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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强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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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找我?”许默不大相信,有些好笑:“他恨不得剥我的皮还差不多。”
  “再说许云泽这样的人,不可能被别人骗,他骗别人还差不多。”许默摆手 ,不甚在意。
  “还有沈凌风。”肖崇山沉声道:“他拒绝成为楚家继承人。”
  许默怔住,伸出的手徒然落下来,攥紧被单,太过用力以至骨节泛白。
  “我宁北的朋友说,沈医生为了找你,不眠不休,甚至求到魏家门上。起初他绝口不提你,后来有一天,每经手一个病人,便要问他们认不认识你,疯魔了一样,若非医术过硬,恐怕早被丢进隔壁精神科。”
  肖崇山说着说着,自觉好笑:“好端端的医生,治不了自己心病。”
  许默低垂脑袋,颓然无语:“他不是有蒋铭轩了么?找我做什么。”
  “这你得亲自去问他。”肖崇山道:“你想躲,肖家也能护你,但你心里,真能放得下?”
  许默敛眸,良久无言。
  他攥紧手里的被单,怅然摇头:“不…放不下也要放下,这世间很多事 ,不能强求的。”
  肖崇山深深地注视他,许默断断续续地说:“也许、他只是、只是想尽快、解除、婚姻关系……”
  许默走的匆忙,没来得及让沈凌风签离婚协议书。
  “麻烦舅舅,”许默嗓音沙哑,“找人带给他吧。”
  了断,便要干脆些,不是么。
  ·
  临安肖家和宁北魏家是亲戚,肖崇山便将此事交给魏延泽。
  魏延泽接下了这项任务并委托给乔离,乔离表示宁拆三座庙不毁一桩婚,于是转手将事情拜托给嘴巴严实的颜老板。
  颜溯盯着离婚协议书看了半天,和严衍商议后决定不干这缺德事 ,又把协议书送回乔离手上 。
  乔离很头疼,魏延泽更头疼。
  两个人齐齐找到颜老板的面包店,彼时夕阳西下,面包店却尚未打烊,渣攻群里的几位竟然都在,热热闹闹地挤满了不大的休息区。
  严衍腰系碎花围腰,亲自充当小二上甜点,叼着樱桃试图喂进颜溯嘴里,颜溯嫌他丢人,一扭头躲开了,魏延泽仿佛看见严衍背后的狗尾巴摇成电风扇。
  这还是人民警察吗?!简直没眼看。魏延泽嫌弃。
  林端眼尖,瞅见门外站着的他俩,招手 :“魏总,乔教授。”
  众人齐刷刷回头,魏延泽轻咳一声,拉了拉乔离:“咱还找颜老板商量吗?”
  言下之意,这么多人凑一块儿,怪不好意思开口。
  乔离大概是书念多了,近乎古板地实事求是:“你看这儿渣攻这么多,他们一定有丰富的解决经验。”
  魏延泽:“……对哦。”和丢了对象的沈医生,可不得有很多共同话题?
  魏延泽进去后,先寒暄掩饰尴尬:“老宋咋不在呢?”
  “宋逸辰?”林襄吃了一嘴奶油,霍司容抽纸巾给他擦,他说:“去上海了,开演唱会,林渺跟着去了。”
  “哦。”魏延泽干干地笑:“今儿什么喜日子么,你们都聚一块儿。”
  “严警官说你要被乔教授离婚了,让我们来给你参谋参谋。”林原坐在邵云舟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
  “说吧,”段景升沉声开口,“怎么回事 ?”
  魏延泽一回头,瞪严衍,严衍无辜:“只有渣攻才能解决你的问题,很显然,我不是。”他时刻不忘向颜溯献殷勤:“宝贝儿,你说是吧。”
  寡言少语的颜老板:“……”
  魏延泽深吸口气,和乔离面面相觑,最后硬着头皮套用了“我有一个朋友”句式。
  众攻纷纷表示不要给,众受纷纷表示要给,于是五比五打平。
  魏延泽再度回头,望向始终没吭声的颜溯,严衍搂着颜溯肩膀,叹气:“清官难断家务事,老魏你咋就接下这么个苦差事 ?”
  “肖崇山毕竟是我长辈。”魏延泽摊开双手 ,无奈:“许默他母亲,小时候还来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于情于理,这个忙不能不帮。”
  “再说沈医生…”魏延泽压低嗓音:“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消息,前两天跑我家门上,求我告诉他许默下落。高大汉子颓废成那样,太伤心难过,我看他真的担心许默。”
  乔离点头,叹气:“肖总不让说,魏爷也没办法。沈医生不仅没找到许默,还要收这封离婚协议…对他而言…太过残忍。”
  “给他吧。”沉默许久的颜溯开口:“如果沈医生真想找许二少,这一封协议书,能给他足够多的信息。”
  严衍赞同:“协议书上盖了公章,沈医生一看公章,就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乔离竖起大拇指:“干刑侦的,细节。”
  第二天,乔离亲自去了一趟医院,将离婚协议交到沈凌风手上 。
  作者有话要说:  有门课我刚上到一半,就被告知要考试了
  震撼宝宝一整年
  QAQ
  魏延泽乔离:豪门代嫁男妻
  严衍颜溯:兼职侧写师
  霍司容林襄:想做你的白月光
  段景升林端:和男神离婚后
  邵云舟林原:心尖上的朱砂痣
  宋逸辰林渺:继承一只小傻子


第32章 
  乔离和沈凌风也算有交集的; 两人都在宁北大学任教,不过一个在数学院,一个在医学院; 都是头秃专业就是了。
  乔离先去了宁大一附院,沈医生不在; 同事说他回学校上课去了。乔离白跑一趟; 不过转念一想,他下午也有课,顺路吧。
  乔离转身走出办公室,迎面撞上陈明; 陈明问:“您是沈凌风朋友?”
  勉强算,乔离点头,陈明摇头叹气:“好好劝劝他 。”
  沈凌风是真难过,不是哭天抢地捶胸顿足那种难过; 而是默然无声化入骨髓的难过,一个人憋在心里 ; 不言不语,连吃喝都失了兴致; 偶尔坐在那里发呆; 就像许默呆呆地凝视虚空。
  许默离开后,沈凌风便不知不觉地; 活像了从前失落的许默。
  乔离匆匆赶回学校; 沈凌风刚下课; 收拾教具离开实验室,乔离与他在走廊上撞见,欲言又止地喊住:“沈医生。”
  沈凌风顿步,一抬头; 认识对方是数学院的年轻教授,沉着脸略点头:“乔教授。”他注意到乔离手中攥紧的文件,似有所觉,紧紧地盯住。
  “这是…”乔离步上前 ,递给他 :“许默托我们交给你。”
  沈凌风没有急着去接文件,而是瞪向乔离,连眼珠子都大大地张开,唯恐乔离逃跑似的,因过于急切,甚至显出几分凶狠。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乔离叹气:“魏爷收到的,希望转交给你。”
  沈凌风手都在抖,个把月过去,许默杳无音信,这是他时隔这么久第一次有他消息,沈凌风接住文件,没急着拆开,而是迫切地问他:“许默他还好么?身体怎样?他一个人在外面吗?会不会饿着?有好好吃饭吗?心结呢,解开了吗?”
  连珠带炮似的一长串,兜头泼下来,乔离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尴尬地笑了下,摇头不言。
  无言胜过千万言。
  许默孤身在外,他一个人,怎么会好?
  沈凌风实在了解许默,许默离不开他的,就像剔去骨肉,生生撕扯下来,不闹个鲜血淋漓,不肯罢休。许默这个小疯子,离不开他 。
  沈凌风将教具和书本放上窗台,抖着手拆开文件袋,就像拔河比赛时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对面有谁在狠狠拉扯,若输了便是满盘皆输,他一把抽出协议书。
  乔离扭头望向样走廊外,学生们下了课,三三两两并肩路过,对面是图书馆,快期末了,学生们临时抱佛脚有之、稳操胜券也有之,皆乖乖在书本前坐着,看书复习备考。
  期末结束,便是春节,阖家团圆的日子。
  一年复一年,时日过得太快,如白驹过隙。
  “……我知道了。”沈凌风攥住协议书:“谢谢。”
  乔离回头,沈凌风似乎眼眶红了,他没看清,沈医生已经抱起教具和数本,绕过他 ,大步流星地离开。
  “沈医生!”乔离蓦然喊住他,沈凌风背对他,顿步。
  乔离深吸口气:“不必为许二少近况担心,他身边有人照顾。只是…都比不上你。”
  沈凌风举起抓着离婚协议书的右手,挥了挥,转过拐角下楼去,身形消失。
  ·
  离婚协议上附有公章,在临安。
  正如严衍所言,沈凌风至少得知了许默在临安。
  他向医院请假,一附院老领导以前也是带他的师父,知晓徒弟为何消沉,一看他有了许默下落,二话没说,给他批假:“早点把人带回来,收收心,医院的事儿可都给你留着呢!”
  沈凌风郑重点头,买了最近一班机票,直奔临安。
  沈医生并不笨,相反,很快冷静下来,捋清其中关系。
  为什么许默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是经魏延泽之手转交?说明魏延泽和许默拜托的那人关系匪浅,至少应是很亲近的关系,比如亲戚,于是便想到临安肖家,再一联想许默的母亲也姓肖,沈凌风问了楚家人,当年,肖家长女的确远渡重洋,去了古巴。
  几乎便确定,许默在临安肖家。
  沈凌风打定主意,找到许默,跟他说清楚,这婚,不是他想离,就能离得成的!
  沈凌风一下飞机,直奔肖家门庭。
  彼时就肖远和许默在家。
  肖崇山怕许默无聊,为他请来插花师父,师父年纪长了,是老艺术家,以前还教过许默生母,对待许默,同样上心,从色彩分解讲起,一路讲到花语和植物背后的寓意,就差大侃特侃插花的文化价值。
  肖远听见门铃响,跑到监控屏前 ,一瞅,是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长得倒挺出众。肖远摸着下巴琢磨这人谁,他按下通话钮:“请问你是?”
  沈凌风没听到许默的声音,估计是肖家人,如实回答:“我叫沈凌风,许默的结婚伴侣,请问许默在肖家么?”
  他这不开口不要紧,一开口吓了肖远一跳。肖远头皮发麻,飞快给肖崇山打电话:“老肖,出大事了!”
  肖崇山听完,无语良久,扶着额头,心道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许是真心在乎许默。他沉声吩咐:“你问问许默。”
  “就直接跟他说,沈凌风来了?”肖远惊讶,肖崇山嗯了声。
  肖远咋舌,回沈凌风道:“在我们家,你等会儿,我帮你问他。”
  “好,谢谢。”沈凌风能感到自己心跳比平常更快,几乎到不正常的地步,心率加快,血压升高。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平静。
  肖远匆匆推开插花室的门,老先生正对着一幅插花油画指色彩构造,许默看得很认真,比平常多了些人气儿。
  “老师,”肖远望向老艺术家,“有点儿事,打断下,可以么?”
  老先生恰好讲得口干舌燥,笑呵呵地,停下讲解,摆摆手:“行,行。”
  肖远怕许默在外人面前失态,将他推出插花室,两个人走远了,肖远才迟疑地开了口:“许默,那啥,门外边来了个人。”
  许默抬眼:“谁?”
  肖远站回许默身前,蹲下来抬头瞅他 :“我不知道他怎么找过来的,问了老肖,确实没将你行踪透露给任何人。”
  许默心生不祥预感,肖远说:“沈医生,他在外边呢,他好像知道你在这里 。”
  “你见他吗?”肖远注意到许默微红的眼眶,他飞快起身,回到许默身后。
  “……”良久,也许过去一个世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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