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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红楼之皇后路红楼之贾敏穿贾母-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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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妃无子,又奉旨协理六宫,此时也跟着在此,插话笑道:“臣妾听说单单四皇子妃如意上的喜字和吉祥话是皇上亲笔写了,叫人錾刻上去的。可见皇上到底看重嫡媳。”
  康嫔便默默垂下头去。
  要是贵妃在这里,庄妃保管不敢说什么嫡媳庶媳,不然岂不是说大皇子妃不如四皇子妃,那贵妃肯定要生气的。
  可如今只有自己和李贵人在这里,庄妃就肆无忌惮。
  也是,虽说自己生育了皇子,但熬了二十年还只是个嫔位,怎么让人瞧得起。
  倒是杨皇后,等庄妃一阵风似的又走去张罗别的,就拍了拍康嫔的手道:“你别理她,皇上说了,等来日诸皇子封王的时候,必然会升你的位份,到时候都在妃位上,你有资历有皇子,比她要强。”
  康嫔眼中带着感激:“臣妾多年无宠,都靠娘娘庇护。”
  皇后安慰过她,又对李贵人点头:“你也一样,五皇子长大了就都好啦。”
  李贵人直接热泪盈眶,不过想着四皇子大喜的日子,又憋了回去。
  康嫔从荷包里取出几块油纸包着的糖,劝道:“虽说娘娘禁了甜食,可今日劳累,您稍微吃两块也无妨。”
  杨皇后眼前一亮:“这是上回西夷国贡上的糖吧,本宫就吃了一块就被他们收了。”她伸手取走了四颗糖果,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承儿新婚有三天假,本宫也跟着放三天,日后再吃那没味道的点心吧!”
  说的康嫔和李贵人都笑了。
  康嫔便道:“既然娘娘宫里的糖都给收了,那这两日臣妾悄悄带给您吃。”
  三个人正闲聊着,庄妃又风风火火回来,带回几件需要决断的事务。杨皇后一时也有些拿不准,索性道:“本宫去明正宫见皇上,横竖今日皇上也空了出来,不见朝臣的。”
  到了明正宫外,杨皇后发现秦戊并不在,想来是被皇上派出去督察仪式去了。
  只要秦戊往那里一戳,众人的敬业程度就会成倍提高,这就相当于皇上的一双眼啊。
  门口的小太监期期艾艾不敢进去通报,说是皇上让他们都出来不许打扰要写字。
  杨皇后就皱眉:“今日哪有比四皇子婚事更大的事情。不敢通报就起开,本宫自己去找皇上。”
  她走入内殿。
  只见皇上正对着一幅女子的画像出神,地上到处都是散乱的祭文和悼亡诗,杨皇后顺手捡起一张,只见上面写着:“如捉水月,只挹清辉,朕之思如是也。”
  听到脚步声,皇上回过头来,眼中还带着泪。
  杨皇后懊恼自己没想到此节。确实,辛泓承成婚,皇上想必怀念亡妻。自己撞见皇上失态实在是倒霉。
  而皇上也颇为窘迫:堂堂天子让人撞上落泪也就不说,还是当着继室怀念原配。
  夫妻两人彼此对望,双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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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突变起
  皇上看着今日一身皇后冠服的杨皇后; 忽然觉得对这个陪伴了自己十余年的妻子颇为陌生,好像从未细细耐心地打量过她。
  今日嫡子成婚,皇上心中许多感触; 思念故人之余; 难得对眼前人也起了一分愧疚之心,于是开口打破尴尬:“皇后是为了承儿的婚事来的吗?”
  谁知杨皇后匆匆行礼,连忙退了出去; 根本没顾得上回答。
  皇上哑然; 半晌才摇摇头:“罢了。”
  横竖皇后就是这样直爽到有些冒失的脾气,从此后自己便宽和些吧。
  眼见得儿子们一个个成婚; 皇后今日也做了正经婆母,以后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的; 总不能像年轻时候那样甩手就走。
  ……
  两日后晨起。
  辛泓承往黛玉鬓上比珠钗,黛玉对镜子看了看; 便将他手拿开:“罢了; 我自己选吧; 一点儿也不好看。”
  辛泓承顿觉冤枉:“你穿红,我给你挑带着红宝的; 难道不对吗?”
  因在新婚三天内; 黛玉今日虽未穿正服,衣裳却也颇为华艳:大红地金双喜百花裙,宽袖上是一色的九鸾飞天金丝暗纹图; 羽翼粲然,领口还缀着细细的米珠。而此时辛泓承手上的也是一支硕大的丹凤衔红宝累金丝珠钗,黛玉看着就觉得脖子疼,眼睛花。
  辛泓承的直男审美被嫌弃,只得搁回去; 沉寂三秒后重新高兴起来:“那我给你画眉吧。”
  黛玉挑着簪子的手一顿,心道:连首饰都不敢交给你,何况我的眉毛了。一会儿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于是摇头拒绝。
  辛泓承只得托腮在一旁道:“你现在不理我,明儿起我就入朝去了,每天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再想给你簪花画眉却也不能了。”
  黛玉一笑:“原也不用你做这些。你坐在旁边陪我说说话吧。”
  墨染则上来接过黛玉选的钗环耳坠来替她戴上。
  辛泓承点头:“说起这个,我昨儿还收了一件特殊的贺礼。”皇子大婚,算是一次名正言顺的收礼机会,辛泓承这几日收礼收的手软。
  黛玉疑道:“特殊?”
  辛泓承笑而不语,直到墨染退下,才对黛玉道:“有一个跟我们一样的人,来本朝前是个研究历史的。他一直没找我们帮过什么忙,这回听说我成婚反而送了我一张纸。”
  “他替我统计了我们历史中,所有开府设署祭拜宗庙的正式皇太子,总共一百五十个——好像诸如皇太孙和皇太弟之类的没算进去——我也弄不太清他的统计方法。重点是结论:这些储君最后顺利登基的,总共八十二个,刚刚过半。剩下的要不被废要不死于非命,当然国家直接灭亡的也有。可见太子生存率之低。”
  黛玉:……
  这什么人啊,大婚送这样不吉利的死亡统计表来。
  辛泓承还笑得出:“也算是给我降降温了。人啊,不能太春风得意,这份礼我倒是收的很感激。”
  墨染等人很有眼色,方才瞧四皇子想跟黛玉说私己话,所以退了出去。
  不过如今看着外室的时辰钟,墨染轻轻扣了扣门扉:“殿下,娘娘,到了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了。”
  辛泓承伸出手:“走吧。今儿太后娘娘礼佛不用去拜见,咱们可以在母后那里多待一会儿,蹭个午膳。可惜从明儿起我就不能陪你了,大嫂也就罢了,听说二哥那一妻一妾可不是好相与的,你不必让着她们。”
  黛玉扶着他的手站起来,瞥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道:“怎么,难道我就是个傻的,任人欺负不成?”
  辛泓承也跟着笑了:“不敢不敢。”
  两人还未走出内室,忽然听见宫门口一阵喧哗,然后飞扑进来一个小太监脸上又是惶恐又是惊怕,跪在两人跟前哭道:“四殿下,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宣您这就过去呢!”
  ……
  辛泓承根本等不及坐轿,也忘了皇子该守的规矩,一路从文德宫奔到凤仪宫。
  此时凤仪宫的院落里已经站了一些听了风声赶来候着的妃嫔,辛泓承也顾不上行礼,直接往内室去。
  皇上的脸色阴沉如墨,面对地下跪着的吴太医令狂怒:“皇后如何会暴病至此!朕要你们何用!”
  吴太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见辛泓承闯进来,皇上闭了闭眼睛:“承儿,去看看皇后吧。”
  床旁的邹女官和静素让开来,脸上带着有些呆滞的泪意。
  辛泓承竟有些不敢走上去。
  杨皇后躺在床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也看不出什么异样,辛泓承颤抖着手去试了试脉搏,然后猛然转头问道:“谁说的母后要不好了?她有呼吸有心跳怎么会不好了!诅咒国母其罪当诛!”
  吴太医伏在地上,艰难道:“回殿下,今晨皇后娘娘突然晕厥,等臣赶来时已然神志不清无法苏醒。娘娘这两年便因身宽体胖有气滞血瘀之症,不知是劳累了还是大悲大喜受了刺激,如今风邪入体,痰热腑实,苔腻……”
  皇上喝骂道:“不许背医书,只跟朕说为何治不得了!”
  吴太医脸上汗出如浆:“皇上,一般得了闭症之人都会口歪眼斜甚至半身瘫软从此口不能言。若是皇后娘娘这般,其实尚有三分治得,用药养护说不得可好转。偏生娘娘厥过去再不能醒,臣方才已经施诊灌药,都是泥牛入海。”
  他说到这里也觉身家性命就此交代了,不免老泪纵横,索性破罐子破摔,实话实说:“皇上,皇后娘娘现在是还有气息,可人要是吃不下喝不下,自然也就只剩下七八日的命数了。”
  水还能强灌,可这个年代没有胃管,饭是万万送不下去的。只能看参汤能吊住几日性命罢了。
  皇上其实在听了皇后的病症后也知道怕是难了,只是要太医再解释一遍给辛泓承听。
  此时心中虽是悲痛,但仍然准备按着流程走:“先将东西预备起来冲冲喜吧。”
  辛泓承豁然起身:“父皇,母后还好好的在这里,为什么要预备棺椁!我不信!谁都不许去预备!”然后一手拉起吴太医:“你是医生,你为什么不动,你继续施针、灌药啊!快啊!”
  皇上只觉胸口堵着发酸:“承儿,你伤心糊涂了。”
  辛泓承像是断了电的机器一样,呆呆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看向吴太医,眼睛亮的让人不敢直视:“我知道风邪闭症多是有原因的!母后这两年善加保养,如何会突然犯了症候,是不是有人害她!”
  皇上一怔。
  吴太医也先呆了一呆,然后才道:“殿下,毒物入体便不好再查验,何况娘娘的脉象明白就是闭症。”
  辛泓承打断他:“突然昏扑,半身不遂,口舌歪斜失语,面目阳赤——这些症候母后都没有,但却是闭症的脉象,而且好巧不巧,就在我大婚后两日,吴太医觉得巧不巧?”
  关于杨皇后的身体,辛泓承很早起就开始担心,也曾问过周眀薇许多次,此时只觉得不对。
  从辛泓承失态开始,秦戊就悄悄过去关上了门,亲自守在外面,不叫人接近。
  此时隐约听见里面的对话,不禁庆幸自己很灵。
  吴太医面上漏出懊悔之色:“殿下,原本皇后娘娘每两日宣臣一次诊脉,可自从殿下预备大婚,娘娘说大喜之时宣太医不吉利,臣又看当日娘娘脉象平和……所以臣已然四日未曾给娘娘诊脉。臣罪该万死。”
  辛泓承心一沉。
  而此时,吴太医身后跟着背医箱的年轻弟子忽然开口了,声音颤抖的像个筛子:“回皇,皇上,草民有话要说。皇后娘娘或许真是为人所害中了毒。”
  吴太医目瞪口呆,生怕自己被卷进宫里的争斗中,连忙磕头道:“皇上,这孩子才跟了臣半年,且一贯只负责给皇后娘娘拟食谱,别说脉案了,连煎药臣都不让他动。如今还不算太医院的人,不过是个地方上荐上来挂名的学徒。”
  要不是现在这个情形,辛泓承还能有心思感慨一番为什么中医传承失了许多,可见敝帚自珍要不得。吴太医明显是打压这新进太医院的年轻人,光让人给搭配食谱,当厨师用了。
  可如今辛泓承却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挥手制止吴太医,只盯着年轻的医者:“你说!一丝一毫的异常都只管说,说错了没关系。”
  这位年轻的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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