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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日出有白-第13章

小说: 日出有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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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听白的双手还被缚着,他探起下巴,喉结滚动,轻唤了一声阿妟。
  “嗯。”许妟之回应他,在他的脸上落下数个细密的吻,抬起身来看他。
  “你不要我么?”沈听白情动,发出的声音带着粘腻,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许妟之俯下身,嘴唇贴着沈听白的耳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出的气音都在颤抖,他忍得真的很辛苦。
  “宝宝,会疼的。”说完这句话他就起了身。他知道再不起来,他就要溺在里面了。
  小蜜蜂领带散开,沈听白跟着他起身,拉回许妟之一把按在了床上:“许妟之,现在不是绅士的时候。”
  许妟之略有些吃惊,沈听白看着他的脸,那是他多少个日夜梦里都在渴求着看见的脸。他迅速红了眼,两滴剔透的泪滴落在许妟之的唇上,许妟之抿了抿唇,好苦,苦得发涩。
  “我等了你七年,许妟之。”沈听白俯下身,趴在他怀里,小声地哽咽道,“七年啊,我把我最好的七年都用来等你了。”
  他揪着许妟之的睡衣,压着声音哭着说:“你知不知道我这七年有多想你,2500多个日夜,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你怎么就。。。不肯回来,怎么就不肯回来看一看我啊许妟之。哪怕回来一次,就看我一眼呢。。。”
  许妟之紧紧抱住他,心疼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沈听白抬起脸来看着他,“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我。。。尝试过。”许妟之红了眼,“我逃不出来,对不起。”
  “什么叫。。。逃不出来?”沈听白一手撑在他的脸侧,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是我没用,对不起小白,我实在逃不出他的控制。”
  沈听白愣了神,他茫然地问:“你。。。七年。。。都没有自由?”
  许妟之喉结滚动,没有点头,但是他痛苦的眼神和双眼的泪水已经给了沈听白答案。沈听白反应过来,俯下身紧紧拥抱了他,他放声痛哭:“我竟然不信你。。。我竟然不信我的阿妟。”
  许妟之拍了拍他的背,又吻了吻他的额头,哄说:“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让你等了七年。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但是别气到自己,好不好?”
  沈听白拼命摇着头:“不怪你了不怪你了。。。”
  “过往种种我答应过你的,我用余生的日子慢慢补给你。你信我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走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沈听白点了点头:“好。”
  许妟之把人轻轻放在床上,吻了吻他的脸,安慰道:“不哭了,乖。很晚了,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沈听白圈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你要补偿我的第一件事。。。难道不是这件吗?我们明明七年前就说好的。。。这本该是七年前就做的事情,你现在为什么不肯?”
  “我。。。”
  “我不是以前了,你不用再那么小心,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沈听白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况且。。。我对你,也有欲/望啊,所以你能不能。。。能不能。。。”
  他的话带着哭腔,说不下去,他觉得委屈。委屈他明明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为什么许妟之还是不肯。许妟之看着他微红的眼角,心好疼。可是他没办法再逃了,他听到了那句话,击垮了他最后的理智。许妟之一边抚摸着他的侧脸,一边确认道:“你说你对我有欲/望。”
  “嗯。。。”沈听白迷失在了他低沉性/感的声音里,话都碎了,说不清。
  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许妟之再没半分犹豫。他细长的手指滑过沈听白的颈侧,捧起他的脸,又吻了下去。他的手指轻轻蹭过沈听白的手心,游走于他的轮廓,又如游蛇吐信轻触着,惹得沈听白小腹一紧。
  “你别。。。你快。。。快一点。”沈听白羞红了脸,下一秒却说不出话来。
  许妟之抬起一只手将他两只手的手腕握在一起,举过头顶,轻声在他耳边说:“叫我。”
  “叫。。。什么?”
  “你觉得应该叫我什么?”许妟之一手不停,这会儿微微加了力道。
  沈听白迷糊道:“嗯。。。阿妟。”
  “不对,再想。”许妟之手指打着圈儿,轻轻拨了几下。
  “别。。。男。。。男朋友。”沈听白被拨地轻抖了一下,明明不是第一次这样做,此刻的感觉却像被放大了百倍。
  “不对。”许妟之拉长了语调,有些调戏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沈听白的耳朵里,“那你。。。想听。。什么?”
  “老公。”许妟之俯身在他耳边,轻飘飘地喊了一句,“我想听你这样叫我。”
  “不可能!”沈听白有些难受了,挣扎着说,“你松开,你先让我。。。”
  许妟之语气坚决道:“不给。”
  沈听白觉得许妟之好坏,这坏蛋每次挑逗两下又停下,反复捉弄他。酥麻一阵阵传来,浑身像被轻微的电流烫过,他身上都泛起了潮红,他实在忍不住,极小声地喊了句:“。。。老公。”
  许妟之这才松开按在前端的手指。他俯下身吻着他,听沈听白呜呜咽咽地说不清话,心痒痒。许妟之抬起湿漉漉的手指,打算物尽其用。
  沈听白反应过来他的动作,自动翻了个身,脸都埋进被子里,只剩两只通红的耳朵露在外面。许妟之皱了皱眉,想起了一些往事,正想把他翻回来,听见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没事。”
  “我想看你。”许妟之轻声说,“小白。”
  沈听白转过身,像小鹿一样的眼睛眨了眨,继而伸出双手,嗲声声说:“抱。”
  许妟之将他抱在怀里,一边温柔地亲吻,一边小心地试探着。他极小心地试着挤了一下,便发觉身下的人浑身都绷了起来。看着他皱起的眉,紧闭的眼,许妟之连一秒都没犹豫便停下了。他哄着,心疼坏了:“好了好了,宝宝别哭,我不动了。”
  “不,不疼。”沈听白睁开眼向他索吻,咬着他的嘴唇,咬一下就分开,两人鼻尖蹭了蹭,“我刚刚没准备好,现在。。准备好了。”
  不知不觉间,连时间都走得温柔了些。最后,许妟之吻掉他的眼泪,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小白。”
  许妟之拿出早就藏在枕头下的黑色丝绒小盒,打开戒指盒,里面躺着两枚一样的 C DE CATIER系列的铂金戒指。戒指外面镶嵌了一颗小钻,刻着品牌的名字;内圈刻着沈听白和许妟之名字的英文缩写。
  他将那对男士对戒的其中的一枚套在沈听白左手无名指上。沈听白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将小盒里另一枚戒指戴在了许妟之左手的无名指上。
  他们几乎同时说出口:“我爱你。”
  我们终于穿过时间洪流,踏过千难万阻,从懵懂少年及至而立之年,再次触及到了彼此,拥有了彼此。
  世间永恒的爱大多是久别后重逢,自此,我们便不再分开了。
  天蒙蒙亮了,沈听白才在许妟之怀里睡过去。
  早上七点四十分,闹钟响了,沈听白却没有醒。许妟之关掉闹钟,发现怀里的人浑身滚烫。
  糟了,发烧了。许妟之心疼又自责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他轻声走出卧室,出门买了温度计、退烧药和消炎药。
  沈听白烧得迷糊,做了好多梦。梦到很多过去的事情。他在梦里看到了小时候的他自己,也看到了小时候的许妟之。。。。。。                    
作者有话要说:  修第四遍了。。。!!!删了N个字的。。描写,拜托了!!戴戒指到底哪里不符合了嘛QwQ

  ☆、初遇

  许妟之七岁的夏天,在学习绘画和钢琴。六月的某个星期五下午,许妟之结束了下午的钢琴课后,在自家司机的陪伴下,来到离家不太远的河边画画。
  司机老李是个40出头的男人,老李在地上铺好垫子,架好画册,调好了位置,又把小少爷的油画棒都摆好,才对着许妟之说:“小少爷,都好啦。”
  “嗯,谢谢李叔。”许妟之还是个小娃娃,却十分有礼貌。他穿着短袖白衬衫,黑色背带五分裤,白色的袜子和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许妟之小时候就不大爱笑,也不爱说话,大家都说像极了他那老爹许屹沨。他稚嫩的脸上表情却是十分不搭的稳重,竟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许妟之坐下了,他在画日落。其实他并不喜欢绘画,妈妈说喜欢,他就学了。
  李叔接完电话回来,看到小少爷在画眼前的河,河水泛着昏黄,风一吹起了涟漪。
  “小少爷,老爷要回来啦。过一会儿该到机场了,咱们去接他吧。”李叔蹲在许妟之旁边。
  “李叔,你去吧。我不去了,在这里画画。”许妟之继续画着,没有停笔。
  “那怎么行。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儿,我不放心呀。你跟我一块儿去吧。”李叔哄着许妟之,希望他一起去。一是因为许妟之一个七岁的小孩,他的确放心不下;二是希望增进父子二人的感情。说来也奇怪,许屹沨就许妟之这一个儿子,不说疼爱吧,至少应该关注些吧。许屹沨好像不太在乎他这儿子,许妟之也不亲近他老爹。
  “李叔,我不会乱跑的。这里离家也不远,不会丢,放心吧。”许妟之放下油画棒,认真看着李叔,“爸爸脾气急,你去晚了,他会生气的。”
  老李看着这孩子心疼,从小太懂事太听话,不让家里人操心,也从不让家里人担心。
  老李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是不太够了,便叮嘱许妟之千万不要乱走,他接完老爷就回来接他。许妟之点点头应下,老李跑着去开车了。
  不远处的幼儿园下课了,陆陆续续有家长来接自己的小孩。许妟之扭头看了一眼,又继续画画了。
  “嘿,二狗。这儿!快来玩弹珠!”一个剔着板寸的小孩儿冲远处招呼了一声,他的身边还围了几个小孩,在看他玩弹珠。
  “来了,大哥。”说话的人就是二狗,他喊的大哥就是那个板寸小孩儿。
  在离许妟之不太远的一块空地上,一群小孩围在一起玩弹珠。
  “大哥好厉害呀,又赢了!”
  “哼,是你们太弱了。没意思,不玩了。”那位大哥站起来无聊地抛着弹珠,有一颗滚到了许妟之脚边。那位大哥走过来,说:“喂,小孩儿。看见我的弹珠了么?”
  许妟之放下油画棒,左右环顾了一下,捡起脚边的弹珠递给他。
  那位大哥收下弹珠,没走,蹲在许妟之旁边看他画画。他问:“你这是在画画?画的是什么?画一条河做什么?画画多没意思,你不觉得无聊么?喂,你这小孩怎么不讲话?是哑巴么?”
  大哥话很多,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许妟之一个没回,面无表情地继续画画。
  几个小孩围了过来,大哥觉得这小屁孩不理他很没面子,于是很威风地拍掉了许妟之的油画棒,呵道:“跟你讲话呢,你是小哑巴么?怎么不说话?”
  许妟之捡起笔,拍拍干净。没看任何人,只是静静坐在垫子上。
  “是小哑巴呀,他不会说话,好可怜啊。”大哥笑着说,于是周围就此起彼伏地喊起了“真可怜”“小哑巴”。
  大哥的手黑黢黢的,他推搡着许妟之,在许妟之的白衬衫上留下了几个黑不溜秋的手印。
  “王小强你干什么呢!”从远处传来一句奶声奶气的大喊。
  许妟之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方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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