐吧。”果然太上皇见他赶来,还笑话了两句:“果真是心疼儿子,看时辰,你这才下朝吧,就忙着赶来了,难道朕能吃了他们?”
  皇上陪笑脸:“怎么会,父皇肯教导他们,是他们的福气。儿子只恐他们功课不好,惹父皇烦忧。”
  太上皇便将新鲜出炉的时论递给皇上看。
  看前两本还好,皇上随口点评:“宇儿想事情总是简单些,还是原儿妥帖,文臣武将的不易,朝廷这几年的钱粮调动频繁也都想到了。”
  然而等看到辛泓承的,皇上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连忙道:“父皇,承儿他,这孩子还是年纪小,口无遮拦。”
  见皇上这样诧异,太上皇心里最后一分疑心也去了。
  看来不是皇上故意教辛泓承在自己跟前作态,而是他自己的想法。
  于是太上皇摆手,打断了皇上的解释:“好了,既然将他们交到朕这里,你就先别管了。朝中的事你多上心,朕渐渐也好放手了。”
  皇上闻言,心里喜忧各半,还想替儿子解释解释。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太上皇赶他去处理朝政,他只得走开。
  ……
  黛玉看辛泓承的信足足也看了小半个时辰。
  起初贾敏还带着打趣的神情,看女儿略带娇怯的面容,然而随着黛玉神色越来越凝重仔细后,连她也不由坐直了身子,心跟着悬了起来。
  她看得出,这位四殿下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也会笼络势力,想来不肯屈居人下,那不会对这门亲事不满吧。
  直到黛玉看到了最后一页,凝重的神色才忽然转为讶异,随后整张脸便似云蒸霞蔚般通红起来。
  贾敏简直百爪挠心,只恨不能拿了自己准女婿的信函来,亲自审阅一遍。
  黛玉恍然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见贾敏神色露出焦急,忍不住眉眼弯弯笑道:“在娘跟前,我就没防备,都把娘忘了。”
  贾敏见她还能说笑,心才放下一半,直接问道:“怎么看的入了神?”
  黛玉将手中厚厚几页洒金笺翻了翻,贾敏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字。而且有的还用朱红的笔勾勒了出来。
  “四殿下写了宫里现如今所有主位以上的娘娘和太娘娘们,家世、位份、性情、子女都标注的清楚明白,还特意将与杨皇后不和的都勾了出来。”
  贾敏神色先是微微一愕,然后便打心底里笑出来:“四殿下有心了!”
  贾敏是做过新妇的,也见过许多官宦人家的新媳妇。绝大多数都是妻子过门后,先谨言慎行多看少动,慢慢摸清夫家行事。而做夫君的,基本都是只顾外头的光辉,根本不理会妻子在内宅的处境,还同时要求妻子对上孝敬,对下慈爱,中间再替他养好几个通房妾室,说不定还有庶出子女。
  如今辛泓承却提前整理了一份宫中的主位名录出来,可见是体贴黛玉,免得她两眼一抹黑进宫。
  若是只列名录,也不过是体贴罢了,最难得是将与杨皇后亲厚和不睦的人都标了出来,这便是开诚布公,与黛玉一体同心的意思。
  这样的一封信,远胜过他送出什么珍宝古玩来。这代表的,是他作为皇子,对将来妻子的重视与爱护。
  贾敏不由又再说了两个“好”字:“这封信,娘一定给你存好了,直到你将这些都牢牢记在心里。”
  黛玉忽然脸一红,喏喏道:“娘,最后一页,我拿走行吗?我也一定会仔细收好的。”
  贾敏想起方才黛玉看到最后一页时脸上滴血般的红,想要打趣却又忍住,全当不知道一样:“也罢,那这封信你都收着吧。也算是叫你练练手,懂得存放物件儿——来日你住在宫里,自家的东西定要都收的妥妥帖帖,否则说不定一张纸一个帕子就是滔天大祸。今日就从这信开始吧。”
  她总想要护着女儿,替她隔绝风雨。但这是不能的,不过两年,最多三年,黛玉就要一步步走入一个皇朝的暴风雨中心。
  没有人能完全替她遮风挡雨,只有她自己学会在风雨中屹立不倒。
  黛玉将信小心的收起,回到自己屋中,说要略歇一歇,然后躲进了帷帐。
  过了中秋,她已然换上了淡青色团花锦绣厚缎床帘,触手厚实暖和。
  她并未急着将信函收起,而是仍旧握在手里。
  这样四下无人,她才好全然放松的回想方才信函里的最后一页。
  外室周眀薇正在亲自看着火,用小铫子熬冰糖雪梨水,又甜又热的香气缓缓传进帐内。
  黛玉能想象到,那紫铜小铫子中,泛着蜜色光泽沸腾冒泡的梨水。
  而她心中,此刻就像这样一锅梨水一般。
  ……
  辛泓承回到文德宫,第一件事就是抓住范云义:“今早请你帮我送到荣国府的信,送到了吗?”
  范云义点头:“放心。”
  辛泓承拿出一支笔,开始一根根揪上面的毛:“她会喜欢,她不会喜欢,她会喜欢……”
  范云义从他手下抢下这根狼毫笔:“这是我的,揪你自己的。”然后又问道:“你不是说要写写宫里的各位娘娘吗?林姑娘怎么会不喜欢。”
  黛玉的情况特殊些,每两个月还要进宫看一次太医。原本她住在凤仪宫也无妨,可现在她要做四皇子妃,只怕再进宫,就会有各方势力的人见缝插针的扑上来,想要掂量掂量这位未来四皇子妃的斤两。
  偏生吴太医作为太医令,要常日驻守宫内,以防帝后宣召。所以不能去荣国府给黛玉看病,否则辛泓承真想让黛玉免了这两月一进宫,省的被人盯着暗算。
  所以他才早早将宫内的情形详细的递给她,争取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辛泓承笑道:“哦,除了宫里的各位娘娘,我还写了封情书一起送出去。”
  范云义险些叫自己的口水呛到:“情书?”然后忽然虚心请教起来:“你怎么写的,能不能教教我?”
  辛泓承立刻盯他:“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范云义的嘴闭的比蚌壳还要紧,辛泓承知道他的脾气,不想说的话,问是问不出的。
  “情书这个东西,要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可别照抄我的呀。”辛泓承也非常想分享一下自己的情书,于是笑眯眯道:“林妹妹是个心细敏感的人,所以我的情书根本不走什么隐晦路线,诸如今晚月色真美这种含糊的话,我是不采取的。”
  “要是让她左思右想,说不得隐晦的好话就琢磨出坏话的意思来了。”
  给黛玉的信,辛泓承采取了绝对的直球打法。
  ……
  黛玉在帐内,眼前浮现出群鸿戏海一般潇洒的行书:“林姑娘,虽说你我姻缘乃是皇祖父赐婚,但我想让你知道,能娶你为妻,亦是我衷心所求。今已得偿所愿,我必终生爱护你,尊重你,同甘共苦永不相负。”
  黛玉忍不住将一只白玉一般的手轻轻挡在面容上。
  她初次看见这样直白的话语时,只觉得面红耳赤,甚至连耳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