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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他和他的二哈 完结+番外-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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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素描本换了一份独家资料书,赚了。
  “难怪这一个星期早出晚归的,”顾深捻着笔记本的一角,“就是因为这个?”
  “本来想缓几天再送,但我都收了你的素描本了,总不好意思太晚回礼。”
  顾深把本子合上,他真不想因为一个笔记本在许柯面前流露出太多情绪,这样实在太矫情。
  他故作轻松道:“说吧,想让哥期末考个什么名次出来?”
  许柯看着他要上天的样子,没忍住泼了盆冷水,“对数函数、指数函数搞懂了吗?英语几大时态会背了吗?这个本子翻开超过一个小时了吗?”
  顾深:“……”
  顾深安安分分的去翻了几页笔记本,然后又扭过来问:“对了,你从重点班下来吴姨知道么?”
  许柯翻书的手顿了顿,“应该马上就会知道。”
  许柯做这个决定没通知任何人,他和蔡小刀在办公室谈了很久,最终也立下了一个军令状,“期末成绩要保持在650分以上,省排名不能往下跌超过三名。”
  “650分?”顾深骂了句,“操,你让蔡小刀自己来考一个650分试试!”
  骂完之后,顾深又把问题绕回原点,“那吴姨那边怎么说?靠,她要是知道你是为了我下来的,想杀我的心都有了吧。”
  “不至于,”许柯倒是很镇静,还有心思跟顾深开玩笑,“顶多就是在背后骂你几句。”
  顾深:“……不会吧操。”
  跟他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吴怜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平静,甚至连跟许柯彻夜长谈的流程都省了。
  蔡小刀打来电话说完情况之后,吴怜只说:“那就这样吧,我相信我儿子,他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学,没分别的。”
  在吴怜的不反对之下,许柯成功又跟顾深做起了同桌。
  顾深在内心的强大驱动力以及外部诱惑力和强制力下终于开始真正的发愤图强,期中考试进步显著,连徐强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买了答案,开了外挂。
  校霸的奋起直追让班里吊车尾那一批人感觉非常紧张,尤其是班里这次荣登倒数第一宝座的那位兄弟,成绩表出来的那天差点一个没忍住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下去。
  太羞愧!
  校园的生活平平无奇,认真学习之后更觉得平淡寡味。
  每天三点一线的固定场所,做换汤不换药的试卷,上次错的题还是会照错不误,不会写的数学题前面还是留白一大片。
  许柯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期中联考的时候甚至还往前进了两名,爬到了全市第二的位置。
  顾深的成绩更是吓人,从第十五考场连跨两个考场,奔到了第十三考场,再也不用跟秃老师在考场尴尬的面面相觑,两个人都舒了口长气。
  只是顾楚轩那阵子似乎更忙了一点,经常会几个星期见不到一次面。
  吴怜有时候会跟着他一起去出趟差,但往往几天之后就会被赶回来,被迫留在家里照看许柯他们的生活起居。
  那段平平淡淡的学习生活清汤寡水,却是顾深对于高中,对于“学生”这个名词最后的所有体会。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春末,那时期中考试刚考完两个星期,诚关终于做人放了次月假,足足三天。
  像这种大型休息日不拿来做点什么会让人觉得很亏,于是十班组织了一次聚会,叫上去重点班的那几个优秀对外分子,一行人在笙歌吃完饭后,又约着去学校附近新开的游乐场逛逛。
  许柯记得当时玩的最后一个项目是鬼屋探险,顾深在里面捉鬼捉的不亦说乎,满屋子乱窜,严重破坏游戏体验。
  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黑t恤被不知道哪儿蹭上的颜料弄了一身,许柯不咸不淡刺了他一通之后回家去给他拿干净衣服。
  那时候正好是傍晚,许柯记得那天的首府壹号特别安静,连来往机动车发出的轰鸣声都很轻很轻,整片别墅区几乎能用死寂来形容。
  他用钥匙拧开门把锁,还没进门先看到了端坐在客厅里的吴怜。
  吴怜周围的气场特别陌生,看过来的眼神冰冷刺人,那一眼里蕴含了很多情绪,失望、愤怒、恐惧、害怕、憎恶……
  许柯心尖倏地一跳,胡乱一扫,看到了茶几上安安静静躺着的画纸。
  从门外飘进来的风一吹,盖着的纸突然被掀了一个面。许柯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天晚上他和顾深打闹时掉落的画纸,现在正大大方方的对着他,朝他无声微笑着。
  许柯的脸唰的一白,出了一身的冷汗。
  风扫过来吹过去,许柯站在门边,后背的汗被冷风一吹,将全身血液都冻住了。
  完了。
  他闭了闭眼。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证明,有事没事不能随便去招惹鬼,要不然就会容易撞鬼。
  闲的没事干去鬼屋抓鬼的顾同学,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例子~


第85章 意外
  安静与死寂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空气中细微的风声在这一刻突然被无限放大,灌进人的耳膜,以至于许柯的脑袋在那几分钟的时间里都在发懵。
  他不是没想过这件事情会被发现,相反,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从在春城答应顾深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要刻意的瞒着谁。
  他不怕偏见也不怕反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顾深一样,性格上都有相当自我的一面。
  只是后来当事情一步步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一切似乎都脱离了轨迹。
  他和顾深住在了一起,他们成了兄弟!
  这层关系在世俗之外又套上了一层隐秘的禁忌。
  许柯知道吴怜迟早会发现,但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当事情的真相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袒露在阳光之下,许柯难得的感觉到有点紧张。
  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他只是在想以后要怎么办。
  他和顾深的家庭纠葛在一起,中间早就已经牵着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线。这每一根线都拆着他们的筋,连着他们的肉,是甩不开的俗世牵累,是斩不断的尘世孽缘。
  许柯敛下眼眸,沉默着去把大门关上,挡住外面肆虐的冷风。然后一步步走到客厅中央,走到吴怜的面前,接受来自于他母亲的审视。
  严格来说,吴怜是一个标准的南方女子,她习惯给人留面子,从不轻易跟人闹翻。和人说话也总是温声细语,透着股和善客气。
  她甚少对人黑脸,可能这辈子也就对许武强不太客气。
  “知道这张画是谁给我的吗?”吴怜眼眶通红,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她重重拍了拍茶几,手掌拍在玻璃上,从掌心到四周顿时泛红一片。
  “今天早上,我和孙阿姨想把你们房间的被褥枕头都换一下,”吴怜吊了口气,偏头眨了眨眼,把重新泛上来的眼泪憋了回去,“这是孙阿姨在你房间的床底捡到的纸。”
  吴怜到现在都还记得孙阿姨当时的表情,那种厌弃的、恶心的,不加掩饰的鄙夷一股脑全冒了个尖。
  孙阿姨算是看着顾深长大的,在顾楚轩家里干了很多年。她勤恳、踏实、能干,将一家子人的生活起居照料得很好。
  但同时她书读的少,没满18岁就出来卖力气,思想相对迂腐保守,最看不得这种东西。
  “哎呦,这怎么是两个男孩子抱在一起呀?!你看他们在做什么瞎眼的事情呦?”
  “啧啧,好恶心,吴太太你来看看嘛。”
  “吴太太,我听人家说,两个男的这样搞,是要得传染病的。这种东西怎么会在小柯房间嘛。”
  “诶,这两个人……”
  孙阿姨后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但吴怜仅仅只是扫了一眼画纸就知道了她咽回去的话。
  这两个人跟许柯和顾深很像!
  不说是像,简直就是照着他们的样子画的。
  吴怜的脸对着画纸,眼睛也放在上面,但那时候她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
  她全身上下的器官仿佛都闭塞住了,像有一记闷雷直直的砸在她的天灵盖上,所有的血管仿佛都凝滞在了一起,只有心脏在快速跳动着。
  她从神色复杂的孙阿姨手中接过画,然后表情平静的给孙阿姨放了半天假。又给顾楚轩发了条消息,让他赶紧回来,然后就脑袋放空的坐在客厅里。
  偌大的房子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几分钟之后,坐在客厅里的女人大哭了一场。
  哭声很大,像是种宣泄,更像是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痛苦彷徨。
  “你告诉我这画的是什么?啊?”这可能是吴怜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声色厉苒的冲许柯说话,“你!你们到底背着我们在偷偷乱搞什么?!”
  许柯面无表情的站在客厅里,神色淡淡的低垂着眼。他脸颊崩的很紧,下颚线很直,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反驳的话。
  但头也没往下低过,只是微微勾着,站的挺直。
  吴怜语气终于放缓,她从沙发里站起来,三两步走到许柯面前,拉着他的手,声音切切,像是一种不符合身份的祈求,“小柯,咱们去医院把这病治一下好吗?妈妈托人问了,这病有的治,外面有很多诊所都可以治。妈妈找人打听了最好的医院,明天咱们就过去……”
  “我不去。”许柯终于抬起眼,他看着吴怜,神色复杂,“这不是病。”
  “不是病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专门的医院!!”
  之前是因为埋在心底里的愧疚,吴怜总在许柯面前装弱作小,此刻那些温柔的皮囊一下子割裂开来,露出里面最尖锐的刺,“这就是病,是丑病。别人知道之后会骂你是变态,会在后面戳着你的脊梁骨追着骂你。咱们家已经出了一个变态了,我不想……”
  吴怜嗓音喑哑,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小柯,你听妈妈的,咱们把这毛病改了吧。”
  许柯直视吴怜的眼睛,问她:“你是接受不了同性恋,还是接受不了那个人是顾深?”
  “明明当初你可以送我去一中,却把我带去诚关,是为了顾叔叔吧?”
  许柯看着吴怜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神情里闪过了一丝自嘲,“我当初听了你的,所以你现在也别干涉我行吗,妈?”
  这是许柯时隔多年第一次当着吴怜的面叫她“妈,”这个称呼陌生到吴怜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随之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小柯,你在报复我对吗?”
  她上前一步紧紧抱着许柯,像是终于做了某种决定,“妈妈不跟你顾叔叔结婚了,等会儿你顾叔叔回来我就跟他提分手,妈妈带你走,我们去别的城市,你也不要跟小深再联系了。我们就跟从前一样,你以后会娶妻生子,你要变回正常人……”
  “我变不回去了,”许柯轻轻叹了口气,他看着吴怜头顶生出的两根白头发,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他很轻的抱了吴怜一下,然后退开两步,很平静地看着她说道:“我没有在报复你,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恨你。小时候我总站在窗户旁边看车站的方向,总是希望能望见你。你每次过年回来我都很开心,我一开始是不懂得怎么说,后来是没有了能说出口的机会,因为你后来连过年都不回来了。”
  “许可走的那段时间我曾经短暂的恨过你一下,我恨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许武强这个人的另一面,我恨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然后生下我们。可是后来我突然就不恨了,因为没必要。”
  “走的人已经走了,没必要跟活着的人过不去。”
  许柯平缓的把这些话说完,然后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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